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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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千餘，曇獻離身，高陽女獲脫地獄，命保全，只見大開，翻赤腫，猩紅狼藉，已使人不堪入目。曇獻不顧，又將濮陽女擒過，其時濮陽女厥而未醒，曇獻陰笑，揮狂入，只一下便使濮陽女還陽回氣。

濮陽女身歷巨痛，冷汗淋漓，慘噓連連，怯若篩糠，顫慄不已，曇獻偏愛其怯，喜極大亢，越發催力進擊，辣手屠嬌。又逾近千，濮陽女痛而又厥，曇獻無視其狀，起身，挪身陸氏近前，道:“正當要，太姬快接。”陸氏聞聽，忙陳身叉腿，環勾曇獻項頸，曇獻撲身而上，送入陸氏老，盡情往來三五十下，關開放，陽狂，俱中陸氏花心。陸氏一聲騷呼，花心澆透，通身又酥，不覺陰奔，澎湃而湧。

罷，曇獻問道:“太姬作何覺？”陸氏道:“今只此，最銷我魂，其美如嚼甘髓，其暢似飲瓊漿，啟我萬言難表其一。”說罷，二人起身，陸氏又觀己陰，黑叢染血，墨帶猩，不覺笑道:“想我甲子老，今又開一苞。”曇獻諂媚道:“太姬天女下界，寶美，實與處子無異，之極，每每使人有開苞快意。”陸氏聞聽歡顏，道:“國師偉神器，亦堪稱金剛臨凡，挨之俱酥，每每亦使人生死兩忘，魂飛天際。”言畢，二人相顧而笑，姦情愈深。忽只聽丹陽女哀泣一聲，曇獻轉首視之，才見濮陽女力不及，正值吊命垂死。惠玉道:“只怕難活。”曇獻厭棄，吩咐道:“死活且拖將下去。”惠玉惠靈領命，各拖一女離去。曇獻黯道:“可惜取用三女，一死一傷，只得一人尚在。”陸氏道:“國師何必煩惱，外間‮女處‬眾多，概由我作主，只管挑選便是。”曇獻道:“知我心者唯太姬一人。”陸氏笑道:“國師大任在身，代天狩，天下女婦，誰敢不從，但有所愛，隨意取用即可，我自在駕前鼎力。”曇獻大喜，叩首三拜，復起，環抱陸氏道:“太姬恩比天高，德比海深，雖再生父母亦不能如此，教我萬死報答不盡。”陸氏捏曇獻，頑笑道:“不消萬死，只要常與我破瓜開苞便是。”曇獻復又叩首，連連稱是。以此曇獻得陸氏大力扶持，自是膽如，心包天，選佳麗者近百人，收入無遮窟自匿玩耍，餘者由陸氏攜入宮，充任御前。後主得陸氏欺瞞，自不知其情，只知每宣逞，大破處子，力媾婦，嬲戲萬狀，不亦樂乎。

不，曇獻又進言，須取偉陽之以煉法藥，大助聖演，後主從曇獻請，封曇獻座下獻僧徒三十六人為報國力士，又令各選數十良家女婦伴左右，謂之力士供奉。

民間女婦以此遭其毒荼害者，巷哭裡嗟，不計其數。曇獻又夥穆提婆同舉事，皆在帝前褻狎不諱，更至聚壯僧猛漢，並女婦多人處一室，不拘同宗異姓，任其自相嬲。

或以尊行而汙卑幼，或以卑幼而媚尊行，強姦暴，倫常禮儀，皆無避忌，號為遮天大法會，曇獻詐言其能驅兇避難，千通百順，事事無妨，是以後主喜從，常以為樂。

＊＊＊話說曇獻受後主寵信，又得陸氏襄助，是以權柄重，無以復加，常假聖旨選秀，傾國蒐羅，蓄充美人為己用，必得破一黃花處子，見血方歡。

行止座下隨侍百女，號為明妃，供隨時媾，且月替換，更有民間女婦被其姦汙者，無計其數，是以朝野皆怨，恨不得食其心，飲其血，其，寢其皮，千刀萬剮，方快舉國。

然曇獻善於駕前演嬲合之技，後主從其習之，果然進十倍，走馬酣戰，槍挑群雌，不在話下，以此恩寵異常，群臣諫而無用，或有微言入曇獻耳，更尋機加害，是以朝堂上下再不敢言。

而曇獻驕狂升，穿入殿，如遊己邸，謾臣吏，似待家奴。一，光正好，氣象怡人，曇獻遂領諸報國力士十二人進宮奉聖，行至半途，忽聞耳側有嬉笑聲，尋望。

見漸遠處眾多宮女圍簇一雍服‮婦少‬，遙指點點。笑鬧無。曇獻心下甚動，細觀，但見其婦貌不過十八，豔麗嬌俏，姿絕美，無可方物，若天女下凡，似仙子降世。

正是:“面若桃花初獻蕊，身似丁香乍吐芳。何曾凡塵得一覷，且疑天上嫦娥臨。”曇獻見罷，不覺大愛，口焦舌燥，津涎乾嚥，頻顧不及。

‮婦少‬亦見曇獻等望來，驚羞無狀，忙以扇遮面，速速隱身而去。曇獻目送麗影，心下悵然若失，不覺道:“想本座舉國遍採，亦未得此等嬌婦，若然可一歡，雖百死又何妨。”又道:“只不知何人？”座下弟子鎮遠道:“定是某宮妃嬪，不然難有此妝貌。”又有鎮宗道:“觀其年齒，非是先帝所遺，該是當今駕前人。”只聽群僧中一聲輕咳，一人出班，卻是鎮雲，笑道:“諸師兄不必妄議，此婦別人不識，我卻識得。”曇獻道:“卻是何人？”鎮雲道:“穆氏，名利，字黃花，皇子恆母。”曇獻又問道:“你怎識她，莫非有染？”鎮雲忙道:“師尊未近，弟子又豈敢分羹。實是弟子與其母有舊，因此識她。”曇獻猶眺遠影，道:“你且細細說來。”鎮雲領命，道:“母名輕霄，本穆子倫侍婢，十五歲轉賣於弟子同宗叔父，侍中宋欽道家，叔父惜其小，一夜破瓜，連七遭，青霄不以為苦，反而貪歡纏愛。

而後私廂不知幾多回，未一年，生利，叔母狠妒，不容從宋姓，青霄莫知原族，只得以舊主穆姓冠之，叔母仍不肯納，宋字黥其面，未久，叔父服罪，利長成，因此入宮，充於先皇后斛律氏跟前從婢。”曇獻道:“既是一婢，焉有此等盛妝？”鎮雲道:“聞其甚得陛下寵愛，賜號舍利太監，先進昭儀位，武平元初，生皇子恆，得太姬愛惜，收作膝下養女，一力扶持，舉為弘德夫人，以此宮之內儼然皇后第二。”曇獻躊躇自語道:“以此卻難過手。”又問鎮雲道:“你既識她，她可與識你？”鎮雲道:“許還識得，其年幼時，弟子與青霄通歡，其不避諱，常偷窺觀戰。”曇獻笑道:“小小年紀，不想娃天成。”鎮雲道:“女隨母格。其母亦如此，雖貌庸凡等，然好善戲，最慣後庭花開，弟子每合，必三門輪戰，一逞大快。”曇獻念動，問道:“其母安在？”鎮雲道:“自穆氏拜在太姬膝下，便棄其母，但有請見，亦使人掌出。是以其母無靠，連街巷，賣笑生涯。”正此時，曇獻還待言，只見對面廊下轉出四宮女，二長二幼，長者十八九歲，幼者十五六歲，各人手捧香瓜貢果而過。曇獻回首謂眾弟子道:“尋天下至美，看來還在宮中。”眾人連連稱善。

曇獻正值興濃，大雀起，赤硬異常，騷不能挨，不覺道:“我心已動，拐四女逞一快，爾等可敢與本座同歡？”諸力士皆界餓鬼，殿閻王，聞聽無不應諾，捨生忘死，俱敢上前。

曇獻道:“既如此，便去截得四女，作一場大歡樂。”說罷，率眾上前，攔住四女，顏笑道:“爾等何往？”有宮女識曇獻，忙行禮道:“回稟國師，李嬪會鄭嬪遊園賞花，令奴婢取鮮果以奉。”曇獻笑容，手搭一女腕道:“稍待，爾等且隨本座一歡再去。”四宮女聞聽，忙驚退兩步，道:“上命有差，不敢耽擱。”曇獻駁言道:“上命譴責，自有本座一力擔當，與爾等無妨，且來歡樂便是。”說罷，捉一女不放。其餘力士亦團團圍擁。四女大駭慘顏，瓜果旋落，一齊跪倒，哀告道:“賤婢微小，不敢差池，啟請國師放還歸去。”曇獻笑道:“自來上天冥冥，各有緣法，今相遇，便是因緣使然，何必推辭。”又道:“況本座見爾等皆臨歲，正要歡愉之時，何不放開懷抱，盡情一戲，已深孤寒。”言罷，曇獻即令群僧拖抱四女入近空殿，按倒在地，撕衣扯褲，三五掙扎，四女便以袒，通身赤。二長女告道:“國師容稟，奴婢二人皆受陛下臨幸，不敢他侍。”曇獻笑道:“爾等不知，陛下與本座同攻共伐，連歡會，御者數不勝數，不分彼此。”說罷，令群僧分拘四女手足，四女不能掙脫，駭然只顧大喚饒命，又高呼救命。

曇獻似若無聽無覺，先取一幼女，探指撥，試之甚緊小，問道:“可曾人道？”幼女慘顏道:“不曾。”復探另幼，亦是黃花處子，遂招鎮雲道:“今你有識人之功，賞你一雛破瓜。”鎮雲歡喜叩首，道:“多謝師尊，師尊當先行取樂，弟子跟隨其後。”曇獻頷首，壓體龜。

而後運起金剛力，大如矛，鋒行直進，一下便採透花苞。群僧齊聲喝彩，群贊神威，而幼女森森然，翻眼悶氣，險將昏死。曇獻再一，幼女方吭聲轉氣，不覺嚎啕落淚。

鎮雲看得興起，亦隨後舉赴，習師尊法，先擠龜頭，奮突而前，不期三四頂撞，方得全入，愧容笑道:“弟子習學不，不足，未得一擊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