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相偕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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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珏嫌那身行頭麻煩,更將一身紅嫁衣褪得七零八落,摟着谷靖書一陣亢奮的進,兩眼亮成了晨星。

又看谷靖書躺在身下只管哦扭動,任自己玩,不由鼻頭一皺,覺着有些不對,道:“靖書,你真壞,不肯好好服侍我,這房花燭夜,卻變成我在服侍你了。”谷靖書聽他不滿,便伸長手臂將他頭顱摟下來,吻他的額頭、鼻尖、嘴,又探進舌頭去他口中甘甜的汁。

南宮珏唔嗯地合着,兩隻手也忙不迭地在他縫中探索幽徑,方便進去。谷靖書吻夠了他,將嘴貼着他耳廓低聲笑道:“小珏伺候下面,我來伺候上面,如何?”南宮珏輕哼一聲,心道不知你又有什麼壞念頭,只是底下得舒服了。

倒也不在乎其他,便只管卯足勁兒開發谷靖書那火熱柔韌的後下那一個龜頭也蜻蜓點水般地不時在入口處刺探着,迫切地窺伺着進去的機會。谷靖書能有什麼壞念頭,不過少年心裏裝的滿是慾,他想的乃是温馨罷了。

南宮珏急吼吼的只管霸着他的下體,他便像被扒光了架上火堆的半鴨子,只能任其品嚐,無奈之下也只有用些親吻‮撫‬的温柔手段,好叫少年到舒心。

南宮珏歷來只有故意捉谷靖書的,自己卻甚少有被吊着胃口不讓滿足的經歷,壓沒想到谷靖書那番心思,只當他是故意耍滑頭捉自己,實在可恨。

因此滿腔惱意,乾脆將個谷靖書的身體主導權再次收歸自己全權掌控,他想要怎樣便將谷靖書成怎樣,谷靖書腿腳略動,都得被他一眼瞪去,按在間不准他動彈半分。值此時節,自然那什麼《甘譜》,什麼宮圖的花俏招式也不用了。

少年自己做主,以手指將谷靖書後得水聲滋滋,便即橫槍立馬,一身,對準那處實實在在地扎入進去。一霎時好似杵入深臼,恰砸着串水葡萄“噗嗤”作響,並着汁水攪和,一下下往裏搗去。

那“臼”是既軟又韌,鐵杵深入,即緊緊包裹,不見一絲空隙。鐵杵淺出,便如魚嘴吐泡,含着半個碩大的龜頭似吐實

谷靖書在上頭那些親吻撫摸的小小舉動受這結結實實的一擊,當即一頓,整個人身子緊繃,嗓子裏發出一聲似疼痛又似喜極的長長顫音,脖頸後仰,下巴高高昂起,雙手合抱着南宮珏的腦袋,呻道:“小珏…”南宮珏卻不理他,輕哼一聲,自己眯起眼睛把身緊緊貼住谷靖書的股,盡情送起來,谷靖書幾天未沾雨,此時被他大力,也是極為舒,尤其是少年完全將他身軀霸佔,一切都由少年來擺,他倒等若是受着伺候一般。

只覺腸道給少年一劍一劍刺入,裏頭水汁更是汩汩而,將少年那物得濕漉漉的,滑不溜丟的出入愈發順暢無比。少年按着他一陣接一陣地快速動,那碩大物體擠壓摩擦腸壁,每次都傳來一絲絲能令四肢痠麻的快

因在村中,谷靖書一開始便儘量剋制了沒有運起那甘譜的功力,他在回鄉路上與少年痴纏便着力於收斂功力,如今略有小成,也能約束得住。

只是沒了那甘譜的助力,以他原有的體力在少年這樣實打實的攻擊下竟有些吃不消了,喚了兩聲小珏見少年兀自與自己鬥氣,也沒有力去哄他,雙手痠軟得幾乎抬不起來。

便落在自己膛上解渴也似捏着兩粒殷紅不止,息呻,百般難耐。南宮珏直搗了他數百下,方覺着身下那緊嘬着幾要將自己融化的濕熱窟消解了心裏的不滿。

他這才瞟眼下去瞧瞧谷靖書的情狀,哪知這一看卻不得了,但見那書生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緊緊絞纏在自己間,那股完全沒了自己的,因此上契合得嚴絲合縫,只留他一通紅孽物高高揚着,垂涎吐地在自己的捅攮下上下搖晃。

谷靖書的腹還是一樣線條漂亮,肌膚雪白,而那之上的膛卻已給他自己的手揪得紅腫了兩片,那本來小如櫻桃核的頭在他仍不住戲耍玩的指尖通紅腫脹,倒真似兩粒可口櫻桃了。

他喉頭嚥不定,哦聲銷魂蝕骨,臉頰上紅暈遍佈,給汗濕的烏黑頭髮一襯,水靈靈的叫少年不住俯下身去,張開口輕輕咬了一下,道:“靖書。”谷靖書正自沉情慾,雙眼朦朧,到少年濕潤嘴的碰觸,迫不及待地轉頭去尋找啜他甘甜的嘴來,喃喃道:“小珏,小珏…”南宮珏見他這般着,少年心使然,驕傲自豪得很,先對他的那點氣恨早被拋到腦後去了,便主動與他舌糾纏起來,一面含糊地道:“靖書,怎麼忽然變得這麼乖,又這麼可愛了?”谷靖書滿足地啜飲着他口中的甘,只覺腹內少年那物毫不放鬆,仍在一下下地頂進來,酸脹麻癢得只恨不能將少年整個都納入自己懷中體內,那才止得住中的飢渴。

他這親吻幾乎可算是侵略掠奪,那身體也不再只安於柔順,一雙手臂,兩條長腿全都搭在少年身上,將少年箍得牢牢實實,底下膛挨蹭,身扭動,後亦不只是逆來順受,而是主動嚥起來,似乎想將少年徹底據為己有。南宮珏被他這般強勁地榨取着力,自然也不甘示弱,將那身軀硬得如同鐵鑄一般。

下之物與谷靖書你來我往地戰起來,心裏頭倒滿是受到谷靖書對自己愛得熱烈的甜。兩人扭股兒糖地粘作一處,這一個姿勢顯然是不夠的,過不多時便翻滾起來。

一忽兒你上我下,一忽兒我上你下。猛然間蒼鷹搏兔,那谷靖書給抓着兩腿用力一轉,便成了跪趴在牀,股高聳由着少年猛力衝擊的模樣。

一霎時又老漢扶犁,那少年將他一條左腿高舉起來扛於肩上,便如犁地一般深深耕耘田地。直做到燭火將盡,谷靖書氣吁吁抵受不住,少年才心滿意足地將一股滾燙都灌入他腸中,丟了開去。

谷靖書給他這頓折騰下來,雖沒折,那兩腿暫時是合不攏了,只能聽任少年在裏面的慢慢出來。

南宮珏神還好得很,他這一天畢竟沒做什麼事,又積蓄了許久的情慾,剛過後趴在谷靖書身上息了一會兒,便又不安分地以鼻尖蹭着谷靖書腫脹的頭,咬咬地玩起來,谷靖書虛弱地道:“小珏,不要了。”南宮珏詫異地瞪大眼睛,道:“什麼不要?你不是説今晚房花燭夜,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麼?”在他看來,每天和谷靖書歡愛數次也不稀奇,何況還分別了數沒曾親近?谷靖書無奈地看着他,小聲道:“小珏喜歡,我這副身體隨你玩就是。只是周圍住的人多,我不能用那甘譜,你剛才那一陣,便將我骨髓都熬幹了。”南宮珏眉頭皺得緊緊的,牙齒不上下磨合,將谷靖書那本來就不堪的頭咬來咬去,令谷靖書顫抖地幾乎要哭,兩眼含淚地道:“小珏,你可要殺了我了!”南宮珏“唔”地吐出含着的頭,手臂前伸往他上身爬了爬,俯頭認真地看着他的臉。谷靖書心裏其實極想與他温存親近,無奈方才兩人當真是“久別勝新婚”磨纏的時間之久,勁頭之瘋狂,遠超過初識慾時的貪戀與放縱。

他這幾天又為娶南宮珏而忙個不停,疲累無比,此刻確然是承受不住了,南宮珏臉上難掩失望之,但瞧過谷靖書的臉,以他的眼光,又怎麼看不出谷靖書説的是實情。

也只有在他臉上吻了吻,勉強道:“好吧,今晚就到這裏算了。”説罷仍抱着谷靖書,在他側畔躺下,在他耳後頸畔嗅個不停。谷靖書覺他鼻息搔動,癢癢的怪難受。

但見少年為自己忍下慾望,此刻耐不住與自己親近的心情,他也不忍喝止,歉意地道:“我原説過你嫁給我,便可任意而為。然我家此刻所在,卻仍是諸多限制,恐怕還要委屈你一段時間。”南宮珏聽着可不高興,將腦袋往他後頸窩上頂了頂,忽道:“只是在家裏不成麼?”谷靖書一怔,道:“村中人多,不但家裏,村裏也沒有什麼隱蔽之處…”南宮珏兩手往他前一抱,將他鎖在懷裏,鼻中哼哼地道:“那也沒什麼,明我們到山裏去,並不妨事。”他説完這話,便放下了最大的心事,舒舒服服地將腦袋在谷靖書頸窩處拱了拱,找個喜歡的方式閉上眼睛睡覺。

谷靖書聽在耳裏卻不啻雷鳴電閃,簡直愁也要愁死了,但他體諒少年心情,不好一再阻撓他,只在心中想道:這建造新房子的事可不能拖得太久,否則總被他幕天席地地按着幹這檔子事,就算沒人撞見,卻實在是羞殺人也。

想要經營一個家,可沒有少年頭腦那般簡單。他們手頭南宮琛贈送的銀兩雖有,總不能不事生產,坐吃山空。

將房屋遷址另建,也要充足的理由才成。今後究竟幹個怎樣的營生,才不致既耽誤時間,又維持穩定收入,也費人思量。

谷靖書腦袋裏裝着重重疊疊的心事,枕着少年甜甜的鼻息,終於還是抵不住疲憊與睡夢的誘惑,掙扎着將被子蓋好,相偕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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