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仰首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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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唔…”不會吧,這裡也會嗎…我旋即醒悟了過來,大概是因為我扯到她嘴
的孔
傳來了痛覺,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真是一具上好的奴胚子啊,在她的身上,似乎痛苦和快樂的界限已經完全模糊了!給她痛,她便聽話!想到這裡,我強忍著
間不斷
動的快意從風衣的領口伸出兩隻手,捏住曼曼嘴上那顆
釘的一頭,從她的嘴
內部把一顆圓球形的固定物旋了開來,拔出那個惹人討厭的蜘蛛隨手就扔在了廢棄的土炕上。
“你幹什麼…那是我的…”曼曼在我身下用上海腔調濃重的軟軟聲音呢喃著,這一次,她的聲音裡終於開始帶上了一絲溫暖的意味,不似先前的冷寂森寒了,我可不管她那麼多,不僅是釘,連兩個耳環也被我摘掉扔在了炕頭。
同時用部猛烈撞擊她早已無力扭動的美
:“那些不是你,那些只不過是你的防護罩、你的面具,你不想讓別人發現你真實自我的擋箭牌而已。
你要聽我的話,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就不再是你姐姐陰影下的小可憐了,你是你自己,你是蘇…青…曼!”嬌哮的哀求在風聲中嘎然而止,而過了大概三、四秒之後,這個被我用“大招”得死去活來的小蹄子配合著我
下的
大聲回應道:“我…嚶…聽…話…”聽話就好嘛!還沒等她哼完,我索
按住小蹄子的兩個膝蓋愈發賣力了起來,把窗欞撞得吱呀作響,風衣下面也早已不同於老屋裡的溫度,變得一團熱呼了。
但同一時刻,農家樂旅店二樓的女生房間裡,蘇蘇可就尷尬了,周捷一邊解下圍巾,一邊“砰”地把門推開虎虎生風走了進來。
忽然她瞥見牆角的一張裡有一個女人正蜷縮在
罩上,緊緊地夾住腿雙,口中似乎還傳來若有若無的奇怪嘆息聲。
“蘇蘇?你怎麼了?你還好吧?”周婕是湘妹子,說話也是銀鈴般一串一串的“我們都已經玩完了,金風和你妹妹到哪去了?怎麼沒見?”蘇蘇:“呃…他們…你不用擔心,他們去談心了…一會…一會就回來…”周婕驚疑不定:“是這樣的哇?咦,蘇蘇,你啊叫什麼啊,你覺好痛苦的樣子,到底怎麼了嘛?”蘇蘇:“我…我來例假啊…痛…沒什麼…”周捷:“你怎麼縮成這個樣子?”蘇蘇:“我…我有點冷…沒事…啊。”周捷:“哎呀,你臉紅成這個樣子,不會是發燒了吧?你們上海女人就是嬌氣噢,要不要我去問老闆要點藥給你吃啊?”蘇蘇:“…不用啊,不用…你們…早點休息啊…”電話就在耳邊,這些話我自然一字不漏聽在耳裡,不
佩服起蘇蘇的定力。我懷裡這個小蹄子早已經
聲
語口不擇言,她居然還能在那邊憋著勁兒跟周捷扯淡!
想到這裡,一個惡的念頭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這對神奇的雙胞胎姐妹若是真的能被我收在帳裡,那跟她們之間的趣情幾乎是無窮無盡的呀!
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側過鬍渣剛長出幾寸的下巴,衝著電話裡沉沉地說了一聲:“蘇蘇,曼曼的小好緊啊。”
“嚶!”蘇蘇聽到這爆炸的一句話,整個人羞得像是要發起了急來,又怕在一邊換衣服洗漱的周婕聽到我們的秘密對話,硬是憋著聲音說“金風,我啊…我…我以後怎麼見人!你有了女朋友還這樣對啊…我妹妹…對我…”聽著蘇蘇嬌羞無比的斥罵中混雜抑制不住的呻
,想像著她此時此刻情難自
的窘樣,我也難以自制了起來。
一邊愈發狂躁地,一邊向著手機話筒發出了濃重的
息:“喔…蘇蘇啊,你們兩個都嫁給我…就好了啊,你也不用每天對著鏡子自瀆,
得你妹妹恨你恨成這樣…你說…是不是啊?”
“你…你混帳!啊…”混帳這個詞似乎是蘇蘇所知道最惡毒的罵人詞彙。我這一句話將她人生二十年來在別人面前所堆砌起來虛假的天使形象一舉擊潰,電話那頭的她在叫罵一聲之後似乎放棄了抵抗。
漸漸地,與身下小蹄子聲線一模一樣的嬌越來越清楚地在我的耳畔盪漾了開來,這時候我以半跪的姿勢強壓門戶大開的蘇青曼,大概已經保持了快半個小時。
好幾天沒有生活的我,聽著懷裡和電話裡兩個聲部的雙重夾擊,漸漸到達了臨界點,
覺箭在弦上一觸即發。我俯下腦袋重重地咬了一下蘇青曼的耳垂:“小騷貨,今天你在不在安全期?”
“唔…”(口不擇言中)“什麼啊,我問你在不在安全期!”
“在…是…安全期…例假…剛剛過…(這證明蘇蘇剛才對周婕說說)”
“好…那麼我來了!啊!”我用盡最後的兩成力道使勁一頂,老屋中旋即爆發出了一聲空谷鶯啼般婉轉悱惻的嬌。
而電話那頭,蘇蘇則緊咬住嘴,給了我一聲
仙
死的嘆息,直到後來有一次周婕悄悄告訴我,她發現蘇蘇在那一夜忽然全身打顫,似乎有些不對,連忙跑過去看她,結果發現蘇蘇臉上帶著像是小孩子剛吃完
那樣的表情,看她身體的姿勢就像是依偎在某個人的懷裡。
就這樣,那一陣拖得老長的仙樂過去之後,老屋中忽然沒有了聲息,昏暗的手電筒光芒裡,依稀只能看見一個男人像是穿著斗篷匍匐在什麼東西上。
我的銀槍依舊留在曼曼的身體裡,享受著那溼滑的愛和緊縮的震顫,同時低頭摩挲著她的耳
,
受著她頸項間殘存的處子氣息。這小蹄子的手攥得很緊。
良久,她忽然抬起眼睛,那雙猶如水墨畫卷般清亮的眸子裡忽然沒有了先前那死灰的顏,而帶上了一種又愛又恨、難以分辨的複雜目光。嗯…大概我成功了吧,也許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奇怪記憶。
但是,我已經成功地將她帶回了這個世界,這個鮮活的世界。
“曼曼,疼不疼啊?”關掉辛苦了很久的諾基亞,我在她耳畔輕輕地問說。
“你…你是混蛋!我不同你說!”她一邊說一邊把臉側了過去,一臉兇相撅起了小嘴。我心裡一樂,雖然忿恨,但蘇青曼的語調裡果然有了婉轉的生機!我不緊緊摟住她的
肢,然後,慢慢從她的體內撒退了出來,黑暗裡“噗”地一聲微響,混合著我和曼曼生命之水和處子落紅的
體,緩緩淌了下來。
我可以覺到小蹄子臉上發燙的溫度,由於還在麻繩的束縛裡,她只能側過面頰躲開我的視線來避這一切,但是就在我掏出蜘蛛刀要幫她先解開繩索的一剎那,另一件蝴蝶振翅改變世界格局的事件發生了。
這間土坯矮房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便已經存在,只有斑駁的牆灰上還留存著辨認不清的字跡訴說著它的過去。
不用懷疑的是,在山村人們還沒能用起玻璃窗的年代裡,它應該就已經成型使用了,因為那窗欞間全是空空蕩蕩的,僅僅糊了好多層發黃發黑、字跡不清的大字報。
就在我按下蜘蛛刀的機關時,門外的風聲忽然間變得有些發緊,一陣涼意從我頭頸後面侵襲了過來,而那早先被我捅破、用來拴住曼曼雙臂的窗欞中間陡然間“呼啦”一聲飛出了一張紙片,不偏不倚正好被吹到了我的臉上。
我的鼻孔裡一下傳來一陣老舊乾燥的氣息,眉頭一皺,從風衣裡猛地伸出手將那張紙片給從臉上扒了下來。
“什麼東西?”曼曼也覺到了我身體突然的動作,抬起了眸子望著我。被吹爆的紙片攥在我的掌心裡,我忽然有一種很怪異似曾相識的
覺,因為這紙張的觸
並不像是報紙。
而像是某種我曾經非常悉的卷冊!對了,就是我當初在師傅地下室中接觸到平安古縛道的圖譜!我驚駭莫名,三兩下割開麻繩幫小蹄子穿好衣服蓋上風衣,自己則一把抄起炕頭的手電筒,往這張古里古怪的糊窗紙上照去。
這是一張彩頁,上面的圖案雖然由於多年風吹雨淋的關係模糊暗淡,可是由於紙質特殊,還是能夠依稀辨別出上面紋繪著的圖案。這是一幅浮世繪,而且是不折不扣的原裝扶桑貨。上面畫著的是一個身體被扭成不正常、極盡誇張姿態的女子,仰首向天,雙手與單腳撐地,另一隻腳朝天翹得老高,乍看之下就像是一隻振翅飛的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