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弦《弦的第四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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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就是有點好奇嘛——」

「好奇?博士肯定在驚歎這裡麥子吧,可是全泰拉最好的哦~」,空弦隨手摘下幾麥穗,遞向我的手中,「帶幾株回去種嘛,回去讓博士見識下蘭登修道院發酵物大賽第一名的手藝!」

「好,好~」我捻住那幾麥穗,從秸稈到頂端這些黃燦燦跟空弦的尾巴也有幾分相似。

此時的空弦正翹著雙腳,將自己的裙下風光對著天空,賣力地伸著脖子,嘗試去擦去自己花徑裡出的。小空弦整個身體蜷成了一個小球,用長度不夠的雙手笨拙地揮動著白紙巾,那動作活像使用技能時的桃金娘。

「我來幫你吧。」我手拿著麥穗,向前走了幾步。

「不用,不用,堂堂修士我怎麼可能會辦不到這種事情?」我還是接著靠近她。眼睛一直在盯著那少女長靴的靴底。——明明是完全不會被注意的部位,卻雕刻著細膩的花紋。而且在足跟與足趾處,還都別出心裁的用鮭紅做了標記。每每走在路上時,她抬起腳尖出的總會是這片鮭紅淺灘,通體白的長靴下還有這樣的可愛之處,真是意料之外的收穫。

「我來吧~」側過身來偷偷壞笑兩聲,然後對準空弦長靴腳踝處的兩個透氣孔,將麥穗的尾巴入進去。

「呃誒?博士你在幹什麼呀?」

「玩個遊戲嘛~」堅硬的麥子穿過那黑漆漆的小孔,去探秘那個靴中的世界。才剛剛向內續了幾釐,麥穗就被前方少女的足掌堵。總共兩隻靴子,一隻靴子四個孔,每面各兩個,手裡的八麥穗正好夠用。將其全部入到空弦的靴腔內,外邊來看好像是可愛的公主鞋被無情地穿刺,圓滾滾的靴頭部分一收一張地好似脈動,及膝長的靴子並未能保護對於腳踝處的挑,麥芒扎擾著空弦軟的足,如拉特蘭歷史中對褻瀆者使用的「鐵娘子」刑具那樣,用以保護雙足的靴子成了助紂為的囚籠,少女與這些原本會做成自己食物的麥子互換了位置,任它們如咬般調戲自己的足掌。

「啊嗯……!癢…癢……博士原來是對我的靴子興趣嗎?可真是個大變態——!」靴子的主人很不滿意賓客的到來,腳趾在裡面蜷縮又放開,足弓的邊沿來會碰撞鞋壁。

正如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少女因為奇癢難耐而向著靴底蹬腿踐踏,雖然雙腳還是朝向天空,但那股迸發在靴腔內的衝勁卻幾乎能夠讓我撫摸在她靴面上的手掌覺到震動。

我的手指握住靴頭,五指如蜘蛛腿般擴散,給少女的靴子帶來難以捉摸的恐懼。掌心貼合在靴頭處那一塊的革面,去受裡面五顆小趾的每一次躍動,大拇指翻過來扣住少女的靴底防止這條白魚從手中滑落掙脫,白的靴面上還因用力過猛而留下了幾個指印。

有些鞋子看起來端整簡雅,可實際上可愛的很吶——為了配合小空弦的身高,那在普遍認為中被當做是給成穿的長靴被做成了縮小的樣子,帶著幾分肅穆的靴筒銜接著一個公主鞋那樣活潑的鞋面,兩條與鞋帶類似但只作裝飾作用的繃帶又緊束著連透氣孔都被堵的焐悶的靴腔,而在那公主鞋的背面,還有著一副運動鞋那樣花紋繁多的鞋底,幾抹亮又一洗純白的單調樸素,就連那幾處的手也與別處不同,或許是因為多收了少女足部熱量的緣故,摸起來要比別處更加溫暖。

「啊……?!靴子有什麼好看的?」在外端詳已無法滿足我的慾望。我也終於第一次在空弦面前出了我的長槍。

長槍直奔著靴底趕來,龜頭頂撞在那足趾下方的鮭紅鞋底,使著蠻力想要接近相隔幾釐的足趾,那蠻勁愈是強大,得到的溫暖也就愈發強烈。像是攻城錘鼓足力氣那樣對著紅暖之處衝撞,沒有控制住的先走啪的一下濺出,掛在了鞋底的花紋處處,清澈而粘稠的體循著花紋間的縫隙徐徐向下動,將經過的淡灰染成深

將鞋底分隔成兩瓣的是一條足跟鮭紅旁的淺道。將置於其中,就如同子彈落於彈道那般合理且舒適,臆想著兩側都是空弦的足掌跟我按摩,便加快了在其中的速度。用手指敲擊少女的靴底,將震盪帶回靴腔。再次去挪動那些在靴子裡的麥穗,幾乎可以將整個稈部全進去了。伴隨著少女足掌在靴內的躍動,再配合我在外邊給予的衝壓,麥粒漸漸失去與穗的連接,顆顆掉在地上。再度把那些麥稈拿出來時,都已經成了飽了足汗一副副糜爛的樣子。

麥香混著少女的體香,這樣做出的食物也一定可口非常。

從鞋底一路沿襲到少女的膕窩,靴口分水嶺一樣的隔開了溫暖與悶熱,先是將手指入靴筒之內,指肚貼在空弦難以動彈的小腿,在滑的肌膚上滑雪般深入,靴口裡裝著的不再僅是空弦的小腳,還有我的手指,然後是手腕,手臂……

靴子被拉扯著,內部空間寬闊了將近一倍,外面的皮革紛紛展出難以承受的姿態,簡直是要窒息了那樣每一條紋理都被車裂般強拽。

「喂誒!我就這一雙鞋子啦,博士你要給我扯壞了就都揹著我走吧!」

「哦?怪不得小空弦沒有換過鞋子,嘿嘿~裡面的味道燜製得很充足了吧~?」本就有些開的鞋帶終於被我一節節的拆下,緩緩垂落的靴舌像是被撥開的香蕉皮囊,漸漸綻出白的內體。少女的小腿枕在被打開了一面的靴筒內,像是被初次打開的寶藏般映著陽光。湊過去的鼻子深一口,讓這含混著汗溼的少女味道浸潤我的鼻腔,神清氣的用嘴呼出,向天空透少女視為秘密的足香。然後把我的也放在上面躺好,然後把靴舌重新蓋回,與空弦的美腿共枕,同享靴內的舒適。

接下來將靴筒上的鞋帶全部解開,長長的靴筒失去了筋骨般癱倒在地上,那靴子只留下腳踝以下的部分得以裝載空弦的足。出了上的那條似乎什麼也遮不住的短裙外,再沒有什麼衣物去遮擋兩條玉腿,空弦的腿部光溜溜的就連襪子也都沒有。

「誒?空弦沒有穿襪子嗎?」

「嗯……穿上襪子滑溜溜的一點也不方便,而且靴子裡真的好熱!」將空弦的小足從鞋內剝出後,靴墊上留下的痕跡清晰明顯,甚至接近黑

在如此光潔的外表下,靴內的環境就顯得是另一個世界。空弦的足掌跟我的手差不多大,將手置於靴腔內,手掌兩側擠壓著了少女汗的內襯,溼噠噠的覺在我的皮膚上蔓延;指尖觸及到靴子的最前端,在那圓溜溜的外表下,內部已是一副稜角分明的樣子,空弦的五顆足趾都在爭先恐後地向前擴充靴腔的範圍,以至於棉纖最稀薄的地方和靴外的世界僅有靴子表層的白皮革在苦苦支撐。

「這裡的味道是最好的吧……」我喃喃自語道。

「唔……博士?我該做什麼?」一臉茫然的空弦呆呆地望著我的動作,一絲不掛的腳掌空懸著晃晃悠悠,儼然是躍躍試的樣子。

「放上來吧~」一邊聽著空弦嗚嗚嚕嚕的呼聲,一邊將新摘下來的麥穗入空弦足掌緊合著的趾縫,被強制擴開的趾縫夾著麥穗,就算再不適也早沒有之前靴子裡被進去那樣難受。

「好!看我的吧!」空弦自信滿滿地脫下另一隻靴子,將兩隻軟乎乎的小腳放到我直的上。

像是兩隻在黑松上亂竄的小松鼠,執弓時的輕盈自然而然的練就了空弦的腳法,無師自通的動作乾脆利落。空弦的腳趾著我的繫帶,麥穗隨著她的動作晃動,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另一隻腳跟上來對著我的龜頭一陣按摩,心肺復甦般再敲上幾下,噴吐出的前列腺沾滿整個足底,如套上了一層淺的絲。那順著足趾垂下來的麥穗耷拉在我的部,刺痛的覺來會划動,反而加劇了的快,青筋愈發顯

快捷!我的想要捕捉到那足掌上掛著的溼都難以辦到,這帶來的結果便是我已充血良久的越來越要抑制不住頂到心頭的快,荷爾蒙的刺成了火上澆油,我擠眉眼著,崩出一臉的皺紋。而空弦卻把這當成了暗示,再度提快速度,那些夾住的麥穗全都經受不住,麥粒一顆顆的掉在地上,最後連麥穗本身都在剛剛生成的足汗的潤滑下掉落殆盡。那速度簡直都要出來了殘影,發出啪啪的聲音作為反饋,一簇簇暖湧向龜頭,馬眼處隱約可見白的微亮。

要想捕捉到空中飛舞的蝴蝶就必須要用網子。而恰好能框柱空弦小足的網就在旁邊——拿起退下來的長靴,握住空弦的腳丫,將其與我的一併入靴腔。

「好,準備擊了~」

「那就比比我的弓術和變態的博士誰更準吧!」空弦挽起那個快要比她身子還大的複合弓,將箭搭在弦上,瞄準一旁的酒桶。

「要來咯~!呼——呼——啊啊,啊……」/「咻——!」我的像是失控了般在空弦的腳掌上跳動,不斷噴出濃稠的白體塗抹在少女小腳的各個部位,如同夾層蛋糕,趾縫間被灌滿了白濁;大面積的白濁在少女的腳面上,順著足掌的弧度四處擴散,在足掌的邊沿垂下,拉扯出的銀絲垂到靴腔的靴底,當空弦將腳踩在靴子裡時,那些白濁先是氾濫出一個波,然後全都彙集在足心的部位,將這的淺潤之處用腥臭的白濁填滿。

還有一些調皮的小傢伙在我如此阻撓下還是飛出了靴腔,幾滴掛在鞋帶上,將那純白靴面上裝點之用的灰鞋帶也不講道理地刷成白,從靴頭溜出的幾滴聚在一起,開始翻過去探索還未被白濁染指的鞋底。它們也的確有挑地方的眼光,徑直向那一塊鮭紅的點綴。

與此同時,利箭脫手,扎破了木質的酒桶,泛著泡沫的酒漿向我們奔湧而來。

「我贏了哦~博士無論是準度還是量度都差得遠呢~」

「嘿嘿~那以後還需要空弦大師多多指教呀~」啤酒淌著與空弦腳上的白濁融為一體,她把靴子穿回自己腳上,那靴子中本就帶著白濁,與空弦腳上的體接觸後,更是成了一副快要泡透的樣子。我為她重新系好直達膝蓋處長長的鞋帶,每一次勒緊,都能覺裡面的體在受到壓力後上升,最終那些白濁與酒的混合順著空弦的腿部向上倒,最終從靴口溢出,形成了一圈白的蕾絲邊。

「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跟著少女躍動的步伐,那氾濫出來的白濁又循著長靴從外邊下,拖拽出成百上千條略顯微黃的銀絲。在空弦的趕往修道院的足跡中,一路留下的是點點滴滴的白濁。……「博士你猜我剛才用的是哪一種弦法?」

「不知道……」

「當然是第四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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