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扯開風衣釦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重一點,再重一點…”什麼?她的下巴被我緊緊捏在手掌裡,更由於被冷風灌進口的關係嘴打顫,說話含糊不清。

可是那吐字的形狀似乎是叫我…再重一點?這女孩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真是天生的奴?既然姐妹雙生且心有靈犀,難道蘇蘇私底下也是…

我眉頭一皺,捏著她下巴的手不自覺地鬆了開來。

“你是調教師,是扶桑的調教師!是不是?是不是?”一能張嘴說話,蘇青曼凍得打顫的牙關裡立刻像是連珠炮一般冒出了一串吳儂軟語。

我發現我這個人今年好像特別背,不但被山口組的怪大叔唬,被雅子的老爸驚嚇,到了我好不容易想調教一個女人的時候,又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天生就有受傾向!幹!小蹄子,怪不得她看到我背上的傷痕就心蕩漾了!而就在我琢磨著怎麼對付這個燙手山芋的時候,蘇青曼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八成是蘇蘇。”我一邊想一邊摸出了她口袋中的手機“喀”地一聲翻開了蓋子。

“青曼,你在幹什麼?你人在哪裡!你在幹什麼?”打開電話後,蘇蘇略帶顫抖的聲音一股腦兒湧進了我的耳朵,縱然是昨天晚上把我當成魔,我也沒覺得當時她的語氣有那麼惶恐過。

而且她真的像是同身受了蘇青曼此刻所經受的寒冷襲擊,牙齒都在打顫!我醞釀了兩秒鐘,正想開口對蘇蘇坦白現在我正做的一切時,沒想到再一件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被我緊緊捆在窗欞上的蘇青曼忽然歇斯底里地笑了起來,她臉上的表情驀然間變得無比享受,就彷佛好像多年大仇一朝得報那樣的快意一般:“哈哈哈哈哈,蘇青!今天輪到你舒服了!哈哈哈哈哈…”漏風的屋子裡本來就很冷,這陣笑聲聽得我猛打寒顫。這對心有靈犀的雙胞胎之間,究竟存在著什麼古怪的秘密?乾冷的空氣裡,蕩著一聲聲神經質的笑聲,以及電話裡蘇蘇急切而顫抖的質問。

我想任何男人要是處於我這樣的狀況下,一定會到比北京夜風更甚的寒意吧。我那時候也有些傻了,而電話那頭的蘇蘇似乎發現我不見了,帶著哭腔在電話那頭對空氣哀求道:“金風,金風,是不是你在那裡?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妹妹,不要傷害她,不要傷害她…”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猛然發現被我固定在窗欞上的蘇青曼歇斯底里的笑聲變成了噎著的慘笑。

這女人又笑又哭,狀若瘋癲,到底搞什麼鬼?跟蘇蘇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嘛。我猜測可能是“大小姐”被冷風吹狠了,心想倒是不能凍壞她,忙拋下電話挪到她身邊,把她的衣領拉了起來“你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捧起她的臉頰藉著手電筒的光眯著眼睛打量她。蘇青曼的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崩潰了,整個人哭得稀里嘩啦,得不成樣子,滾出的淚水將她眼下的失眠妝沖刷得斑駁,一張如蘇青般清瘦淡雅的小臉逐漸還原成了本來的模樣。

“你為什麼罵你姐姐?你們兩個到底搞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罵你姐姐?”我一邊輕輕拍著她花了妝的臉蛋,一邊喋喋不休地以催眠師的方式不斷重複著這個問題。

在意識脆弱的時候,這個方式無疑是最直接和簡單的。果然,蘇青曼好像是陷入了什麼極端痛苦的回憶裡,被我的問題連續襲擊之後,臉上顯現了極度痛苦的神,像是全身脫力了一樣把腦袋靠在了我的掌心,開始喃喃低語了起來。

而那斷斷續續的囈語,讓我越聽越覺得心底發顫。我敢打賭這個對於他人而言再平凡不過的夜晚裡,我所瞭解到的事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絕對是難以想像的。

在這個晚上,蘇青曼終於打開了她自己花了十幾年時間構築起的萬仞城門,有一個保守了近十年的秘密從其中傾瀉而出。

這個秘密有關於她自己,以及她的雙胞胎姐姐蘇青。這麼多年來,她無時無刻不被這個秘密折磨,以至於變成了今天這副樣子!

她的姐姐蘇青也就是我的同學蘇蘇,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男朋友,對於一個能排上我們學校美女榜的女人來說,絕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我平常本沒往這方面想,也沒有任何窺探蘇蘇隱私的慾望,可是今夜…她的雙生妹妹自己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我所不瞭解的蘇蘇竟然是個少見的極端自戀狂!她對於旁人的憐憫、對於男生的關心、對於朋友的無微不至。

無非是出於下面這個原因:她想讓自己變得完美無缺!而她這麼多年都沒有看上一個男人,是因為她從來不認為有男人能夠配得上她自己!

她愛的僅僅是自己的靈魂、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每一寸肌膚、自己那極具東方神韻的骨身段…早在十三歲情竇初開的時候,她就已經學會了如何撫自己,藉此抵禦輾轉難眠時對自己的崇拜和孤獨!

蘇青曼和蘇青的身體是萬中無一的通之身,蘇蘇這麼做無疑對蘇青曼的身心造成了毀滅的傷害。

這兩個雙胞胎美人從此走上了詭異道路,每當蘇蘇寂寞難耐自我欣賞的時候,蘇青曼就會拿起小刀摧殘自己的身體,藉這種方式宣洩並警告自己的姐姐!

這麼多年下來,不知不覺間,蘇青曼也養成了自的怪癖。一對萬中無一的雙胞奇胎便這麼走上了一個互相凌的循環。這不是開玩笑吧,我騰出一隻抱住蘇青曼的手,扯開了她皮衣的拉鍊。

魔爪在她已經被凍得發涼的光滑肌膚上探索著,在快要摸到肩胛側面的時候,果然指尖受到了許多淡淡的劃痕。

“嘖。冤孽。”摸到這些以後,我剛才升騰的火一下在冷風中降溫了不少,扳過她的小臉,看著她渙散的瞳光,我俯下身子將她擁進了懷裡。

“求求你,我,調教我,讓蘇青受一下我那時候的痛苦、痛苦…”蘇青曼兀自在半失神的狀態下不住重複著這樣的話語,而蘇蘇那邊也一直沒有掛掉電話,炕沿上的手機裡不斷模模糊糊傳來她逐漸變得沙啞的呼喚聲。

姐姐讓我放了她,自己卻要求我她…也這還真是左右兩難啊…“蘇蘇啊蘇蘇,從來都是我給你添麻煩,這回可好,丟了個天大的麻煩給我。”我搖著頭,一邊擦拭著蘇青曼還在不斷滑落的淚珠。我記得以前學社會學的時候,老師曾經講過,如果一個社會的架構已經固定了的話,想要再接受新的進步事物就會很難很難,除非是透過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比如革命,或是強大的外力介入才可能成功。

今天這一對雙胞胎給我的難題跟這個社會問題如此的類似,從小就被歪曲的兩顆心靈要著手治癒她們……暴力介入?以暴力介入的方式來改變她們現有的運行軌跡?火消退,門外呼嘯而入的寒風讓我瞬間冒出了一個很荒誕,但卻以毒攻毒意味的念頭。她們倆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極大程度上是因為蘇蘇的自戀導致蘇青曼的心靈扭曲。但是拋開這些仔細思考,我不難發現她們兩個身上存在著一個共同點…這兩個妞都沒碰過男人,由於從小被固定在這個無法擺脫的命運枷鎖中,她們本不知道和異間的情是怎麼樣的,同理,她們更沒有受過男獨特的魅力,以及男女朋友之間的溫暖,由於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化學反應勢必無比強大。如果在她們之間強行介入這樣的一股力量,會否可讓她們異變的怪癖推倒重來…“與其看她們這樣痛苦下去,倒不如讓她們恨我一輩子好了!”想到這裡,我扯開風衣的扣子,一把將在扛鼎式中兩腳大開、瑟瑟發抖的蘇青曼和我自己一道裹在了風衣下,旋即一把從後面摟住蘇青曼的小身,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順著她下顎的淚痕朝著那盈盈一握的雞頭摸去。

“曼曼,來,哥哥疼你…”老屋中風往裡面灌得厲害,我的臉也有些凍得發木,眼下的形式也正迫使我的身體執行剛才的未一莧之事。但由於顧及電話那一頭的蘇蘇,在她不瞭解真正詳情的情況下,我從方才的重手換做了千迥百轉的輕撫捏。

我吧……”這姑娘不知道是被凍壞了還是神崩潰,被淚水塗花的臉頰上掛著一抹悲傷,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我,嘴裡還是重複著那兩句話。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