第二十七章
過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保持著這個動作,快就能源源不斷……
至於外界的俗事,即便做得好,獲得的愉悅,至多不就是如此嗎?
那為什麼,還要去管它們呢?
……
「哎呀,小妮子你是怎麼了?……額,我差點忘了,覺恢復正常吧!」
……!?!!
呀呀疼疼疼疼死老孃了!!!!
腳底的快樂受突然變成了劇痛,痛得我直接從
上彈了起來。
失去了真氣的注入,但湧泉傳上來的疼痛並沒有立刻消失,還是折磨了我好一會兒。
不是吧,天居然已經黑了……我這是了多久啊?!
而且,我這才發現,我臉都是鼻涕眼淚,
股下還是
漉漉的
單……
我剛才哪裡是到失
了,
本是痛到失
了吧!
藥王笑呵呵地看著我:「嘿,小妮子,我以前還真不知道可以這麼玩啊!」
「大人,您別折磨我了,您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您索就放了我?」
「放了你?讓你把自己撕成兩半?」他說著看向我的小口,「把下面張開來我看看。」
我只能老老實實打開雙腿,任他的手指在部位來回檢查。
雖然很刺,但我還是緊緊閉住嘴,我沒辦法拒絕他,但是起碼可以不叫出來,這是我僅有的能為主人做的了。
「長得差不多了,今晚睡前把藥塗好,明天我就能試試你這『八方殘雨』的味道了。」
殘雨……您還真有文化。
我倒是寧可我的爛掉,也不想對不起主人,但是身體還是無法控制,老老實實塗上了藥膏。
他估計的很準確,第二天起後下體的疼痛就完全消失了,我還有意蹦跳了幾步,已經沒有任何刺痛
了,反而是
股還有些辣辣地疼。
白天,藥王又不在家,天知道他去哪了,我想了很多辦法逃跑,但無論如何都無法跨出山莊的大門,這次不僅僅是到一個「枷鎖」的束縛了,
本是整個身體都在違抗我的命令,我嘗試過利用慣
衝出去,可一到門前,雙腳立刻像是有了自我意識一樣,硬生生往裡一蹬,讓我摔回了院子裡。
我也試過以死證明我對主人的忠誠,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上吊,卻踢不掉凳子;點自己的死,真氣聚集不起來;跳樓,腳邁不出去;服毒,毒藥放不進嘴裡……
真的是求死不能……
沒辦法,我也只好練練功,到了傍晚,他如約而至。
我只能像一個深裡的妃子一般,老老實實坐在
上,等待王的「寵幸」。
唉,還是逃不掉被強的命運嗎?
但是藥王沒有直接上我,而是問:「怎麼樣小妮子,你是要只讓自己的身體上我呢,還是連內心也想
上我?」
我沒聽懂他的問題:「這……有區別嗎?您還讓我自己選嗎?」
「當然,我不缺下屬,也不缺人,你雖然相貌可稱絕
……」他說著勾起我的下巴,用欣賞的眼神打量著我,「但是已經被幻神捷足先登了……」
這和主人有什麼關係:「那又怎樣?」
他笑道:「你自己想想,如果你現在上我,會怎麼樣?」
上主人之外的人……雖然我覺得不可能,但如果是真的話……「我可能會覺得很痛苦。」
「痛苦?你想的真容易,可不僅僅是痛苦,你會直接壞掉的。」他說著嘆氣道,「不管是藥物調教,還是魂術,都應該是以讓更多的人幸福快樂為最終目標,可惜幻神不這麼想……」
我不想聽他說主人的壞話,趕緊換了個話題問:「什麼叫做身體上?
上不就是
上嗎?那當然是內心的咯!『身體』沒辦法『
』人的吧?」
他哭笑不得:「……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說吧,你想不想試試壞掉的覺?」
我當然不信自己會「壞掉」,但是如果可以選擇,我還是希望他對我的控制越淺越好。
所以我壯壯膽子,直接說:「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大人您別碰我,如果真要碰我,也不要施加任何控制……」
「那可不行,這麼美妙的可人兒,我可不能視而不見。季青,我要你現在開始發,並努力
惑我。」
不,別下這種命令……
一個靈竄過我的腦袋,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我覺得
深處開始發
,
道壁在往裡收縮,明明還沒有那麼
,但是比平時
汁氾濫時的空虛
還要強得多。渾身燥熱難當,這股熱
燻得我腦袋發暈,呼
莫名奇妙地急促起來,大腦裡掌管
的部分變得尤其亢奮,逐漸蓋過了其它的
覺……
不行,我要剋制,我,我不能對著主人以外的人發……
可是,被起的女
本能,被指令千百倍地增幅了,哪裡剋制得住……
越來越熱了,越來越空虛了……
我很想……很想能有一個男人來我,他會用他堅毅的
膛包容我,說著動情的話,用他的大手撫摸我的全身,然後進入我,佔有我……
男人……主人不在這裡的話……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隨著下體的搐越來越強,我的雙腿也越來越軟綿無力,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我覺得我快要站不住了……
沒辦法,我只能緊緊摟住藥王大人的脖子,以獲得支撐身體的力量……
他的表情怎麼那麼平淡……
我微微著氣,紅著臉問:「藥王大人,我美嗎?」
「氣芷如蘭,不可方物。」
真的嗎?嘻嘻,我這麼有魅力的嗎?
我將外衣緩緩滑下,出粉
的右肩,然後將右手從衣服中
出來,掛在他的肩上,用調皮的語調說:「大人,您說話這麼好聽,想幹什麼呀……」
一邊挑逗著他,我一邊將他的長衫慢慢解開,撫摸著他那結實的肌,他的肌
剛毅緊實,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真的很
人……
我情不自吻上了他的
膛,沿著他肌
的紋理
舐著,大人全身上下都有一股像是草本植物的藥香,就連皮膚都不是普通的汗鹹味,而是一股淡淡的苦味,有點像茶葉,初嘗有些澀澀的,但是回甘無窮。
「不錯,幻神調教女奴的本事還是比我厲害的。」
求求您別提主人了,想到主人,我就生出一股強烈的背德。不管是什麼原因,我背叛了他,這種
受太痛苦了,我不願再想了,只能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到藥王大人的懷裡,任憑身體裡的
火麻痺自己。
「你還真是個尤物。」
我順著肌的紋路
到了大人的
部,當我的舌頭接近肚臍的時候,他的身體發生了輕微顫抖,嘿嘿,我還以為藥王大人是個鐵人呢,原來也有
帶啊……
我順手解開了他的帶……天啊,居然和我的手臂一樣
!難怪前天痛得我撕心裂肺!
但是,我的前面可是經過充分開發的呢~應該可以容納吧,這麼大,全部進去的話,那滋味……想想就覺得饞……
我用我有些不成比例的小手搭在了上面,輕輕地颳著:「我,受不了了,藥王大人,佔有我,行嗎?」
「當然,我就是來做這個的!」他原本有些木訥的動作突然主動了起來,一把把我在了
上,然後湊到了我的身下,我
到一
軟軟的靈活的東西攻向了我的小豆豆,那是他鱔變的舌頭……
噫噫噫……!!這種酥麻,比我自己用手指
捏強太多了!手指自
的時候,很多地方,像小豆豆和包皮之間,大
內側,這些地方很容易漏掉……但是他的舌頭靈巧得多,每一個微小的
隙,每一個
的角落都被照顧到了,軟真的有軟的好處啊……
繼續,繼續…………
強烈刺散佈全身,我無從發
,只能用雙腿夾住他的頭,
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拱,雙手隨便抓到什麼就捏得死死的……
突然,他的舌頭離開了小豆豆,為什麼不繼續……喔喔!!……
進來了!柔軟的舌頭,進入我的身體了!!和大的
覺完全不同,
能同時擠
到所有
的部位,但舌頭可以著重攻擊一兩個
帶。
他舌頭在我的小裡繞了一圈,
得我
叫聲不斷,之後他應該是
據我的叫聲,著重攻擊起我最
的地帶……
我不想叫的那麼放肆,但是完全剋制不了……
「嗯嗯!!……藥王大人,您……嗯!……真的,真的好!!……」
我在他帶給我的望漩渦裡縱情浮沉的時候,他的臉突然竄了上來,問道:「那我和幻神比呢?」
主人……天啊!我在幹什麼啊!!我在背叛主人,而且還覺得很舒服,我,我……
「看來你還是忘不掉他……」
廢話,我,我只是被你控制了身體,我的內心永遠是主人的!!我……唔唔唔!!……
他,他吻上來了,他的嘴裡還有我的水,他就這麼……
他的口中,不僅僅有我水的味道,還有沁人心脾的茶香,這股味道明明和酒香截然不同,但還是讓我
醉……怎麼會,男人的唾
不應該是臭的嗎?為什麼大人的會那麼香甜好聞啊……
與此同時,他那得令人髮指的龍頭,也來到了我的
口……
不,等等,我很想一口氣準備好
接這個巨物,但是他牢牢霸佔了我的雙
,
本不給我歇一歇的機會,我只能用「唔唔唔!」的聲音抗議,但是他並不理會……
不,別進來,可是……快點,快點進來……不,等一等,我……
要進來了,真的要進來了……
啊啊啊!!!!!進來了啊啊!!!!
真的好大!我,我要被
爆了啊啊啊啊!!!
僅僅是剛剛進,海量的充實快
就湧進了我的腦袋,沖刷得我意識不清……
巨物並沒有僅僅停留在那裡,它,它動了!!……那巨物,能夠掀起起無窮的滔天巨
的定海神針,它動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
原來那巨,竟是快
的
,
本承受不了啊……明明動得怎麼慢,都能這麼舒服……如果一會兒加快了速度,會怎麼樣?
真的,真的加快了,身體,以小腹為中心,快的
水化作
走遍了我的全身,衝擊著我的心智,一波接著一波,一
高過一
,這是要把我
瘋嗎……
無力思考嘴巴該怎麼動,只能胡得
啼著自己都聽不懂的語言……
無法指揮軀體該怎麼動,只是隨著男人前後起伏……
懶得去管雙手該放在哪裡,只是肆意發著大腦接收到的刺
——抓
單、扯頭髮都已經無法
足它們的
望了,它們需要撕扯一些更厚重的東西,於是,只能死死地扒住眼前男人的背部……
「好個八方風雨,有了傷痕更是風馳雨凌,別有一番風味!哈哈,小妮子,不
?」
,
死了……藥王大人的舌頭是最
的……
也是最
的!……
啊……嗯嗯……充實……足……幸福……
絕頂的美妙讓我彷彿置身於……
我在哪……我在狂風驟雨中,在驚濤駭中,我在浮浮沉沉,在享受著被大人帶到
尖又打入海底的銷魂體驗……
來了,要來了!海改變了!不再是沖刷過我就落下,而是掉頭再次捲過來,一波,兩波,好多,無數,無數的巨
堆積起來了,我要被,要被……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徹底……淹沒了……
……
「這麼快就了嗎?我還遠遠沒
呢,小妮子你不行啊。不過,接受了我寵幸的女人,多少會有點長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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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睡了個男人,應該怎麼辦?
如果是主人,當然無所謂了。
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什麼昨晚我了幾次或是他
了幾次這種事了,只是身體裡那股滯澀
更加渾厚了,渾厚了好幾倍,這樣算起來他起碼
了兩次……
我看看身邊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身體深處出一陣
顫,手指輕輕戳戳他的肌
,明明只是結實有彈
的肌
而已,指尖卻有一股無法言喻的舒適
……
我算是知道什麼叫「身體上他」了,現在,我只要一看到他,就會不由得想起昨晚的雲雨,小
直接就
了,身體在告訴我它極度渴望再來一次。如果和他發生肢體接觸,不管哪裡碰到他,都
了千萬倍,明明被碰到的是手指,卻好像直接被碰到了
蒂那樣刺
。
但是不管是還是刺
,都不伴隨任何
情上的波動,我知道,他最後還是沒有控制我的心。
老實說,我他的,因為我現在絲毫不懷疑,他可以輕易讓我
上他,我當然不想
上他,我的心已經是主人的了。之前所有的背叛,我都可以安
自己是身不由己的,但是如果內心也改變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的行為驚醒了他,他了
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語道:「昨
已過,明天尚早,努力工作,只看今朝!」
……「藥王大人,您還要工作嗎?」
「當然!你以為我攢下這麼多套房子,養這麼多手下,都是靠搶來的?」
「可是主人他……」我總覺得主人不缺錢啊?
「呵呵,我問問你,他給你發過薪水嗎?」
向主人要錢?!這是天下最滑稽的笑話了吧?
「所以啊!」他站起來,穿好衣服,「你……你再待幾天,傷養好了就走!」
「我的傷已經好了!」
「……我是說股!」
我無語了,股
本沒什麼傷好嗎?
「你現在還想把自己撕了嗎?」
「當然!」我可是時刻準備著撕的,只要他的控制一解除。
果然,他聽到我的回答更不願意放我走了。
之後的兩天,我都是這樣,白天在院子裡練功,晚上,被回家的藥王到
仙
死。
我數次潛入藥廬,仔細地翻找過,想著是不是能找到「解百毒」的那種藥,但是沒有什麼發現,因為我本不知道那種藥會叫什麼名字,藥廬裡大部分藥都是我不認識的,剩下的一小部分還是因為我在五毒教的毒經上見過,不過……我找到了幾瓶忘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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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幸運女神是站在我這邊的,這一天,小楓一個人回來了,看到我在院子裡練功:「這麼用功呢?」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藥王大人呢?」
「哎呀還不是你那個『好』主人,我們衡城都快翻過來了,還沒找到他把劉菁藏在哪,你沒看外院的下人都變少了嗎?」她說著伸了個懶
,好像是忙了一天,很累的樣子。
我用最自然的動作給她倒了杯茶。
「哎呦呦,你怎麼今天這麼殷勤?」
「那天你把我抱回來,還給我上藥,我一直都沒謝謝你呢。」
「打住!你是在我?」
我點頭:「是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幹血死在街頭了……」我隨口編著瞎話,其實我心裡一點都不
謝她,甚至還有些抱怨她治好了我。
她接過茶杯一飲而盡,這份乾脆讓我有點狐疑,照我想的她應該會起碼懷疑一下,然後我把這杯茶喝掉以示沒有下毒。
忘憂散就藏在袖子裡,我當然不可能下在第一杯裡,要讓她對我信任了,我再下藥。
「嗯……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我裝作猶豫良久:「藥王大人為什麼總要和主人作對呢?」
「這是大人們的事,我們不必多管,只需要按照他們說的做就行了。」
「我看藥王大人聽你的勸的,你可以勸勸他,都是天意城的人,為什麼要窩裡鬥呢?」說著我又給她倒了一杯茶。
她邊喝邊說:「你說大人聽我們那是小事,大事上當然是他說了算……」
我看她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偷偷將藥放進了茶杯裡,又給她倒:「比如?」
「比如說你啊。照我和小楠的意思,就應該把你扔出去,大人又不想收了你,還把你留在家裡幹什麼?」
我沒想到她會說得這麼直接:「那,那藥王大人為什麼不肯放了我?」
「他啊,就是這樣多情的男人,不喜看到女人落難,哪怕是對頭的女人。」她笑笑端起了茶杯。
我有些緊張,不自主地嚥著口水,我在茶杯裡放了三人份的劑量,哪怕她功夫再高也頂不住的。
但她沒有喝,而是把茶杯遞到我面前說:「你看,大人明知道你會做這種事,但還是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你知道為什麼嗎?」
靠!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
「因為藥廬裡那些藥,隔著門我們都能聞出味來,你在這麼小一杯茶裡放了二錢忘憂散,我都不用鼻子聞,你看看你看看,澤都不一樣了。」
老實說,我沒看出有什麼變化,但我確實太著急了,應該先控制一兩個外院的下人再動手。
我有些尷尬,只好嘴硬:「什麼忘憂散,我什麼都沒放啊?」
她說:「好啊,那你自己喝了唄?」
我一把扣向她的手腕:「得罪!」
她確實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但也毫不驚慌,手腕轉動化出一片殘影,離了我的攻擊範圍,在縮回去之後,手裡那杯茶還穩穩地端著,滴水不漏。
「聽說幻神大人的侍奴武功都很高,我還真想見識見識……」
她這是要和我動手?沒辦法,都到這地步了,動手吧。
我決定先發制人,第一招就是三指直擊她的咽喉要害。
「好!」小楓拋下茶杯,手掌橫擋接住了我這一指,我用上了寸勁開山的技巧,化指為拳往前一崩,手是打實了,但是她身子彷彿飛絮往後飄出,
肢像一張薄紙一般扭動,將我的力道盡數化解,腳尖在地上無聲的滑行後退,趨如鬼魅。
我站穩步伐,正拳擊出,一步進身破玉碎,小楓神肅然,雙掌如柳葉
拂,以柔若無骨之姿接住我的千鈞之力,右腳往後退出一步,將地面完全踩碎,左腳順勢再退一步,扎住地面,藉著我的力量,以左腳為圓心,右腿畫過一道圓弧,回身自下而上一記側踢。
我趕緊回手一擋,但這一擊還是把我踢飛到了兩米高,還好這回我也用了以柔克剛的技巧,不然得被踢暈過去。
她以為我在空中沒有行動能力,當然會選擇追擊了,但這個位置,正好用得上混元一氣+飛龍在天——這招的招數我看了無數遍,至於內功運轉,總共也就那麼幾種可能,靠昊天功都模仿一遍,很容易就試出來了。
她被我這反手一掌打了個措手不及,我的掌力自上而下,讓她沒有了卸力的方向,巨大的力道將她整個人制住,但是她僅僅依靠扎穩馬步就頂住了,這樣看來她的內力應該強於我。
「哈!」隨著小楓的一聲嬌吒,她的內力陡然增加,力道居然反超,將我整個人頂了出去,我身子在空中轉了幾圈,飄然落地。
她趁著我息的功夫,腳掌在地上一蹬,好似運上了全身的功力向我拍出一掌,強大的掌風席捲而來。
我就知道,沒了混元功,那個「混元一氣」威力下降了很多,其實那招說白了是將真氣全部聚集到攻敵的部位,然後瞬間爆發開來。我之前一直有個想法,如果能夠「爆」得慢一點就好了——瞬間的爆發,其實費了很多能量,此外,因為不可控,還要留一部分防護經脈,如果能慢下來,表面上看瞬時的破壞力下降了,但是用降龍十八掌「疊掌力」的技巧,整體威力應該會更強。
自從練成了昊天功之後,我對身體裡真氣的控制能力加強了很多,應該做得到……吧?
要不現在就試試?反正我也打不過她。
想到這,我用亢龍有悔的出掌方式把三掌的掌力疊到一掌,推出的同時運上了大量的真氣。起的掌風大得誇張,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招效果這麼好!
小楓第一次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竟然藏著這種殺招?」
雙方的掌風相撞,把院子裡的什麼石凳鞦韆全部掀飛,本來她的功力是勝過我的,但這一掌我還能過她!
她眼見不妙,居然迅速撤回了掌力——這麼強的掌風說撤就撤,可見她的境界之高——她身子一晃從側面繞到了我身後,我沒有她舉重若輕的本事,只能堪堪回身拆了幾招,趕緊側滑開去。
一番手下來,我已經心中有數,我的內功招數都差她一籌,打下去要輸。
既然打不過,那就……跑唄!
我踩起神行百變,朝著山莊西側奔去。我們雖然在內院,但是西側圍牆之外就是山莊外了。
看到我逃跑的方向,她並沒追得很緊,而是悠哉悠哉跟在我身後,喊道:「你出不去的!」
但我本沒有理會她,腳下的步子反而邁更快了,她見我沒有減速,疑道:「難道你真的突破了大人的控制?!」說著也加速朝我飛奔,要攔住我。
我知道她不可能看著我離開山莊,其實我也離不開,果然,當我衝到距離牆外只有一步的時候,雙腿不由自主地以極大的力道踩在牆面上,將我像一個彈簧一樣反彈回去。
這一腳將整面牆都踩出了裂紋,腿骨痛得像是要斷了,這是遠超過我自身的力道,我只能依靠藥王對我身體的命令獲得這個反彈的力量,我賭的也是這個回身的一瞬間。
小楠此時也朝著我衝過來,我看準她的姿勢,以有心算無心,將真氣聚在指間,一指點在她的中
,她沒想到我能以這麼快的速度反彈回去,
本來不及閃避。
「呀~!」
隨著一聲嬌,她被我點中了
部最
的
位,身子失去了控制。我趕緊攬過她的纖
,在她身上又補了幾下,讓她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第一擊打
中只是為了讓她來不及反應,但是對一個內家高手而言,這個
位定不住她多久。
小妮子,終於制服你了,我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剛才真是太驚險了,我要是反彈速度再慢一點,或者她反應再快再早一點,結果都會完全不同。
她在我懷裡掙扎了幾下,發現無法掙封
的束縛,驚慌道:「季青,你,你要做什麼?!」
我摸摸她的臉頰,享受著勝利的果實:「你說呢?」
「救命!來人啊,救命!」她大聲呼救,想引來外院的下人。
我將手指貼在她的喉嚨上,真氣打入,阻止她聲帶的震動,她的呼救聲立刻變成了蚊子叫。
「嘿嘿嘿,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帶著臉的
笑,將她抱回屋中,放在
上,順帶關好了門窗,這樣外面就聽不到房內的聲音了——藥王這些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
她當然也知道呼救已經無用,可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層霧氣:「不管你要做什麼,求你不要……」
你別出這麼可憐兮兮的表情啊,
得我都有點不忍心了。
我將三份量的忘憂散倒入茶杯,倒上水送到她面前:「別抵抗哦,不然我硬灌了。」
她當然知道茶水裡有什麼,但是動彈不得的她只能淚眼汪汪地看著我把藥水倒入她的口中。
「放心,一點不難受,很舒服的。」
她哭著說:「青兒姐姐,求求你,別讓我做出對不起大人的事……」
哎呦,當刀俎的時候挖苦起主人從來沒留嘴,當魚了就一口一個「姐姐」啦?
我用手撫平她緊鎖的眉頭,用最柔和的語氣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的,我保證。」
「真的?」
「嗯,真的。」我慢慢按著她的太
,「放輕鬆,放鬆……」
「……放鬆……不,不要,我不要放鬆,你說謊,你騙我……」
看來藥效還沒發作,她現在很不信任我,肯定要等忘憂散起作用了才行。
用什麼呢……我在房間裡瞅了一圈,拿過一個燭臺,對她說:「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吧。」
「什麼?」
我把蠟燭點燃,然後放到她眉心的正上方:「我也不會多深地控制你,最多就這麼深。」說著我比劃著蠟燭到她臉部的距離。
「什麼意思?」她的語氣比剛才緩和了一些。
我指指蠟燭上一滴正在慢慢形成的蠟油:「想象,這滴蠟油就是你的神,當它往下落的時候,你會不斷地放鬆,不斷地放鬆。但是當它碰到你的眉心的時候,你就會停止放鬆,停留在那個狀態。」
她的語氣更加遲緩了:「下落……放鬆……所以賭局是?」
「你看,它離你只有這麼一段距離裡。」說著我再次比劃了蠟燭到她的距離,「我們就比比看,你對藥王大人的忠誠,能不能抵抗這個程度的控制,怎麼樣?」
她的話開始斷斷續續了:「當然……能……抵抗……」
「好啊,那你就證明這一點給我看,證明你忠於大人。」
她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呆滯了:「我……我要證明我忠於大人……」
「好,那就配合我賭一局。」
淚水滑落的時候,她沒有任何反應,我想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配合……賭一局……」
我把燭臺放到她面前:「配合我,看著這滴蠟油,這就是你的神,它們在慢慢聚集,慢慢集中……」
她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表情了:「聚集……集中……」
「你的神高高地懸掛著,好累……」
她的嘴微微動著,用最省力的方式喃喃著:「好累……」
「當它落下的時候,你就可以放鬆,不斷地放鬆,不停地放鬆。」
她的內心似乎還有些微的掙扎:「我……放鬆……不……」
到這個階段還在掙扎,看來她不是那種容易被催眠的體質啊。
「不用掙扎,因為當蠟油落到你臉上的時候,你就會停止放鬆。這是一場賭局,是證明你忠於藥王大人的機會。」
「忠於……大人……」
「所以你會證明你忠於藥王大人,對嗎?」
「對……」
「所以你會配合我的賭局,對嗎?」
「對……」
「所以當它落下的時候,你就會不斷放鬆,對嗎?」
「對……」
我指著那滴蠟油:「現在,看,你的神聚集起來了……」
「聚集……」
「聚集的越來越多,越來越累,越來越多,越來越累,你真的好累……」
「好累……」
「當它落下的時候,你就會放鬆,就會閉上眼睛,然後不斷放鬆……」
「落下……放鬆……」
我有意地微微搖晃著燭臺:「你看,你很累了,搖搖墜,越來越累,很想放鬆,很想閉上眼睛……」
「想……放鬆……閉上……眼睛……」
「你想閉上眼放鬆嗎?」
「想……」
「馬上就要滴下來了,馬上就能閉上眼了,馬上就能放鬆了……」
「閉眼……放鬆……」
此刻,那滴蠟油也幾乎要落下了:「要滴下來了……就要放鬆了……」
「放鬆……」
終於,蠟油落下,幾乎在同時,我念叨著:「閉上眼……」然後伸手將她的眼皮合上,正好用手背接住了蠟油……有點燙……但是我口中不停:「閉上眼……放鬆……」
「放鬆……」
「不斷放鬆……」
「不斷……放鬆……」
「蠟油滴到你臉上了嗎?」
「沒有……」
「所以你應該怎麼樣?」
「放鬆……」
「不斷放鬆,繼續放鬆。」
「放鬆……」
我看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這才把燭臺放到一旁。
「蠟油落下了嗎?」
「沒有……」
「所以你要繼續放鬆,更加地放鬆……」
「放鬆……」
「首先是雙腳,雙腳徹底地放鬆。」
隨著我的話,她芽似的美趾舒展到了最自然的位置,兩對光滑白
的小腳丫也改變了和
面角度。
嗯,有動作就說明有用。
「然後,雙腿也徹底放鬆了。」
她的雙膝微微往下塌,一雙美腿最自然地打開。
「蠟油落下了嗎?」
「沒有……」
「所以你還要繼續放鬆,部,腹部也都徹底放鬆。」
她的部不再撐著,徹底地塌了下來,呼
也變得更加緩慢悠長。
「你的肩膀,手臂也更加放鬆。」
她的肩膀更鬆了一些,雙臂往兩側自然打開。
「手指,雙手手指也完全放鬆。」
隨著我的聲音,她那纖細的十指自然彎曲,到了完全不用力的弧度。
「蠟油落下了嗎?」
「沒有……」
「所以你還要繼續放鬆,你的脖子也完全放鬆了。」
她的頭部微微往後移動,脖子往下鬆了一點。
「你的嘴巴也變得完全放鬆。」
她的櫻桃小嘴張開到了一個更加自然的程度。
「你的整個頭部都徹底地放鬆。」
她額頭的皺紋隨著我的聲音完全消失了。
「蠟油落下了嗎?」
「……」現在的她已經沒法回答我了,不過我知道她一定在心裡回答了「沒有。」
「所以,你要繼續放鬆,連內心都完全放鬆。」
「……」
「完全鬆弛,徹底放鬆。」
「……」
呼!這是要把老孃累死啊!到了這個階段準備工作才算完成,接下來才可以開始正兒八經的心大法。
當然也不至於從零開始,現在直接讓她信任我,然後對她下命令的話,估計能到個第三層深度。等到進入深度六,才能開始加深控制,估計等到完全控制之後,我才能問出我想要的……希望到時候別是一句「我不知道」才好。
「心大法」太不方便了,對信任我的人還行,對這種不信任我的人施展,真的是要累吐血啊,我回去以後一定要學「攝魂術」!
第二十八章
獲得解藥的配方後,我給小楓設下暗語,然後讓她忘掉被我催眠的事,退出了她的房間。為防藥王看出破綻,我沒有對她做任何別的改變。
他們給劉菁下的藥叫「風醉」,嚴格來說不是毒藥,只是
藥,要解毒需要服用解藥同時配合針灸。
我並沒有配置解藥,而是把解毒的方法寫在紙條上,藏在懷裡,小楓說她隔著門都能聞出藥的味道,我真的配好了放在身上恐怕更會被發現。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怎麼把藥方給主人了。
也許可以控制外院的僕人幫我去送。
藥王回來後並沒有發現異常,當晚,他又一次把我到幾近崩潰,在我失去意識前對我說:「明天早點起來,和我一起出門。」
他說讓我和他一起出門,那就不會是要放了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只要離開這裡,就有把消息傳遞給主人的希望。
第二天,我和小楓小楠一起,跟著藥王出了門。路上藥王還扔給我一柄利劍,對我下了指令:「季青,我要你一會兒裝作已經徹底臣服於我,並且為我而戰。」
「好的。」又是那樣,我還沒理解他指令的含義,身體已經回答了。
我們三人進入衡城,來到了一個我
悉的地方,劉府。
他大大咧咧就推門走了進去。
「厲害啊,竟然能找到這裡。」一個悉的聲音響起,從那個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大廳中,一個黑
的人影緩緩走了出來,緊隨其後的還有三道倩影。
是主人!
主人,青奴好想你啊!
我很想跪下拜見他,但是我的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雙腿更是紋絲不動,我這才明白藥王指令的含義。
主人見到我靜靜地站在藥王身後,也有些詫異,他念出了暗樁:「青奴歸位。」
但是沒有用,我當然記得我的奴隸身份,但是我無法掙體的桎梏,藥王留在我體內的體
牢牢把控著每一條神經和肌
。
主人見指令暗樁沒有效果,冷冷地問:「季青已經歸順你了嗎?」
不,我沒有,主人……
藥王答道:「是啊,我還以為你的侍奴有多難搶呢,我只了她兩晚,她就把你忘了。」
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一秒鐘忘記過主人!
主人轉向我:「季青,是嗎?」
我不由自主地擺出靡的表情,裝出花痴的語氣回答:「是啊,青兒最喜
藥王大人的大
巴了,幻神大人的繡花針
本比不了嘛……有了藥王大人的寵幸,
本不需要服從什麼主人也能
到天上去呢……」
不要相信啊主人!青奴是被他控制了,青奴最的永遠是主人的大
巴!
「你這麼做壞規矩吧?」
「反正你也不要她了,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主人的眼神晴不定,一個奴隸對主人來說
本無足輕重,但是如果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於將來的修行是不利的。
所以我很想告訴主人我的內心還沒有屈服,但是我無法用任何方式表達出這一點,哪怕通過表情的掙扎都做不到。
主人說:「既然你這麼喜這個小奴隸,送給你也無妨。」
主人可能只是說說而已,但聽到他要將我送人,我還是心痛如刀絞。
藥王把手放在腦後,悠然道:「我今天來呢,不是要和你說這個小妮子的事,而是來帶走一個人的。」
「我想你不是對我另外三個奴隸興趣吧?」
「我豈敢奪人所,我要帶走的人,是群玉院的上榜花魁,叫劉菁。」
「哦?這裡有這個人嗎?」
「哈哈哈,你裝傻有意思嗎?幻神不摘赤子心,是天意城的規矩……」
主人也大大方方地說:「我正想向你要解藥呢,我和赤子之心的持有者以魂術對決,是完全合規矩的事,你為什麼要阻攔?」
藥王很無地說:「明明是你怕輸,又不能殺她,才把她毒暈的,怎麼,你打算讓她昏
一輩子啊?」
「你!」
「你這麼鑽城規的空子,捕頭也不能管你,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看不得女人受委屈。」
姐姐實在忍不住了,反駁道:「人至
則無敵啊!藥王大人,毒明明是您下的,您怎麼能這麼一本正經的賊喊捉賊!」
主人呵斥道:「奴,閉嘴!」
姐姐乖乖退回主人身後。
藥王反而不樂意了:「別對女孩子這麼兇嘛,你說是我乾的,我也懶得和你爭。這樣吧,你把劉菁帶出來,我把她救醒,然後你和她公平決鬥,怎麼樣?」
別信他,他肯定會乘機下更重的藥的!
還好,主人完全沒有中計:「不急,我已至信捕頭,讓他前來裁決此事。」
藥王第一次收起了嬉皮笑臉,一股灼熱的殺氣從身上擴散開來,和主人的森之氣撞在一起:「他知道我們遲遲未出海,不會有好臉
,你這是要魚死網破?」
「是你我的。」
「好,那我就到底了!」說著藥王身子一晃,好像原地消失一樣,下一次出現,是出現在了主人身後。
「你來真的?!」主人說話的同時,藥王一記正拳已經揮到了他面前。
看起來這一拳平平無奇,但如果仔細看的話,藥王整個腳下的地面,都因為這一拳的反作用力而裂,可以想象這一拳的力道有多重。
這一拳打在主人護體的氣牆上,明明是無形的氣牆,卻因為折過多的光線產生了陣陣
眼可見的波紋,強大的拳風將主人厚重的黑袍掀飛,
出白
的內衫。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主人出全力,海量的真氣起餘波擴散開來,石桌燈架這些重物像塑料泡沫一樣被吹飛,而那龐大的氣勁彙集成一道利刃
向藥王。
我這才知道,主人的內功積累到了何等恐怖的境界——我以前居然還不自量力挑戰過主人,現在想來真是可笑——而藥王的體力量和速度更是駭人,他大喝一聲,一掌劈下,竟然將氣刃硬生生劈散了,同時還能開口說話:「你們三個去找劉菁!」
身子又不由自主動了起來,我們分三個方向朝著劉府的內院躍去,當然三位姐姐也分三路攔住了我們。我這才知道藥王今天為什麼要帶上我,三對三……
攔在我面前的是姐姐。
她憤怒地罵道:「季青你個女人!被
了兩天就忘了主人了?
!下
!
貨!虧我還把你當好姐妹,真是瞎了眼!」邊說邊向我攻來。
我無法向她解釋,更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和她動手,但是身體自己動了。
她用的功夫都是佛門武功,而且可不是簡單的「會」而已。
什麼達摩掌、千葉手、波羅密掌,招招都是七十二絕技,而且不同武功之間還能無銜接——
姐姐啊,你這修為去當達摩院首座都有餘了吧?
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會對少林武功這麼稔。
我本不想跟她打,當然也談不上什麼鬥志,見她攻來,我很想放空大腦,直接讓她打死算了。但是腦海裡就像有個鐵鍬,不斷把我記憶裡那些記得記不得的招數往外翻,然後身體自動出招應對。
這樣一來,我反倒像是一個旁觀者了,既不用費心思去分析怎麼克敵,也無法改變身體選擇的招式,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和姐姐打得難解難分,就像看第一視角的武俠片一樣。
混元掌對達摩掌,遊身掌對千葉手,看來拳掌上是分不出勝負了,不知道用劍會怎麼樣。
這個念頭一起,身子就自動拔出了長劍,而姐姐也取出了兵器——我這才知道橫跨在她
後的
短
不僅僅是拿來吊裙襬的裝飾品,拉長之後,它就成了一
一人多高的長
。
我剛才閃過了用劍的念頭,身體就選擇了拔劍?這麼想來,我還是有一點控制權的咯?
再試試看。
她的伏魔杖法不弱於我的狂風快劍,但是那子太遜了,或者說藥王的這把劍質量有點好,在我的全力一劈之下,竟然把長
整
削斷了。
她經驗也很豐富,迅速將短擲向我,趁我閃躲的時候,退出幾丈,好像在醞釀著什麼。
這是要放大招了?她朱微張,一陣清脆悠揚的啼叫從她的喉間傳出,剛開始像是百靈的清
,然後聲音逐漸變得嘹亮刺耳,最後化作神鳥的朝歌,隨之卷向我的還有恐怖的音波攻擊。
佛門獅子吼被她變成了鳳凰鳴,而且威力不減反增,也是厲害。
我這時候可以迅速近身砍她,也可以提高功力和她硬碰硬,很難說哪種選擇更正確,我在心裡不斷告訴自己應該選擇後者。果然,身體自動把長劍收起來,擺好了架勢,揮出了昨天對付小楓的「昊天掌」。
這一掌的威力比我想的還恐怖,硬生生制住了「佛門鳳凰鳴」,如果繼續拼下去,她就會被我打到閉氣,所以她不得不閉嘴換招。這樣我就搶到了先機,在她平復內息的當口打出一擊破玉拳,沒想到她其實憋著一口氣,身體彎下,五指成爪抓向我的
部。
這是個好機會!我用以傷換傷的打法攻向了她的肩部,而她的龍爪手也撕開了我口的衣服,那張藥方
了出來。
我有意,示意她紙條很重要,她雖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反應也很快,迅速收在了懷裡。
當然,我的拳頭沒辦法留情,隨著她的一聲慘叫,我好像隱約聽到她肩骨裂開的聲音。
在我勝過她的同時,小楠也勝過了白姐姐,小楓知道我們得勝,雖然她的功夫敵不過赤姐姐,但是改變了戰略,不再求勝,而是選擇全力拖延,給我爭取尋找劉菁的時間。
我們兩一南一北在內院搜了一遍,別說劉菁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影都沒見到。
以我們的功力,不用看到人,走進劉菁五丈之內都能聽到呼聲,現在什麼都沒聽到,只能說明她要麼死了,要麼真的不在這裡。
難道說,是主人在故佈疑陣?
我們倆回到前院,告訴鬥中的藥王後院沒有發現劉菁。
他此刻已是在著主人打,但是沒有劉菁,他也沒了繼續動手的理由:「劉菁不在這裡?」
主人高聲命令赤姐姐:「赤奴,停手!」然後笑道:「我說了,這裡沒這個人。」
「你!」藥王道,「我明明看看你的侍奴把她抬進了劉府!」
主人並不正面回答:「這次是你先動的手,就算請來捕頭裁決,也是你理虧。」
「……」藥王無言以對,「算你狠,但我告訴你,就算捕頭來了,我也不怕和你對質!小楠,季青,扶上小楓,我們走!」
小楓此時已是遍體鱗傷,全身上下血跡斑斑,到處都是劍刃傷,但奇怪的是赤姐姐並沒有佩劍。
我們扶著她離開了劉府,我高興的,哈哈,這一次藥王算是被主人耍了一道。
但是,有點奇怪,看他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多沮喪。
「小楓。」
小楓虛弱地回答:「大人,小楓沒用……」
「不,你做的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正確地說出『風醉』的解法了。」
「是。」!!?!
他的話彷彿晴天霹靂,我顫抖著問:「大人,您……您做了什麼?」
「喔,我前兩天對她下了條命令,每當她要說出『風醉』的解法時,說出的都會是讓人陷入『墜夢安魂』的方法。」藥王笑眯眯地盯著我,「墜夢安魂,是永遠的假死狀態——很麻煩的,不僅要服藥,還要配合銀針刺
,真氣注體,不過這種狀態好處是,只有我能讓她醒過來。嗯……藥方上的幾味藥,幻神應該都搞得到吧?」
我……被騙了?而且害了主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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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藥王一邊給小楓上藥,一邊安她:「放心,不會留下疤的,這次辛苦你了。我應該把全盤的計劃都告訴你的。」
小楓搖頭道:「不,大人不告訴我是對的,如果說了,我被她」說著眼神看向我,「控制之後,可能會說出來的。」
「你理解就好。」
小楠在一旁忙裡忙外地伺候著,而我則呆呆地坐在一旁,心如麻。
就在這時,山莊外傳來一個悉的聲音:「藥王大人,幻神座下赤奴求見!」
藥王頭也不抬:「季青,反正你也閒著沒事,你去見她!」
我本沒臉見赤姐姐,但身體還是隻能服從命令。
打開莊門,我見到了拜莊的赤姐姐,她也有些驚訝開門的會是我。
她站在門外,沒有進來,而我站在門內,藥王的指令還有效,我只能站在這裡。
她面無表情,遞給我一封信:「給你的主人,我的主人請你的主人前往群玉院一敘。」然後轉身就要走。
她的話比刀子還鋒利,要把我的心一塊一塊剜下來。
「赤姐姐!」
「啪!」
她突然轉身,重重地扇了我左臉一巴掌,我沒有躲,事實上我也躲不開。
「為什麼要背叛主人?!」
我潸然淚下:「……我沒有,我……」
「啪!」又是一巴掌,這次打的是右臉。
「你知不道主人有多信任你?!主人一見到你的藥方,馬上就配藥給劉菁吃了,但她不但沒醒來,連呼都消失了!你對得起主人的信任嗎?!」
我:「我……」
「藥王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連主人的好都忘了?你知道嗎,兒妹妹的肩骨也被你打斷了!季青,你還有沒有半點良心!」
我跪下哭泣道:「我,我是被藥王控制了身體,我沒辦法控制我自己啊……那個藥,我以為是解藥……我愧對主人!赤姐姐,你殺了我吧!」
她抬起手,似乎真的要下殺手。
太好了,犯了那麼大的罪,我已死不足惜,能死在赤姐姐的手上,算是我對主人最後最後盡一點忠……
「你現在是藥王的人,沒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擅自殺你!」她放下了手,轉身離開。
「不,赤姐姐,求求你,殺了我,求你了!」
我這麼多次辜負主人,將來再也沒有面目見主人了!非但如此,我的餘生還將在無盡的自責中渡過,這種覺,簡直生不如死,與其如此,還不如一死了之!
我不斷地磕著頭,懇求她殺死我,但是這次她沒有再回來。
藥王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那麼動幹嘛?別哭了,站起來。」
我的身體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意志,眼淚瞬間收住了,我帶著臉的淚痕,哽咽著問他:「大人,您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完了我手中的信:「嗯,你的主人服軟了~如果我猜得不錯,我會折磨你到今天晚上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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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裡說了兩件事,主人請藥王前往群玉院,還有,捕頭已經到了衡。
傍晚,藥王帶上我和小楠前往群玉院的內院。
在場的不只是主人和捕頭,還有很多天意城的城民。
這些人中,有王斌那樣的巡查員,子封那樣的調教師,掌櫃、賬房、業務員等等,他們中的許多都身懷絕技,是真正在維持天意城的商務運轉的人。
首先發話的,是捕頭大人,他並沒有聽取主人和藥王的申述,而是直接下達了裁決:「告所在衡之天意城城民,明
亥時初刻,藥王、幻神二人將於此次設局對賭,兩位可有異議?」
主人回答:「無異議。」
藥王猶豫片刻:「……無異議。」
捕頭再次發問:「幻神,你的賭注是什麼?」
「群玉院花魁劉菁。」
他轉頭看向藥王:「是否接受?」
「接受。」
「那麼你的賭注呢?」
「七等侍奴季青。」
「幻神,你是否接受?」
「不接受!」主人怒道,「藥王,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好,那我的賭注就是七等侍奴季青,外加一個活蹦跳的群玉院花魁劉菁。」
「這還差不多!」
捕頭考慮片刻:「既然事關兩位女子,不如就以她們倆進行一場雙姝鬥,如何?」
城民們聽到「雙姝鬥」這三個字,紛紛面興奮之
,似乎能看到什麼極
彩的對決。
藥王聳聳肩:「我沒意見!」
主人看看捕頭,猶豫道:「可以,赤奴。」
「是。」
「把劉菁給他!」
赤姐姐臉困惑,但還是照做:「是。」說著將已陷入深度昏
的劉菁抱了出來,
到了小楠的手中。
劉菁此時確實陷入假死狀態了,我看得很清楚,她的呼幾乎完全消失了,只能聽到十分緩慢微弱的心跳,除此之外所有的生理特徵都和死了沒區別。
藥王附在我耳邊,低聲說:「除了你的身體仍然著我,其它所有的命令都解除。」
我突然到身子一輕,那些
錮著我的枷鎖似乎統統消失了,除了耳
特別
,被他的吐氣
得很
之外,身體的所有機能好像都恢復了正常。
我趕緊坐下,將雙手伸入裙子,兩指入
中,正想用力往兩邊撕開時,聽到了主人的命令:「青奴,不用撕了,那條指令作廢,過來。」
「是。」
我動地走到主人身後,幸福得哭了——終於,我終於回到主人身邊了!
百集中,我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先向主人謝罪:「主人……」
「時間不多,你跟我來。」主人打斷了我,將我帶到了我賣身的房間中。
我跪下:「青奴有罪,請主人責罰!多重的懲罰青奴都願意接受!」
主人對兩位姐姐說:「赤奴白奴,去門外守著。」
「是!」
主人坐到我的面前:「你確實罪孽深重,但也有將功贖罪的機會。」
真的嗎?太好了,主人……
「雙姝鬥是天意城的一種決鬥方式,決鬥雙方各自調教一名女僕,一天之內,比試誰的調教程度更深。你是跟著藥王來的,所以我調教你,而劉菁人一直在我手上,所以藥王負責調教她。」
「那主人就贏定了!青奴的全身心早就都是主人的了!」
主人冷冷地說:「是嘛,那為什麼藥王仍然能控制你!」
「……」我不敢看主人,無法回答主人的質問,只能乖乖低著頭。
「最後比較誰的控制程度更深,是看誰能先讓對方調教的女奴達到高,我問你,如果現在藥王命令你高
,你忍得住嗎?」
我顫抖著說:「青奴,忍不住……」
其實,豈止是忍不住,我現在處於「身體上他」的狀態,之前的幾晚,我都是在他第一次
進小
時就達到高
,之後也是隨便
幾下就能讓我再
一次,一晚上下來,我
本數不清自己
了多少次,數度我都覺得要被
壞了。
「所以,青奴,今晚我們必須完成終極認主。」
終極……認主?什麼意思呀?」青奴的全身心都已經臣服於主人了呀,主人在青奴心裡已經是最重要的了。」
「確實,一般的侍奴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了,但是想要贏過他,恐怕得冒險試試那種方法了……」主人指指,「
光,躺上去。」
「是。」我將自己個
光,然後安靜地躺下,看著站在
邊的主人,
覺自己成了一臺實驗臺上的機器,任由主人調整擺
。
「我記得你會摧魂手對吧?」
「是的。」
「那就對自己用用看。」
「是。」我將雙手放在雙上,點住
房周圍的四個
位,掌心剛好罩在
尖。
「先別發力,看著我的眼睛。」剛想動,主人的聲音就打斷了我,他的眼中閃爍著的金光像兩道光
入我的雙眸,我
覺原本昏暗的房間亮了起來,很快,靈閃的光芒就佔據了我全部的視線,我彷彿置身於無邊無際的幻彩中,其它什麼也看不到,然後,漸漸的,幻彩的顏
也無法分辨了,只有一片茫然……
這視覺上茫然逐漸蔓延到了其它的
官,
受不到自己的身體,聽不到外界的聲音,聽覺觸覺隨著視覺一起泯入虛無,僅剩的
覺,是
口被雙手罩住的雙峰。
除了身體的茫然,內心也慢慢失了,不知道該想什麼,不知道該怎麼想,只想什麼都不想,讓自我的存在也化入虛無,徹底、完全的寧靜,平和……
你的師父是誰?
袁承志。
他手把手地教我武功,讓我有了安身立命之本,我戴他、敬重他、
他,我對授業恩師全部的
情都集中到了我的無名指,無名指輕輕搭在
房下方的
。
你的人是誰?
……非要選一個的話……是墨塵。
我喜和他一起生活的那段
子,和他相處讓我覺得很輕鬆,很……甜
……
股微小的意突然千萬倍地放大,變得極其強烈,我突然很想成為他的女人,牽著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共同走過餘下的人生,那是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了……
這股意不斷地
縮,集中到了我的中指,中指此時點在雙
內側靠下的步廊
。
你的父母是誰?
我是孤兒。
但是我多麼希望能找到我的父母,我思念他們,我很他們……
如果我有孩子,我也會用我的全部去他,那曾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是我的心頭
……
我所有的親情,對血脈相連之人的親近,對孩子的護犢之情,對雙親的孺慕之情,都匯聚到了我的食指指尖,落在雙
內側靠上的靈墟
。
你信仰什麼?
我不信仰什麼,如果非要說,也許是「老天爺」,「天道」這樣的東西。
我相信它的存在,我內心充了對它的信任和敬畏,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最虔誠的信仰存在於我的拇指,此刻正處於我雙上方的天溪
。
你忠於誰?
我當然忠於主人,主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其它所有的情,都要為我對主人的忠誠讓步。
我全部的忠誠,我的主人,集中在雙的巔峰,
尖。
可以開始了。
罩住我雙峰的雙手釋放出了真氣,彷彿穹頂一樣緩緩下來,籠罩了我,浸入我……
嗯,嗯……嗯嗯……唔…………
很溫暖,很柔和,全身都被快樂的湯汁浸泡著,就像泡在最適宜的溫泉裡,身心一起變得鬆弛,這樣的快樂一點都不烈,但是很暢快,這讓我沉醉、
失,完全地酥軟、暢快、怡然自得…………
坐在峰巔的主人開始往回收攏真氣,隨著他的動作,醉人的溫泉開始沸騰,驚醒了醉夢中的我,仍然是快,但變成了另一種形態,舒暢變成了強烈的刺
,越來越強烈,快
越來越劇烈,我的身體、血
,都要一起沸騰了……
啊……哦……!!天哪,主人,主人,天啊,啊……!!
酥、麻、,無數快
的混合起來,蓋過了其它,四肢沸騰了,然後化作蒸汽消失,內臟也沸騰、蒸發了,全身在快樂的沸騰中蒸發了,只有主人掌管的雙峰還存在著……
它們像兩個極點,牢牢攥住我的靈魂,快在彙集,在聚焦,越來越強烈,在我的靈魂中擴散,傳遍每一個角落,鋪天蓋地,沒有邊際,它們拉扯著我,牽引著我,將我扭曲,把我撕碎……
哦哦啊啊啊啊……
主人,你就是我快樂的動力,是我愉悅的源泉……
主人,主人,您要幹什麼?您要釋放它們?不,不要啊,那裡面積攢的恐怖快,放開的話,我會被……
主人突然將聚集著的兩個極點放開了,失去了主人的束縛,它們「轟」地像炸藥一樣在我的腦海中炸開,摧枯拉朽的快樂洪在我的魂魄裡來回衝擊,反覆沖刷,沒有任何一處可以倖免,沒有一絲理智可以保全……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了,
了啊!!啊……!!!!……
太,太美妙了…………
……
再來一次。
再,再來?!
天啊,主人,主人又開始收攏了,天啊,主人……
主人,求求你不要再放手了,再來一次的話,青奴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
青奴……
……
四種情被四股力量推動,開始向著主人移動。
青奴,也隨著這股力量慢慢升向主人所在的山巔……
當敬仰到達巔峰時,青奴將被主人完全折服,主人將會成為青奴唯一欽佩、敬仰的人。
當親情上到巔峰時,青奴全部的思念都將轉移到主人身上,主人將會成為青奴唯一的親人。
當慕達到巔峰時,青奴將會完全、徹底地
上主人,只有主人才能讓青奴
受到相思的甜
。
當信仰抵達巔峰時,青奴將匍匐在主人腳下,主人將是青奴唯一的信仰,是天、是神。
推動它們,生命伴隨著這股力量昇華,靈魂也隨之升騰,這是如此的美妙、愉悅……
嗯嗯嗯嗯嗯……
……恍若飛昇……如登仙境……銷骨摧魂……好啊!!
繼續嗎?
當然繼續啊!這麼舒服的事,為什麼要停下啊?當然要繼續下去!!
繼續下去!這是青奴自願的,青奴自願繼續下去!!
越來越高,越來越縹緲,就要到了……就要全部被主人收入掌中了……
青奴不再會是全身心「服從」主人,而是全都徹底「屬於」主人……
主人不再是青奴「最重要」的人,而是青奴的「唯一」。
每多停留一刻,青奴都更加集中於主人的掌心,每多高一秒,主人都更是青奴的唯一……
到了!青奴真的到了!全部的正面情都到達巔峰,與主人重合為一,神智飄散在雲中,靈魂更是衝上了九霄天外……
咿咿咿咿!!!!!!!……
主人,青奴漂起來啦~青奴越飛越高……青奴上到雲端啦……青奴要……
去啦……!!!!!!!!……
aaa……
……
------------------------
……
…………
青奴……
我……
好酸!
部的痠疼
過了
口的快
,讓我恢復了意識……
口乾舌燥,喉嚨極度乾澀……
「水……」
體
進了我的喉嚨,滋潤著它們,我
到自己又活了……
眼睛也很酸,好像翻了很久白眼的那種酸楚……
臉頰、後背、雙腿,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這種覺。
我眨眨眼,勉強看清眼前的人,是白姐姐。
「主人!青兒妹妹醒了!七個時辰了。」
七個時辰?七個時辰什麼?
不會是,高了七個時辰吧?
主人來到我的邊,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巨大的
動、幸福充斥著我。
主人是如此高大偉岸,而我卻如此渺小,主人站在我面前,都是對我的恩賜。
這種情我從來沒有體會過,但又很
悉,像是尊重、依戀、
慕、信仰,忠誠的總和。我甚至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
情,我很想依偎到主人的身上,在他的懷裡撒嬌,也很想盈盈下跪,朝他虔誠地跪拜,似乎怎麼做都是應該的,但也都不夠。
主人意的點點頭:「嗯,不錯,七個時辰,加深到這個地步是應該的。」
是啊,我每處在高中一秒,就多一分屬於主人,七個時辰過去了,我已經完全是主人的所有品了,我的所有正面的
情,唯一的對象,也只有主人。
主人命令:「剩下六個時辰,你好好睡一覺。白奴,你照顧她,戌時七刻叫醒她。」
「是。」我和白姐姐同時回答。
主人離開後,白姐姐說:「青兒妹妹,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我指指:「很酸,酸到不行。」
「那當然了,你的拱了整整七個時辰呢。」她說著將手指伸到我的
間,點了幾下。
「哦……!」隨著她的動作,那股酸迅速變強,然後化開到我的整個腹腔,最後慢慢消失。
我到
部的肌
完全放鬆了,塌在
上。
白姐姐說:「主人可真厲害,我看你已經失去意識了,但是雙手還捏著尖,身子還在不斷痙攣、高
。」
「這麼說,主人找到了讓人掐死自己的辦法?」
「掐死自己?」白姐姐被我的說法逗笑了,她有些羨慕地說,「也許吧,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你現在的服從程度比我們都要深呢!」
我很興奮:「這樣的話,我就能抵抗藥王的命令了!主人贏定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需要什麼跟我說。」
我紅著臉:「我想先吃點東西……」
「……」
略微進食之後,我美美地睡了一覺,我已經獲得了主人最終極的調教,現在我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哪怕是藥王都帶不走了我了,這樣想著,讓我睡得很安心。
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美夢,一開始,我轉世成了主人的女兒,從小就慕著父親,期待著和父親的
忌之戀;下一世,我被主人納為小妾,為夫君生兒育女,承
膝下;再下一世,主人成了帝國的君王,而我則是座下的女將,為皇上征戰沙場,開疆拓土,只求皇上的一夜恩澤;還有一世,我是幻神教最虔誠的聖女,在神的聖像前虔心禱告,用我的身體侍奉神明……
然而和現實相比,這些「美夢」也不怎麼「美」,一想到現實中我是主人的奴隸,我就迫不及待地醒來……
還有小半個時辰「雙姝鬥」就要開始了,我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穿衣,解手,一切準備好後,接受主人對我命令:「青奴,你無法高,不論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被任何人玩
,
受到多大的快
,任何情況下,你的身體都不能高
。」
「是的。」
我點頭,我無法高,這句話不需要應答,只需要認知——因為這是主人說的話,主人的話比神諭君令還重要——因為那就是事實,任何情況下,我都不能高
。
「再加一道保險……青奴,熄燈。」
「是。」我該熄燈了……
……
第二十九章
我剛才……又走神了?
這可不好,比賽前要保持清醒呀!
時辰已到,我跟著主人,還有兩位姐姐——姐姐被我打傷了,不宜出席這樣的場合——一起步入後院。
後院有一個凸起的擂臺,原本是比武用的,此時擂臺四周已經清空,圍了人。
我要在這樣的高臺上……當眾做嗎?
想想都覺得興奮呢……
不,我不能興奮,我要冷靜,今晚不是享受的時候,我不能享受,不能高!
藥王也已經到了,陪在他身邊的除了小楠,還有劉菁,她此刻正依偎在藥王肩頭,絕美的臉上洋溢著幸福,本來堅強而靈動的眼神變得如絲如媚,看向藥王的目光也充意。
我們的到來引得眾人一陣喧譁,她也因此注意到了我們,視線隨意掃過,並沒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就又回到了藥王身上。
她真的變了好多,這就是「身心都上」模樣?
我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她從這扭曲的情中解救出來,讓她能夠在主人手中幸福地死去。
隨著一旁的捕頭大人一生令下,比賽開始了,錢掌櫃充當主持人的角:「兩場比鬥將分別進行,以沙漏計時,用時短者獲勝。」他指了指一旁放著的兩個巨大的沙漏,「經
籤決定,第一陣,由藥王大人對七等侍奴季青。」
我先上嗎?這樣的話,主人能有更多制定對策的時間,很有利啊!
我走上臺,呆呆地矗著,藥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沒有理他,我沒有義務配合他,相反,我應該盡力妨礙他的動作。
隨著主持人一聲令下,計時開始。
藥王命令:「先把外衣了。」
「好的。」我的雙手迅速將外衣下,這引得臺下一陣
呼聲和叫好聲。
去外套的我
著白皙的肩膀和沒有一絲贅
的小腹,潔白的
衣將玲瓏的酥
完美勾勒出來,這個造型,即便對這幫閱女無數的
魔們來說,也是罕見的美景。
但他們的反應我無需理會,對於藥王第一條指令我也沒有做什麼抵抗,因為我早晚會光的,反抗這樣的指令只是徒耗
力。
「把長掉。」
「好的。」我依言解開帶,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要讓我一件一件地
呢,他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我迅速
個乾淨。
「把內衣掉。」
「好的。」我伸手摸到背後,正要解開衣。
「高吧。」
「好的……」不,不好!不要!
毫無準備之下,一股強烈的電突然從我的下
席捲全身,讓渾身都戰慄不止,緊隨而至的是突然竄起的酥麻
。
面對他的偷襲,我迅速鎮定心神:冷靜!冷靜!不能高!別高
!!
「高吧。」
「唔……」我緊咬著嘴,用痛楚
制著即將沸騰的身體,同時瘋狂地呼
著空氣,想象急促的呼
能夠安撫即將沸騰的身體,或是將超過閾值的快
呼出體外……
不能高!我不能高
!
「高吧。」
我調動起全部的意志,將身體蜷縮起來,雙手死死住小腹,讓期那足以摧毀我理智的銷魂快
能夠釋放地慢一點。
我拼命搖晃著腦袋,希望能把那些衝上來的快甩出去,不能讓它們擊潰我,但是它們來得還是太快了,清明的神智一點一點被沖走,化作淺聲低
出齒間……
「高吧!」
從每一髮梢,到腳趾尖,極致的快
在我的身體裡來回沖刷,小
已經開始往外
水了,緊閉雙
已經無法抑制呻
的外溢,我無力理會是否發出聲音,只是將雙手緊緊夾雜兩腿之間,繃緊身子剋制
體的狂
衝動,意識已經被到處
竄的快
衝擊得千瘡百孔……
在那意識的空白處,放棄、順從、高、享受
的快樂,這樣的念頭慢慢浮現……
「高吧!」
撐不住了,抵禦到這個程度已經到極限了,所有的防禦工事都要潰退了,所有的細胞都要溶解了,我殘存的理智,不過是情之火中的紙片,非但不能把火焰撲滅,相反會被燃燒殆盡……
沒關係的,享受高,享受
的體驗,這是上蒼賜給生命的禮物,有什麼理由拒絕呢?放開自己,接受本能的洗禮吧……
上蒼……不,不是的!主人才是我的上蒼!
不接受,不能接受!青奴!你還記得主人的命令嗎?!
是,主人,主人是我最後的神支柱,雖然意識已經接近崩解,但只要主人還在我心裡,他就是我找回一切自我的基點,我還記得主人的命令……我不能高
……我不能高
,我不能高
!!
「果然沒這麼容易。」
恍惚中,我聽到了藥王的聲音,受到身上已經不多的布料被強大的力量撕扯掉了……
下體,剛才那陣快樂的源頭,來了
悉的訪客。
是他的,那一進入就能讓我登上極樂的巨龍,此刻已來到
的門口。
而我的身體,經過剛才的對抗,毫無疑問已經全然準備好接這位客人了。
理智慢慢恢復,我知道,這一刻總要到來,我必須全然依靠我對主人的忠誠信念,抗下這一擊。
我閉上眼睛,集中神,靜候藥王的侵入。
終於,巨龍猛地開始發力,藉著已經充分的潤滑體,闖入了我的身體。
那難以消受的快,如同隕石撞擊的震撼,也隨著巨龍的
入,降臨了……
主人,是我全部人生意義的總和,主人的命令,是父母的期盼,是人的囑託,是師長的教誨,是蒼冥的神諭:不能高
!
這是我全部的認知和終極的意義。而那巨龍裹挾著的快衝擊,化作巨大的雷霆,劈入我的腦海,伴隨著雷霆的轟鳴,意義、信念、認知,紛紛被擊碎,灰飛煙滅……
我的四肢不由自主地僵直,我拼命握緊拳頭,但是指甲卡進裡的痛覺已經完全無助我保持理智了。我命令上半身不停地扭動,希望這樣能讓身體放鬆下來,但是從小腹到肩膀,從
部到背脊,神經、骨骼、肌
一個接著一個背叛了我,紛紛進入了的最瘋癲、最亢奮的狀態……
高要來了……
不能高!
不能高!不能高
!!不能高
啊啊啊啊啊!!!
我拼盡一切,在巨龍的衝刺的間隙,努力回收四散的心智,冀求能守住最後一層底線,高離我已經無限近了。
「很好,竟然能忍耐到這個地步,不過,別忘了,你下面被我開發過的可不止一張小嘴巴。」
天啊,後面,後庭,也有東西進來了!!……
如果是平時的話,這不算太強的刺,但是現在,它成了
垮我的最後一
稻草,快樂的電弧將我的身體徹底貫通,高
的風暴降臨了……
最後一點點,也崩潰了……
主人,青奴,辜負了主人……
哦哦啊啊啊!!!……去……去啦啊啊??怎麼了?
怎麼回事,所有的快,刺
,酥
,到達高
的
覺,怎麼突然消失了?
不,不僅僅是覺消失了,我整個肩膀以下,統統消失了!
消失了,完全覺不到了!
我低頭看去,依然能夠看到自己的身體,我的身體還存在,只不過一切覺都沒了。
藥王正架著我的雙腿,一邊做著活運動,一邊奇怪地看著我。
不僅僅是他,所有的人,包括觀眾和我自己,一時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許久,我才反應過來,這就是主人說的「最後一道保險」?
是的,一定是這樣,當我真的要達到高的前一剎那,我的整個下半身都會消失,從雙
到腳尖,全部消失,完全喪失知覺,也完全無法控制,相當於所有能將我刺
到高
的器官和部位,都和我的腦袋隔離了。
我俯頭看去,前的雙
隨著下體傳來的陣陣
跳動著,我的下半身高高繃起
搐著,我的雙腿伴著腹部肌
的
搐前後踢動著,我的腳掌彷彿在經受莫大的衝擊死死繃直著。
藥王大得不成比例的沒入我的小
,就像一塊巨大的海綿
入了一個小
中,但事實是他的
可不是海綿那種軟綿綿的東西,而是堅
得多,堅
到我的腹部都被頂的凸了出來,從小腹的凸起可以清晰看到
頂端劃過的軌跡。
這一幕我平時是絕無可能看到的,回憶以往的幾次合,經歷如此的刺
的時候,我的脖子應該在瘋狂地後仰,
本不可能還有控制視線的餘力,並且,這種時候,我應該已經被
得眼冒金星,完全失智,大腦
本無法處理「視覺」這樣的信息了。
但是現在,整個下身消失了,完全受不到它們的存在!我還能好整以暇地將散發撥到兩側,然後伸出手指隔著肚皮點了點藥王的
,白
光潔的小腹此刻正如火燒一樣——或者說,我整個肩膀以下,都處於亢奮的
火中——粉肌柔如凝脂,摸上去像是溫熱的湖水般柔軟,還能
受到湖面下有
波起伏,那是高
的餘波。
這一切,明明發生在我的身上,我卻只能通過指尖的觸摸受到,這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
當然,這種情況的我當然不算達到了高。
藥王盯著我說:「厲害啊小妮子,能讓整個身體陷入癱瘓狀態。」
「是主人的偉大和睿智。」
他猛得出
,帶出無數水花,我的
肢搖得像波
一樣,但我只是平靜地看著,什麼
覺也沒有。
藥王是放棄了嗎?失去了全部部和下體的我,
本不存在到達高
的可能。
「讓自己癱瘓,是個好主意,但是反過來說,你僅存的部分更了吧?」說著他在我的嘴
上彈了一下。
痛……難道他要……
他按著我那小到只能稱為「尖」的
珠:「這就是你新的
蒂啦。」上
尖立刻變得很
。
他的手指撫過我的雙「這是你的大
,」然後侵入我的口中,捋過在我的牙齦「小
……」來到我的雙頰上顎「這是你新的
……」最後到了我口腔深處「你的花心。」
我,我覺得……好像真的發生了,嘴部真的有了小的
覺,嘗試著去
上顎,就讓我渾身一陣顫慄,如果照搬下面那張嘴巴的構造,我的上顎的位置就是……G點?
僅僅是合上嘴這個動作,都給我不小的刺,我只能將嘴微微張開。
他將我的身體扶起放正:「用你的嘴巴服務我。」
不,這樣的話……
但我無法違抗他的命令,我只能用舌頭著他的
冠,然後將他胳膊
細的
含入口中,太
了,
本含不下多少,但是新G點被直接頂到,讓我再次陷入高
的邊緣……
他按住了我的頭:「動起來吧。」
我在他的指令和他的用力雙重作用下,只能不斷入他的
,可僅僅
進一半,已經頂到了喉嚨深處……
哦哦!!!……撞,撞到花心了……
甚至,比花心更深……
震撼靈魂的覺不斷的湧入大腦,這一次甚至沒有身體作為緩衝,我不得不苦苦忍耐……
冠在我的深喉處划動,每一次都像是把快
直接
入腦海,我的腦袋越來越擠,越來越
,僅僅三五個來回,就到了要爆發的程度!!
嗚,唔,唔唔……唔……
為了主人,我一定要撐住……可以撐下去,我撐得住……
就在我以為可以這麼撐下去時,發生了異動,好像孕育著的什麼要蓬
而出了……
「不錯,很好,一滴不落地下去。」
天啊!他進來了!!
灼熱的華打在我的
壁深處,和我腦海裡什麼東西產生了共鳴,帶給我遠超之前的絕頂快
……
所有的意識都被炸碎,整顆腦袋都在嗡嗡作響,那是高降臨的轟鳴聲……
電閃雷鳴……直上九霄……魂飛魄散……
「藥王耗時一刻九十五息。」
……
計時員的聲音讓我沒有在海里沉溺太久,稍稍回過神來,我看到主人走上來,到我面前,我只能嗚咽著說:「主人,青奴讓您失望了……」
「比我想象的好,一刻多鐘,夠了。你的覺可以恢復了,下臺吧。」
「是。」隨著主人一聲令下,我的身體又出現了,我穿好衣服,回到了兩位姐姐身邊。
藥王對臺下招招手,劉菁走上臺,挽著他的胳膊說:「大人好厲害!」
藥王緊緊握住她的手:「加油,別被那個傢伙到高
。」
劉菁點頭:「是,菁兒會努力的!」
藥王寵溺地摸摸她的頭:「嗯,乖。」
隨著第二個沙漏中的沙子落下,主人的行動開始了,他並沒有讓劉菁寬衣解帶,而是直接念出了暗樁:「菁菁子衿。」
這個指令還有用,劉菁原本因被摸頭殺而產生的幸福表情瞬間消失了,只剩下木然和呆滯。
但是主人還覺得不夠,他讓劉菁看著他的眼睛,發動了幻神眼。
幻彩的光線從主人眼中出,除了我們三個奴隸,大部分觀眾都避開了視線,對他們來說,如果一時心志不堅,可能莫名其妙就中了主人
魂術。
劉菁的眼中映照出幻神眼的光芒,這光芒持續了良久,也許是主人覺得控制的程度夠了,終於開始下指令:「你很渴望。」
「渴望……」劉菁的呼開始變得急促,皮膚也從剛才因為
情而產生的潤紅慢慢變成了偏粉
的酡紅。
「你很渴望被撫。」
「撫……」劉菁的表情變得
靡,她的雙手開始動了,一隻手攀上了自己的玉頸,一隻手則往下摸索去。
「你身體裡的火開始燃燒,越來越熱,越燒越旺……」
「嗯……」她的齒間開始漏出呻,她無措地解開衣帶,頸部的手伸進了上衣,另一隻手終於進入了兩股之間的
忌叢林。
「火越來越旺盛,你越來越需要
的
藉……」
她在和催眠的雙重醉夢中,呼喊著自己的情郎:「藥王大人,我要……」
「藥王大人在臺下,沒辦法幫你,所以你可以自己幫助自己……」
「我可以……嗯,嗯……自己……嗯……」她的雙手終於開始了動作,捏著玉
的同時,裙底的手也開始規律地運動,主人順勢讓她躺上擂臺上鋪著的軟墊。
「努力,讓自己更舒服,更快樂……」
隨著主人的指令,劉菁的動作越來越烈,好像是因為受到了衣物的阻礙,她扭動著身軀將衣
扯開。她的眼神飄忽空
,彷彿意識已經
失在某個虛空的幻境,朱
微微開合,將自瀆的快樂轉換成動人的音符。
「嗯……嗯……哦,哦,咿……」
「你還可以更直接一點哦。」主人伸出右手,放到劉菁面前——雖然劉菁的雙眼充霧,我很懷疑她能不能看到主人的手指,但主人是不會錯的。
「我每彈一次手指,你的火就會旺盛十倍。」
之所以要這樣下指令,是因為「覺」這種東西,每個人都不同,施術者說「很想要」,受術者也不知道「很想要」是多想,所以要加上一個倍數,讓受術者自己和自己比較。
看到劉菁嗚咽著回應了,主人知道劉菁收到了指令,頓了頓,彈動了手指。
一次,劉菁的雙指直接攀上了尖,按
起已經硬
的
頭,手掌使勁
動著高聳的
房,動作從溫柔含蓄變得無比狂野。
兩次,中指無名指深入了小,與拇指裡應外合,刺
著自己下體最
的兩個地方,餘下兩
手指剝開
,不停地划動著,這小妮子,還記得我教她的自
方法。
三次,她的身體不住地翻騰,好像擱淺的魚兒,口中的叫已經完全放開,完全沒有一絲的滯礙,說明她的意識已經崩解了。此刻的劉菁已經全然失去了人類的思緒,化身雌獸。
這香的一幕讓臺下的看客們一個個都看得如痴如醉,就連少數幾個女城民也瞪大了雙眼,雖然他們都是閱女無數的人,但劉菁本就是最極品的美人,被藥王滋潤以後好像更美
了三分。看著這樣一個尤物在眾目睽睽之下被
火燒融了心智,沉入
海,對這些
鬼來說是最美妙的享受。
剛才我也像這樣被他們看著嗎……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主人為什麼要讓劉菁通過手達到高
,以劉菁的手
技術,比起正兒八經的
合刺
還是弱一些的。
對了,因為藥王的命令是「別被那個傢伙到高
。」讓她自己玩
自己,也許可以輕易繞過這條指令!
主人繼續下達指令:「我將要開始數數,每數一個數,你的快就會變為十倍。」
確定劉菁收到指令後,主人說出了第一個數字:「一。」
「嗯……哦……哦……好……舒服……不要……哦……」
劉菁的聲音變得愈發高亢,身體也扭動得更誇張了,下體的小嘴巴泥濘不堪,偶爾往外小股吐著口水。
「二。」
她的雙手無法再保持自的動作,瘋狂地抓著身下的墊子,雙腿在地上毫無意義地蹬著。
「三。」
她口中的嬌已經無比混
,身體的動作也無法理解,時而捶地,時而上拱,時而扭得跟柳葉一樣,時而蜷縮起來顫抖個不停,這是因為作為處理中樞的大腦也已經紊
了吧?
「四。」
連呻都停止了,頭顱高高揚起,雙眼上翻,皮膚已經燒得通紅,潤澤的肌膚之下,可以隱約看到陣陣
波竄過,那是高
的前兆。
「五。」
高並沒有如期而至,她的身體只是比剛才更加
烈,更加像是一臺接近崩潰的玩具,但卻沒有高
的標誌——全身
的痙攣,尤其是
部和腿部。
都數到五了,照說快已經是之前的十萬倍了——當然,身體是不會這麼計量的——但是怎麼的也該到高
了吧?
顯然,對於這違背常理的一幕,有不少看客和我抱有同樣的困惑,就在這時,臺下傳出的一聲音
引力我們的注意,一個女看客,好像是群玉院的調教師,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忍不住自
了起來,此時正好到達了高
,被生理的極樂沖刷過後,她整個身子委頓著軟在地上。
主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隨手遙遙地指了一下,她立刻失去了意識,陷入了安眠之中。
她周圍的所有觀眾都自發朝兩邊退開,他們知道,從這一刻開始,這個女人的身心都已經是主人的囊中物了。
我們當然也為主人高興,又多了一個奴隸~這當然不能怪主人啊,你自己心志不堅,還要來湊這個熱鬧,淪陷了怨誰呢?
這一段曲讓原本凝滯的氣氛有了些
動,我乘著
偷瞄向對面的藥王,他臉上不經意
出得逞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了主人會用的方法和結果。
難道說……
「別被那個傢伙到高
」這句話他是故意說給我們聽的!目的就是讓主人以為可以用「自
」繞過那條指令,但是他在準備的時候肯定早就把這條路封死了!
主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改變了指令的方式:「我會重新開始數數,當我數到五時,你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高,那是自你出生以來,所有高
的總和。一,二,三,四,五!」
隨著主人數到了「五」,劉菁啼到達了最高點,粉頸仰到了極限,晶瑩的香津自朱
滑落,如果看她的表情,毫無疑問到達了高
。
但詭異的是,她的身體並沒有登上頂峰,不但沒有達到,甚至動作的幅度還慢慢降低著,應該是身體的體力開始下降了。
「當我再次從一數到五,你會再次受到高
,這是比剛才強烈十倍的高
。一,二,三,四,五!」
她的表情更加靡了,但是看她的下體和嬌軀,還是沒有高
!
「當我數到五,你會第三次達到高,比第二次還要強烈十倍的高
。一,二,三,四,五!」
連臺下那個被主人「誤傷」的女調教師都在睡夢中吹個不停,但劉菁就是達不到。
看來就算讓她的大腦覺得自己到了高,她的身子也還是到不了。
這可糟糕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現在離一刻鐘已經不遠,主人必須儘快做出決定,是繼續這樣下去,期待大力出奇跡,還是立刻改變戰略。
主人環視一週,思索片刻,將劉菁扶正,點著她的眉心:「平靜下來。」
幾個呼後,劉菁
離了那種變態的「偽高
」狀態,再次回到了極深的催眠狀態。
主人眼中的幻光再起,用細微的聲音喃喃著,向劉菁傳達著什麼,聲音細微到連我們都聽不清。
於此同時,主人的手則是從她的額頭往下劃落,滑到眼瞼、臥蠶,滑到可的臉蛋、嘴
,璞玉般的粉頸、雙肩,然後滑向他的雙臂,沿著
側滑到平坦的小腹,來到小
口,甚至手指
入了她的小
中,但是並沒有停留太久,就
了出來,繼續往下,點到她勻稱的大腿、膝蓋、小腿,最後到達腳掌。
整個過程中,劉菁都只是呆滯地接收著主人的「幻神眼」,偶爾「嗯」了兩聲,不知道是在回應主人的命令還是帶被觸摸到的反應。
然後,主人轉到了劉菁身後,一邊在她耳邊低聲喃喃著什麼,一邊拂過她的身體,這一次從太開始,滑到她的耳
、後頸,然後到了背部、
部,最後停留在她玲瓏有致的
部。
當這一切完成,沙子正好下降到一刻的刻度,主人匍到了劉菁身上,說:「當我入你身體的那一瞬間,你就會到達快樂的巔峰。」說著他彈出
下那
人的巨龍。
時間不多了,主人,要快呀!
主人也知道,所以沒有多話,直接進了劉菁的下體。
「嗯嗯啊啊啊啊!!!!!!……」
僅僅簡單的進,劉菁立刻發出了無比愉悅的叫聲,她高高拱起了
,身體繃得筆直,雙手在地上隨機地划動,雙腿也緊緊繃住,可
的腳丫無助地扭動著,最後定格在一個角度。
隨著主人的出,
汁如
泉
出來,高
化作陣陣痙攣在她體內上下奔騰,
盡
汁之後,她的小腹還在
動著,彷彿還在傾瀉著那已經
出身體的體
。銷魂和
搐還在她體內持續著,恐怕還要良久方歇。
在場任何一個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標準的,悠長的,深遠的高……
不等劉菁平靜下來,主持人已宣佈:「幻神大人耗時,一刻七十二息。謝兩位大人這場
彩紛呈的比鬥,讓我們對他們登峰造極的技藝致以最熱烈的掌聲!」
臺下掌聲響起,我們三姐妹當然鼓得比誰都帶勁,主人贏了!喂!你這個主持人,九十五和七十二哪個數大不知道嗎?快宣佈主人贏了呀!
「本次『雙姝鬥』,獲勝者是幻神大……」主持人說到一半,看到捕頭大人對他勾了勾手指。他走出去耳語幾句,嚇得大驚失:「大人,這話小的可不敢說啊!」
「真慫!」捕頭身子一閃,到了臺上,說出了讓我們大跌眼鏡的判決:「本次『雙姝鬥』獲勝者為藥王。」
我不服氣地喊道:「憑什麼!明明主人耗時更短!」
捕頭朝我隨手一揮,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啪!」地一聲,臉上就重重地捱了一巴掌。
好痛!
他,他離我起碼五丈遠吧?他是怎麼做到的!
赤姐姐提醒我:「雖然我也覺得不忿,但是捕頭大人說話的時候,你還是別嘴吧。」
「幻神,你這點小伎倆,可騙不過我。你把高這個整體,化解為身體各個部分依次的動作,確實很巧妙,但這並不是高
。」
聽到他的話,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主人是這麼做到的!
高是一個十分複雜的生理過程,主人化整為零,將其分解為身體每一個器官、部位的行動和
覺,包括表情、動作、呼
、心跳、以及當事人的
受全部模擬了,每一條指令,都和藥王不讓劉菁高
的命令不矛盾,而全部合起來,又是完整的高
過程。不過,這麼幹到底算不算到達了高
?
顯然,捕頭大人覺得不算。
主人當然不服氣,他命令劉菁清醒過來:「你可以問問劉菁本人,她有沒有高!」
「不需要問,她自己當然覺得有,但事實上她沒有。」
藥王走上臺,拍拍劉菁的臉:「可以了,醒來吧寶貝。」
劉菁睜開茫的眼睛,此刻的她似乎並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藥王的一瞬間,
茫就化作了
慕和愧疚,她雙手扭捏著,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女生:「大人,我……我好像高
了……」
「沒關係,你做的很好了。」藥王說著轉向主人說,「既然是我勝,人我就帶走了哈。」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主人攔住了他們。
「怎麼?你還想控制她?按照規定,她現在是我的人,你不得再對她施展魂術。」
「我不施展魂術,我只說一句話。」主人走到劉菁面前,慢悠悠地說出了三個字:「你死了。」
「什麼啊……」劉菁不明所以,但是藥王和捕頭卻臉詫異,尤其是藥王:「不可能!你
本沒有時間,這些天我一直盯得那麼緊……你是什麼時候做的!」
「就在剛才。」
劉菁此時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她疑惑地問自己的人:「大人,怎麼了……」說到這時,她突然身子一晃,「我
覺……」然後身子發軟,雙腿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跪坐在了地上,「我怎麼……大人……」她伸手向藥王,像是想要再摸摸自己的
人的臉,但是時間的
逝不給她這個機會,她只能勉強捏住藥王的
腿。很快,連這都做不到了,肌
的力量被
幹,她傾盡全力想要挽回自己莫名
逝的生命力,但唯一的成果只是讓自己沒有倒下去。
她的頭顱垂到了前,睫
在撲閃著,眼皮在掙扎著、顫抖著,最終靜止在半開半合的狀態,她的嘴最終說不出一句話,只能任由唾
滴下來,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子兩側,慢慢的,所有的肌
都失去了力量,變得鬆鬆垮垮。她的呼
速度在降低,肺部似乎還想垂死掙扎,猛得
了兩口氣,但這些氧氣無法
活已經凋零的身體,一切自救手段都已無力迴天,漸漸地,她的呼
停止了,心跳也漸漸停止了……
她就這麼跪在臺上,垂著頭,死去了……
心死魂滅。
當受術者的身心都絕對服從施術者之後,施術者只需對受術者說一句:「你死了。」受術者就會真的死亡。
一般來說,要想達到這種控生死的狀態,需要極深極深的洗腦,比如,如果主人對另外三位姐姐說這三個字,她們只會陷入「自以為死亡」的深度昏
;如果對我說這三個字的話,我一定會真的死去的。
但對於赤子之心的擁有者,只要在赤子之心中植入「服從」的信念,就能直接達到這種絕對服從的狀態。
不過,要給赤子之心植入指令,需要佈置很複雜的幻境,比如說,主人原本的安排的劇本是這樣的:劉府遭逢滅門慘劇,主人將劉菁和她的弟弟從滅門之災中救了出來,劉正風臨死前把兩人託付給主人。之後,劉菁因為過度悲傷滋生心魔,誤傷了弟弟,對自己痛恨不已,為了剷除自己的心魔,劉菁只能完全「服從主人的指揮」。
這麼長一段劇情,還得編的圓,不是一兩個時辰就能完成的。「幻神眼」是可以傳達信息並製造幻覺,但那也需要時間啊,難道就在剛才那麼的短短几分鐘之內,主人就完成了?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
主人和藥王同時搭上劉菁的心脈,確定她確實已經死了。
主人無不得意地說:「佈置的那麼倉促,其實我也沒什麼把握,不過現在看來是管用的。」
藥王火氣很大,轉頭問:「捕頭,他這麼幹,你管不管?」
「他讓劉菁心死魂滅,是正當的行為。」捕頭這麼說,就是認可了主人的做法。
藥王抗起劉菁的屍體,咬牙說:「好,你厲害,這次我認栽了。」
「哼哼,屍體你也要?」
「你管不著!小楠,我們走!」藥王說著領著小楠離開了現場。
主持人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結束語,看到比賽的一方已經離開了,只能直接宣佈比鬥結束。
主人走下臺,撿起那個被他「誤傷」的女調教師,隨手設了個暗樁,並讓她明早來參見,就放她走了。
赤姐姐提醒說:「藥王大人帶走屍體做什麼?他的醫術出神入化,不會能救活她吧?」
「沒關係,心死魂滅的人,就算身體被救活,也會再次死去。藥王估計是要吃了她吧。」
主人心情很好嘛,還有心思開玩笑。
「不過主人真的太厲害了,那麼複雜的幻覺,幾十息內就完成了!」
「是藥王自己做了個蠢事,他讓劉菁上他,就是他最大的敗筆。」
我好奇地問:「這和不
上誰有什麼關係?」說完就看到赤姐姐瞪了我一眼,哎呀,糟糕,我話太多了,這種事主人想說就會說,他不說我怎麼能問呢!好奇心太重的女奴會惹主人煩的!
還好,今天主人心情好,沒有生氣,「別說那些煩心事了。」他摟住了我們三姐妹,在我們耳邊說:「剛才對劉菁我都沒舒服過,現在我很有趣。」
「主人……」
我們在主人懷裡撒著嬌,伴著主人,步入了他的專房,這一夜,我和兩位姐姐一起,盡心竭力地服侍主人,這是我最渴望,也是最能讓我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