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想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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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妝已被淚水抹去,讓我清楚看見了一張與蘇蘇一模一樣清麗可人的臉蛋,只不過現在這張臉蛋寫滿了與她花一樣年紀並不相稱的蒼白神

但好在冷了便想取暖,這是人的天,蘇青曼在我強化過的獨門龍爪手愛撫下逐漸有了回應,努力翹起被固定的小股,肢朝著半跪的我了上來。

嗯…蘇蘇同學似乎也受到了同樣的撫摸觸,炕沿上仍舊連線的手機裡,呼喝的聲音一下子變得亢了。

不過由於風聲實在太響,隔了那麼遠的我聽不見她究竟在說什麼,這樣也好,因為這個夜晚我必須收拾心情應付一遠一近的兩個美人兒,讓她們體會一下這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受過的男人味道,以及…

她們從來沒有承受過的痛苦和快樂。***那些不是你,那些只不過是你的防護罩、你的面具,你不想讓別人發現你真實自我的擋箭牌而已。…金風這樣冷風呼嘯的夜裡,人的身體會無法剋制渴求溫暖的基本慾望而互相依偎,但是黑暗中的觸覺也變得分外,我甚至可以透過這小蹄子罩的輕薄‮絲蕾‬,受到那粒的小突起。時間在夜和風聲的糾纏中默默逝,而蘇青曼軀幹細膩而平滑的觸,則在我的掌心變得越來越明晰了。

隔著罩玩了一陣後,我的手一路向下在黑暗的摸索中慢慢地拉開蘇青曼的褲鏈,由於她裡面穿著一條和罩配套的絲質小內褲,手很容易就滑入了那一道瀰漫著草的縫隙裡。

這條神秘的峽谷本來應該釀滿了愛壺,似乎由於剛才被冷風突擊的緣故,有些冰涼而驚顫,任憑我撥開稀疏綿軟的陰摸上那顆可口的小豆粒,捻撫摸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那枚珠蚌卻依舊沒有雲吐霧,給人覺艱澀異常。

而透過撫摸我覺得出,這小蹄子的並不似平常亞洲女子那樣大小芳莖渭分明,蓬待放,而是香內斂,縫緊攏,非得要我的手指用力才能將那兩瓣香桃撥開。

喔,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小饅頭、香牝貝吧。那麼我親愛的蘇蘇是不是和她妹妹一樣也長就了這麼一副名器呢?

“噢,對了,她貌似是個天生的奴。得給她來點刺的吧。”從剛才的種種推斷,這十幾年來的自習慣無疑已經將蘇青曼的身體改造成一架知痛苦的機器了。

分明只有苦樂兼施的刺才能起她心中的慾念。想到這裡,我收回摟住她肢的魔爪向下一探,直接抓住她的半邊部,使出狠勁捏了起來“呃…”果然有反應了。

就是不知道蘇蘇那邊…唉,回去再說吧,隨著這聲顫抖的呻,蘇青曼的意識似乎也回到了軀殼裡,平裡死寂如灰的瞳仁一下子有了神采,目光復雜盯著我輕嘆著說“你…你是扶桑的調教師,對不對。”

“調教嘛,略懂。”做人要誠實低調,這一年多我潛心研究縛法,調教這種事情只是略懂皮,遠遠不及我師父“我剛才告訴過你了。

我是一個繩師,是你姐姐的同學,也許你對我背上的傷有些誤會,但是…嘿,你知不知道,你的小股扭起來還真是夠蕩吶。”

“噢…”蘇青曼聽到我提起她姐姐,臉上又浮現一抹痛苦的顏,但我的後半句話就像是強心針般,讓她的目光又熾烈了幾分。

在我對她股溝和花谷的內外夾擊不斷刺下,她的思緒漸漸被拉回了她自己漠不關心的體,包裹在我風衣裡的小身子愈發烈地扭動了起來。

幹,老子容易嗎?這絕對是個高難度的作業,破敗的老屋、凜冽的北風,一個天生的小奴隸哭著喊著求我她…

當然這個小奴隸並沒有讓我失望,緊俏而不失瓣在我的捏下不斷變換著形狀,漸漸地,她的呼、她的身體都在我的風衣之下變得灼熱而焦渴,乾涸的谷開始濃稠和溼熱了起來。

那雙和蘇蘇同樣輪廓的妙眸中則徹底亮起了昨天晚上那種燙人的目光。

“重一點,再…”要說我沒有慾火升騰絕對是假的,這可是蘇蘇的胞妹啊。

而以前印象中不食人間煙火的班代小姐,正在電話那頭享受著同等的待遇…看前期工作準備得差不多了,我的左手從她的口挪上了她的頸項,攀住她的小臉說:“什麼重一點,要說請。”

“請…請您再重一點,”下體的快已讓她口不擇言,蘇青曼沒有經過任何大腦反應,嬌顫著喊出了這句話。

“好,今天晚上,讓我來教你一些從來沒做過的事吧。”說罷,我再度向前挪動身子把她的部從我的大腿上抬起,用手扯住皮帶,一寸一寸將皮褲從她的間褪了下去,同時撥開了絲質的內褲。蘇青曼察覺到了我要做什麼事情,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她似乎一下子接受不了強度這麼烈的襲擊,著一口嬌嗲的吳語驚惶失措呻道:“你…嚶,我不認識你啊,我沒允許你幹我啊,你別…”

“我認識你姐姐就等於認識你嘛。”我臉上依舊掛著的微笑,作戲就要作到底咯“曼曼。準備和你的過去說再見吧。你可以選擇在明天告我強姦你。”說罷我又抄起了炕沿上被我冷落已久的手機,諾基亞的電池真經得住考驗,這麼久都還堅持著,電話那頭的蘇蘇由於我在幾百米之外對她妹妹的上下其手,氣息早已變得無比急促紛亂,縱然在呼呼的風聲裡我也能聽得見她止不住的嬌哼。

“蘇蘇,在嗎?”蘇蘇聽到這頭終於回話,而且接起蘇青曼電話的人果然是我,連珠炮一般口不擇言地說:“金風,你下,你無恥!你想把我妹妹怎麼樣,你這個…”

“一讓你妹妹變成今天這樣子的人恐怕是你吧。”我的聲音不大。

但是我確信那頭的她可以清楚聽見。我這句話一出口,電話那頭一下子就沒有了聲音,蘇蘇在電話另一端千想萬想,也想不到蘇青曼竟然把她們兩人之間詭異的秘密告訴我了!

“對不起,蘇蘇。”我用另一隻手一把摟住蘇青曼亂扭的細,早已經準備完畢,灼熱堅硬的鋼槍對準已經肆意瀰漫甘香的饅頭小縫猛地用力一突,小蹄子被縛住撐開的兩條大腿陡然痙攣的瞬間,我的懷裡和電話的那頭同時傳來了悽慘的呻

我的槍頭在怪異的撕裂之後,瞬時便陷入了溫暖的包圍。我看不到我的風衣之下究竟是如何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景象,但是嘴裡灌著冷風,龜頭槍柄卻猶如身處在融融熠熠的暉中,這種冰火兩重天的覺著實讓人到刺異常。

而這小蹄子受到無情地撕裂,玉戶周圍的括約肌自然而然痙攣著縮緊,讓我覺似乎有一片水從四面八方朝著我紛湧而至,柔軟中彷佛帶著一陣陣屬於靈魂深處傳來的震顫。小饅頭香兒果然是名不虛傳呢!

“痛,好痛…”

“金風,你…嗚啊…”嘿,電話這頭在呻著,電話的那頭也在呻著,連聲調都是如此一致。也許我今夜的做法純屬劍走偏鋒的賭博行徑,也許我的進入會給她們姐妹倆的記憶抹上一筆永難忘卻的濃重水彩。

但是…今夜,她們是屬於我的。蘇蘇、曼曼,和你們那段痛苦的舊時光說再見吧。把手機夾在左邊的脖子,雖然這個姿勢讓我有些彆扭,但是我解放出來的雙手卻能夠緊緊扳住曼曼盈盈可握的細受我與她一波波烈的撞擊帶給她的身體驛動。

由於小蹄子身體的特殊,她似乎很快便適應了第一次帶來的撕裂痛楚,並把那股兇猛的覺轉化為了快樂的音符。

而電話那頭的蘇蘇自然也能切身受到我一長槍在她親妹妹腔內的來回衝刺!她似乎是被我這無比兇悍的越界行動嚇傻了,電話也沒有掛掉,依然貼在自己的邊。

幽暗靜謐的老屋、散落一地的麻繩、手電筒淡薄的光暈…更要命的是,我懷裡女孩與脖子上電話中傳來此起彼伏混合了痛苦與快樂、無法分離的息聲…

這使我的慾火燃燒得更加猛烈,抬起手按住已經被縛住撐開一百八十度的大腿,野蠻地朝無法移動四肢的曼曼壓了上去,在堵住她小嘴的同時更加劇烈地了起來。

嘿,居然跟個另類女生做愛…不,同時還有她那清麗溫婉的姐姐,想到這裡,我就無法自持啦。

“唔…”曼曼的兩道秀眉似苦似甜地扭結在一起。我一吻下去,沒想到剛好吃到了她下嘴上打的那顆蜘蛛形狀的釘在口腔內的部分,又惹得她發出了一陣輕盈的顫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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