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了門裡的哭泣聲,難道里面那個姑娘是個新人,還沒被熬過?
「妹妹,我是住在你隔壁的青兒,我能進來嗎?」
啜泣聲逐漸停止,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從房門打開的速度,就能聽出開門者內心的疲憊。
怎麼是她?
「劉姑娘?!」沒想到,住在我隔壁的,居然是劉菁。
此刻的劉菁頭髮凌,雙眼紅腫,神形皆悴,衣著零落,膚如凝脂之下,
出些許血紅的印痕,那應該是昨晚被折磨的痕跡。
這副形象雖然沒有那天樹林中的天仙氣質,卻是我見猶憐,我想男人如果看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應該會很心疼她吧?——不過如果是昨晚那種心理有問題的,可能反而覺得興奮了——當然了,我不是男人,那些男人怎麼想的,我也只能瞎猜猜。
「姐姐你認識我?」
我走入她的房中,關上門:「你真的認不出我了?」
她疑惑地搖搖頭:「沒印象。」
「我是季青啊!」我換回了男聲,然後把手指放在嘴和眉
上,代替以前化男妝的鬍子和眉
,「認出來了嗎?」
「季大哥!?」她瞪大了眼睛,表情中除了不敢相信之外,還有失望:「你是女子?」
「是啊,之前扮作男裝,是為了方便在江湖上走動。」
「季大哥……」
「你怎麼哭了?」我看她說著說著就下了眼淚,是因為看到我所以想起了家人嗎?
她緊緊抓住我的手,似乎想從我的手掌中找到那股「季大哥」的覺,我也只能用力握住她,希望掌中力量能給她一絲安
。
「季……」
「叫我姐姐吧。」我打斷了她,不是太想聽到「季大哥」這個稱呼,聽多了我怕自己的癔症會更加嚴重。
「姐姐,你是來救我的嗎?」
救她……恐怕不行,我本人現在就是群玉院的財產,怎麼可以從群玉院偷盜其它財物呢……
雖然我從情上確實很想讓她開心一些,但那是因為我們的私
,因私廢公是不對的。
我只能委婉地回絕她:「我……是住在你隔壁的……」
她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季姐姐,你武功那麼好,怎麼也被她們抓住了?」
「談不上抓住,我本來就是群玉院的女。」
劉菁嘴巴張得老大,好像這是比我是女人還難以置信的事:「季姐姐,你在和我說笑,對不對?」
這有什麼不好接受的嗎?我有些不解:「當然是真的啦,我怎麼會拿自己的職業開玩笑呢?」
「可是,你不是華山劍宗……」
「這不矛盾啊,我的武功確實是出自華山派,但是學藝和職業是兩回事呢,我師傅還是個營長。」
「營長?」
而且你爸不也買了參將做嗎?這句話我沒說出來,怕提起這件事會讓她傷心。
「不!不對!」她的突然把桌上的茶杯朝我砸過來,聲音轉高:「你在騙我,你不是季大哥,你不是!!你們以為,找了一個和季大哥長得有幾分像的女人來,就能讓我屈服了嗎!?我告訴你們,季大哥武功高強,一定會來救我的!!」
「我真的沒騙你!我真的是季青啊!」
「我認識的季大哥,是……是那麼的……總之,是個大英雄!怎麼會是你這樣下的女人!!」
這小妮子,不會是真的對我動情了吧?這可就遭了,女人有這種念想的話,會很難屈服的,將來她在這裡的生活恐怕不會舒服:「那只是表面。我那時候扮演的是一個少俠,當然要裝得風瀟灑了,就和我的
別一樣,是偽裝出來的!我骨子裡就是一個
女,而且,
女只是一個職業,你別從下
的角度去理解……」
她沒聽我說完,又砸過來一個茶杯,最後居然把整個茶壺都扔了過來……
我狼狽地避過茶壺,卻被茶水澆了半身,這讓她更加確定我是假冒的了:「你還敢冒充季大哥!他武功那麼好,怎麼會連這都避不過?!」
「我的武功都丟光了,反應當然變慢了!」
「武功哪有說丟就丟的!」說著大有舉起凳子砸過來的架勢。
得,不拿點鐵證出來,她是不會死心了。
我跑下樓,周圍的人都很奇怪我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尤其是那些嫖客們,看到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馬上有人向身邊的姑娘打聽我是誰。
不好意思,老孃這幾天不上班。
我跑到院子裡,找了一片樹葉,覺硬度彈
都和她那天摘的差不多,快步回到劉菁的房間,遞到她面前:「這個,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她顫抖著接過葉片,吹了幾個音。
「不對,你那天吹得比這個音調高一些……」
但她似乎並沒有聽我說,只是呆滯地看著我,口中的調子淒涼無比,這個打擊對她是不是有點大?
我應該多和她說一些開心的事:「妹妹,你知道嗎?你的才華若是被外面的男人們看到,身價起碼漲三成呢!」
「滾。」
「……劉妹妹啊,我這裡有些傷藥,對皮傷很有效,我昨晚聽到……」
「滾。」
真是狗咬呂賓!我是來幫你療傷的!你就給我兩個「滾」字?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我起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可是一想到劉正風和曲洋死前的託付,我就邁不動步子了,我答應給劉菁找一個好的歸宿,現在好歸宿是找到了,她卻不知道好歹,我怎麼能安心呢。
罷了,我退回她的房中,不管她的掙扎和拒絕,把她抱上了。
「我不是叫你滾了嗎!你幹什麼!!」
雖然我現在沒有內力了,但體力量還是強過她,我一把扒開了她的衣服,
出了那
身觸目驚心的血印子。
「我不要你幫我治傷,用不著!我也不想再看見你!!」
我在她上兩條傷痕的
匯處使勁一按。
「啊!!疼……」
可以想象有多疼,不過,她只堪堪發出了兩個音節,就收住了聲音,我見她緊抿嘴,死命不想叫出來的模樣,還真的有些心疼……
叫不叫沒關係,只要她無力反抗就好了,我把墨綠的藥粉倒入茶杯,再倒入一點點水,將藥粉攪拌成糊狀,沾起一些,沿著她的傷痕抹上去。
這些傷都只見紅不見血,應該是用青樓提供的牛筋藤打的,保證不傷筋骨不留疤痕,但也保證痛。
我儘量輕一些,但還是摸得她「嗯」聲不斷,沿著平坦白晳的肢往上,我的手指來到了那高聳的峰巒上——這丫頭不錯啊,躺下還有這麼高——這裡居然也有紅印,完全破壞了白玉潤圓的美
。
「唔……」她的聲音綿延悠長,恐怕不僅僅是在抒發身體的疼痛。
確實,我的動作必可避免地觸碰到了她的帶,應該給她帶去了不小的刺
,看她變得急促的呼
和慢慢透粉的雙頰就知道了。
從那一馬平川往下,就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可是即便是這裡,那個心理變態也沒有放過,大腿內側,小腹靠下,都有腥紅的印記,最近的一處,距離那可的嬌
花蕊只有不到一寸。
看來變態的字典裡真的沒有「憐香惜玉」。
將冰涼的藥膏塗下去,撫摸著她柔滑的肌膚,看著她因為我的觸碰而開始息,我居然也有了一種自覺得意之
。
應該是我的男意識還沒有被完全治好的關係。
等我把藥膏塗便了她的全身,她已經眼神離,嬌
不斷了,確實,這一路上拂過了無數的
地帶,再加上我溫柔的動作,是個女人都受不了吧?
那就讓她歇歇吧。
我剛想起身,她一把抓住了我:「季姐姐,別走……陪陪我好嗎?」
「……」她渴望的眼神,我太悉了,但是,我不能幫她,按照幻神的指令,我如果幫她發
出來的話,我的癔症會更加嚴重,反正她人在青樓,有的是人想上她的
。
她的聲音變得哽咽:「今天晚上,那個人還會來,季姐姐,別留下我一個人……」
……真的受不了,這個楚楚可憐的聲音聽得我骨頭都要酥了,哪怕是個全然的女人,我想也無法拒絕她的請求。
我坐回她身邊:「他經常來嗎?」
「已經是第三天了,他每天都來……」
那個變態已經蹂躪了她三天了?!
「季姐姐,我好熱……」
我看她幾乎全著躺在
上,熱?是想要吧?
確實,她的雙起,小豆豆已經
起,花瓣之間分泌出的
汁也已漸漸凝成水滴,晶瑩剔透。
「季姐姐,我的身體好奇怪,是藥的效果嗎?」
「不是,我這傷藥只有療傷一個功效。」
「季姐姐……」她用最動人的聲音和動作抓住了我的手,放向她的腹部,「你能幫幫我嗎?」
我縮回手:「不行……」
「求求你,我,我不想把我的身子給那些嫖客,我寧願把我自己
給季大哥,哪怕是假的他……」
不是吧?聽她這個意思,她還是處的?
嗯,可能是進青樓的時間還短,落紅還沒賣出去——以她的容貌,冰清玉潔的初夜值多少錢?上萬兩都有可能。
「妹妹你……」
「叫我菁兒吧,季大哥……」她抓住我,閉上眼睛,臉上居然出了一絲笑意,也許她正在幻想,此刻坐在她
前的是那個叫季青的華山少俠吧。
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我突然有一種成全她的衝動,哪怕癔症會加重,哪怕她的處子之身其實也是群玉院的財產,我都想成全她……
好吧,最多我把她的初紅留著,最多我回房後自己幾次,以抵消幫她高
的影響。
想到這,我手指伸向了她的下體。
「嗯……」
我的手指伸微微探進了那漉漉的
口,真的有阻礙!她真的還是處子之身!
「季大哥~」
還是得留著,破她身的話,後果太嚴重了。
我手指了出來,她似乎不太樂意,扭動著潔白的
體以示不
。
我還是用老姿勢,兩手指慢慢按
,兩
手指輕輕刮動,很快,她的身體就扭得跟水蛇一樣了,臉上盡是愉悅。
現在她前都是藥泥,而且有傷,碰不得,所以我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秀髮,然後順道輕輕按
她頭頂的
位,讓她放鬆下來,再劃到她的耳
。
很明顯,在經過耳垂時,她頸部的肌有
動的跡象。這樣,就找到她的
帶了。
不過先不急,我首先吻向的是她那小巧的粉。
她身體一震,似乎完全沒想到我會真的親吻她,只能以「嗚……」的聲音回應我,我受的到,她那條可
的小舌頭充分暴
了她內心的不知所措。不過很快,它接受了我的入侵,甚至變得有些主動,與我的糾
在一起。
我手上的動作不停,從她口中肌的動作,能
受到她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和她的舌頭分開,轉而含住了她的耳垂,我用舌頭再次確認了一遍她耳垂上最
的部位,同時在她下體的手指開始加速。
「嗚……嗯……季大哥……好舒服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戲夠多了,還是她真的動情了,很快,我就受到她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地彎曲緊繃,肌
也開始出現愉悅的痙攣。
「好美呀……菁兒要去啦……啊!!!……」
隨著風鈴般的啼,一陣
眼可見的
動席捲過她的全身,片刻之後,上拱的
肢隨著痙攣的結束落回了
上。
天啊,這個聲音太人了,我還想再聽一次!
讓一個女孩在自己的掌下高真的是一種奇妙的體驗,這種征服
真的很
……
劉菁是這樣,黃蓉也是這樣……
等下,黃蓉?我認識黃蓉?
對了,黃蓉是雕的女主,我要完成金書,當然會認識她。
那麼說來,金書真的存在!!那我,那我就真的曾經是個男人!!!
對啊,我一直不都把自己當成男人的嗎?
我,我是不是癔症又加重了?是啊,只要讓女高
,我就會覺得自己是個男人,剛剛讓劉菁登上絕頂,「我是個男人」這種想法就立刻出現了,還真是立竿見影,我……我……我無法確定,這種想法,是我的臆想,還是幻神的指令,或者
本就是真的?
劉菁似乎享受完了高的餘韻,那雙美麗的眼睛又恢復了清澈:「季大哥……你怎麼了?」
「我?我怎麼了?」
「你看起來好茫……」
「我不知道……」怎麼辦?告訴她嗎?不,還是算了吧,反正告訴了她,她也幫不了我什麼,「你好好休息,兩個時辰這藥就能發揮效力,之後用水洗去就行。晚上……如果需要的話,我會來。」
我沒等她答覆,回到了自己的,心裡糟糟的,之前我本打算自
一番,讓這種「我是男人」的
覺消失,但是現在我突然很想
明白自己的
別。
但這也是一個註定沒有答案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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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我聽到隔壁房門開了,然後聽到劉菁的呼喊:「不,別過來,走開啊!」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衝到了隔壁。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心理變態」並不是一個五大三的大老爺們,而是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甚至有些瘦弱的年輕公子,此刻,他正拿著繩子走向劉菁。
他看到我,第一反應是驚,然後有些慌張:「你是誰?快出去!」
「放開她!」
張媽媽也聽到房內的動靜,走進來看到我:「呦我的姑,你怎麼進了別人的房間?」
「張媽媽,您別再讓他叫劉菁妹妹的牌了,妹妹她傷得很重,再打下去真的會吃不消的。」
「我們已經收了銀子,現在趕客人走……不合規矩。」
我知道,我這樣是違反行規的,但是一想到劉菁傷痕累累的身體,我又實在不忍心不管。
「這樣吧,客官。」我擋在了劉菁面前,「今晚換我來伺候您,您看行不行?」
「姐姐……」
張媽媽連忙說:「這可使不得,大人說了,不讓您……」
「這不是你們給我拉的客人,是我自己接的,不算你們違命。只要客官答應,也不違反規矩。」說著我走到劉菁身邊,和她站在一起,讓客人有對比,雖然她確實美不可方物,但我有信心,顏值上比她還是高一些的。
男人的目光在我們兩臉上打轉,最後還是定格在了我的臉上:「好,我正想嚐個鮮。」
「季姐姐,你別……」
我低聲對她耳語:「去我房間休息。」
劉菁哪裡肯聽,張媽媽也還在猶豫,讓我意外的是,客人反而很樂意「配合」我,他把一張銀票拍在了桌上,指著我說:「我今晚就選她了。」
客人的話讓張媽媽失去了反對的理由,她笑眯眯地收起了銀票,把劉菁拖出了房間,「青兒,好好伺候客人。」
我整理了一下表情,笑眯眯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客官~你喜青兒麼……」
「喜,不過我更喜
一絲不掛的你……」
我將雙手從雲袖中出來,裙領沒了雙手的支撐,滑到了
口,被我那不算太大的
部勉強托住:「客官,你真是猴急呢……」
「我說的,不是這個一絲不掛,我是說……」他突然臉一沉,一把把我摁倒在
上,「我是說,你一個臭婊子,為什麼要裝得那麼有情有義?怎麼的?喜
替人出頭是不是?被自己
動了是不是?」
「客,客官,你要幹什麼?」
他用手上的繩子將我的雙手捆住,綁了一個死結。
我看著被束縛住的雙手,突然意識到,這是結實的牛皮繩,我現在功力全失,沒有任何掙的辦法!
他將繩子另一頭拋上房梁,然後拉起我。
天啊,他要幹什麼?把我吊起來嗎?!
但是他並沒有將我完全吊起,而是將繩子拉到了我踮起腳剛好能碰到地面的程度,將繩子的另一端系在了頭。
這個動作好辛苦,你還不如把我吊上去呢……
我哀求道:「客官,你別這樣,放了我吧……」
他一把拉下我的長裙,瞬間,我就真的成了一絲不掛的狀態,他走到我耳邊說:「奴,我隨時可以放了你,只要你求我用劉菁換你。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姐妹情深!」
變態!他是真的變態!
他拿起茶壺,強行掐開了我的嘴,將整壺冰涼的茶水全部灌了進來,我措不及防之下,不可避免地被嗆到了,咳得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麼多涼水灌下去,我覺得小腹都變得鼓鼓的……
他蹲下來,湊到我的小面前:「真是不要臉的
貨,這樣都能發情?」說著,在我已經有些
起的
核上彈了一下。
「啊!!……」天啊,不只是刺,還好痛啊,這個人,這個人真的完全不在乎女方的
受!
他舌頭在我的核上轉了兩圈,我被刺
得身子發酥,但有不能真的軟下去,因為雙手被高高綁著,好辛苦……
然後,他沿著小腹,肚臍一路上來,直到我的下巴……
無數帶被襲擊,我的身子本能得繃緊,可是,肌
一經繃緊就放鬆不下來了,因為
本無處借力,全身就像被擠
到了一起一般難受……
「嗯……客官,你……啊!!!」
突然大腿上傳來一陣劇痛,我睜開眼一看,他手裡正拿著一條藤鞭,剛才第一鞭到了我的左腿上,火辣辣地疼。
「啪!」第二鞭繼續過來,打在我的部。
真的好疼……我死死咬住牙關,不出一點呻
,我怕我的聲音會讓他更加興奮。
「很能忍啊?」說著第三鞭向了我的左
。
天啊!!!太痛了!!!本就是最的地方,被這樣打中……痛死我了!!!
那股劇痛好像鑽入了我的骨髓,然後又湧到了我的口中,縱使我再怎麼忍耐,這次也不可避免地發出了聲音。
「嗚……」
「很好,叫得再大聲一點!!」第四鞭立刻就到了,這次到了我
間最柔軟的位置。
我緊緊抿住嘴,不論是何等的痛徹心扉,我只當自己的嘴巴被粘住了,我能忍!!我們習武之人,怎麼可以怕疼!
「呵呵……」
「啪!」第五鞭。
「啊啊啊啊啊!!!!!」
第五鞭向的,是我因為飲水而
氣的腹部,不僅僅是那裡的疼痛,還有那股彷彿自身只是一灘
體,被打中之後水花飛濺,全身被都震裂的
覺!!
鑽心蝕骨的痛楚,淚水本抑制不住,太痛了!!!這個惡魔,是怎麼想到這種折磨人的方式的!!!
「終於叫出聲了呢!」
「啪!」
「啊!!!」股!!
股好疼,火辣辣的疼!!
「不聽話的奴就應該被打
!」
「啪!啪!啪!」
「啊啊啊!!!」股要被
爛了!!!
被打的疼痛,被吊著的疲勞,還有隱隱傳來的
意,折磨得我都有些意識不清了……
「求我就放你下來。」
「求,求求你……」
「求我用劉菁來換你。」
劉菁?不能讓劉菁來!她已經傷得很重了,而且她沒練過武功,我起碼小時候還有捱打的經驗,比她能抗一些!
我死命地著氣,用大口的呼
緩解身體的痛楚和難受。
「嘴硬啊?」他上下打量著我,「我這個人,見鬼說鬼話,見了真佛也會燒香。可惜,現在見到的只是個臭婊子!」說著又是一鞭,一鞭接著一鞭。
「啊!!啊!!啊!!!……」
……
我已經被他吊著打了多久了?
我不知道,應該有幾十鞭了吧……
其實,被打得多了,慢慢地也就麻木了,沒那麼疼了。
只是,像股,雙
這樣
的部位,被
到會特別地痛,其它地方,也還好……
小腿已經不知道筋多少次了,我真的站不住了……
沒辦法,我閉上眼睛,就當自己已經死了,任由藤鞭打來,死咬嘴,用鼻子快速呼
,一個字也不吐。
疼痛和疲勞都還好忍受,但是比較難受的,是……意。
膀胱腫的
覺很明顯,我就算再不理會身上的
受,但是這股
意無法忽視,希望他趕快盡興,放我下來,讓我能去茅房……
果然,見我反應不大後,他又打了幾鞭,就停手了。
「小人,骨頭不軟啊?」
哼,知道就好!
他,他要幹什麼?
只見他把桌子拖到了我面前,然後把我雙腿分開放了上去,我的私處就這麼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面前。
他伸手撥開我的,仔細打量著。
還是要上我嗎?
其實,上我也沒什麼,被本就是我們
女的主要業務,不過現在……我
急得很,如果現在被
到高
,我怕我真的要失
了……而且,我還希望我能先想明白自己的
別再和人……
但是他似乎沒有玩我的意思,而是拿出櫃子裡的勉鈴,取下一個較小且光滑的,然後伸到我的下體。
他,他要做什麼?喂,你連哪個都沒搞明白嗎?那是
的地方……
不,不對,他就是要那裡,他……
「別!別進去!!太大了……啊!!!!痛啊!!!」
隨著他用力一按,勉鈴擠進了我的道,劇大的撕裂痛楚讓我眼前一黑,幾乎暈厥。
痛,痛死我了!
撕心裂肺,扒皮筋一般的痛!
腦子只剩下一個字:痛!
我真希望自己能真的暈過去……
「還沒完呢……」只見他拿過了一旁的燭臺,對著我的道微微傾斜下來……
「不!!饒了我吧!!求求你,求你了!!放過我吧!!!」
「我想聽的不是這些,你知道的。」
劉菁!對,讓她來承受這些,本來吊在這裡受折磨的應該是她!!我為什麼要幫她承受這種痛苦啊!!
不,我不能這麼想,我不能遂了他的意!
我拼命地搖著頭,想把這種想法甩出去。
「好吧。」他說著,將滾燙的蠟油倒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
我被他的冷水潑醒了,首先傳來的就是鋪天的意,膀胱要炸了,我想
……
我還被吊著,斜躺放在桌子上,部……被
了很多白布,與已經冷卻的蠟將我的
道牢牢堵住,我的
已經進入了
道,但是卻一滴都排不出來……
我此刻已是涕淚橫,面對這遠勝痛楚百倍的難受,哪還管得了什麼羞
:「求求你,我想
,我求求你,讓我怎麼樣都可以……」
「好啊,告訴我,你想不想這一切都發生在劉菁身上,告訴我,你想,我就幫你解開。」
怎樣都好,只要能出來,怎樣都好……
「是,是我錯了,是我逞英雄,我就是個臭婊子,我沒那麼重情義,我只是在動自己,我內心其實是個臭婊子,求求你,讓劉菁……」
不,不能說,不,不是這樣的,不能讓她承受這一切,我要保護她,我要,我不能……
「繼續啊!臭婊子,你怎麼不繼續說!!」他又是一拳,打在了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哇!!!!!」
除了慘叫之外,我什麼都沒說,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支撐著我的到底是什麼了……
「很好,這是你自找的!!」他不知從那裡掏出來一疊黃紙,「答應的時候,就雙手都筆畫一個二。」
他還有什麼折磨人的辦法……
他又拎來一壺水,用一張紙蓋在了我的臉,然後把水倒了上來。
他要捂死我!!
茶水沿著黃紙的隙慢慢滲透下來,滴到了地面上,軟化後的紙面更嚴絲合
地貼在我的臉上,呼
的時候阻力明顯增大了。
然後,是第二張紙,第二次倒水,兩張紙已經完全遮擋了我的視線,但是用力還能呼到新鮮的空氣。
第三張,我要用盡全力才能到空氣了,就算他現在不接著往上貼,我被憋死恐怕也是遲早的事。
第四張,真的不到空氣了!我瘋狂地甩著頭,但是一點用都沒有,他很有經驗地把我的手吊在頭後面,讓我無法用手臂將紙蹭下來。
第五張,我瘋狂地翻滾著,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用盡一切辦法掙扎,桌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我踢飛了,但卻沒有任何辦法擺臉上的桎梏。
第六張,給我空氣!我要呼!!天啊,我的肺,我的肺要燒起來了!!
第七張,只要能呼,只要有空氣,什麼都可以,讓劉菁來,我不想保護她了!求你去折磨她,只要你放了我……
第八張,我要呼,我要
,呼
,
……
……
「吱~」
「季姐姐!!」
「你在幹什麼?!不是說了不讓你們動她的嗎?!」
「掌櫃的,是她自願的!!」
「自願的也不行,她的身體早就不屬於她了!趕快把人放下來!如果被大人知道,我們都得死!」
「對,對不起客官,青兒姑娘今天不能接客了,您的銀子我們會全數退給您……」
……
啊!空氣!空氣又回來了!
新鮮的空氣,怎麼會這麼甜啊!!!
「季姐姐,你沒事吧?對不起……嗚嗚……」
女神,是空氣的女神,她好美,是她給了我新鮮的空氣,她還在為我淚……
終於能呼了……如果還能
,就更好了……
,我要
……
「什麼?季姐姐,你說什麼?」
「哈哈哈,我來告訴你們這個臭婊子在說什麼!掌櫃的,我這個戲法叫做旱眼泉,您可瞧好了!」
,
了,
出來了!!!……啊啊!!!……
好美,終於通暢了……全身都暢快了……
「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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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想到我居然當眾了出來,我就忍不住捂臉——太丟人了。
劉菁雖然語氣很悲傷,但是臉寫著「笑」字:「被菁兒看到倒沒什麼,但是那個掌櫃的可是個男子……」
「笑什麼笑,我們扯平了好嗎?」
同樣的傷藥,同樣的傷痕,只不過,這次換成了我躺在上,被她塗
了藥。
「不,沒有扯平。季大哥,你對我的恩情,我永遠還不清。」
我現在似乎沒有之前那樣反「季大哥」這個稱呼了:「妹妹……」
「叫我菁兒,行嗎?」
「……但是這樣我們兩個人的名字不是很像嗎?」
「不會的,你是季大哥,我是菁兒,不是差很遠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當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是她的季大哥,她是我的菁兒。
「好吧,菁兒……可是,我到底是季大哥還是季姐姐,我自己都還不清楚呢。」
「但是我已經想明白了,季大哥永遠是季大哥,不管是男是女。」
「……」
「季大哥,還有一處傷,我沒給你上藥,因為……我不知道這藥能不能……」
「是下面吧?」
「是。」
「沒事,你上藥吧。」這藥只有療傷的效果,只要是外傷,哪裡都是一樣的。
劉菁沾了藥,抹向了我的下。
嘶……有點痛,有點涼,有點,為了都抹到,她還不得不往裡伸了一點。確實,這地方太
了。
「季大哥,你臉紅的樣子也很好看……」
我覺到她手開始不老實了,開始往上爬向我那已經翹起的小豆豆。
「別。」
「季大哥不是說要扯平嗎?我當然也要……」
這小妮子,我怎麼覺得她在害羞之餘還有些興奮呢?
我忍住望,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是認真的。」
不能讓她玩我,我現在應該正處於男女意識平衡的中間狀態,雖然很糾結,但也正好是能搞清楚自己
別的時候,不管往哪邊滑一步,恐怕都再也回不來了。
她看到我嚴肅的表情,問:「季大哥,我總覺得你有什麼煩心事。」
「……」
「總覺得你……很茫……季大哥,如果你有什麼煩惱,不妨和我說。」
「算了吧。」
她突然緊緊抓住我的手,直視我的眼睛:「季大哥,不管你怎麼想,我對你的心意是真的。你的任何煩惱,困惑,不痛快,只要你願意,都能告訴我,我都願意聽。」
對啊!為什麼不呢?!我大可以把一切都告訴她,旁觀者清,也許她反而能幫我。
「……菁兒,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聽我說完,告訴我你的想法。」
「嗯,菁兒聽著。」
「你知道魂術嗎?」
「聽說過,好像是能控制人心智的武功?」
「可以這麼理解,我……我中了魂術……」
「什麼?!」
「而且,我還中了兩次……」
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掙扎,投來的目光中充鼓勵。
我鼓足勇氣,一口氣說出了這難以啟齒的話:「第一次,控制我的人下達的指令是,只要我和男人上,我就會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反之,如果我和女人上
,我就會覺得自己是個男人。」
劉菁剛開始似乎沒懂我話的意思,但她很聰明,瞬間就想明白了,「那,季大哥,你和我昨天……」
我點點頭:「是的,昨天那樣也算。」
「第二次呢?」
我搖搖頭:「第二次的指令內容,我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
「是,應該是在下完指令之後,施術者就讓我忘掉了,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他肯定對我下過指令!」
劉菁沉默了很久,像是明白了什麼:「你是想讓我幫你分析分析,他給了你什麼指令對不對?」
她真的是一點就通,這麼快就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對,這件事最大的困擾就在於,不管他對我下了什麼指令,我自己都是意識不到的。」
劉菁:「所以,會是哪方面的指令?」
「這很難說,比如說,他可能讓我覺得自己上了誰,或是讓我不記得某件事……所以你仔細想想,我的哪些方面可能改變了?」
「本不用想!」她回答得很堅決,「季大哥,你
本不是
女!不管你是男是女,或者你覺得自己是男是女,你都不可能是
女!那天你的樣子,你的……英雄氣概,絕不是一個以出賣自己為生的
女可以偽裝的!」
我不是女?怎麼可能啊!
「賣身是我維生的手段啊!要是不出來賣,我哪來的錢啊,可能早就餓死街頭了。你說的完全不合理。」
「怎麼不合理?!你是華山派的高足,而且武功那麼高,難道會缺錢嗎?」
「缺不缺錢和華山派有什麼關係?」
劉菁解釋說:「衡山腳下大量地產和田產都是衡山派的,僅憑田產就足以讓全派衣食無憂,此外,平裡還有很多懸賞、委託,又是一大筆收入。華山派的情況我不瞭解,但想來也差不多。」
「不可能不可能,我肯定是女,哪怕我不以此維生,也不能證明我不是。」
劉菁突然指著我叫道:「你看!季大哥,你已經混了,所以你到底是靠什麼謀生的?」
「我……我是靠……」對啊,她說的好有道理啊,我怎麼連自己的錢是從哪來的都不知道?
劉菁繼續:「而且,季大哥,你如果一直是女,那天為什麼換上男裝來我家?」
「這個我能解釋!我之前是在揚州的麗院賣身的,後來掌櫃的把我調來衡
,路上為了方便,我就換了男裝。」
「這解釋也太牽強了!」劉菁說,「女為什麼要調來調去啊?」
「……」
「而且,如果你是被調過來的,為什麼要去我爹的金盆洗手大會呢?」
「……」
「甚至,甚至你還答應爹爹會……」她說到這裡漲紅了臉,「這完全就不合理嘛!」
天啊,她的問題我一個都回答不了。
「還有,你說你以前在揚州的麗院,你在那裡待了幾年?」
「……記不清了,好幾年吧?」
「連幾年都記不清了?」
「算是四年吧?」
「住在幾樓?」
「……三樓。」
「房間有幾扇窗?」
「……兩扇。」
「窗戶推出去是什麼地方?」
「……是後山。」
奇怪,為什麼她問的這些事我原本想不太起來,她這麼一問,我就都有了印象。
「幾張桌椅?」
「……一個梳妝檯,一張茶桌,四張椅子。」
她突然變得很動,站起身來。
「菁兒,你怎麼了?」
她在房中轉了一圈,然後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季大哥,你看看,你剛才說的地方是不是就是這間屋子?」
我支起身子打量起自己的屋子,這才發現,我現在躺著的房間,和我剛才描述的一模一樣!
三樓,兩扇窗,推出去看到的是一個小山丘,屋裡的陳設數目也相同。
我的腦袋突然有些暈眩:「不,這一定是巧合,我怎麼可能不是女!我,對了,我是華山劍宗的,你說的那些田產,都是氣宗的,他們怎麼可能把收成分給我們!所以,為了謀生,我一定是個
女!」
「季大哥,你還沒發現嗎?你在不斷冒出新的理由說服自己。還有!」她突然加重了語氣,「你說你內功沒了,是怎麼沒的啊?」
「我……我是被那個控制我的人廢掉了筋脈……」
「我雖然沒有學過武功,但我爹爹也教過我一些,你打贏左冷禪才是六天前的事,六天之內你被廢掉了筋脈,昨天就能行動如常了?」
「也,也許不是,也許是他用特殊的武功幹了我的內力……」
「季大哥,你別自己騙自己了,你本不是
女,你的功夫也
本還在!」
不!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可能不是女?我怎麼可以不是
女!
對了,還有一件事,還有一件你沒辦法解釋的事!!
「菁兒,你說我不是女,是那個人給我洗了腦,那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要知道,他離開前可是告訴了掌櫃,不要讓我接任何客人!」
這個問題倒是問住了她,掌櫃不讓我接客這件事她是知道的。
她在屋裡來回踱步,也在盡力思考著原因,也難為她了,她從沒有接觸過魂術,也對我傾心,當然一廂情願地覺得我不會是
女,可這不是事實,也許,幻神讓我以為我曾經在麗
院幹過?或者他讓我說出了什麼金蛇營的秘密?
不管是哪種情況,我是女這一點一定是真的——當然,我的內力已經全失這也一定是真的。
劉菁分析說:「我們換個角度想,有什麼事,是以『你是個女』為前提的?」
「沒有啊,唯一的就是,我是個女,所以要接客,可是他又不讓我接客。」
「女……沒有武功……」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季大哥,我問你一件事,請你老實告訴我,不用在乎我的
受。」
「好。」
「你能不能帶我離開這裡?」
我回答得很直接:「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是群玉院的財產,你也是……」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識是說,那個給我洗腦的人是為了不讓我救你出去?他應該沒見過你吧?而且,不讓我救你有很多種辦法。」
「不是救我,而是……」她指指我,「救你自己呢?季大哥,我再問你,你自己能離開群玉院嗎?」
她在開玩笑嗎?」當然更不能了,我是個女,怎麼能離開
院呢?『離開群玉院』這種事,我連想都沒想過。」
「這不對吧?女也不一定要天天待在
院裡啊?」
我搖搖頭:「你才當了幾天啊,我比你知道,女當然應該在
院裡。」
劉菁坐回到我的前:「我明白了,那個人讓你以為自己是
女,所以不能離開群玉院,又讓你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沒了,所以哪怕有一天你想起來自己不是,你也還是逃不走。」
「真是胡說八道,你還不如告訴我太是打西邊出來的呢。」
劉菁猶豫了片刻說:「……好吧,季大哥,我告訴你吧,你其實不會武功,那個人給你下的指令是,你曾經……」
「對對對!」這丫頭片子終於說了句有建設的話了,「你說得對,一定是這樣!我肯定是從來就沒學過武功,這樣,一切都好解釋了,那個控制我的人,讓我以為自己曾經是個高手,他可真是惡趣味……」
劉菁打斷了我:「季大哥,我說的是假的,你會武功,你曾經幾乎一個人孤身打敗了整個嵩山派。」說著,她把「銀蛇錐」遞到我眼前,「這就是證據,一個沒有武功的人,是不需要這種武器的。」
我沒懂她的意思。
她繼續解釋:「真實的事情,你這麼容易就相信它是錯的,那麼反過來說,如果你鐵了心認準了一件事情是對的,那這件事情就是假的。」
我搖搖頭:「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我還是無法相信。」
「那麼,季大哥,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男人可不可以是女?」
「當然不行,女
女,必須是女的。」
不過她問這個幹什麼?
她拿過水盆,和臉布,將我身上除了下處以外的草藥全部擦掉。
奇怪,雖然還有紅印,但已經不怎麼疼了。
我問:「我睡了多久?」
「你是昨晚睡著的,那時候我就幫你上藥了,現在已經早上了呢!」
嗯,這麼點傷,墨塵的藥一晚上夠治好了。
她竄上了我的:「季大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才能讓自己舒服?」
我倒是不介意教她,就是有些奇怪:「你怎麼突然想學這個?」
她羞紅了臉:「我就是想學……」
好吧,我拿過她的手,讓她學著我的姿勢,把手放到了身下,另一隻手則放在了口。
「這幾個位尤其舒服,是不是?」
「嗯,很舒服……」
「動起來……」我耐心地教著她,「捏住小豆豆的手指先發力,然後其它手指再動,注意力度適中,別讓自己覺得痛……」
不過,這個小妮子看起來也不是毫無經驗。
隨著她的息越來越快,眼神越來越飄忽,身上的
搐變得頻繁,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就在臨近登頂的時候,她的動作突然硬生生停下了:「季大哥,你來幫我……」
看來最後一步她還是不練,也對,自己給自己的高
總是會弱一些。
我出手幫她一起用力,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這一次,她的叫聲明顯比昨天更銷魂,而且還出了水來。
看來是盡興了。
等一下!這算是我「讓一名女子達到高」嗎?
如果是這樣,我不就會想起自己是個男人了嗎?
「季大哥,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好啊菁兒!你算計我?!」我有些冒火,但是看她一副剛剛高之後的可
表情,又實在不忍心怪她,原本打算指責她的手指不由撫上了她的髮梢。
她也很享受我的撫摸:「季大哥……」
我突然意識到,在高前那一刻,她居然還能保持神智,讓我出手幫她:「謝謝你,菁兒。」
「季大哥,你現在還覺得自己是個女嗎?」
「我當然是!」我說完,突然又覺得有點詭異,我上輩子是個男的,為什麼這輩子會選擇女這個職業呢?
天啊,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季大哥,再來。」
「不,不能再來了,我已經搞不清自己了……」
「季大哥!」劉菁的眼睛是那麼美麗無暇,就像能驅散霧霾的光,「再來幾次,你就不會
茫了!」
她又抓起了我的手,拉到她的身下……
……
一個小時之內,我讓菁兒高了四次。
菁兒的智商很高,對於一個幾乎沒有接觸過魂術的人來說,那麼短的時間內,不但分析出了真相,還找到了幫我的辦法,太牛
了。
她無論如何無法讓我相信自己不是女,所以選擇讓我回想起自己男人的身份,因為是男人,所以不可能是
女,用一個指令去對抗另一個指令,這也許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季大哥,那個給你洗腦的人說到底是為了不讓你離開群玉院,你可以試試看,現在能不能離開。」
這是個好主意,我穿上了帶來的男裝——房間裡那些女裝,我現在連套上都受不了——站在樓梯口。
我是個女,所以不應該離開
院?不,我是個男人,
本就不是
女,連前提都不成立,「不能離開」當然更不成立。
這兩個聲音在我腦子裡在瘋狂的對撞——「我是個男人」這種想法是幻神暗示的結果,那麼另一個能與之抗衡的聲音「我是個女」應該也是幻神暗示的結果。
想明白了這點,一切就都開朗了。
一步一步走下去,並沒有人出來阻攔我,對他們來說,我是一個已經屈服了的女人,是不需要防備的。
我毫無阻礙地走到了一樓的大廳,然後朝門外走去。
我要出去。
我真的要出去嗎?我是個女,不應該出
院的。
可我是個男人,怎麼會是女?
不,我是女,不應該出去,不能出去!
絕對不能出去!女應該在房間中老老實實待著!!
可,可我是……
我是個女!回去!趕快回到房間去!!
回到房間,等著嫖客上門就好了!不應該出來,更不能走出院!!
對,我不應該出去,我應該回房間……
嗯,那就回去吧……
……
「季大哥……」一聲悉的聲音讓我一陣
靈。?!天啊,剛才我在想什麼?
本來在我腦中勢均力敵的兩種聲音,「是女」的那一方突然增強,佔據了我全部的思維,我
本沒怎麼抵抗就屈服了……
劉菁正站在樓梯口:「季大哥,我都看到了,你只走到了門前三丈就自己折回來了。」
「你說得對,幻神的目的,就是讓我走不出這個青樓。」
「幻神?」
「就是那個對我施展魂術的人,他極擅此道,所以人稱『幻神』。」
「但是有破綻,不是嗎?」
是,幻神的指令是有破綻的,如果他直接命令我不能離開這裡,我還真沒有任何辦法出去,但是,他通過「是女」推導出「不能離開」的邏輯,卻可以被他自己設定的另一條指令打敗。
只要那個信念夠強。
劉菁握住了我的手,我總覺得,她的力氣雖然弱,但比我更有力量:「季大哥,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
第十七章
關於如何逃離,我和菁兒計劃了整整兩天,這兩天之中,我一共讓她高了十六次,每讓她高
一次,我就能支撐到更接近群玉院的大門一步。
如果說,我有什麼「男人格」和「女
人格」的話,現在的我的男
人格已經強得有點過頭了,甚至我都不敢低頭看,一看到我
前那兩顆
球——儘管它們都不大——我就忍不住想……想要割掉它們。
菁兒只能不斷安我,說等堅持到出去了,可以稍微往回「調整」一點。
嗯,為了自由,我只能先「忍負重」。
因為就算是這樣,我也最多隻能堅持走到群玉院門口的臺階上,就再也不能往外踏一步了。有一次,我用最快的速度往外衝,利用慣跳了出去,可是剛一落地,腦海裡所有的想法都被強制刷成了兩個字:回去!
這兩個字幾乎是瞬間淹沒了我所有的思維,等我恢復思考能力的時候,發現自己又站在了房間門口。
群玉院並不只是這幢主樓,門外還有一片巨大的園林,只有出了園子,才算真正離開群玉院的範圍。
菁兒有些擔心,她擔心我是不是真的能離開這裡,或者哪怕出了園子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返回。
但是再小的希望我都要試一試才甘心。
為此我們還畫了示意圖。
「方案只有一個,機會也只有一次。」我指著示意圖上說,「我們走到群玉院門口,一定會有人出來阻攔你,我可以將他們打倒,然後,你揹著我從最近的路線出去。」
菁兒有些擔心:「但是也許一出門你就會從我背上跳下來,然後回來。」
我點頭:「所以出門前,你要用銀針封住我的位,這裡。」我指指
口的俞府
,「這樣,我會完全失去行動能力,你要在樓裡的援兵趕到之前將我帶出園子的範圍,然後拔掉銀針。在此期間,不管我說什麼,怎麼哀求你回來,你都不要理會,只管往外跑。如果……到了園外我還是想要回來……那你就別管我了,自己想辦法逃吧。」
「季大哥,你的功力恢復得怎麼樣了?」
「還不行,畢竟我全部的內力都沒了,想要修煉回來很難,這兩天也才積聚了一點點,好在混元功是由外練到內的,所以混元掌還是能施展,我想對付這樓裡一般的打手沒問題,如果真有天意城的人……那麼哪怕我功力還在,都跑不了。」
「季大哥,你為什麼不能相信自己沒有失去功力呢?」
我嘆了口氣,並沒有回答,這件事……對我來說,就像是「人類不需要呼」那樣不可思議……雖然我的理智也在告訴自己,也許她說的沒錯……
!明明也許有能力,但就是覺得自己沒有,這種
覺真TMD難受!
「不管了!菁兒,這大概是一百多米的路程,你揹著我能跑完吧?」
「一百多米?」
「哦,就是小半里路。」古代人的計數方式真麻煩。
「當然!我雖然不練武功,但也不至於弱不風。」
「嗯……」我把整個計劃又捋了一遍,最佳逃跑時間是清晨,因為青樓的人都是半夜上班,白天會起得晚一些,可是,就算一切順利,成功幾率也就五成。
這兩天晚上沒人叫菁兒的牌,但是我聽那個姓張的老鴇的語氣,好像馬上就要開始熬她了——也就是俗稱的調教,用某些手段讓初入青樓的女孩聽話,這個詞是從「熬鷹」演化來的——所以我們把計劃定在第二天早上。
和預想的一樣,樓裡的人並不在意我去哪,但因為我牽著菁兒的手,兩個彪型大漢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門外的兩個門衛也在直勾勾地看著我們。
大清早只有他們四個在值班是合理的,那麼應該沒有伏兵了。如果真是這樣,成功率還能再高一些。
我強忍著嘔吐的衝動,擠眉眼走到他們倆身邊,用令人作嘔的語氣說:「菁兒妹妹想和我出去轉轉,兩位大哥能不能通融……」
他們被我的美所
,接受了我的投懷送抱,但也並沒有答應我的請求:「你可以出去,她可不行。」
但是沒關係,我的雙手已經攀上了他們的膛,這麼近的距離,我陡然發力,兩拳分別打在兩人膻中
。
這麼近的距離,打的還是要,他們居然只是吃痛跪倒,我這女身沒有內功加持實在太弱
。
所以我又在他們脖子上補了兩記手刀,保證兩個時辰內他們醒不過來。
門外兩人見到突發此變,也先後衝了進來,我把菁兒護在身後,左手拍向第一個人的面門,雖然被他躲過,但也引開了他的視線,右手隨之擊打在他太上。
最後一個人見到我連敗三人,警惕了很多,但我不給他反應時間,用盡所有的功力發了一枚「銀蛇錐」,直接沒入他的咽喉。
大廳裡雖然還有其他人,但只是幾個手無縛之力的老鴇和
公,當然不敢上來阻攔我們。往門外看,院子裡也沒有人,除非菁兒體力不支,背不動我,不然我們逃走的機會非常大。
我拉著菁兒走到了門口,僅僅是站在這裡,就幾乎讓我產生幻覺,好像耳邊總有一個聲音在低語:「你是個女,你不應該離開……」
這裡就已經接近我的極限了嗎?
「季大哥,你還好吧?」
我不服輸,硬著頭皮再往外走了一步,心裡不斷告訴自己:我是個男人,我不是女!
可是,腦子裡那個聲音也在不斷重複:「我是個女!我不能離開!!」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我真怕什麼時候這句話就會取代我的意識,每一刻都有可能。
我是男的,我不是女!不是!
我是女,我應該回房間去……
「快刺我!按計劃,快!!」
她拿出銀針,還在猶豫著。
「快刺!我受不了了!你再不刺,我就要……」
不,不能刺,不能!刺下去,我就不能反抗了!
我會被帶走的!被帶走的話,就完蛋了!
她終於下定決心,把銀針指向了我鎖骨下方的俞府,閉上眼紮了進去。
然後,她把我的雙手放在肩上,用力背起了我。
天啊,她真的要帶走我!?
是,讓她把我揹出去!背到群玉院的範圍之外我才能清醒!!
扯淡!不清醒的明明是「想要離開」的想法吧?這簡直是瘋了,我是發神經了嗎?怎麼會想要離開這裡啊?!
腦袋已經很混了,我用盡最後一口氣叮囑她:「很好,接下來,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要理會,只管往外走!越快越好!」
這口氣一,我突然清醒了,天啊,我在幹什麼啊?我是腦子
風了嗎?怎麼會做這麼蠢的事啊?我是個
女,怎麼可以離開
院啊!那不就像魚兒離開了水一樣嗎?
但是劉菁已經開始往外走了,被她封住道的我,
本無力動彈:「菁兒,等一下,你先停一下……」
她沒有理我。
「等等,菁兒,你扎的位有點不對……扎得太深了,我踹不過氣了!」
她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但是腳步沒有停下。
「菁兒,你把針拔出來一點,我,我不能呼了……」
她還是無動於衷。
糟了,剛才把話說得太死了,現在想反悔都沒機會了嗎?
「菁兒,我有東西落在屋裡了,很重要的東西,你讓我回去拿好不好?」
她沒有理我。
「菁兒,我已經想明白了,我們不應該離開這裡,我們要等幻神回來和他決一死戰!!」
她的步子仍然不停。
天啊,她真的要把我帶走!!不行!!我是不能離開的啊!!
「菁兒,我後悔了,我不走了,你可以走,我會和掌櫃的說,讓他放你走,但別帶上我,好不好?」
她的腳步絲毫沒有減緩。
「菁兒,求求你了,看在我救過你你的份上,饒了我吧!別往前走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這麼堅定啊!我都已經答應讓她逃走了,放下我她應該能逃得更快吧?
不行了,她已經走過三分之一的距離了,再往外走的話,我會死的!
到底怎麼樣才能讓她動搖啊?
「劉菁,你記不記得是誰救的你!是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現在你要殺了你的救命恩人嗎?」
我受到她身體震了一下,她的肌
在發抖,但是她的腳步仍然依舊。
有用!這麼說真的有效!
「我怎麼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白眼狼,劉菁!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我居然還為了你得罪了左冷禪,真是瞎了眼!!」
為什麼,我的話說得更重,她卻反而好像更堅定了?!
我知道了,她也許真的喜我,只有斷了她的念想,她才會把我放下!
「劉菁,我從來沒有喜過你!我只不過是當
女被人玩久了,想要試試玩女人的
覺而已!我不過用了點小手段調戲了你一下,你就
上我了?要知道,那些手段可都是從嫖客們身上學來的!這麼說來,你豈不是人盡可夫?是不是隨便哪個嫖客
了你,你都會
上他?」
我看到她擦眼淚的動作,她哭了!這樣的話能動搖她!如果我說的再過分一點,讓她對我死心,那她就會放下我了!
「劉菁!你這個人!那天,我待在你屋外,其實是要擄走你的,結果被那個雲中鶴搶了先了,我不過是把你搶回來,你就自己投懷送抱了,你說你是不是犯
?!所以你就是個
人!只知道發
的
婊子!!青樓
適合你的,你應該和我一起留下來當一輩子娼
!!」
她的步伐完全沒有受影響,難道這麼說還不夠狠嗎?
「那個劉正風,真是瞎了眼,連老孃是男是女都看不出,還說什麼『讓我照顧你』,他要是知道他一死你就進了青樓,還不得氣活過來?哦,對了,告訴你一件事,其實我早就知道嵩山派要去滅你們家的門了,我就是不制止,我就是幹看著,我就是要你家破人亡!!你家要是不死絕,我怎麼得到你啊?哈哈哈!!!」
她的淚水滴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很難受,但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是不停下啊!!
已經過了三分之二的路了,我是個女,我馬上,我馬上就要離開青樓了,我馬上就要離開我謀生的地方了,不,不要!我會完蛋的!!
「菁兒,對不起,姐姐錯了,姐姐不該這麼說,求求你,讓姐姐回去好不好?」
我看得出來,劉菁也已經很累了,她身上的傷還沒全好,肯定也是在苦苦支撐,如果這時候……
「菁兒,你好美,姐姐好喜你,
死了你了!」
說著我在她耳邊的地方吹了口氣。
她的身子瞬間就軟了,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我則是摔到了一旁。
她轉過身來,重新將我背上,繼續往外走,雖然她面無表情,但是我看到,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已經咬出了血,而且臉
煞白,
頭都是汗珠。
你明明已經那麼辛苦了,為什麼還要堅持?
「菁兒,你放心,剛才那一摔把我摔醒了,我已經想起自己是個男人了,幻神的魂術已經失效,你也很累了,放我下來自己走吧。」
她還是不為所動。
「菁兒,我真的已經清醒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這裡已經算在群玉院的範圍之外了。」
天啊,她是聾了嗎?完全沒有反應。
馬上就真的要離開群玉院的範圍了!怎麼辦啊?!
「姐姐是的下
的
女,姐姐天生就是個
貨,最喜
的就是對著男人的大
巴發
,求求你了,就讓我留下來吧,我已經離不開男人的大
巴了!」
你明白了嗎劉菁,我本不值得被同情,我
本不值得被你這麼奮力地拯救!因為我就是這樣下
的人啊!
「菁兒,姐姐求求你,姐姐不想走,姐姐求你了菁兒,你能不能放過姐姐……」
為什麼,我覺聽到我這話,她步子反而邁得更大了!
絕望之下,我也哭出聲來。
「嗚嗚嗚……菁兒,放了我吧,我求求你,別帶我走,不管你要什麼,姐姐都答應你,好嗎?只要你能讓姐姐留在這裡……嗚……」
可是不管我怎麼哀求,她就是不放我下來,我,我……
我不能走啊,我真的不能離開,主人,救救我,救救青兒吧……
嗚嗚嗚……青兒是女,青兒是
貨,青兒需要嫖客們來
青兒,青兒不想離開
院,主人,救救青兒,主人……
「啪!」
終於,最後一步,她跨出了園子,無力地軟倒在地。
而我,好像突然離了某種奇怪的狀態……
我剛才,我剛才都說了什麼啊!!
啊!!!我怎麼可以說那麼過分的話啊!!!
說我自己犯什麼的就算了,我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啊?!什麼人盡可夫,什麼看著她家破人亡,我怎麼說的出口!!!
而她多一句話也沒有,只是將銀針拔掉,讓我恢復了自由,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緊緊抱住她:「對不起……」
她欣喜地下淚水,卻不是為了她自己的
身:「季大哥,你出來了,太好了,你能出來。」
這個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去的人。
「快走吧,我的功夫還沒回來,這裡不宜久留。」
「嗯。」
她對衡城很
悉,我們選擇往熱鬧人多的地方走,之所以這麼判斷,是因為我們的逃跑比想象中的順利,說明群玉院裡天意城的高手不多,以天意城的風格,是做得出大街上綁人這種事的,但是群玉院再牛
也只是一家
院,不可能光天化
之下擄人走。
這個時間早集已經開始了,我們倆來到了集市口,我問她:「我記得你家離這裡不遠吧?你想回去看看嗎?」
「不了吧,太危險了……」
其實金書卷軸也還在墨塵的房內,但是那個院落已經被天意城的人知道了,我也不敢回去,但是,我看得出她還是有些戀家的。
「要不,我們就在劉府門口偷偷看看,如果你家裡沒人,我們也不必進去,但是如果你裡家的下人還在,你可以去和他們告個別。有人在的話,群玉院的人也沒那麼大膽子。」
「嗯,但我們得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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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來到劉府門前時,已經可以確定裡面沒人了,因為那塊「劉府」的牌子都已經斷成兩截落在地上,但凡裡面還住了半個人,哪怕新搬進來一戶人家,都不會允許那兩截牌匾就那麼掉在那裡的。
菁兒很傷心,捂著嘴強忍著眼淚,我只好將膛借給她。
「別哭了,一塊牌子而已。」我安著她,我也只能安
她,我們甚至連上前撿起那兩截牌匾都不行——那會直接暴
我們。
我抬起她的臉,用最堅定的目光告訴她:「菁兒,我答應你,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家……」
「季大哥……」
「什麼?」
「快跑……」
「跑?呃!」我突然覺得前一涼,又是那個位置,俞府,不知道什麼時候,那
銀針再次刺了進來,銀針的另一端,握在菁兒的手裡。
她,她又一次封住了我的道,可是,這一次……
「為什麼……」
「對不起,季大哥,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她眼中充著淚水,手裡的針卻在不斷加力,每刺入一分,我都覺得四肢變得更沉重,當銀針只剩一寸
在外面時,她停下了,而我,也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是我們倆經過多次實驗得知的結果,在這種情況下,我連一手指都動不了。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控制了她。
「菁兒,清醒一點,抵抗啊!」
雖然我這麼說,但我知道,她無法反抗這種力量。
「我,我控制不了,我不想這麼做,季大哥……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她的淚水連珠而下,在向我道歉,但是手上卻在做著完全相反的事情。
我知道,這不怪她,應該怪我自己,其實我早就應該察覺的,她明明沒有被熬過,群玉院為什麼會讓她出來接客?而且接的還是喜玩SM的客人。
甚至更早,從她說自己沒見過幻神的時候,我就可以察覺了,本來她就是王斌用來在幻神面前冒充我的,他們怎麼可能沒見過面?
如果我早一點察覺的話,不管是制住她,還是去找墨塵,都是可以補救的……
她將我抱起,找了一處乾淨的空地,將我緩緩地平放在地上,從她微微顫抖的肌,我知道她在掙扎,但是無濟於事。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她要對我做什麼,或者說,控制她的人——也許就是幻神本人——給她下的指令是什麼。
她的動作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她把我光了,衣服,
子,全部
掉,我那自己看了都覺得造化天工的身體——如果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的話——就這樣暴
在了喧鬧的集市街頭。
逐漸有來往的行人都注意到了我們,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我知道了,幻神是要羞辱我。
「對不起,季大哥……」
「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很痛苦,我理解這種受,這不怪你。幻神想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我也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哼,不就是魚死網破嗎?我會怕你?等人圍攏過來,我會把天意城的秘密說出來,讓它大白於天下,我倒要看看,是我一個人的一點榮辱重要,還是天意城的隱秘重要。
菁兒顫抖著從懷裡拿出一紫
的東西:「不,季大哥,我可能會做更過分的事……我不想,但是……」
那是……我好像在商品單子上見過,是……極樂針?!
這玩意兒很貴,一就要一千兩,但是讓我尤其印象深刻的,是它可怕的效果。
它在進入女人的身體後,能將女人送上極樂——是真的西天極樂。據介紹說,如果對普通人用上一,然後放任不管的話,她會陷入無止盡的高
,然後是
水,最後被活活
死。
說是「針」,其實材質並不是金屬,更像是某種……結晶一樣的東西,裡面包裹著一細線,在適當的時候將細線拉出,晶體會全部溶解在女子體內,相當於將之後的高
全部提前到那一刻爆發出來,這是唯一避免女人死亡的辦法。
產品最後甚至有個溫馨提示,女子請勿在獨自一人時使用,容易有生命危險。它的意思是,使用者自己是沒法把細線拉出來的,儘管我不太理解這一點。
天啊,且不說我此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算是在私密的房間裡,就算是使用對象是其他人,我也絕不敢試這個啊!
「不,你要幹什麼?!幻神!你給我出來!!我你媽!我
你祖宗!!你要是敢對我用這個,我就……」
但是,菁兒的動作卻毫不停頓,她將手伸向我的下體,但卻並沒有掰開小,而是按
起我的
蒂,很快,它就翹了起來。
「……」我強忍著刺,現在注意到我們的路人還沒靠近——好像他們也被我們誇張的行為嚇壞了——我大聲說:「衡
城的鄉親們,大家聽說過天意……」
我沒有說下去,因為下體傳來的覺與我料想的完全不一樣,菁兒並沒有把極樂針放進我的
道,而是捏住了我的
蒂,將針尖頂了上去。
不是我理解錯了吧?這個「極樂針」,不是放進小裡的,而是
進
裡的嗎?!
「不,別!菁兒……」
「對不起……」
她真的開始用力了!剛開始,一陣強烈的刺痛從我最的部位衝上來,痛得我
不過氣,緊隨著刺痛的是酸澀,但是痛和澀都很快過去了,在它們之後的是……
喔喔喔……!!!!刺……酥麻……
全身都在顫慄、痙攣……怎麼會……
要不是此刻正在體驗著,我絕不會相信世界上存在這麼舒服的覺!!!
而且沒有盡頭,源源不斷,就像是海,不,不僅僅是海
,比海
來得更快更猛烈!
就像是雨點一樣,是把原本需要前戲,需要撫,需要
入和
動才能獲得的最無上的極致高
直接灌到腦子裡,更可怕的是,這極致的高
一波接著一波,間隙短得可怕!!
「喔……菁……啊……兒……去了!!去了!!……快……快……拔……又要……啊!!!拔出來~!~喔!!……」
高來的快,去的卻很慢,第一個高
還沒過去,第二個就過來了,到了後來,已經不知是多少個高
疊加在一起的快樂……
「對不起,季大哥,我不能把極樂針拔出來,對不起,我,我只能恢復你的自由……」說著她拔掉了我肩部的銀針。
身體突然能動了,可是能不能動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只要盡情享受就好了,享受這隻有女人能擁有的連續高……
只有女人才能享受……因為我是女人,所以能享受到……
不,不行,不能徹底沉淪啊,既然我能動了,就要自己把針拔出來啊……
可是,做不到……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女人無法自己把線拉出來了,因為本控制不了,哪裡都控制不了,鼻涕、眼淚、唾
、聲音、表情、動作,什麼都控制不了!!即便是在地上滾來滾去,也不是我的意願,只是身體不由自主想要
動而已……
而且……
我也本不想拔出來啊!!!因為真的太
啦……能這麼舒服,別說是
水而死,就是把我千刀萬剮都請便啦……
每一寸皮膚,每一滴血,每一處知覺,都沸騰了,所有的器官,所有的神經,所有的細胞,一起高,一千個高
、一萬個高
疊加在一起……
眼前的畫面變得好模糊,周圍人的聲音變得難以分辨,世界也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不重要……
全身上下,從頭皮到腳趾頭,從髮梢到內臟,所有的覺,都集中到了那裡……那一線,所有的高
都來自那裡,所有的
樂都來自那裡,所有的意義都來自那裡……
太了,我,我的意識,我的靈魂,也都統統集中到了那裡,我緊緊抓著它、親吻著它、擁抱著它,它是我的命
子……
這是隻有女人能享受到的極樂,當女人是這麼快樂,之前我還想做個男人,多愚蠢啊……
因為,只有這樣的快樂是有意義的,其它的東西都沒有價值,別、羞
、尊嚴、
覺、理智、自我……通通不值一提……
我在哪,我還在這個世界上嗎?好像我和這個世界還有些聯繫,但是好微弱……只有快樂是和我有關的……
那微弱的聯繫,好像是眼中看到的那些磷光,好像是耳中聽到的那些雜音,求求你們別再拉扯我了,讓我徹底沉落到那裡去吧!!
「你是誰,別碰季大哥。」
「安靜。」
「……」
「青兒,看著我的眼睛……」
什麼……
炫目的幻彩,透過還能接受信息的雙眼,來到了我的世界裡……
這是什麼……和快樂有關嗎?
「把它留在心裡,然後閉上眼睛……」
世界變得黑暗了,只有那幻彩的光芒託著我,將我託向極樂。
「把她的耳朵也捂上。」
那些雜的聲音也消失了,我……
我終於可以徹底告別外面的世界……
我終於可以徹底擁抱快樂的源泉……
擁抱它,順從它,越徹底地順從,越徹底的快樂……
有了這樣的快樂,還需要別的什麼呢?理想?情?追求?信念?那些不都毫無意義嗎?
甚至,連意義本身,不都毫無意義嗎?
為了這個快樂,我什麼都願意……
等等,好像有一股力量再把它往外拉……
不,不要,不要讓它離開!!
求求你,不要離開!!
不,沒關係的,它走了,但是快樂並沒有消失,它們留下了,徹底融入了周圍的光芒中……
從集中於那條快樂的痕跡,變成了散落在這快樂的海洋中……
只要我沉下去,徹底離開那個世界,徹底放棄自我,任由它們把我噬……
只要我順從光芒的,順從光芒的主人,做他身後的僕從、做他腳邊的奴隸、做他下的
娃……
只要我徹底在它的腳下臣服,徹底順從它,徹底被它佔據,就能享受到更極致的快樂……
臣服的越徹底,順從的越徹底,被佔據的越徹底,快樂就越徹底……
我願意嗎?
我……
不願意?那快樂就真的沒了!什麼都沒了!
不!我願意!!
我願意做主人的僕從、奴隸、娃!
我就是僕從!我就是奴隸!我就是娃!!
我願意!!
我願意徹底放棄自我,徹底在臣服於主人,徹底地順從主人!!!
噢噢噢噢!!!……全都……湧進來啦!!!!!!……
快樂中的快樂!高中的高
!!順從中的順從!!!
順從是多麼地幸福啊……順從這光芒,順從主人!!
我不再存在,光芒就是我的意義,順從就是我的全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啦!!!!!!……
……
「永遠記住現在的覺,這就是你『被
惑的
覺』。」
被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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