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夫君,別……嗯……」我剛想拒絕,刺玉就貼在了我的口,帶來的刺
把到了嘴邊的拒絕都變成了呻
。
這顆小石頭就像是在不斷放電一樣,電進入我的
帶,化作快樂的電火花……
「嗯……嗯嗯嗯!!……」隨著夫君將刺玉緩緩送進了我的小,我已經張開的雙腿忍不住往上踢,成正想開始放情地
叫,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夫君,嗯……一會兒,怎麼……嗯……怎麼拿出來啊……」
他從不知道哪裡掏出一塊黑的石頭,石頭的一端綁著一
線,然後把另一塊刺玉貼到了石頭的另一端,「啪」地一聲,石頭和刺玉就這麼
到了一起。
這是……磁鐵?
夫君得意地說:「我發現好多石頭都有這一特質,而且『刺玉』尤其強,所以我可以把它出來,你放心吧!」
原來夫君早就考慮好了,那我只要好好享受,不,不對,是好好幫夫君測試就好啦……
他見我沒顧慮了,就用中指把刺玉繼續往裡推,覺就像一
軟暖的
頂著一個酥麻的核心慢慢探入我的小腹……
嗯嗯……夫君,等等,哦……哦……哦哦哦……
太刺啦!!……
酥麻的核心抵達了尤其的部位,那裡彷彿有通向全身的高速通路,刺玉的刺
迅速傳遍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奪走了我身體的控制權,我很想配合夫君的測試,但是四肢不聽我指令,在擅自扭動。
也許是為了防止我把雙腿併攏,夫君將我的胳膊繞過腿下,把雙腿勾住,然後繼續往裡推……
不,別再推了,再往裡就要碰到G……
啊啊啊!!!!……
天啊!!!!……真的,真的推到G點了!!全身,全身都被麻痺啦……
這覺,甚至比直接用手指或者用大
衝擊G點還要舒服……雖然強度沒那麼高,但是一波波酥
之間完全沒有間隔,綿綿不斷……
天,等等,先,先停一下,真的,真的連口氣的間隙都沒有,我怎麼那麼快就要……
就要……
去啦……!!!……
……
高褪去,我緩緩回過神來——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被石頭「玩到」
吹……
夫君的手指還在我的小裡,但他好像並沒有被我
出的
汁濺到。
怎麼,還在刺著,能不能先停下來……
「夫君,嗯……停,先停一停……」
「我也沒辦法停下來啊,除非把它拿出來,而且我還想再往裡推一點呢……」說著他居然真的繼續往裡頂!
不,不要再推了,再往裡的話……就要推到花心了啊……
夫君不理會的的求饒,努力連刺玉推到了最深處,才把手指出來,然後任由我合上雙腿。
但是,合上雙腿也擺不了這種
覺了,做什麼都已經擺
不了了……
因為真的推到花心了!!……
那顆石頭,散發著無盡酥刺
的石頭,已經抵達我全身最
的地方了啊啊啊啊!!!!……
這麼強的刺,別說合上雙腿,全身已經一個細胞都控制不了了啊啊!!……
天啊,怎麼這快又要,又要……高,又要被高
淹沒了啊啊啊!!!……
哦哦……啊啊啊!!!!……
……
呼,呼……
兩次高過去,我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歇了口氣,可是,已經深入小腹深處的石頭還在不斷地發出刺
,就像打開了快
的閥門,銷魂的美妙
受不斷往外湧,
本止不住……
夫君也沒有停下來的辦法,雖說可以用磁石出來,可那畢竟沒那麼容易。
我剛剛走出高的失神,恢復神智,卻馬上
覺到下一波高
又醞釀好了……
天啊,身體,肌,又開始顫抖了,鋪天蓋地的快
又漫上來了……
我只能任由身體繃緊,再繃緊,小腹抬高,再抬高……我沒法控制它們,我什麼都控制不了,我甚至……
這麼快的話,我本連意識都要維持不了了……
哦哦哦啊啊……
又,又要去啦!!!!!……
……
……夫君……怎麼還沒拿出來……
這麼短時間就是連續三個高,我真的要吃不消了……
「夫君,饒了青兒吧……」
「別啊,這樣好的,我一看娘子的表情就知道『刺玉』的效果還在。」
夫君……
我還想再求饒,但是一張口,能傳出來的只有「嗯嗯……」的動人呻……
好像……下一波高又要……
再這樣下去……我會壞掉的……
嗯嗯啊,啊啊!!……
……
之後,「刺玉」一直沒有拿出來,這讓我身體不間斷地持續高,每一次高
都會沖走我的自我意識,腦袋裡除了享受
體的極致快樂,別的什麼都想不了。等到快
漸漸淡去,我能夠稍稍找回一點自我,但是
本來不及做什麼具體的思考,下一次高
又來了……
這樣的我本下不了
,我也不知道夫君在做些什麼……
有幾次我想抬頭看看他,但不等勉強聚焦的眼睛找到他,下一波快就將我淹沒了……
等到意識恢復一絲清明,我想回憶剛才被高中斷的思緒:剛才我在想什麼呢……
短暫的間隙並不夠我找回剛才的記憶,高又一次打斷了我……
有一次間隙隔得有些長,讓我想通了,既然什麼都來不及思考,不如就放任自己在海里浮沉,享受這種不斷被淹沒的快樂……
可是下一次我回過神時,我卻連自己「想通了這件事」,都來不及想起來,就又被快衝散了……
一天下來,我保持神智的時間寥寥無幾,只有在高之間的短暫間隙中,我能
受到自我的存在,
覺才過了幾分鐘,天已經黑了……
朦朧間,我似乎聽到了聲音……
「娘子,需要吃點什麼嗎?」
……是夫君在問我?
吃倒是不用,不覺得餓……
「真奇怪,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夫君,給我點水喝就行了……
「好吧,你等著。」
我剛才說出聲了嗎,我很久沒進食了嗎……
不知道……沒心思回憶了……因為下一次高又到眼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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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回魂啦。」
……夫君?
嘶嘶……下體傳來什麼東西滑出的刺,不知道亢奮了多久的身體,終於逐漸平靜,那個位於小腹裡的快樂閥門,終於關上了……
我在哪?過了多久?發生了什麼?
擺了無休止高
的衝擊,終於可以進行連貫的思考了……
我好像……是躺在上?
「快點洗洗臉,穿好衣服。」
「怎麼……了?」聲帶的機能好像出問題了,說話覺有點彆扭……
我勉強支起身子,雙腳穿上鞋,想站起來,卻覺得雙腿發軟。
「你已經糊整整一天了。」
「一天?!」我驚的目瞪口呆,真的過了一天嗎?
這一天中,我完全喪失了時間的概念,現在仔細回憶,好像確實在中途短暫的清醒時看到過天黑,還有夫君睡在我身邊的場景,除此之外,所有的記憶都在告訴我至多過去了半個時辰。
夫君舉起那塊著刺玉的磁鐵,笑嘻嘻地問:「娘子,你說這兩塊石頭怎麼都這麼
啊?」
夫君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紅了臉,趕緊轉移話題:「都過去一天了,刺玉的效力還在。」
「麻痺有沒有下降?」
「好像沒有……」我其實並不確定,清醒的時間太短了,本沒法做準確的記憶和比較。
「我看娘子的表情,也覺得沒有。」
「夫君……你壞死了……」
「好了,快洗洗臉。」
我一邊洗臉,讓自己清醒一點,一邊聽他對我說:「其實,我對『刺玉』這個名字不太意,剛碰到的時候覺得手指被刺了一下,又是從一塊玉石裡提煉出來的,所以叫它『刺玉』。現在想想,『麻石』這個名字更確切。」
我說:「要不就叫『電石』怎麼樣?」
「電?和電有什麼關係?」
「唔……」是啊,和電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會想到這個名字?
我想了片刻說:「我好像聽人說過,閃電打到地面上的時候,附近的人會有一種酥酥麻麻的覺……聽描述和這個石頭給人的
覺很像。」
「原來如此,電石,確實比什麼刺玉啊,麻石要好聽一些,那以後就叫這個名字吧!」他將電石洗乾淨收好,「你快些洗漱好。」
「怎麼了夫君?不測試了嗎?」
「我爹孃來了。」
我詫異道:「公婆今天要來了?!什麼時候到?」
夫君指指門口:「已經在門外了。」??!!我嚇得差點把洗臉盆摔在地上,二老就在門口,我剛才居然還在……
「那,那就趕緊把二老請進屋來啊!」我趕忙湊到銅鏡面前,打量著自己的妝容,第一次見家長,可別太狼狽。
額……純素顏啊……
胭脂呢,胭脂……怎麼回事,梳妝檯上怎麼連胭脂盒都沒有?
對了,我怎麼忘了,嫁給夫君之後我就一直是素顏打扮了。
「則麼辦夫君,我沒有梳妝,就這樣見二老是不是太……」
「沒關係,你放心,這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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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二老,其實他們看容貌也才四十來歲,公公一臉威嚴正氣,目光斂,一定是武學高手,婆婆則是風韻猶存,看得出年輕時一定也是花容月貌。
難怪能生出夫君這樣優秀的男子。
我們把二老進屋子,然後朝他們跪下,奉茶,夫君也真是的,大婚之
連父母都沒有邀請,現在見面了多尷尬。
也難怪公公的面鐵青,看我的時候還好一點,看夫君的表情就像要吃了他一樣。
不過婆婆倒是沒有對我使什麼臉,而是很仔細地上下打量著我,目光中竟然還透
著欣賞?
她把我扶起來:「青兒,你是哪裡人啊?」
「我是孤兒……從小在北方長大。」
「北方哪裡啊?」
「……」我猶豫了半晌,看到夫君讓我回答的眼神,「我小時候是在金蛇營長大的。」
公公眉一揚,面
緩和了許多,似乎聽到了什麼意外之喜:「在金蛇營做什麼呢?」
我只能照實回答:「我自幼跟隨金蛇王夫婦,剛開始給他做丫鬟,後來他收了我做徒弟……」我這樣說二老會不會覺得我出生低?」我長大後,不便跟在師父身邊,就離開了金蛇營,這才遇到了夫君……」
沒想到他們完全不以為意,甚至還很高興,公公說:「金蛇王袁承志,雖然我只有數面之緣,但是同為抗韃義士,神已久,我對他極是欽佩。好兒媳啊……」
他的這個稱呼嚇了我一跳,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接受了我,聽起來心裡甜甜的……
「我家這個臭小子,人雖然機靈,但是有時候作風不夠正派,尤其是常常和一些三教九的狐朋狗友來往,以前我是真的怕他誤入歧途……不過現在好了,有金蛇營的抗清義士看著他……」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只是伺候師父起居,學了點淺功夫,稱不上義士的。」
「不管怎麼說,金蛇王能收你為徒,就說明你是個好姑娘,有你看著這個臭小子,我們也就放心了,破虜!」
「誒!」夫君走到父母身邊站好,儼然是一個聽話的乖寶寶。
「以後生活中,你若遇到大是大非的抉擇,一定要聽青兒的,明白嗎?」
「知道了爹爹……」
額……這樣看來,二老對我是真的意?
之後夫君告訴我,二老作風保守的,所以一看到我素顏見人,好
度立馬蹭蹭蹭地往上漲,又聽說我是金蛇營出來的,更是
意到不行。
結果就是,他們打算帶上我們一同參加晚上衡太守府的晚宴。
我這才知道,我這公公婆婆,就是義守襄二十年的郭大俠和黃夫人,這次來衡
可不僅僅是看兒子,而是有重大軍情商議。雖然他們沒有官職,但是仁俠之名遍及天下,師父以前提到他們時也全是佩服的口吻。
要參加宴會,我是不是要打扮打扮?
不過夫君說不用,而且公婆也喜我素面朝天的樣子,那就算了吧。
傍晚,夫君叫了輛馬車,我們一家四口共同前往太守府。
參加這次晚宴的似乎不只是我們,還有很多看起來像是衡本地的官員士紳,不過都未攜女眷,來客中的女
只有婆婆和我。
來客們應該是早就知道義守襄的郭夫婦伉儷情深,而且婆婆本就有巾幗不讓鬚眉的美名,並沒有對他們有多驚訝,倒是把奇怪的目光投向夫君和我,他們應該在猜測我的身份。
我雖然未施粉黛,但是衣著有些骨,裡面的長裙是在家裡穿的,外面套了一件臨時買的長衫。他們應該會覺得我並不是家眷,而只是夫君的女伴吧——這種晚宴一般主人家是會安排侍女和舞女的,自己帶一個女伴來多少有不敬地主之嫌。
雖然意識到了旁人的想法,但我懶得去理會他們的目光。我牢牢挽著夫君的胳膊,只要待在夫君的身邊,幸福就是我的全部了,外人怎麼看,真的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青兒姑娘?!是你嗎?」
旁邊一個聲音叫住了我,我和夫君循聲看去,是一個年輕的富家公子,看起來年紀比夫君大幾歲。
奇怪,他怎麼會認識我?我見過他嗎?
而且,就算你在哪裡見過我,你也不能上來就叫我「青兒」吧?尤其還是當著夫君的面!
「娘子,你認識他?」
「不認識啊,公子,請問你是?」
「我是王冉啊,青兒姑娘,你不是……他是誰?你怎麼會成了他的『娘子』?」
越說越過分了是吧?我皺起眉頭:「這位公子,我並不知道你是誰,若是我們以前當真見過,而我又記不起公子的姓名,那我對公子道歉。但是請公子不要在我夫君面前張口閉口地叫我的小名。」
「夫君……」他似乎很詫異,而且表情看起來不像是裝的,他轉向夫君問:「敢問這位兄臺,令正是否是襄人士?」
「拙荊自幼在北方長大,我倒是襄來的。」
「難道我認錯了?不,你是叫青兒吧?我絕不可能認錯的!」這個姓王的說著居然將他的鹹豬手伸向我。
我趕緊躲到夫君身後,倒不是我怕他,實在是不想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碰到:「請公子自重,不要一口一個『青兒』地叫!」
公公婆婆其實也一直在旁看著,我很擔心他們會生出什麼誤會來。
這時,一旁一箇中年男人走過來:「冉兒,你在做什麼?」
「爹爹,這位姑娘我認識,她是……是襄人士,可現在怎麼說是北方人?」
我急了,抬高音量強調:「我不認識你,我本從來沒見過你!」
我們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地主蔣太守,他走出大堂正好看到客人都聚在一起,走過來對公公婆婆說:「哎呦呦,郭大俠夫婦已經到了啊!來,我來為你們引見,這位是西鄉的王員外,這位想必就是王員外家的王冉公子了,聽說公子近中了進士,真是可喜可賀呀!」
我們的對話引起了婆婆的注意,她問:「王公子,你口口聲聲說見過我家兒媳青兒,請問是何時在何處見到的?」
「我是……」他支支吾吾回答不出來。
我怒了:「公子,你編瞎話都不編全的嗎?!」
夫君也說話了:「好,兄臺,你言之鑿鑿說是見過拙荊,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可知道她姓什麼?」
「她……」王冉繼續語噎。
「你連我姓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說認識我?!」
夫君繼續說:「我娘子叫姓季名青,兄臺,你若不是故意調戲我娘子,就是認錯人了!」
太守大人這時候站出來解圍:「王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要知道以『青』字為名的女子世上可多得很,容貌相似的也不在少數。」
他低聲喃喃說:「難道……真的是我認錯人了?」
你可拉倒吧,你不就是想調戲我嘛?你辱我一兩句倒沒什麼,但是要是公婆因此生了芥蒂,那就糟糕了!
我恨恨地說:「公子一句認錯人了就能揭過此事,真是方便啊!」
蔣太守又出來打圓場了:「既然是認錯了,那就是一場誤會,天已晚,何不盡快入座?」
「哼!」我不想再看到他,拉住夫君的手,步入了會場。
晚宴中,公公和太守坐首座,婆婆和衡的幾名官員居次席,我和夫君共坐一席。
那個姓王的還時不時看向我們,我本來想瞪他一眼把他瞪退的,但是想到如果被人看見我們眉來眼去,那就更解釋不清了,所以只能當做沒看見。
席間的舞女跳著無聊的舞曲,公公和蔣太守似乎在低聲商量著什麼,應該是軍國大事,我也懶得管他們,專心地服侍著夫君用餐。
我的動作似乎比舞女們的舞蹈更引人,宴中的客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同樣是男人,怎麼人和人的差距就這麼大,你看看夫君,年輕瀟灑,卻坐懷不
,而這幫猥瑣老男人,只會用或是
眯眯,或是羨慕的目光打量著我們,是不是都在指望著能有一個美人兒給他們端酒喂菜呀,哼,你們就慢慢羨慕著吧。
其實宴會上也不是沒有侍女,但是並不多,只是給客人們斟酒而已,照理說太守設宴的場面不至於這麼節儉,但是想到他宴請的是素有俠名的公公婆婆,那就解釋的通了。
「娘子,你被只顧著餵我啊,你自己也吃啊。」
「沒關係,我不怎麼餓,看你吃了,我就開心。」我說著又剝了個葡萄送到他嘴邊,看著他笑眯眯地下,這種
覺簡直比我自己吃了葡萄還甜。
「娘子,這裡畢竟是公眾之地,其他人都在看著我們,還是不要太親暱的好。」
好吧,夫君讓我這麼做,就收斂一點吧,我忍住了繼續給他夾菜的衝動,草草地扒了幾口飯菜。
雖然我的動作停止了,但是客人們還是在看著我,夫君卻完全不以為意,等到舞女們一曲舞過,夫君問我:「娘子你會跳舞嗎?」
跳舞?我會嗎……這麼想著,幾個動作竄入我的腦子裡,我好像……會一點吧?
對啊,我會的,儘管腦袋裡只有一支專門為了跳給夫君看的舞蹈。
「要不,你去中間跳一曲,讓我開開眼?」
我還沒給夫君跳過嗎?好像是的,我練完之後還沒跳給夫君看過。
不過……
「夫君,我只想跳給你看,那些個臭男人,沒有資格看我的舞。」
夫君聽了我的話,似乎並不高興:「臭男人……青兒,我真的很想看你的舞,現在就想。」
我的話惹夫君生氣了嗎?這是為什麼呀?!
因為曲子已經停了,我們的對話被不少人聽到了,夫君索朗聲道:「諸位,拙荊
通舞藝,不如讓她來上一曲,以娛賓朋如何?」
客人們一片叫好聲,但是公公聽了這話很生氣:「破虜!」
我也覺得有些委屈,我的舞蹈是專門為夫君練的,這麼大庭廣眾下跳給大家看,那不和賣藝的青樓女子一樣了嗎?
夫君沒有理他,低聲在我耳邊喃喃:「這是夫君的要求。」
……是啊,我這是在想什麼呢,夫為綱,夫君的話我怎麼能不聽呢?而且我的尊嚴本就是為了撐起夫君的顏面才有意義,現在夫君自己都不介意,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
想到這我走到大廳中間,作福道:「妾身薄姿陋舞,獻醜了。」
公婆見到我真的要跳,臉變得鐵青,除了生氣之外也在訝異我為何會願意。
蔣太守看到氣氛不對,又開口了:「好好好,我也正有此意,能欣賞到少夫人的舞姿當真是幸事,諸公今有眼福了。」他說這話的意思是他想看,而不是我主動獻舞,等於是又幫我們解了圍。
不過只要是夫君的要求,丟不丟臉,解不解圍都無所謂,我不理他,對著夫君,據記憶中的動作開始翩翩起舞,記憶中還有幾個順勢
衣服的動作,跳完時我會剛好
到只剩內衣
,在這個場合實在是不合適,我就只是把外衫順勢褪下。
縱然只是這樣,已經引得四座皆驚了。
一曲舞畢,眾人正想喝彩,突然一個人站了起來,指著我說:「你一定就是青兒,你跳的舞,和她的一模一樣!」
煩不煩啊,又是那個王冉!
本來我給夫君跳舞,跳得開心的,結果大好的興致都被他攪了,真的是忍無可忍!
我生氣地說:「王公子,你說見過我,好,你倒是說清楚,你到底在何時何地見過我!你連這都說不出,你還……」
「你還有臉問?!」王冉似乎也被急了,「七天之前,我在……我在群玉院見過你!青兒姑娘,你那時候可是頭牌!」!!!他,他什麼意思,他是說……
天啊!他在說我是女?!!!
我沒理解錯吧?他是這個意思吧?
一個人怎麼能無到這個地步啊!
我怒道:「姓王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以汙我清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說我是,我是……」
王冉好像也在發火:「沒錯,我說你是群玉院的頭牌女!那晚你掛牌時跳的就是剛才這支舞!」
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盛怒之下,我抄起一筷子,踏起輕功飛到王冉身邊,哪還管什麼男女有別,一把把他架在了牆上,筷子直接頂上了他的喉嚨。
「青兒,住手!」
「季姑娘息怒!」
「娘子,別!」
……聽到夫君的勸阻,我終究沒有刺下去。
王冉繼續說:「那晚你和我說,你是襄人,你母親死於攻城,父親受了傷,你還要養弟弟,不得已才
落風塵!」
老實說,我情上雖然怒極,但理智上更多的是驚訝,他瞎話編怎麼能編的這麼有鼻子有眼啊!
我氣得渾身發抖,但還是強忍下怒火,用最剋制的語調問:「王公子,我本沒見過你,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汙衊我!你若是,你若是受人指使,我……」我說到這,心裡突然泛起無盡的酸楚,一想到,現在哪怕把他殺了,我的的清譽也毀了,夫君會懷疑我,公婆也絕不可能接受我了,我實在忍不住,淚水決堤而下,「你若是受人指使,或是……
燻心,我都不怪你……我只求你說出實情,還我清白,求求你了……」
他居然毫不避諱我的目光,坦然地說:「……我能確定,那個叫青兒的女就是你。」
為什麼,我明明都不認識他,難道他真的要死我嗎?
我絕望地看向夫君:「夫君,青兒從未做過他說的事,今,青兒受此大辱,唯有……」說著,我緩緩把筷子轉向了自己的喉嚨……
這時候,婆婆站出來說話了:「等等,我相信青兒!」
「?」
「青兒,你方才所使的,是金蛇營的輕功吧?」
我抹掉眼淚,點頭說:「是。」
「我記得你說過,你師承金蛇王吧?」
「是。」
「剛才青兒的舞姿大家都看到了,不僅極美,而且我還看出,其中暗含一套高明的掌法,在座不乏武學高手,我說的可對?」
聽到她的話,在場幾位明顯有武學傍身的來客開始回憶,然後紛紛點頭:「確實如此。」
「有如此武藝,如此輕功的女子,金蛇王的高足,又怎會落風塵?又何須以出賣
相謀生?」
「不,我絕沒有半分虛言,」王冉發誓道,「我剛才的話,若有半分虛言,天誅地滅!」
好,那我就代表天地誅了你!
我剛想動手,婆婆又說話了:「王公子,青兒是個孤兒,自小被金蛇營收養,即便她有什麼失散的孿生姐妹落青樓,也不奇怪,」說著她走到王冉面前,「你說青兒跳的舞和青樓裡的那位『青兒姑娘』相似,我想問問,是真的一樣嗎?」
「是的,完全一樣。」
「你再仔細想想,完全一樣?還是有些許不同?」
「……是有些微的不同。」
「只是些微嗎?你確定?」
王冉皺皺眉頭,回憶道:「確實有部分不同。」
「恐怕不只是部分不同吧?」
「……但是真的很像,我絕無虛言,我可以發誓……」
婆婆擺擺手說:「王公子,我不是說你在虛言,只不過,你不諳舞道,而又認定了青兒是你見到的那個女。須知,相由心生,外相可惑心智,心智亦可惑外相,你心中如此認定,舞蹈自然越看越像。」
王冉低聲道:「黃夫人所言……」
「此事事關我兒媳的聲譽和一世的幸福,我想問問王公子,你真的,絕對能肯定我的兒媳婦和你見到的那個『青兒姑娘』長得一模一樣,而且跳的是同一支舞嗎?」
他似乎也開始自我懷疑了,遲遲沒有回答。
「依我看,這就是王公子的錯覺,自一開始王公子聽見我兒媳叫『青兒』,且相貌卻有幾分相似,心中已然認定她們是同一個人,所以不管是舞蹈還是相貌,都越看越覺得像。」
「可能……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
我帶著哭腔說:「看錯?!說得好輕鬆啊!你這一看錯,幾乎置我於萬劫不復之地!要不是婆婆信任我,我……」
婆婆打斷了我的話,轉頭吩咐:「破虜!」
夫君:「?」
「帶著我的好兒媳先回家,我和你爹爹還要和太守商議軍情,你們先回家休息。」
「知道了。」夫君走過來,牽起我的手,「娘子,走吧。」
握著夫君溫暖的手,我的心情慢慢平靜了,剛才我確實有點衝動,竟然會想到以死明志。其實,只要夫君還我,還信任我,就算旁人覺得我是個婊子又如何呢?
馬車上,我猶豫著對他說:「夫君,我……我是個孤兒,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姐妹,我想去群玉院看看,如果那個深陷青樓的女子真的和我長得一樣……」
「不必了,我相信你。」
「我當然知道夫君相信我,可我真的想去看看,說不定那個女孩真的是我的姐妹,如果能因此找到親人,也許是因禍得福的好事啊!」
夫君沉默片刻,搖搖頭:「不,還是別去了。」
「為什麼?」
「這是夫君的要求。」
……我怎麼糊塗了,剛剛有人汙衊我是女,如果我現在出現在青樓,那不是更解釋不清了嘛!再說了,親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唯一的家人就是夫君,有這樣的丈夫,我已經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難道還不知足嗎?
「好吧,那就不去了。」說完我美美地靠上了夫君的肩膀,只覺得心靈進入了安全的港灣,充安寧和平和,剛才的事,就儘量淡忘吧。
第二十五章
公公婆婆回到家後,並沒有再提及晚宴上的事情,他們的心思似乎並不在這件事上。
也許是商議軍情商議出什麼急事了吧,他們甚至也沒有按照原本的預計在衡住三天,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趕去了太守府,中午時回來,就說是要立刻動身襄
去。
臨走前他們當然是苦口婆心勸夫君和他們一起回去,但是夫君拒絕的很堅決,他們似乎也拿這個兒子很沒辦法,只能反覆叮囑我,要我看著夫君,約束他的言行,別讓他做錯事。
他們這樣叮囑我,那就是完全信任我了,我很,所以口頭連連應是。
但我心裡知道,只要是夫君做的就都是對的。而且夫君要做什麼,我身為子的也管不了啊,夫為
綱,只有他約束我的份,我怎麼能反過來約束他呢?
看著二老離去的車架,夫君喃喃道:「早知道他們待一天就走,我就不租七天了。」
「租什麼?」
「哦,沒事,娘子,我們繼續吧。」
「繼續?」繼續什麼啊?
「繼續測試電石啊。」
「不要啊夫君……」
「乖,這是夫君的要求。」
……
接下來,我又回到了渾渾沌沌、醉生夢死的子,高
時失神落魄,清醒時腦袋也很昏沉,
糊糊中似乎夫君和我
了幾次,
期間的高
尤其強烈,但儘管如此,我還是記不清到底是幾次,也不記得時間過去了多久。
當我終於受到電石退了出去,意識慢慢地歸位,醒來後,我的第一反應是問夫君過了幾天。
夫君笑著說:「這一次一口氣測試了四天,電石的效果竟然還未減弱,遠遠超出我的預期。」
四天……我居然昏沉了這麼久,不對吧,我四天都沒有吃喝拉撒嗎?
嗯,仔細想來好像也不是,測試期間夫君餵過我幾次水和米湯,也扶我去過幾次茅房……
但一口氣躺了四天也太誇張了,我掙扎著爬下,四天……加上之前的三天,不是七天了嗎?
是啊,七天了,怎麼了?七天,只不過是一個平常的數字而已。
但是,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夫君。」
「嗯?」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腦子裡覺又有點
糊起來,怎麼回事,剛醒來,意識還不清楚嗎?」我覺得有些不對,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剛到午時。」
「我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夫君……」我不由自主地緊緊抓住夫君的手,這讓我有了些安全,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好像有一種自己要消失的錯覺……
我不會是得了什麼重病吧?
「夫君,不知道為什麼,我好怕……」
意識越來越不清楚,時間……到了嗎?
我……
耳邊傳來夫君笑嘻嘻的聲音:「不用怕,我騙你的,你只躺了三天。」!!??!!
我突然一個靈,好像一下子被從
霧中拉了出來,腦子立刻又能運轉了……
我剛才是怎麼了?怎麼……好像是要睡著了的覺……
是連續高的後遺症嗎?
應該是吧。
「不是哦,」夫君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擺擺手說,「我只是想試試看,看來天意城對奴隸的控制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深,偽造時間這樣的伎倆都能奏效。」
天意城,奴隸?什麼和什麼啊?
「最後這一天,我想換個玩法,青兒,你知道嗎,你並不是我的娘子,而是我從天意城租來的奴——也就是負責扮演我
人的奴隸,七天,花了我五千兩呢!」??!!!「夫君,你在說什麼呀,這個玩笑可不太好笑……」
「是真的,當然,你完全不記得,這很正常,因為天意城給你洗了腦,你不會記得關於他們的任何事,你對我的,也只是天意城的指令。」
不,夫君一定是在開玩笑,對了,他肯定是在試探我,可能他對王冉的話還是心有芥蒂!
我跪在夫君面前,「夫君,我敢對你發誓,我絕不是王冉口中的那個青兒姑娘,我是全心全意地著夫君,自從嫁給夫君後,我就只
過夫君一個男人。」
「不是啊,我看過你的資料,你之前確實是在群玉院賣身的,你應該就是王冉說的那個人,好像還是個花魁榜的榜眼吧……」
夫君,他居然……懷疑我到了這個地步!
我的淚水不住落下:「夫君……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
「我不是在懷疑你,我是在告訴你,你現在的記憶是假的,你是我娘子這個身份也是假的,對我的情也是假的,而且,你知道嗎?天意城還給你留了個指令,只要我說『這是夫君的要求』,你就會全然照辦——但是我更好奇的是,知道了這件事的你,是不是還會
著我?」
……夫君一定是病了,一定是的了什麼妄想症之類的病症,我要給他找大夫去……
「青兒,你會完全相信我的話,因為這是夫君的要求。」??!
我突然意識到,夫君說的……也許是真的!
不!不是!他說的是假的,他病了,他完全是在說瞎話,我之所以覺得他說得對,是因為他說了「這是夫君的要求」。
也就是說,只要他說了「這是夫君的要求」,我就會照做……?那麼他說的還是真的?
我的情,我的記憶,我對他的
……都是假的?
不,不會的,我接受不了啊!「夫君,求求你,求求你收回剛才的話!我,我不能不是真的你啊!我必須要
你,可是,我不能相信啊!我必須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我必須相信我不
你!我必須照做,必須相信我不能相信的……沒錯!我必須完全相信夫君!因為這是夫君的要求,我必須相信我不是夫君的娘子,不,不對,我是他的娘子,我是
他的……」
頭好痛,怎麼想都想不通,怎麼想都自相矛盾!夫君……郭破虜……夫君……救救我……
「嗯……我最後一天想看的可不是一個瘋子,青兒,冷靜下來,這是夫君的要求。」
……
「平靜地接受我說的話,這是夫君的要求。」
夫君讓我平靜,心中嘈雜的聲音就突然降了下去,雖然矛盾依然存在,但我又變得可以思考了……
在夫君不斷地解釋和命令下,我終於暫時下內心的矛盾和混
,強提起自己的理智,試著去理解了他的意思……
「所以……我是……我不是你的娘子,只是你買來的奴隸?」
可僅僅是說出這句話,就讓我無比痛苦,但是,在夫君的要求下,我又不得不接受,不得不相信……
我,不是夫君的娘子,我只是一個傀儡,一個夫君花錢買來扮演他娘子的木偶……
「確切點說,是租來的,租到明天的這個時候,午時二刻。時間一到天意城的人就會來把你收走。」
「不,夫君,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我們……我們可以離開這裡,逃離天意城!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
也許天意城是一個有著龐大勢力的組織,但是,哪怕下半輩子要提心吊膽地東躲西藏,也好過和夫君分離。
「沒用的,一旦時間到了,即便你不回去,你也會變回天意城的奴隸,不會再我了。」
天啊!他是說,我對他的情,就和上次我對陸展元的
情一樣,是假的,是偽造的?不可能!這種
情是那麼地真摯,是那麼地揪心,是從靈魂深處傳上來的,怎麼會有假!
「按照規定,你可能甚至不會記得我。」
我,會不記得夫君?……
不,這更不可能發生,因為我本無法想象沒有夫君的畫面,甚至不能想象對夫君的這種
情消失的場景,要知道,全身心地去
一個人,本身就是幸福的,原本百花盛開的內心如果變回了荒原,那種
子
本過不下去啊!
「不會的,夫君,我不會忘掉你的,我會永遠、永遠做你的娘子,夫君……」
「你剛才應該已經受到那種
覺了吧?快要變回奴隸的
覺,你可以抵抗嗎?」
「我……」
是啊,剛才那種,那種自己就要消失的覺,簡直就像死神降臨一樣難以抗衡……
絕望和悲慼襲擊著我的口,攥緊了我的心臟,我想哭,我有資格哭嗎?我希望用我的淚水賺的什麼呢?賺得夫君的疼
?不,我沒這個資格,我只是一個設定了「
他」的
情的機器……
可是,淚水還是忍不住,我哭泣著,掙扎著:「不,還有辦法,肯定還有辦法的,我……」
「青兒,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只是想驗證一件事。」夫君摸著我的頭,「我想知道,知道了這些之後的現在,你還我嗎?」
「!當然
!夫君,我全身心都
著你!」我一把抱住他,「需要我證明嗎?需要我做什麼來證明?」
他看著我的眼睛,沉默片刻:「……不用了,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但是,這也是我不喜和人打
道的原因,人的情
,太脆弱了。你知道嗎,在向天意城
貨的時候,我親眼見過一些……」他說到這裡,避開了我的目光,「算了吧,應付過我爹孃,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提前一天把你送回去吧。」
「不要!」我死死抱住他,哀求道:「夫君,求求你,如果我真的註定要消失,至少讓我和你相處到最後一刻!」
「嗯……也好,一天值七百兩呢,」他對我說,「青兒,接下來的一天,用你的全身心來我,做一個娘子該做的事,這是夫君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哭著笑道:「不用說這句話了,這正是我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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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天,是我從出生到現在最幸福的一天——可悲的是,我其實並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為我的記憶並不完整——我挽著夫君的手去集市上逛街,買了一些脂粉和布料,幻想著有一天能給夫君做一件好看的長袍,然後我陪著夫君去買他工作要用的原材料,我們走遍了打鐵鋪、藥房、甚至還到了城外的礦場。回家前,我又去菜市上買了一條魚,一些豬,兩塊豆腐和一些蔬菜——水煮魚,這是我現在能做出最好吃的菜。
傍晚,我在廚房裡忙碌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做出了一桌還算看得過去的飯菜,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練練廚藝。
我依偎在他身邊,一口一口給他夾著菜,他還不
意的:「你這架勢
得和我娘一樣。」
我笑道:「娘子娘子,就是指年齡和兒子一樣大的娘啊……」
「……」
飯後,夫君開始讀沈括的《夢溪筆談》,而我則在一旁為他捶腿捏背——這本書他當然早已滾瓜爛,但如果他去倒騰那些發明,我是
不上手的,他也願意和我多處一會兒,我很
他的用心。
當晚,我們在浴池裡共浴,但並沒有在水裡做,而是選擇回到上,因為我希望能夠用最普通的,最常規的方式和夫君
合。
我拋開一切雜念,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合著他進入我的身體,清空我的思想,佔據我的靈魂,帶給我無上的
愉,和他共同登上幸福的頂峰。
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在這幾天中,我能僭越成為他的子,難道不是我的榮幸嗎……
第二天,我早早起,為他做好早飯,然後打了些水,一邊洗衣服一邊等待他醒來,服侍他洗漱完畢、把衣服都晾上,我就開始準備午飯。
「現在才剛過辰時吧?娘子,你怎麼這麼早就開始做午飯啊?」
我笑道:「夫君,你忘了,我只能伺候你到午時二刻。」
「……你這麼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夫君摟住我的肩,「你別把事情說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我能租你一次,就能租你十次。」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更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
「將來可能還要帶你回襄呢,你可是給我爹孃奉過茶的人。」
我很動,緊緊抱住他:「有這一句話,青兒已經足夠幸福了……」
我時間計算的還算準確,到了午時,所有的菜都做好了,我將菜擺上桌,不過,我應該沒時間伺候夫君享用完這頓飯了。
我拿出兩封信放在桌上:「夫君,我走了之後……就把我休了吧。這是休書,我的已經簽字畫押了,兩份都留在夫君這裡吧,去找一個正常的、能永遠你的女子,成個家……」
他很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做,但沉思過後,他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時間已經來到午時一刻了,那種倒計時的覺又出現了,我並不知道有什麼要來,但就是沒有緣由地很在意時間。
我多希望夫君能告訴我其實還有一天的時間,但是不會了,昨天上街的時候,我已經確定了期,今天確實是我和夫君從群玉院出來後的第七天。
很快,我意識到了在我身上將要發生什麼,思維越轉越慢,反應也越來越遲鈍,除了有些類似犯困的覺之外,還有全身上下莫名的鬆弛,不想動,也不想思考,每一個念頭和動作都要消耗巨大的
力……
思維能力下降的同時,意識也在慢慢消散,覺自己的存在越來越虛無……
我就要變成一個不夫君,甚至,不認識夫君的人了嗎?我就要……消失了嗎?
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只能艱難地把手伸向夫君。
我很想說些什麼,起碼讓夫君握住我的手,但是整個嘴部都變得很鬆弛,只能最自然地微張,沒有辦法合上也發不出聲音,我用盡全力也只能讓嘴微微顫抖。
已經不太記得怎麼說話了,甚至連原本要說的內容都記不清了……
夫君嘆了口氣,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放下筷子,伸手握住了我,這讓我覺得安心。
但是,很快,連「安心」這種情緒都在消失……
夫君,青兒不想消失,青兒想永遠做夫君的子……
青兒想要永遠著夫君……
可是……真的撐不住了……
青兒好像要……
散掉了……
……
侍奴季青已就位,聽候主人指令……
「作為天意城的業務員,請允許我表達對辛壬先生您的敬意。」
「怎麼了?」
「我見過在回收前一刻還趴在奴隸身上的客戶,見過主動把奴隸送回來的客戶,見過帶著奴隸逃跑的客戶,但還真沒見過吃著飯等待奴隸回收的客戶。」
「現在是飯點,不吃飯幹什麼?」
「所以我敬佩您,這是驗收單,五內請您妥善保管,五
後可銷燬。這份回執上請您簽字。」
「好了,你稍等一下。」
「怎麼了?我還要回群玉院覆命。」
「我正好也要去天意城貨,一起走吧。」
「可以,七等侍奴季青聽令。」
侍奴季青已就位,聽候主人指令「季青,跟我走。」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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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侍奴季青聽令。」
侍奴季青已就位,聽候主人指令「季青,我命令你的一切記憶、情,徹底還原到七天前,我給你下達指令之前。」
是
「你會記得,過去這七天你被我派去衡南服務客人,並且你會自行補全這七天的細節。」
是
「現在告訴我你的姓名、職業和理想。」
我叫季青,我是主人的奴隸,也是群玉院的女,我的理想是成為一位名
「告訴我你和客戶『辛壬』先生的關係。」
我只見過他一面,並沒有別的關係「簡述過去七天你做的事。」
我被錢掌櫃遣往衡南,服務一位貴客「我拍掌之後,你會醒來。」
是
「啪!」
……???
最近怎麼老走神啊,是因為天天熬夜班嗎?
「掌櫃的,怎麼了……」我這才發現房間裡除了掌櫃的和我,還有一個男人,好像眼……對了,是我出差前見過的那個天意城代號是「辛壬」的客戶。
他正直勾勾地看著我,目光中有些不捨。
幹什麼?我不是說了不做你生意的嗎?我只有兩個身份,幻神大人的奴隸和群玉院的女,除了主人和群玉院的嫖客,別人要是敢上我,那叫強
!
但是我也實在想不通,問道:「客官你在看什麼呀,能來這裡做生意,應該很有錢吧?我的叫牌價也不高啊,這點嫖資出不起嗎?」
掌櫃的打斷了我:「好了青兒,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好。」我看看那個「辛壬」:「真是個怪人。」然後就回到了群玉院的前樓。
唉,出差真是個苦活,錢拿得不多,而且關鍵是,花魁榜掉排名啊!
果然,一個禮拜沒接客,快要掉出榜單外了。
沒關係,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再說我才剛剛掛牌,不能指望現在就達成人生目標不是?
「青兒,你回來了!」
看到張媽媽,我心中的鬱一掃而空,蹦到她面前問:「張媽媽,我要接客!有客人嗎有客人嗎有客人嗎?……」
她翻翻手中的單子:「額……沒有,你走的這一個禮拜,前三天還有人叫你的牌,後來就沒了……」
「他們不會以為我不幹了吧?!」糟糕,這可是要影響職業前途的呀!
「那倒不是,我和他們說了你去了別的縣,七天後就會回來。」
「所以呢?」我問道,這些蟲上腦的男人恐怕等不起七天。
張媽媽有些為難道:「倒是有人說等你回來會再來光顧你,不過那些客人……都被你隔壁的小菁攬走了。」?!截胡?劉菁?
太不守規矩了吧!我再確定一遍:「張媽媽,這話可不能說,您說清楚,是客人自己找的她還是她主動搶客人?」
「是她主動攬的,你看,我這都有記錄。」她說著把前幾天的叫牌單翻給我看,確實,一目瞭然,原本來找我的客人最後都去翻了劉菁的牌。
再看看最後劉菁的總入賬,後七天遠遠多過前七天。
雖然這不能說明問題,但是再加上張媽媽的話,我能確定她是在有意搶我的生意。
我立刻衝進了她的房間:「劉菁!」
她此刻正在補眠,被我從上叫了起來。
她伸了個懶:「季姐姐,你怎麼了……」
我忍住火氣,關上門,坐下說:「菁兒妹妹,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前幾天我人不在,你有沒有故意搶我的客人。」
她聽我語氣不善,低聲說:「我……我有。」
我問:「很好,你說清楚理由,過得去的話,我可以不計較。」
「我……我需要儘快賺錢……而且我不想你……」
「你很坦誠嘛!」我打斷了她,繼續問,「你知不知道,在青樓裡,搶姐妹的客人是大忌,雖然我不在,但是主動搶客會導致我回來後接不到客人,這點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我聽了火更大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劉菁啊劉菁,這個群玉院裡那麼多姐妹,哪個不想多賺錢,如果為了賺錢就能搶別人的客人,那大家都別幹了,開張前先打一架,誰贏了誰掛牌!」
「季姐姐……」
我不想聽她廢話,直接念出了指令:「菁菁子衿。」
這四個字在瞬間奪走了她的神智,她的目光變得呆滯,身體也鬆垮下來。
哼,果然還有用,我得給她一個教訓:「去樓梯上,把衣服光,把
撕了。」
「是。」
她說著茫然地站身起來,朝門口走去。
盛怒之下,我一不小心用上了「」這樣骯髒的字眼,但是那又怎麼樣?趁我不在搶我客人,這種手段就不骯髒嗎?
我要她當眾出出醜,等到她真把自己小扯出血來的時候,我再讓他停下來,你趁我不在搶我生意,我讓你一個月接不了客,很公平吧?
剛打開門,一個黑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停下。」
是……主人?
天啊,是主人!!他怎麼來了?!他是,他是來看我的嗎?
我趕緊跪到他面前:「主人!」
「劉菁,進去坐下。」
聽主人的語氣,好像不太妙……
主人問:「青奴,你對劉菁下了什麼命令?」
我只能照實回答:「我,我讓她光衣服,然後把
撕了。」
「很厲害嘛!敢私自動劉菁?我要是晚來一步,你真要她血濺當場?!」
「不……我……」
「我以為你很懂我的意思,如果我或者我的女奴能用這種方法殺劉菁,她早就死了一萬次了!你是想她死還是想我死!」
我連連磕頭:「不不不,我,我不懂主人的意思啊!」
「好,那這件事就不知者不罪吧,我再問問你,這東西是哪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劉菁的衣櫃裡!」說著主人扔下一本冊子。
是《攝魂術》!為什麼劉菁會有攝魂術的秘籍?!
「劉菁知道了怎麼從天意城買東西,是你告訴她的嗎?」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和她詳細地講過天意城的事!
「是,是『入戲』的青奴告訴她的。」
「那你『齣戲』之後,為什麼不說!」
我怎麼知道這件事這麼重要啊!
等一下,我確實沒和主人說過這件事,但是劉菁怎麼知道我沒說?
仔細回憶那天的經過,那天……發生了什麼?
我和劉菁爭論誰被洗了腦,然後我把天意城的詳情告訴了她,她突然就反口說被洗腦的是自己,讓我對她使用心大法。
我明白了!為什麼劉菁要假裝認為被洗腦的是自己——如果她說服了我被洗腦的是我,那主人的計劃就失敗了,主人會立刻出現,然後詢問我們說了什麼,馬上就能知道她得知了天意城的秘密。但是反過來,她承認自己被洗腦,然後被我控制,主人就不會問這些細節,因為主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天啊!這個女人,太險、太惡毒了!!
主人道:「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出海前先回來解決劉菁的事,我就成了歷史上第一個被奴隸坑死的幻神了!!」
「主人,青奴,青奴不知道這件事有那麼重要啊!」
主人似乎在強忍著怒火:「那麼她的天意令是哪來的,你給的嗎?!」
我把身子躬得更低了:「不是,青奴已經沒有天意令了,青奴也不知道她的天意令是哪來的。」
主人的接下來話如同晴天霹靂:「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天啊,主人在說我「沒用」!!
奴隸是因為對主人有用才有存在的價值,主人說我沒用的話,不是連我整個人的意義都否定了嗎?我從來沒聽主人說過這麼重的話!
主人說我沒用,也許下一步就要拋棄我了,我只能用最卑微的語氣懇求主人:「求,求主人……求主人不要拋棄青奴。」
主人想了想,坐下說:「好,我不拋棄你,我命令你去做事,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主人不管要我做什麼贖罪,我都要全力做到!
主人的聲音愈發威嚴:「己所不,勿施於人,知道嗎?」
「我,我知道……」主人他……要我做什麼?
「季青,你是第一個讓我食言的人,我說過讓你幸福,但現在我改主意了!去大堂,光,然後把自己的
撕了。」
「是。」
主人讓我撕,我一定要全力做到!
雖然自己撕掉自己的很難,但我一定會盡全力!!
我推開門,走下樓,來到群玉院的主樓正中間,在眾目睽睽之下光了衣服。
那些看客,還以為我是來表演什麼香舞蹈的。
我確實是來表演的。
我躺在大廳中央,把雙腿打開,看著周圍人那驚訝的目光——他們也沒想到我的動作到這個地步——然後用雙手捏住大
,食指和中指輕輕
入了
口中。
是的,我真的要撕了,希望不要影響客官們的雅興,也許會有人喜這個場面,但也一定會有客人不適應,但是,這是主人的要求,一定要做到!
雙手用盡全力,將道壁向兩側拉開。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好痛啊!!!!!!!!停手啊!!!!!
不行!不能停手!主人的要求,必須做到!做到是天經地義的!
但這樣下去,真的被撕裂了!!!!!!!!
不!堅持下去!想想那些為了名節大義自刎了斷的人,他們就不痛嗎?我連他們都比不過,怎麼敢說向主人贖罪?又有資格做主人的奴隸?!
更何況,剛才我就是這麼要求劉菁的,我自己都做不到的話,有什麼顏面讓她去做?
可是,真的好痛啊!!!!!天啊,真的撕開了!!!!!
好多血,了
地都是,我的
,
道壁,都
出來了!!!!!
周圍的看客們,那些來這裡招的客官,那些賣身為生的
女,或多或少都發出了驚叫,但也有許多驚叫之餘忍不住偷看到,他們其實也很喜
這個場面吧?
可我不是為了他們撕的,我是為了主人!主人,主人呢,主人在看嗎?!
好像沒看到他的身影,痛,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不,不止是撕心裂肺,是真正的撕腸裂肚!!!
劇痛之餘,我還覺得好暈,是失血過多了嗎?
很快,巨大的痛楚將我淹沒,不行,我一定要堅持下去!主人的命令必須完成,沒有撕到子,都不算撕完!
啊啊啊啊!!!!青奴,為了主人!!你一定要堅持住!!!
「停手,再撕下去,你就真的要壞掉了。」
模糊之際,兩隻手按住了我的雙手,我已經無力的身體無法對抗那巨大的力道,真的撕不動了……
那雙手撫過我已經破爛的下身,在那巨大的痛楚漩渦中攪動了幾下,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因為全身只剩下一個覺——痛。
「站起來,跟我走。」
我赤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站起,拖著半身的汙血,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
不!我還沒撕完,我不能走!我還沒有完成主人的指令,我必須忠實地完成主人待的一切任務,否則,我就對主人沒用,就沒有存在的價值,我……
我很想接著撕開自己的爛,但身體就像被某種力量拖拽著、
縱著一樣,只能跟著他離開,離開時,我一絲不掛,留下的只有被血浸透的
服和一道血印。
第二十六章
我不知跟著那個男人走出了多遠,劇烈的痛楚和暈眩折磨著我,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身邊傳來一個女聲:「大人,小楠已經打探好路線了,幻神大人要殺劉菁,估計就在今晚了。」
糊糊間我看清了女人的臉,是藥王大人的奴隸,那麼,前面那個控制著我的身體跟他走的人,就是藥王大人?
「拿著,晚上我去引開幻神,你把這藥餵給劉菁,先讓她睡上十天。哦,對了,跟著我的這個女人快要暈了,帶上她。」
「是。」說罷女人把我抱起,而我也恰好在這一刻失去了意識……
我醒來的時候,覺到自己正躺在一張木板上,同時覺得下身熱熱的,痛楚幾乎消失了。
我無力地坐起身,發現下體被塗了黑乎乎的藥膏,看樣子是有人給我療了傷。
真是費事,我還沒按主人吩咐撕完呢,我看看四周,沒有抹布什麼的能擦掉這些藥膏。算了,不管它們了,我把雙指深深了
中,繼續使勁往兩邊拉開。
啊啊!痛痛痛痛!!!!
「喂,你在幹什麼啊!」
又是昏前的那個女聲,她衝過來點住了我腋下的少府
,我的雙手立刻就被麻痺了。
我這才看清,她就是上次跟在藥王身邊的那個身材較矮的女奴。
我抱怨道:「你別攔著我,這是主人,也就是幻神大人的指令,別忘了,你雖然是藥王大人的奴隸,但是主人也是你的上級!」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啊,我在撕啊!」這女的是不是把我當傻瓜了?
「……」她把我按在上,我此刻連坐著都費勁,
本無力抵抗她,她又點了我周身幾個大
,讓我完全是去了行動能力,「你還是先躺著吧。」然後拿了個藥匙把我下體的藥膏重新塗好。
這,她是真的要治好我?那我下次要撕掉自己的不是還得再那麼撕心裂肺地痛一次?
「你別多管閒事好嗎?你現在治好了我,我下一次撕的時候會更加疼的!」
「我現在算是知道了,為什麼城裡的人都不喜幻神大人。」她撇撇嘴,「你現在不清醒……額……估計你也清醒不過來了。」
我清醒得很!
「我知道,把撕開可能會丟命,但是幻神大人是我的主人,就像藥王大人是你的主人一樣,你說,主人要奴隸做的事,奴隸該不該豁出命去做?」
女孩笑道:「哈哈,我才不是大人的奴隸呢,我們只是『下屬』。」?!我還真的驚了,我一直以為她們也是藥王的侍奴呢!
「藥王大人可不像你主人那樣喜到處收集奴隸,雖然他也有控制我們的手段,但只是為了防止我們被……喏,被某些仗著會一點
魂術就肆無忌憚的人
成像你這樣。」她說著,突然臉變紅了,「當然啦,像藥王大人那麼優秀的男人……我想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背叛他的。」
「那是因為你沒有體會過服從主人的快樂!」
「哼,你的主人再厲害,比得上藥王大人的大巴嗎?只要體驗過它的女人,無一例外都會死心塌地地
上它的……」女孩說到這居然自顧自陷入了遐想,好像回憶起了什麼美妙的經歷,可呵呵地傻笑,笑著笑著嘴角居然
出了口水……
我提醒:「……口水出來了!」
她回過神來,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反正,藥王大人才是名副其實的強者,像你主人那樣,前呼後擁,去什麼地方都要帶著一幫人,那是膽小鬼才有的行為!」
嘿!我忍不了!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三句話不離擠兌主人,我要是能動地話,我都不撕了,我先揍她一頓再說!
「嗯……等你下面治好了,說不定藥王大人也會寵幸你一下,到時候你就不記得什麼主人了。」
「怎麼可能!我……」
我突然覺得有點奇怪,如果藥王真的是靠上功夫收服的這幾個部下,她們應該不會願意和其他人分享情郎啊?這樣看來,她們對藥王的這種
情也是不自然的……
合過就會
上……這倒是讓我想起了郭靖。
「難道,藥王大人也喝過蛇血?」
「蛇?」女孩想了想,「你說的是藥蛇吧?呵呵,那是最低級的『藥體』手段好嗎?養一條大蛇……或者蜈蚣、蜘蛛什麼的,天天喂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十年八年之後,等它長
了,再挖蛇膽,喝蛇血,麻煩死了!藥王大人的藥體比外面的那些高明多了!天意城商店裡那些煉製藥體的方法,都是藥王大人空閒時候寫出來換酒錢的!」
她正說的起勁,門外一個聲音打斷了她:「酒錢?主要是為了養活你們!」
「大人!」女孩一聽這個聲音,高興地像開了花一樣,「小楓最省錢了,吃得少,身材好……」
「就是長不高對吧?」進來的,果然是藥王,他走到前:「被你點住了?」
「是,幻神大人的命令還有效,我只能先制住她。」
藥王點點頭,咬破手指,將一滴血抹在我嘴上的人中
,他的血血腥味很淡,而且帶有一股藥香,和他的……
一樣……
藥王對我說:「不許再傷害自己,知道了嗎?」
我下意識地回答:「嗯。」不過馬上反應過來,我當然不會傷害自己,除了撕,因為那是主人的命令,必須做到!
藥王解開了我的道,我立刻將雙手伸向了
口。
可奇怪的是,當我再次用手指牢牢扣住兩瓣大,打算往兩側撕開的時候,卻覺得雙手被一個無形的枷鎖套住了,每一寸肌
都像是被鎖住了一樣,一點也動不了……
我拼盡全力,幾乎使出了吃的力氣,依然無法掙
那個枷鎖……
可是,只要我不往兩邊用力,而是打算出手指,或是做其他動作,無形的枷鎖就不再存在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藥王的能力嗎?他的命令也如主人一樣讓人無法抵抗?但是,他好像沒有對我施展魂術啊?
是那滴血的效果?他能控制觸碰過他血的人?
嗯,有可能,想想那天開會時我為他清理下體,恐怕就是因為喝了他的。昨天他能從群玉院帶走我,好像是因為當時他將唾
抹在了我的傷口上。
一滴血的威力,居然就能蓋過主人對我的命令?好厲害啊!
「人的本質是體,所謂的人心不過是漂浮在
身之上的一層浮萍,這就是幻神永遠勝不過藥王的原因。季青,你好好養傷,不許離開我的院子,不許向幻神通風報信,也不許損毀
我的東西,明白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嘴巴已經擅自回答了他:「明白。」
又是這種超越我意志的條件反,恐怕,這不僅僅是口頭答應的程度,我現在真的逃不了了。
藥王轉過頭問:「小楠現在人在哪?」
小楓:「還在群玉院,我讓她盯著幻神大人。」
藥王很自信:「沒必要,我讓劉菁睡,她就一定醒不過來。」
小楓道:「大人,我覺得還是應該謹慎一些,讓小楠看著好。」
她居然在反駁藥王的話?這在我看來是不敢想象的,反駁主人的話……天啊,那是多大的罪過啊!
藥王似乎對這兩個下屬也很頭疼:「你們啊……」
不過,聽他們的意思,好像讓劉菁陷入昏對是主人很不利的事,我急道:「你們要幹什麼?要害主人嗎?」
「呵!幻神口風真緊,連自己親手調教的奴隸都不告訴,謹慎到膽小的地步了。小楓,你把能讓她知道的告訴她,我得去研究研究怎麼把劉菁帶出來。」說著藥王就走出了我的屋子。
小楓遞過一碗黑漆漆的湯藥:「喝了吧。」
我猶豫著,並沒有接過。
「怎麼,你的上半身應該沒受傷吧?是要我餵你喝還是要我灌你喝?」
沒辦法,我只能捏著鼻子把藥灌下去,我就算不想喝,她也會硬灌的。
「你知不知道『赤子之心』?」
「知道。」
「喔?看來幻神大人還不是什麼都沒說嘛,赤子之心是一種很特殊的體質,天生擁有赤子之心的人可以說是萬中無一,據說這樣的人無一例外,都十分適合修煉魂術。」
「這些我倒是知道。」
「那接下來的你恐怕就不知道了,幻神,並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專屬於你主人的外號,而是一個稱號。」?!!
也就是說,「幻神」有好幾個嗎?不,不對,起碼我可以肯定,每次我見到的主人是同一個人。不管是通過「內心的聯繫」,還是「身體的接觸」,我都能確定這一點。
「只有擁有赤子之心的人,才有資格獲得這個稱號,當然,前提是必須打敗上一任的幻神。」
劉菁是絕對打不過主人的,劉菁的武功基本等於沒有,主人只靠從我和姐妹們那裡收到的功力就足夠碾
她了。
「你們不會是指望劉菁能幫你們戰勝主人吧?她可不會武功。」
「誰說是比武功了,比魂術啊!」小楓道,「也正是因為如此,每一個擁有赤子之心的人都是幻神的潛在威脅。所以天意城立下了規矩:幻神或是他的奴隸們,要想殺死赤子之心的擁有者,必須通過
魂術。如果用了其它的方法,一定會受到捕頭大人最嚴厲的懲罰。」
原來如此!難怪主人會對我要劉菁去當眾「撕」那麼生氣,我差點就讓主人犯規了!
繼而,我也明白藥王要做什麼了:「你們讓劉菁昏,是讓主人沒辦法殺她!而且,你們還想把她奪過來,培養她去對付主人!」
「完全正確。」
「我知道了,劉菁的魂術秘籍也是你們給她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大人派小楠去做的?」
「真是卑鄙!你們正面剛不過主人,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小楓笑了:「正面打起來也是藥王大人贏啊,你是不是對二位大人的實力有什麼誤解啊?」
「主人不會輸的!我告訴你,主人累積的……」
差點又說漏嘴了,這是主人的機密。
「積累的啥?」她臉的不屑,「哦,對了,你說幻神大人不會輸,可能也對,他那種膽小鬼哪裡敢親自下場和人比試啊?比都不敢比,當然不會輸啦!」
敢這樣說主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孃和你拼了!
痛痛痛……這一動又牽動了傷口,依照藥王的指令,我只能老老實實躺著。
「好了,別鬧了,你這傷想不想好了,就算你要接著……撕,也要養好力氣再撕吧?」小楓看看我的下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撕……下面……想想都卵疼……」
唉,估計在我逃出藥王的魔爪之前,是完不成主人待的任務了,這是「不可抗力」,希望主人能原諒我……但是,一錯再錯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尋求主人的原諒呢?
也許把藥王要對付主人的消息告訴主人,可以將功贖罪?主人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或者,打探出藥王對劉菁用了什麼藥,如果我能找到解藥,那就真的是大功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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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的藥比墨塵的還神奇,這麼重的傷,僅僅兩天我就能下地了,儘管走路時還是有刺痛。
這時我才知道,嚴格來說我已經不在衡城裡了,群玉院歸主人管轄,所以藥王在城北面的山頭賣了一個小山莊,山莊裡除了他和小楓小楠,還有幾名僕人,負責山莊裡的雜務。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這裡有僕人,大大咧咧地就走出了房間,走到院子裡,看見幾個僕人瞪大了眼睛盯著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赤著的,趕緊縮回
上。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不穿衣服的呢……
後來小楠給了我一套衣服,她身材比我高一點,衣服穿起來也略寬鬆,下體墊一塊姨媽巾一樣的棉布,就不怕藥膏沾到衣服上了。
白天他們三個都不在山莊裡,那些僕人住在外院,整個內院就剩下我一個人。我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地,生怕觸發什麼機關,直到我摸進了藥王的藥廬,我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放心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
藥廬裡擺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一面牆上是一個碩大的中藥櫃,雖然藥瓶、藥櫃上都寫著名字,但鬼知道那個「能讓劉菁睡十天」的是什麼藥啊?更不要說找解藥了。
我垂頭喪氣地離開藥廬,看來這條路也走不通。
還有什麼能為主人做的呢……好像就只剩下勤修內功,幫主人積攢功力了。
我站在院子中間,伸了個懶,把慵懶發
出去,然後盤腿坐下,
受著體內利用昊天功聚集的真氣……
怎麼回事,我的功力比我去衡南「出差」之前增長了很多……在衡南那幾天,除了伺候客人之外,我好像一直在練功吧?
可那也只有七天啊!短短七天時間,我聚集的功力,幾乎都快達到原先的一半了。
難道這個「昊天功」還是什麼了不起的絕世神功不成?如果真是那樣,說不定我又有成為主人貼身奴隸的希望了呢!
我趕緊閉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在晴空中的白,
受那溫暖的
光照耀著我的額頭,暖
從印堂
進入我的腦海,然後運轉
過全身,沒了混元勁的阻力,這些熱
轉的速度變得極快,最後分散進入上中下三個丹田,積累的速度遠比我想象的更快。
沒想到我能意間掌握這樣的神奇武功,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這樣的我,不管是作為「鼎爐」還是作為「部下」,主人應該都會很喜吧?
那天藥王等人奇怪地沒有回來,整個內院都是我一個人,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被藥王從上拎起來:「季青!」
「是?」
為什麼我的身體還在條件反般地回答他,明明「是」這樣的應答只能對主人說。
他又一次咬開了自己的手指,把手指伸進我的嘴中:「。」
我的嘴巴開始不由自主地起來,藥香伴隨著血腥味充
了我的味蕾。完蛋了,上次一滴血塗在人中上就讓我對他唯命是從,現在喝下這麼多,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差不多了。」他出手指,「季青,告訴我,幻神在衡
城有哪些秘密的據點。」
我腦子飛速地運轉起來——儘管我一點都不想回憶,我恨不得現在立刻當場失憶,但大腦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意識在腦海裡搜索了半天,回答一句:「我只知道群玉院。」
「……」
萬幸,主人沒有告訴我別的事情,讓我得以保守秘密。
「劉菁人不見了,告訴我幻神有可能把她藏到哪裡?」
嗯……除了群玉院,我也不知道別的地方了,我搖搖頭:「不知道。」
藥王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難道還不夠?」
我如實相告:「我是真的不知道,主人可能早就預料到這一天,所以沒有告訴我他別的藏身之地。」
「……好吧,把衣服了。」
「你,你要幹什麼?!你要……我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命令,我……」
但是,嘴上是這麼說,身體去被他完全控制了,手腳好像有了獨立意識一樣,不由自主地將睡衣睡全部
下。
「小楠,把她下體洗乾淨!」
站在藥王身後的小楠捧了一盆水進來,將塗在我周圍的黑
藥膏全部擦掉,然後沿著傷痕撫摸著我的傷口。
嘶……她的動作很輕,幾乎沒有刺痛,但是
部位的刺
還是讓我
了一口涼氣。
「大人,還沒長好,您現在寵幸她的話,恐怕會再次撕裂,估計還要一兩天。」
還要一天,還好還好……不!一點都不好!明天我就要被藥王玷汙了嗎?我不想背叛主人啊……
藥王那糲的手掌撫摸過我的臉頰,然後摸到脖子上,將長髮撥到我的背後,又從我的肩膀摸到了
拔的雙峰,手指劃過
尖來到我那幾乎被他雙手就能握住的纖
。
面對他的暴行,我只能閉上眼睛,不忍看屬於主人的我被主人以外的人如此褻瀆。
「天公作美,才會誕下如此玲瓏剔透的造物,幻神居然要你這樣的絕去死,真是暴殄天物了。」
主人命令我幹什麼是他的權力,要你多管閒事!
「我可沒功夫等一天,後面吧!」
後面?什麼後面?
等下,他說的不會是……股吧?!
「不,不行!」我連忙抗議道,「不能後面,噁心死了!你,你不覺得噁心嗎?!」
藥王不理會我的抗議:「到外面,趴到石桌上去。」
「不,不要啊,藥王大人,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嘴上不斷求饒,但是手腳已經動了起來,整個人俯身趴到了院子裡的石桌子上,「藥王大人,我是主人的,求求您,看在主人的面子上……」
但是,我已經趴好了,他卻並沒有立刻動手,一會兒,小楠從後院提過來一個大水桶,水桶下端還連著一管子……她,她要做什麼?!
在我驚恐和絕望的目光中,她和藥王走到了我身後,藥王的聲音傳來:「抬高一點,不然水進不去……先別開閥門!小楠,你……笨死你算了!」
「對不起大人,我也很生疏了,上一次灌……是一年前的事了吧。」
灌……灌什麼……灌腸嗎?
「季青,股翹高一點,自己把
眼扒開。」
我哭著把兩瓣股扒開,
覺到後庭微微張開了才停止。
「不……不要……求求你了大人……」
但是求饒毫無效果,甚至還引來了小楠的反擊:「別不知好歹,大人用的是最珍貴的藥,對你的身體只有好處。那些有錢人想求天意城給他們清洗一次還求不來呢!」
絕望之中,我受到一
軟軟、涼涼的東西伸了進來,將我的後面撐開了,和排
時那種
的
覺相似,但是又比它強烈很多,也和
口第一次被
入時有點像。
「打開吧。」
然後就是,一股冰涼的覺湧入我的直腸內,我知道,那是
體被灌進來的
覺……
太噁心了!
儘管知道求饒已經沒用了,但我還是哭喊著:「大人,求求你,放了屬下吧,求求大人……」
冰涼的體不斷注入,源源不斷,很快,我
覺整個腸道都有了
力,
力越來越大,化成強烈的排
望,甚至連小腹都慢慢隆了起來,觸碰到了冰涼的桌面。
涼意和腹的痛苦讓我冷汗直
,忍不住出聲哀求:「夠了,夠了!大人,很
了,要
破了!!!」
痛楚持續良久,藥王才說:「差不多了。」
就在我以為可以離地獄的時候,一個軟軟的東西代替剛才的管子
入了我的
門,那
子上傳來的力量很大,讓我腹中的
體無法衝出它的封鎖。
「小楠,好
子。」
「已經住了。」
不是吧,他們還要幹什麼?還要用受什麼手段折磨我?
藥王將手掌放在我早已隆起的小腹上:「既然洗了,就要好好洗乾淨。」說著他掌心的真氣帶著震動的力量傳入了我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這股恐怖的力量簡直就是個攪拌機,將我肚子裡原本靜止的池塘變成了翻江倒海,水在我的腸道內左衝右突,卻無法從任何方向突圍,強烈的想要排
卻不可得,這種痛苦幾乎奪走了我的意識……
「疼啊!!……好啊!……大人……疼!……求求大人……屬下好疼!……」
「我看你也是習武之人,忍一忍。」
難道說,藥王大人是要羞辱我,讓我用下的話求他嗎?
「大人,求求……求求大人……把子從裡面……拔出來吧……」
「再等一等。」
是不是這樣說不夠卑?
「求求……求求藥王大人……把子從奴婢的後庭拔出來吧!」
「真的忍不了?應該沒那麼難受吧?」
真的忍不了了啊!!藥王大人,這麼說還是不夠嗎?!
「求求……藥王大人……把子從青兒的……爛
眼裡拔出來……讓青兒拉出來吧!!」
「怎麼越說越難聽了……好吧,拔出來吧。」
哇哇哇啊啊啊啊!!!!!!……
隨著腸道的頂端突然一鬆,龐大的力終於找到了出口,傾瀉而出,比腹瀉時強烈百倍的快
成了
垮我意識的最後一
稻草……
終於……解了……
……
「很乾淨啊,她的宿便那麼少?」
「嗯,這幾天她吃的都是藥食。這樣看來,來之前的她也沒吃什麼東西。」
「那就一次過?」
「嗯……還是再來一次吧。」
那冰涼的管子再次了進來……
主人,青兒的是身體擅自被其他人玩了……
青兒不願意,但是……
青兒反抗不了……
……
讓我從兩次屈辱的噩夢中驚醒的,是後庭傳來的巨大的撕裂……一個熾熱的火
在緩緩進入,
覺整個
股都被撕開了,從內向外散發著火辣辣的痛楚……
「啊啊!!疼!!……」
剛才的兩次灌腸奪走了我所有的體力,除了慘叫,我已經無力做其他應對了……
「別叫那麼兇,你以為我喜後入嗎?入身不正,乃違天道,這不是你前面沒長好嗎!?」
他這意思,還怪我咯?
「別說我不憐香惜玉啊,季青,把受到的痛苦都轉化成快樂。」
天啊,怎回事!!?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那股從我的後庭擴散開的痛苦立刻冰雪般消融,然後重新匯聚成強烈的受,但這一次,不是痛,而是……
舒服!暢快!!……
這股快以後庭為中心擴散開,從尾椎侵入了脊椎,然後沿著背脊往上竄,快
來到
部,小
隨之開始發顫、
;來到腹部,子
開始發熱、收縮;到達
部,肌
變得緊繃,緊繃中帶著些微酸
;到了
部,快
透過我的心臟,匯聚到雙
,雙
變得堅
、腫
;最後,快
通過脖頸竄入我的腦袋,揮之不去……
為什麼,明明是痛,我還能意識到那是痛,但就是……好舒服……好享受……
藥王大人也有控制人覺的能力嗎……
我沒有過多的時間進行思考,那火熱的
動了起來,慢慢地,除了痛楚偽裝成的快
之外,真實的快
也出現了。
第一種快樂,是從後庭口發出來了,而第二種快,好像是源自腸道內壁,在它們的雙重夾擊之下,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嘴巴,只能放肆地
叫個不停。
「啊啊!……嗯!……大人……不要,主人……救救青兒……啊咿咿咿!!!!!……」
為什麼,明明是這麼噁心的事,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而且,還不僅僅是舒服,甚至,甚至有什麼要來了?……是高?後入也有高
的嗎?……
不,不太一樣。不是那種小被
產生的,像是跨過一個障礙,身體達到某種狀態的高
,而是純粹的快
不斷增長、積累,身體、思想被完全征服的空靈,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想,只剩下純粹的享受……
我被,我被主人之外的人搞到這麼舒服……
那不就相當於背叛嗎,我,背叛了主人嗎?主人……
青奴,是這麼下的奴隸嗎?誰給青奴快樂,青奴就會跟誰走嗎……
主人,青奴……青奴被別人玩後庭,玩到高
了……
…………
……
朦朧中,我聽到了藥王大人的息,然後
守到一團
體進入了我的身體……
「季青,告訴我幻神在衡所有的據點位置。」
我覺自己的喉嚨在發出聲音:「據點……我只知道群玉院一個地方……」
「……!白費了半天力氣!」
「大人,您完全收服了她嗎?」
「沒有,控制她的言行就夠了,和幻神爭奪內心的話,只會毀掉她。」
……
-------------------------------------------------
……
我……我被藥王……玷汙了?
我醒來後,發現藥王和小楠又不見了……
所以他們回來一趟就是來強我的?
回憶起他們的對話,我開始檢查起身體的變化,首先引起我注意的覺,是從後庭傳來的快
和凝滯
。
凝滯……來自盤踞在我
部和
部的連接處的一團黏糊糊的真氣,那團像是真氣、或是能量一樣的東西,在不斷散發著滯澀
,這
覺充斥著我的四肢百骸,但又不影響我的行動。
這種覺似曾相識……是的,好像郭靖當時
在我身體裡,給我的也是這種滯澀的
覺,但比現在輕微得多,如果說郭靖
進來的是一團
霧的話,藥王
進來的簡直就是一片澡澤了,用墨塵當時教我的方法,
本沒辦法
出去。
這就是所謂的「藥體」嗎?
不過,被郭靖的那團霧控制的我,只要一想到他,心底就會湧出
意和幸福
,但是現在我對藥王完全無
……除了,和他做確實
舒服這一點之外。
而那股快,其實是還沒有消失的疼痛,因為藥王讓我把所有的痛楚都變成快樂,這個指令應該還沒解除吧?
可以想象,我現在的股應該還是帶著傷的……我強忍著噁心朝那
到「舒服」的地方摸了摸,確定沒有出血,才放下心。
等下,如果所有的痛都會變成快樂,那麼現在不就是撕最好的時機嗎?
我努力將雙指入,往外撕扯,但是,枷鎖還沒消失,我還是沒辦法傷害自己……
也就是說,除了傷害自己外,所有產生的痛楚都會變成快?
對我們習武之人來說,要讓人痛而不傷,方法有很多。
我先試著用真氣打入自己的十宣——也就是十
手指尖……
噢噢噢……真的,真的很舒服!明明應該引起痛楚的,但是現在全都變成了酥……
但是還可以更!
手指的話,容易受傷,勞就不一樣了,我將真氣聚於右手指尖,狠狠地擊向左手掌心的勞
。
嗯嗯啊啊!!……原本應該痛徹心扉的鈍痛,現在變成了讓我全身怡然的舒暢……煩惱、悲傷、都被沖走了啊……只是這麼簡單的動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有更刺的地方!
足底,湧泉!
我盤腿坐下,運功於雙指,死死掐住了自己雙腳心的湧泉……
天天啊啊啊!!!死了!!!!!
怎麼會!就這一下子,刺就這麼強,眼淚鼻涕都
出來了,渾身的肌
都在打顫,而且,好像,
下還漫出一絲
意……
我低頭看去,才發現不是水,而是……失
了……
我居然,掐腳底板掐到了……是不是該清理一下,不然等藥王回來看到,會給主人丟人的……
嗯,一會兒再說吧,我還想再……
我繼續,用力按住腳底的位,這本來是可以產生劇痛的點
手法,現在,現在產生的竟然是不遜於高
的快
!平
裡幾乎是拿來
供的手段,現在居然比自
還
,湧泉湧泉,湧出來的,
本是快樂的泉水啊!!
用不著什麼勾魂指摧魂手,用不著用什麼巧力技法,就是聚集真氣,掐住,快就源源不絕從腳底湧出來,傳遍到我身體的每一處,在我的身體裡回
……
不是那種快
,但就是舒服……
……享受……銷魂……
這麼簡單就能獲得極樂,不會上癮嗎?
趕緊停下來!趕緊把的
單清理掉,不然……
……
可是,為什麼要停呢,我現在明明很舒服,很快樂啊……
停下來,有什麼好處呢,漬什麼的,不清理又會怎麼樣呢……
本無所謂啊,上癮就上癮吧,這麼
的
覺……上癮也沒關係,就這樣,直到永遠……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