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正該縱情坎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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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這可繃不住了,猛一抬頭瞪大雙眼嚷道:“你還要出去!”谷靖書無奈地道:“他們暈在外面,萬一着涼風寒了怎麼辦?今天是我們大喜的子,總得一切順順當當,才討得到個好彩頭。”南宮珏其實不太明白何為彩頭,而且在他看來“順順當當”指的應該是自己與谷靖書兩人能成其好事才對,偏靖書的思慮永遠那般繁多,還要顧到那些不太相干的人的情況,當真令他煩惱無比,道:“靖書,你説過,在屋內便要聽我的的。”谷靖書屈起中指輕輕在他光潔的額頭上彈了個爆慄,笑道:“你我談判的結果,分明是在旁人無法察覺的情況下便任你胡來。”南宮珏張開口,卻啞口無言。這個結果確實是他力爭而來,而現在,他們做出的動靜外面那些人絕對能夠察覺得到。他“嗚”了一聲,撐起上半身道:“我去把他們趕走!”谷靖書連忙一把將他抱個滿懷,翻身將他壓下來,肅道:“不得亂來,你是新娘子,怎可以出外拋頭面?何況人來賀喜,也不能靠蠻力趕走他們。你等我片刻,我再進來,便真的一切都由你處置。”南宮珏被他抱着,只覺兩人間隔着數重牢實衣服,摩擦時繀縩作響,竟觸不到谷靖書除了臉頰頸項外的一點皮,不由他不抓心撓肝的急到火起,那雙眼裏頓時便帶了些濛濛水汽,仰望着谷靖書哀哀地道:“靖書,你要快點…”谷靖書壓着他,只覺下腹挨着他腿間處有股熱氣直透重衣,燎着自己的肌膚,也不由有些心旌神搖,便在那染了胭脂的上啜一口,壓住念寬道:“我會的。”説罷身而起,轉身出門。

少年和衣倒在牀上,一時完全沒想到要起來,只覺懷中那具熱騰騰的身軀驟然離去,實在是空虛得很。他雙手攤開,只等着谷靖書再回來時還要一把抱着他,腦海裏翻湧的盡皆是如何與谷靖書雲雨歡好的念想,那下隆起的部位不但未消,反而愈加腫脹了。

谷靖書從天門回來以後,脾中的唯唯諾諾去了不少,該恭敬的還是恭敬,但該決斷時卻比以前多了份果決。他這幾個月經歷的事情可不算少,得知自己身世極不尋常,先後又被南宮北翊、谷雲起、甘為霖這三名強橫之人威懾喝斥,竟將他軟弱柔順的子磨礪出了些稜角。

而南宮珏一開始對他完全掌控,到如今已變得十分依賴他。他若再不能強起頸項,怕也不能與少年一生相偎了,所以南宮珏在牀上躺了半盞茶時間不到,外面人聲漸稀,窗外燈火散盡,谷靖書閂上大門,重回到房內。

屋內粉飾一新,又堆放了許多紅紙金箔裝飾的禮盒,在燭光的映襯下倒顯得光彩奪目。少年倒在那一重白紗帳之中,描龍畫鳳的紅嫁衣層層疊疊,怒放的大花一般。

將少年如花蕊一般地包裹在其中,實在是可愛可憐得很。谷靖書看得眼睛又是一花,那心更是不減半分,兩步跨到牀邊,含笑地睇着他道:“我來侍奉小珏寬衣。”一面自己在牀沿坐下,抱起他一條小腿,隔着衫褲捏捏地一路摸到腳踝,將手指伸進鞋子,在他腳後跟處搔動兩下,才慢條斯理地給他下一隻鞋子。南宮珏的身材在男中也許不算特別高大,但若從女子的角度來論,那自然遠超一般標準。

是以他這一身嫁衣乃量身定做,腳也絕無所謂三寸金蓮的尖翹小巧。谷靖書覺得有趣,多在於他倒還真未為少年過鞋子,也少有這般慢悠悠的行事的經驗──這還不止他一個人的悠閒,連少年,也只是將頭仰在枕頭上看着他,任他作為,沒有以往的急不可耐。

這真的是房花燭,意良宵了,小珏,他的新娘子,這樣沉靜地看着他的眼光,就彷彿正看着他們將要度過的數十個寒暑秋一樣,那般的令人安心沉醉。***鞋子落地,谷靖書將他那隻腳抱在前,再替他除下羅襪,細看腳掌。少年常年練武,那體型雖十分勻稱,然手掌腳掌卻佈滿死繭,並不如面頰身軀上那般皮膚細

谷靖書正握着的這隻腳掌便是這樣,腳背上筋骨突出,彷彿略一用力,那略長的腳趾就連青石也能踩裂。腳底除彎彎的足弓處較為柔滑,腳跟腳掌乃至趾頭都覆着厚繭,摸着有些糙。

今天少年行動得少,腳上沒有什麼味道,谷靖書此刻也懶得再去燒水清洗身體,捏着少年腳趾頭捻了捻,忽然俯下頭,嘴在那扁扁的腳趾甲上輕輕一碰,跟着張開嘴,舌尖微吐,竟是吻了起來。

南宮珏眯着眼頗為享受,幾個腳趾頭也不知是不住癢癢還是故意逗谷靖書地動來動去,口中懶懶地問道:“靖書,你在做什麼,還不快快坐上來好好服侍我?”谷靖書將他五腳趾一一吻過,方騰出空來瞅向他,微笑道:“我不正是在服侍小珏?”南宮珏終於顯出一絲急切與不耐,生怕他再來侍自己另一隻腳,平白費時間,忙在牀沿上一蹬,自己把鞋蹭落,跟着回兩條腿左右大打開,用着呻一般的語調道:“不要那個,是這裏…我的想要靖書…”他説着,自己將手伸下去,撈起重疊幾層的衣裾,隔着底褲握着那隆起的物什按示意。谷靖書聽他聲線輕顫,又見他臉頰在燭火與嫁衣的映照下緋紅滾燙,自己也不渾身熱了起來。

只覺一身新衣太過礙事,料得少年也必不舒服,便一手拉開自己帶,一手去解少年衣服,温柔地道:“好,小珏説什麼便是什麼,今晚房花燭,我當然要讓小珏過得快活。”少年一雙眼立時明星也似的亮了起來。

道:“當真?”谷靖書已將外衣解開,自己褪下去,裏頭白中衣半敞,出一片白皙柔膩的膛,只叫少年一霎時幾要出口水來。

他微笑着拉起少年捂在下的一隻手,放到自己膛上來,道:“自然是真的,這幾天讓小珏委屈萬分,而你為了我全都忍了下來,我怎能不好好補償於你?”南宮珏只覺手指觸處温熱細膩又肌理豐厚,不由以麼指捺着那小小的凸起,其餘四指用力在上面抓了一把,以自己三天未曾親近他的相思之苦。

谷靖書果然自覺得很,將長及膝蓋的中衣下襬掀開,膝行到他兩腿之間,一手仍拉着他正肆意玩自己頭的手,另一手卻自後伸進鬆鬆的褲子裏,按着自己的股眉眼含情地睇着他,道:“小珏想要我怎麼做?”南宮珏一隻手早不夠用,另一隻手也跟他那隻手而去,抓着那肥厚的捏不已,邊息邊嚷道:“坐上來!坐上來!”谷靖書輕笑一聲,褪下半邊褲腿,身抬腿,果然聽話地坐上去了,南宮珏那下面硬了半天,此刻終於得見天,一股熱烘烘的氣息更是迫不及待地直襲谷靖書縫而去。

谷靖書甫一坐下,便覺少年那情熱的東西直在自己股底下跳動,他本來是好整以暇的,哪知給這一抵,心頭猛一悸動,竟一下子痠腿軟得幾乎直不起身,頓時滿面通紅,雙眼汪了兩潭水地望着少年,道:“小珏,我坐上來了。”他的舉止其實全在少年眼中,這樣特意説一聲,倒似在意指自己完全遵照少年的吩咐,接下來也要看少年作何打算了。

南宮珏口中息,兩手不空,他又捨不得從好容易才親近到的谷靖書肌膚上挪開,只將身用力上下顛簸,熱切地道:“靖書,快、快用你的股來吃我的…嗚!靖書,我好想你,好想你!”他忽然嚷出“好想你”幾個字,語帶哽咽,倒讓有心逗引他的谷靖書慌不失迭地急忙俯身去抱他親他。

同時亂扭,讓兩具身體更契合得緊密無間,以平息少年這蓄積已久的委屈,並哄道:“乖小珏,別哭別哭,我這不是就在你懷裏麼?”南宮珏給他磨蹭得頗為得趣,嘟囔道:“我心裏想你,身體也想你!”谷靖書這才反應過來他所謂的“想”原來還是急着向自己求愛的意思,不由啼笑皆非,便以厚軟的在他灼熱的襠部挨來擦去,取笑道:“我的心,我的身體都在你這裏,你更不用難過了。”南宮珏哪與他打這些機鋒,見他故意吊人胃口,眉驀地豎起,背一拱猛一個鯉魚打,便連谷靖書一道翻躍起來,再一翻滾,氣鼓鼓地就將谷靖書壓在了自己身下,道:“靖書,你不乖!”谷靖書被他這樣拋壓下來,只聽牀板吱嘎作響,不由苦着臉道:“小珏,別壞了牀,惹人笑話。”南宮珏眉皺得更緊,一隻手揪了他麪皮,另一隻手照着他股便是清脆的一巴掌,氣哼哼地道:“你明明説過要讓我快活,要補償我,服侍我。

其實卻讓我半天吃不着,還管什麼牀什麼笑話的,我今天…我今天定要好好教訓你,叫你再這般使壞,便三天起不了牀!”谷靖書近來和他恩愛甚篤,少年和南宮北翊鬧翻以後又一心都放在他身上,一直都極為聽話,這打股和“教訓”的話可是有子沒聽見了。

一時反叫他留戀起來,口中“哎喲”一聲痛叫,其實聲音又軟又媚,雙眼更是波光漣漣地瞟着少年,分明意存勾引。南宮珏本來就情熱似火,如何經得住他這般姿態。

當下顧不得許多,三兩下解了自己褲子,出一雄糾糾氣昂昂的大物來,熱氣騰騰地直戳進谷靖書縫。谷靖書到底是個書生,原來從書卷中讀到這新婚之夜、房花燭的字句,遐想甚多。

但覺這般良辰美景應當細細品味,當做賞心樂事來欣賞,因此不徐不疾的耍少年。卻不料少年這頭被惹惱了的野貓兒兇起來全不解他縈紆心中的風情,探手將他兩條腿架到自己上便即一一送。

雖還未真的進去,那情意味卻是止不住了,谷靖書眼見自己的“新娘子”突然剽悍無比地壓倒自己,又拉高自己‮腿雙‬,將那隱秘處盡皆送到他槍頭上去,心裏的妄想只能徹底被粉碎了。

好在他本就是個知足常樂的子,想到宵良夜,正該縱情歡樂,若是時時剋制反倒不美,便也放下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心思,以‮腿雙‬纏住少年身,放開矜持縱聲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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