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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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開路,路無阻滯,一直通向我的目的地,當我進入她體內時,她打了一個顫抖,在她的眼眸裡,我看到我深藏已久的慾望和彼此的驚怯。

然後,她垂下眼,用她的皮緊貼著我,堅著身子來纏著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滿足。在她那溫暖安全的裡,我澎脹著,澎脹著,在她裡面聳動,深進剌,在那轉動著的,的旋渦裡,忘記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在我下面發出,從黑暗無邊的夜裡發出,那是一個有血有的女人的生命呼聲。我已經使這個女人,我的媽媽,變成了我的情人,這個念頭使我敬懼戰慄。

佩雲的眼,和她的吻沒有離開過我。她作愛時,表情的變化,每一個眼神身體每一個動作和反應,都清清楚楚的投映在我的心版上。

她和爸爸作愛,或臨盆生產時,會不會如此皺著眉頭,咬著下,這般呼叫,呻?而我竟然無法記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從我那裡經歷過?甚至她的樣子,也饃糊起來。

***和佩雲作過愛那場愛後,我才肯定,我早應該愛她,雖然那是不容易的事。在黑夜最深的那一刻,我的身體覆庇著佩雲,在她的腹中播愛的種子。

我們本來不能相愛,更不應如此赤條條地摶成一體。我們手越過母子的門檻就萬劫不復,回頭無路了,曙光初現,大錯鑄成,我卻幡然醒悟,至愛是誰。沒有了她,我的愛也沒有了。

我的愛人,癱軟在我下,嬌滴滴的,向我撒了一個嬌:“告訴你,剛才你給了我一個高。”這句話,把我的魂魄攝了過去,就認定了愛她是我活著的目的,因為我不愛她,就沒有人愛她了。

如此,我們就成為一對愛侶,好像是相愛了一生一世似的。她開始告訴我很多的事,關於她自己,關於她的愛情,愛生活。她說,她怎樣想念著我,希望得到我的注意。我多看她一眼,或不理會她而去,都會教她滿心動盪不安心緒不寧。

這些不是情話是什麼?恐怕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親耳聽到媽媽和他說這些話。愛情就是那麼不能解釋的東西,戀情不受年齡規限,輩份不能消滅愛情。

愛和被愛同時發生,產生了之亢奮,高是這連鎖行為的產品。她享受過的愛的高,和被愛的滋味,都是從我而來的,說出來是何等的荒唐,卻是事實。

她和丈夫做愛,從來是例行公事,連兒女也生了,但是,就是這樣乏善足陳,久而久之,以為人生一嘆,就是如此,會令一個女人對生活不再有期望,只是行房,不再作愛。他們彼此的眼神已經說明一切。她說,我令她對愛情有了期待。

愛她,也許不容易。因為她不會停止期待有期待的人,心境不會老。佩雲的愛,有時好像是少年人的戀,要求你將全副神都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她要我把一切都付給她。男人的威風,用在女人身上的,要有女人來配合和欣賞。

每當媽媽把我和爸爸在能力這方面比較時,我就有一種虛榮,爸爸做不到的,我能做到。

我更加相信,我所做的是對的,只有我能讓媽媽快樂。我們必須不斷找出更多理由,來支持自己,說服自己。我們才能活下去,為著彼此。

“你比爸爸更懂得作愛,如果你能做他的教練,教一教他就好了。”她說。我簡直以為自己是個英雄,把媽媽拯救於水深火熱之中。

那話兒馬上又怒而起,請攖代不解風情的爸爸上陣,把他欠了媽媽的,一次過還清。那些債,永不會還清的,從那時開始,我們就泥足深陷於亂倫之戀中。在新婚月時,就計畫著和佩雲去旅行。

月回來之後,找了個藉口走開,和佩雲來到這個度假山莊,度我們一個另類的月。以後,這裡就成為我們幽會的地方,留下許多回憶。只有回到這個給冰雪封閉了的山莊裡,我們才能暢快地作愛。

這都是往事,像快速搜畫般,不住在我腦重播。卻不在意佩雲的兩顆蒂在我兩個指頭擰之下,已堅硬脹大,好像再一扭就會給摘下來一樣。

“你摸得這裡摸得太久了,把我得又麻又痛。”她提醒我,把我從往事的回味中,叫回到她身邊。

“噢,是嗎?對不起。”我又吻了她一下。吻是輕的,舌頭是熱的,愛是濃的。她回了一個吻,紅的吻,我知道她不能等了,她把我的手從罩下拉出來。

放在她大腿之間,她那裡也需要有人愛撫。我繃硬的話兒,也在極之亢奮的狀態,如果不再讓他出來透透氣,就會爆炸了,我會讓佩雲知道,她能使我際之下,有什麼反應。因為我毋須收歛,這會增強她的自信心。

她曾自怨,為什麼丈夫對她沒興趣?他反應那麼遲鈍,是誰的責任?我給了她一個女人所需要的肯定,一個比她年輕的男人仍然會為她著。積蓄已久的慾念,如爐中柴火熾熱。佩雲毫不隱瞞她對我的需要和思慕,不住吻我的那東西。

我們都期待著這個時刻,我們可以盡情地追尋體的歡悅。

“愛我。”這是一個完全解放了的佩雲對我說的,和剛在站在櫃檯前的那個拘謹,神經質的女人,判若兩人。

我只支吾以對,因為我想聽到更骨的言詞,出自媽媽的口,對我直接說:“幹我!我!”為了得到她想要的愛。

甚至會說出這樣不文雅的話。她在兒子面前,為求歡愛,卑屈至此,我見猶憐,怎捨得虧待她呢?不過,我還是會循著固定的步驟,注意每一個細節,和她的受。我不想她太屈辱的和我做愛,畢竟,和我發生這體關係的女人,是我的媽媽。

雖然她在我的上,給壓在我身下,我總應該讓她有體面的待遇。女人不住要男人告訴她,他愛她,而每次,她要我告訴她我愛她時,我都以行動來證實,其實,我們的愛,不能說,也不需要說!

對媽媽她當做一個女人的愛,對她說愛她,對她說要和她作愛,說出口其實比做出來更難。連她自己也承認。情人母親,母親情人,雙重的的身份,無遮地為我赤,絕對不應該是想當然而然。

早一輩人中,有些夫作愛時,穿著衣服,覺得甚至在配偶前光著身子也害羞。她和爸爸作愛時,是不是大家都赤?我沒問過她,但我想像中,他們都是穿著睡衣而睡,穿著衣服作愛的,但穿著衣服怎樣做?我沒法想像。

現在,佩雲和我作愛,她是我媽媽,是不是應該顧念她和別的女人不同,要不要把什麼衣物保留在她身上?愛是沒有保留的。在歡時,女人就是女人。是媽媽或是其他女人沒有分別,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軍軍真真,不能溫溫

只不過有些女人,會急不及待,脫光衣服,飛身撲過來求愛。佩雲就不會,她總是要等我動手去替她脫衣,是否要把她一見面就脫至光由得我。她就可以說:“是你脫了我的衣服!”

“是你要和我作愛!”

“都是你的錯!”和兒子作愛的媽媽的心理防衛機能。心理上會好過些,彷佛能減輕背叛丈夫和亂倫的罪名。我樂於承認這個錯,等於將功勞歸給自己,我從沒有什麼成就,也沒做過什麼有意義的事,這筆賬算在我頭上,好像是頂桂冠是個光環。

對我來說,能解開她身上每一顆鈕釦,將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脫下來,連最貼身的,把最後一件遮羞的東西都親自用自己的手從她身上剝下來,比作愛本身,一樣動人心魄。

關於脫女人衣服這件事,我本來不講究,脫過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後,都是一樣,只要脫光就行了。

從那裡開始脫,怎樣脫,再不會起我的慾念。我說的是脫別的女人的衣服。脫媽媽的衣服,心情是永遠的複雜和興奮,不能掉以輕心,在她的衣服上和的身體,手指尖加倍地靈

脫掉她身上最貼身的衣物,應該從那一件下手會容易些?直覺上,我設想是罩,讓她先亮出房,習慣了我的目光和愛撫。

這是女人的第一個心理關口,然後才是絲襪和內褲,最後,只剩下內褲遮蓋著最後的私處,那裡叫做私處,應該是女人最神秘,最美麗動人的地方。給揭了私處的身體,叫做體。這個邏輯推理,形成我們以後作愛前的一個儀式,像社禮節一樣。

有時我想考驗一下,現在我們已經作過很多次愛,已經是開門見山的一對情人,她會不會抵受不住慾火攻心,急不及待的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像很多其他情人幽會的場面一樣?

她不會,不會就是不會,我最明白她,而這一份愛的郵包,把它拆開,完全擁有它的喜悅,我不會放過。

全部的過程,包括脫去她的衣服,佔有她的身體和與她共用的的歡悅,每一個步驟,都是重要的。因為,禮物的本身是她,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先脫掉她的小內褲的念頭一閃而過。

罩留在最後面,看看她穿著罩,光著股的樣子。她會不會用手捂著下體?像我先解開罩時,她一對無處安放的膀臂,會疊在前,遮掩那已無處隱藏的峰。

又或者,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內褲,就可以作愛,也是一種作愛的方式,試試又如何?其實,一個女人如果肯和你作愛,那裡會介意你想從那裡開始把她脫光,正如她不會介意讓你脫光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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