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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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獻道:“此乃大歡喜三十六禪，分作三十六形，七寶會千金。正副全美。雌雄鬥勝。桃李風。懸巖墜石。倒棹行船。龍蛇會合。蝶穿花叢。舍香唾紅。倒拆後園花。

扇火煉丹。採戰三元。攜足並肩。戲逞花香。十月映小。白鷺展腳。倒紅蓮。鴛鴦戲水。錦鯉上灘。架上拆牡丹。三鳳朝陽。話謾相酬。金菊接芙蓉。陸地行舟。”又有九狀，凡玉莖，或左擊右擊，若猛將破陣，其狀一。

或緣上募下，若野馬跳澗，其狀二。或出或沒，若遊波群鷗，其狀三。或深築淺挑，若鴉臼喙雀，其狀四。或深衝淺刺，若大石投海，其狀五。

或緩聳遲推，猶若凍蛇入窟，其狀六。或疾縱急刺，若驚鼠透，其狀七。或抬頭拘足，若鶬鷹揄狡兔，其狀八。或抬上頓下，若大帆遇狂風，其狀九。

又有六勢，凡接，或下捺玉莖，往來鋸其玉理，若割蚌取明珠，其勢一。或下抬玉理，上衝金溝，若剖石面尋美玉，其勢二。或以陽鋒衝築瓊臺，若鐵杵投藥臼，其勢三。

或以玉莖出入，攻擊左右辟雍，若五錘鍛鐵，其勢四。或以陽鋒來往，磨研神田幽谷之間，若農夫墾秋壤，其勢五。

或以玄圃天庭兩磨搏，若兩崩巖相欽。其勢六。凡此六勢九狀三十六形，和貫通，隨心施為，則千變萬化，賓服群雌，御百婦亦可不丟不洩。

陸氏聽罷，幹燥口，長舒氣道:“國師深妙法實奪造化之功，衍天地變數，真乃通天聖法，我得國師相伴，生平足願。”曇獻道:“太姬可展體，我當為太姬一大。”陸氏騷心早烈，腴體已焦，伸臂抱曇獻道:“我意正要如此，你可快來。”曇獻亦抱陸氏入懷，使其‮腿雙‬盤己，二人坐纏一處，堅上頂，全入。

而後狀若大石投海，以陽鋒衝築瓊臺，行雌雄鬥勝之形。陸氏暢極美，口中難言，哼哼然，亂呼，全憑曇獻抱持所為。

座下三十六僧婦，亦各更對手，憶先前三十六形勢，競相仿效，縱情亂，窟內一時豔聲迴響，波盪，來往，濫酣糜之態不可言表。

不覺四五千，曇獻連變七形，陸氏昏然大洩，道:“今多洩倍丟，再不能為，國師可快我，止戈罷戰，饒我一劫。”曇獻道:“若待大，尚須三千不可。”陸氏聽罷，驚道:“再熬三千，莫不叫我爛翻，身死無命。國師且作罷，待選他已充國師第之歡。”曇獻猶不鬆手，急猛頂，笑道:“我太姬，如何肯別。”陸氏騷顏道:“凡難當神，還乞國師放我老命，容歇一時，再行任憑。”曇獻亦怕陸氏年老枯，不堪久戰，是以就勢停身止步，道:“也罷，只中真陽三昧，似箭在弦上，不能不發。”陸氏如釋重負道:“座下婦森然，美羅列，正當國師洩火退。”曇獻道:“太姬有所不知，為奉太姬久戰，我方催動三昧先天火，鼓起猛陽烈，是以此一非同小可，最解幽毒，而凡婦難當，當著必死。”陸氏撫道:“非我不願，只是經歷逾亙，戶已然翻腫，刺痛難耐，不敢再接。”曇獻道:“若如此，只得一法化解。”陸氏問道:“何法？”曇獻道:“須取貞女三人，千一換，使元陰以當真陽，俟我之際，再奉太姬，一洩千里，則我三昧縱出，而太姬幽毒亦消，且各不傷身體。”陸氏道:“能得這般最好。

外間貞女三百，隨國師取用便是。”曇獻實乃詐言，假以先天火之說，意圖媾戲處子，不想陸氏誠信，遂慌忙謝過，急令惠玉惠靈出窟，選進貞身處子三人，年貌皆十四五歲，送至榻前。

三女眼觀窟中百般狀，千樣嬲態，不覺駭然羞面，且紅且白，垂首縮立，不敢目睹。曇獻見情，反生貪喜之心，自撫巨，問道:“爾等皆何處所貢？”三女嬌怯怯答話，一道:“高陽郡。”一道:“丹陽郡。”一道:“濮陽郡。”曇獻異道:“奇哉，所皆綴陽字，莫不正和我三昧真陽。”陸氏笑道:“果然天道無缺，冥冥自定。”又問三女道:“可知來朝為何？”三女答道:“侍奉於我主陛下駕前。”曇獻道:“正是，然爾等人道不通，陰陽不諳，恐惹聖怒，是以本座先行教導習學，方得入宮面聖，承歡左右。”三女唯喏喏不敢應聲。

陸氏道:“既明其理，還不脫衣，待國師教爾等奉聖之法。”三女聞聽，駭若篩糠，跪伏於地，不敢相從。陸氏道:“如何不從？”其間丹陽女年貌最長，鼓膽顫聲道:“郡守遣婢來時，曾使優娼教演，已通其道。”陸氏道:“有何教誨？”丹陽女道:“教言，順情合意，以就，千忍百耐，奉聖大歡。”陸氏道:“既有此教，如何不奉侍國師。”三女抬眸瞄曇獻巨，遂又垂首，同呼道:“不敢。”陸氏不覺咯咯而笑，道:“原是懼國師至寶。”濮陽女道:“奴婢年幼小，黃花未開，絕難容當，啟請國師饒命。”餘二女亦叩請。陸氏笑道:“國師大，挨者莫不覺快話無比，爾等未曾經歷，又豈知箇中極樂。”說罷，即問座下群婦道:“爾等婦，快活與否？”群婦拜服在地，敬慕有加，同聲道:“無上快活！”陸氏又向三女道:“可聽真？”三女聞聽，猶不敢從。

曇獻興致狂起，力擒高陽女上榻，道:“既然不從，看我使手段降服爾等。”高陽女極力掙抵，慌以口咬曇獻臂，得脫桎梏。曇獻撫臂，喝道:“小賤婢，安敢如此。”高陽女雖最幼，然情最毅，見入絕境，知蒙塵伏禍無可避免，不覺奮而手指曇獻並陸氏，叱道:“我輩奉旨入朝，皆當見御於陛下，豈是爾等宵小徒可欺可凌。”又道:“我輩奉身陛下，即為龍眷，爾一禿僧，恬座國師位，當知上下尊卑之禮，何敢僭越，凌駕王權，豈不知欺君大罪，須九族當誅，絕子滅孫。”高陽女孤身傲立，一番慷慨言辭說得陸氏曇獻盡愕然。陸氏不覺啞然失笑，道:“小小女兒，不想還有如此見地，家中定有出處。”高陽女道:“先考曾任鉅鹿郡守，持掌一方。”陸氏聽罷，冷笑道:“莫說早一死鬼，即便當任又如何？我視之不過螻蟻蠹蝨，彈指即死，何況你一寒門小婢。”曇獻道:“太姬莫惱，我觀此烈女，心中更喜，馴狂服烈，豈不更顯佛法廣大。”陸氏暖化冰容，欣然笑道:“我亦正有此念，國師但行無妨。”曇獻見有陸氏撐持，放開手腳，捉高陽女上榻，極撕盡扯。高陽女衣服紛紛碎，如飄絮落，驚恐死，奮掙不開，而丹陽女濮陽女亦駭然逃，俱被僧徒捉拿，押到榻前。

高陽女年小力弱，難出力挽，不覺破口大罵，卻早被曇獻頂住口。陸氏見罷，笑道:“國師，黃花小徑非同溝壑可比，待看你可否一力盡投，食嘴鮮。”曇獻亦笑道:“太姬且看我大威德金剛力，若然不能一遭摧破花心，甘願受罰。”說罷，撥開高陽女口。

只見內裡緊壁，鮮紅滴，愛煞喜人，曇獻大悅，先行擠入龜頭，浸潤幾回，猛然一力破門殺入。高陽女慘嚎痛厥，當即人事不清。

陸氏見曇獻剩兩寸餘在外，笑道:“國師海口，所言不實，怎未見得全入。”曇獻道:“非我力薄不進，實龜牙早咬花心，稚兒短小，再便加力，亦已至頂不能入。”陸氏道:“可出我看。”曇獻遂一大，高陽女有，嚶嚀一聲，魂轉陽世，不覺嗚咽哭泣。曇獻不顧，復搗二三下，方止動作，離起身。

但見:“鮮泉潺潺溢碧血，老樹片片染猩紅。不知何來丹青筆，塗抹梅花醉芳容。”陸氏眼前一片狼藉，笑道:“我夜觀陛下臨嬌幸雛，破瓜開苞，只未曾見有如此奮發人心之壯烈景象。”又道:“國師不可歇，當再送千，待看又作如何妙景。”高陽女‮腿雙‬痛苦失覺，爬身逃離，卻早惠玉惠靈雙雙拘住。

曇獻而笑，覆上高陽女之身，內，即興大，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存一副摧花碎月之念。高陽女遇而昏，逢又醒，生生死死不知幾多回，花容慘淡，清淚早枯，聲嘶力竭，哀泣之音，即便眾婦亦皆駭顏粟體。

而諸僧徒觀之，莫不奮情，昂然大，尋女亂媾，縱慾廝殺。未及千，才至七百有奇，高陽女亦不能耐，忽驚嚎一聲，中鮮血狂瀾，滔滔而出。

頓時雙眸怒睜，香消魂殞。曇獻使手探息，道:“不想已死。”陸氏觀之正得趣味，不屑一顧道:“不過一賤婢，死又何妨，國師可換再。”曇獻棄高陽女屍身於下，濮陽女觸之，尖聲翻顏，玉山厥倒，不復緩醒，丹陽女見之，亦駭容慘白，無血，不覺‮腿雙‬癱軟，崩不。

曇獻大笑，復取丹陽女上榻，一力摧破花蕊，徑自狂。幸得丹陽女年長，略能容納，雖亦極痛難忍，然未如高陽女死去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