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咬牙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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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珏只是享受著他的服務,兩眼也是越來越水汪汪,看得谷靖書一面加快頻率地扭送髖,一面耐不住地俯下身去,將他臉蛋捧起來不住親吻。

南宮珏也終於有了動靜,上身微抬地攀住他的頸項,下體也主動送,很快便頂入谷靖書腸道最深處,又鑿得他整個甬道汩汩,兩相送間滑滑溜溜的更是順暢,也讓谷靖書舒坦得簡直直不起,幾乎就要癱倒在他的懷裡。

兩人從剖白了心意之後,歡愛雖篤,但行這笫之事時卻比以前有分寸得多,並不如野外那般狂野。今為了幫著少年“取暖”谷靖書卻比在那密林中時還要狂一些,四體酥軟之際兀自竭力地,將眼一抬一壓不住吐著,令少年到快樂時,自己也是愈加歡愉,只覺以前從不知道在極樂之後還有如此更美妙的受,每一次廝磨便如一步步登上天梯一般。

眼前仙境一層更比一層奇妙。他快活到眼前一片離,少年的臉孔恍如籠罩在五的祥雲之中,神仙般的俊美清冷又神通廣大,他這登天的快便全由少年給予,如何還不全身心的投入,更望能將少年亦同拉入這快的泥沼,與自己同陷亂之中,便一遍又一遍地著少年的嘴面孔,用著極柔媚誘人的嗓音呼喚著他:“小珏…小珏…你好厲害…再…再用力幹我…”南宮珏“唔嗯”連聲地回應著他的舌,身軀手臂一團火熱,果然便要被他拉下那冷靜自持的神壇,將軀體與他扭股兒糖地貼做一處,來回狠著他那水汩汩的緊緻小,亦聲音微啞地低聲道:“靖書,靖書…我想將你幹得再也合不攏來,好不好?”谷靖書狂亂之中,哪會思及真被玩成那樣會如何糟糕,鼻息重地只管應道:“小珏說好,那就好…啊!”卻是他一應聲,少年下體便又似長了幾分,竟生生將他頂得肢軟塌,渾身似綿,再無力起身奮戰。

南宮珏緊跟著一翻身,重新將他壓在下面,雙眼裡的水消失,反是燃起狂熱的火焰,一次次瘋狂地捅入他腸道最裡面,竟真要將他幹到再無法合攏一般強勁。

谷靖書已沒了任何辨識之力,躺在上只盡情承受他的鞭撻,汗淚而下,快活得連神智也全無了,這方酣戰罷了,谷靖書委實是一點力氣也沒了,整個身子癱軟如泥,任著少年盡情戳刺。南宮珏洩過之後,竟也有些乏力了。

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的,懶洋洋的呼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他的膛,吹拂得他膛癢癢的涼涼的,兩顆蓓蕾腫脹充血地立著,始終消不下去。南宮珏到底是鐵打的筋骨,伏在他身上貓兒般溫順了一會兒,便又不安分地伸手將他一條腿掰高起來。

竟是記著自己情熱時說的話,探頭下去看他那處如何了,谷靖書大有些羞窘,只是實在無力,就連說話也沒勁,才呻了一聲,便聽後中汁水湧溢,那透明的混合著少年方才奮力進去的白體便如失般地淌出來。

谷靖書雖是習慣了這覺,知道少年在看著,卻還是不由得眼一夾,免得那顯得太過狼狽。

南宮珏若有所思,伸出指尖輕輕戳了戳他後,又將他惹得微弱地驚呼了兩聲,便道:“靖書,你怎麼還是這麼緊,我想看你裡面的樣子,為什麼就能讓我這般舒服。”谷靖書通紅著臉,結結巴巴地道:“不…不緊的話,就不會舒服了…小、小珏,你還冷嗎?”南宮珏面頰貼著他大腿,在那柔緊實的肥白皮上磨蹭了一會兒。

終於放開他的腿,重又蹭上他膛,額頭緊抵著他的下巴頦,道:“靖書,你把我緊緊抱著。”谷靖書其實沒剩下幾兩力氣,竭力抬起雙臂,擱在他的肩背上,柔聲道:“舒服嗎?”南宮珏“嗯”了一聲,又在他喉結上了幾下,才道:“靖書,我好喜歡你。”谷靖書只覺被他得貓爪撓著般心頭癢癢,又聽他聲音呢喃,格外可愛,整個人早就舒服得如同飄在雲端,便細聲地回應道:“我也喜歡小珏。”南宮珏顯然聽得很滿意,便往他下巴底下拱了拱,道:“那就好了,只要和靖書在一起,我就不會覺得冷了。”他雖這麼說,谷靖書卻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便摸著他光的脊背,溫柔地問道:“那怎麼會突然覺得冷了?小珏,你有什麼心事告訴我好不好?”南宮珏不期然就微微嘟起了嘴,不高興似的搖了搖頭,道:“那些事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谷靖書不有種啼笑皆非的覺,只覺懷中這少年不但是個孩子,而且還同動物似的單純。只是他如此做法也並非問題的解決之道,因此谷靖書還是耐心地撫著他脊樑道:“你不想去想,那就給我想好了,你到底有什麼心事?”南宮珏磨蹭了半天,好容易才不甘不願地道:“父親和那谷雲起在屋裡說的話,你沒聽到麼?”谷靖書一呆,他依稀記得那時自己正被少年抱著索吻,而少年也確然是在屋內傳來南宮北翊的咆哮之後變得有些異常,便也有些緊張起來。

看著少年慌忙道:“他們說什麼?是不是…是不是不准我和你在一起?”南宮珏悶悶地道:“谷雲起好像是不太願意。

不過父親並沒有不準啊。我…聽見他們說了些不清不楚的事,又提到了我…“他說著忍不住又將身子往上挪了挪,將顴骨壓在谷靖書的腮幫上,兩眼凝睇著他,道,”我有些想不明白,好像谷雲起倒和我也有些關係似的…

又說到一個叫少彥的人…那人是誰?為什麼谷雲起說父親看在他的面上會好好地對我?父親…他說我長得太像那可恨的女人…那是什麼意思?又說只要少彥願意,便不會真的殺了我…他原來是想殺我的嗎?

“他雖是看著谷靖書說話,其實也相當於自言自語,說得並不清楚。谷靖書也聽得糊里糊塗,但最後兩句話卻也令他身上發涼起來。

便將他抱得緊一些,又從旁邊勾過被子搭在兩人身上,言辭卻是倍加溫柔小心地道:“小珏要是想不明白,不如…不如去問問谷前輩?”他原想說去問問南宮北翊,但一轉念,到底覺得比起南宮北翊,是谷雲起更為親切一些,便換了話頭。南宮珏道:“我在足,不能離開這裡。”頓了一頓,又在谷靖書皮上掐了一把,道“你就記著那谷雲起!不是讓你別再想他了麼?”谷靖書輕哼一聲,訥訥地道:“可是他…他長得那麼像我…”

“不像!”

“小珏…”南宮珏認真地道:“我說了他沒有你可愛的。”谷靖書被他看得一陣心跳,竟忍不住息起來,輕聲道:“我…我不過是覺得他可能與我有一些親戚關係,所以才這麼擔心,並不是…不是像對你這樣的喜歡。”南宮珏蹙眉輕哼,道:“親戚又怎樣?”

“這…就如你與你的父親、兄弟一樣…”谷靖書話才出口,就覺得這個例子很有些問題,因為南宮珏明顯對父親對兄長們沒有平常人的那種依戀孺慕之情。果然南宮珏毫不猶豫地道:“那有什麼不同?”

“…還是有不同啊,小珏你…你聽到南宮老爺說那種話,不是也很難過麼?”谷靖書終是想明白了南宮珏方才的受來由,更覺少年的孤寂可憐,身子微扭,與他肌膚貼得更緊一些。

南宮珏自己卻並不明白,道:“我沒有難過。父親若真的想對我不利,我也不會對他客氣。”谷靖書輕輕嘆了口氣,撫著他的臉頰,道:“南宮老爺究竟是怎樣教你的,我現在也很有些疑惑了。”他對少年這格的孤僻怪異雖不免慨,但那種喜愛依戀之情卻是愈重了,只覺少年這純粹的頭腦中,竟是將滿腔的情意都留給了自己,便也望能回報他自己擁有的一切。不管什麼念頭,只要能做到的,便一定要滿足於他。

***腳步聲在門口一頓,終於離去。南宮琛茫然呆坐在冰涼的地上,身心俱疲,亦身心俱傷。他不知道大哥臨去時是以怎樣的心情與目光看著自己的,但卻知道。

那人心中並沒有任何的愧疚歉意,反而充滿得意之。他的大哥一向都是這樣,傲然自恃,目空一切,說是驕橫跋扈也不為過。

他以前卻不以為意,甚至歆羨大哥那種自高自大的氣度。正是那種盲目的憧憬,使他一次次地甘心被欺凌,被打壓,被踐踏。

只是這一回,南宮瑋已將他作踐至最底層最下賤之處,那對他身體的暴掠奪,那對他自尊的殘酷諷刺,那對他心靈的冷漠態度,無一不令他從皮膚冷至血骨髓,心臟底層,靈魂深處。也該醒醒了,南宮琛在心頭掠過這個念頭的時候,不深恨起自己那不知自重的一絲絲眷戀與不捨來。

到底還捨不得他的什麼?是他那高高昂起的頭顱,不屑一顧的眼神,還是那會以各種方式折磨自己,傷害自己的強壯身軀?

他遲緩地眨著眼睛,將又要出的淚水硬壓了下去,然後咬牙用力,試著站起。

“好好洗乾淨你的小眼,乖乖爬到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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