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包裹得極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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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南宮珏的心思實在難測,他往往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做得不合他意,這鋒之中更是遜了一籌。南宮珏定在那兒好長一會兒,才又將目光向上一掠,瞅了他一眼,轉望向草屋門口。

南宮北翊正沉著臉從那裡走出來,一眼瞧見他們倆摟摟抱抱的模樣,眉宇間更是掠過一絲不豫之,南宮珏自是毫無自覺之,仍然一手環背一手按地抱持著谷靖書,對著父親的目光不避不讓地上去,隱約竟有視之意。

谷靖書也沒有例外地後知後覺,猛然發覺自己如此不知廉恥的模樣全落在岳父眼中,驚“啊”一聲,急忙想從南宮珏懷中退出。

南宮珏眉峰一蹙,環在他肩背上的手鷹爪似的一扣,頓時將他牢牢鎖在原地動彈不得,被那手指扣住的皮筋骨還疼得他不住溢出淚水。南宮北翊也是被他這一扣給得一怔,道:“小珏,放開他。”南宮珏生著悶氣似的沒有回應,谷靖書被他抓得太痛,只好乖順地又往他懷裡蹭了蹭,期冀他手指松上一鬆,好讓自己好受一些。

南宮北翊本來也只是見他將谷靖書折磨得太過才隨口一說,發覺兒子不聽話,他也懶得理會了,遂道:“事情辦完,這就回去家裡。你這樣不聽話,回去之後便在院中足一個月,不準隨意出門。”谷靖書聽說這話,不由得往草屋裡張望了一眼,雖是害怕小珏的手段與南宮北翊的威壓,卻還是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問道:“那…那位前輩…”

“嗯?”

“他…他病得那麼重,沒人照料怕是不好…”南宮北翊深深地瞧了他一眼,道:“你想要照顧他?”谷靖書下意識地就要點頭,他倒也不是一開始就想要照顧谷雲起。

但南宮北翊這樣一說,他便覺得若是由自己來照顧,那真是再好不過,一時竟將方才對南宮珏的承諾忘了個乾乾淨淨。

南宮珏按在他膛上的手指又是一緊,他痛呼聲中才記起這位小少爺的需求,便不由左右為難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南宮北翊那邊冷哼一聲,道:“谷雲起不肯承認你的身份,你倒是熱心得很。

不過不用擔心,我自然會叫人來,好好地照料他一番。

“谷靖書不知怎麼回事,心中還是忐忑不安,只覺南宮北翊說要照料谷雲起似乎並不出於真心。

只是他的這個決定總算是讓南宮珏的情緒緩和下來,少年默默地鬆開扣著谷靖書的手,轉而輕輕牽起他的手,道:“走吧。”谷靖書無可奈何地隨著他走向那條峽谷通道,中間不時回頭看一看谷雲起住著的那座草屋。那座草屋卻始終寧靜無聲,一片沉寂。***快馬驅馳,很快回到了襄陵城中。

南宮珏很聽話地回到自己院中去足了,只不過當他牽著谷靖書回去院中時,那所謂足看起來本就算不上任何懲罰。

南宮北翊深知這孩子脾氣倔得很,既不肯離開谷靖書半步,那自是會一貫到底,絕不會因自己的勒令就放棄堅持,乾脆便由他去了。

反正南宮珏不離院落,谷靖書便也絕對沒法離開那裡,省卻一些麻煩。南宮瑋在客堂等候,將那方墨玉印付給他,他也順便吩咐大兒子一些事務,著他即刻去辦。

南宮瑋本來想到二弟在房中等著自己的情狀,但一轉念,思忖著這回不過離去三五天光景,就讓南宮琛等得心焦一些,好像也沒什麼,毋寧說倒是更令他興奮。

因此也不去告訴南宮琛自己的行蹤,領命而去。南宮北翊又叫人請了城中醫術不錯的大夫,並兩名身強力壯的家丁去郊外山莊照料谷雲起。

他自己又另調人手,帶著出了南宮府,不知做什麼去了,府中一例留著南宮琛,本也沒什麼事務,一時沒找著這位二少爺,僕人們不用吩咐也知道該做些什麼,都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南宮珏拉著谷靖書回了自己院子,從離開峽谷之前那一句“走吧”之外,竟是一句話也沒說過。

谷靖書隱約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卻不知究竟哪裡出了問題,走回院子裡終於沒有旁人,谷靖書便試探著問他:“小珏,你不高興嗎?”

“…”

“因、因為我嗎?”問出這話,谷靖書多少有些害臊,心裡又有些莫名的喜悅和期待,雙眼不住地往南宮珏的臉上瞧,想看看他會出什麼表情來回話。

南宮珏卻還是面無表情的,拖著他回到房中,將他按在上坐下,才道:“不是。”谷靖書頓時有些受挫,失望地道:“那…那是因為什麼?”南宮珏雙目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會兒,道:“靖書,我有些冷。”

“冷?”谷靖書一呆,只覺很是莫名,但瞧見少年定定的目光,卻又知道少年並沒有說謊騙他,雖則現下是燥熱難當的六月,他還是立即探出雙臂,將少年峻拔的身抱住,熱乎乎的臉貼在他膛上,溫柔地道:“哪兒冷,我給你暖一暖。”南宮珏身子微不可察地晃動了一下,也抬起雙手摟住他,茫然地思索了一會兒,道:“我也不知道,靖書,明明抱著你很暖和,很高興,可還是有些冷。”他胡亂地將手掌進谷靖書的衣領之中,撫摸著那溫熱滑膩的肌膚,又道“靖書,你幫我取暖。”谷靖書只覺他身子手掌溫暖如故,話語中卻又並非調笑於他,也不由擔心起來,道:“好。”而後頓了一頓,才醒覺他要自己怎麼幫他取暖,雖羞臊得紅了臉,卻還是乖乖照做起來,用嘴巴咬著他的衣襟往旁邊拉開,主動去親吻他的膛。南宮珏向來要麼主動將他按倒,要麼便聚會神地勒令他做給自己看,又或者讓他主動在自己身上扭動,總之是無比的認真。今天卻果真有些不一樣,谷靖書親吻他,撫摸他,他一一地承受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好像神思不屬,急需要谷靖書以更熱烈的動作將他拉回來似的。

谷靖書自然察覺到他的冷淡,曉得自己須得倍加努力,乾脆便大起膽子將少年一把抱起來,反壓到了上。南宮珏雖向來在他面前都是主導,其實骨勻亭,身軀上還留著些少年的纖細。是以谷靖書抱起他竟也不多費力,再將他往上一放,看到少年只是眨了眨眼睛,並未動怒,忽然就莫名地興奮起來,索雙膝跪上去,跨坐到他身上,毫不遲疑地開他的帶,拉下礙事的褲子,將那沉睡著的沉甸甸的物體小心地握在手裡,一面也不避讓地瞧著少年的眼睛,一面俯下身去,輕輕將那物含在了口中。

他往常做這事時,總是羞怯不勝,不是閉著眼睛,便是隻看著那物,今卻是被少年這予取予求的態度刺到,整個神情竟是從眼角頰畔都飛出朵朵桃花般熱烈而大膽,頗是著意在勾引少年。

南宮珏果然被他勾得動了心,兩頰也生起兩團紅雲,一雙眼渾不似平的冷靜自持,赫然也有些水汪汪的,瞧著他輕輕息,下那物亦動著在他那溫暖溼潤的口腔中了起來。

谷靖書眼神痴地含著他的龜頭,那物漸次在他口中脹大,他幾乎含不住,卻著個不停,喉間間或漏出宛轉的呻,也全都是飢渴貪婪之態。

原來他想到少年今不同以往,竟是由著自己恣意擺,一顆心便盪得很,亂紛紛的想法一股腦兒湧上心頭,直是恨不得將少年碎了進自個兒身子骨裡去。

他深深地將少年那物進喉中幾次,知道少年不會這麼容易便繳械投降,便三兩下地除下自己的衣衫,口中一邊含嚥著少年壯碩的陰莖,雙手便探向自己後,抓著那兩團軟軟的先解饞似的用力捏了兩把,再伸出右手指頭摁向溝壑裡的眼。

他早晨時就被少年狠狠炮製了一番,中途雖是要見谷雲起收斂了許多,那後卻只是堪堪閉合,被手指一碰便迫不及待地張開來,兀自溼潤潤地一下便緊裹住他的手指。

他喉頭不期然又是一聲模糊的呻,將手指往眼裡送,心頭實則是滿意得很,只覺自己後面這下定能讓少年快活得死,讓他再也不會發冷。

送了一陣,又將少年那完全翹起的陰莖得滿是唾,吐出來後光亮亮的一長大物體便傲然豎立在空氣裡悠然晃動,看得他一陣心動,便仍是大膽地瞧著少年雙眼,自己膝行著將身子挪到那物上方,掰開,緩緩地朝那物坐了上去。

***少年以前是最喜歡看他如何進自己的了,對他那裡無比悉,今天兩人卻都是看著對方的眼睛,體碰觸到時,兩雙眼睛間更像是出了一絲火花般地,息加劇,面紅過耳。

谷靖書緊跟著便主動翕張著口,也不用手指輔助,只讓那眼磨著少年龜頭,一點一點既是艱難,又是順暢地就將少年那物吃入腸道里。少年只覺著他那眼兒收放有力,包裹得極緊,他卻覺著少年今的龜頭格外碩硬實,富於攻擊

兩人仍是痴痴地瞧著對方,谷靖書大力地扭動,在少年陰莖上旋磨著,嚥著,那物在腸道內的摩擦竟比以往覺更清晰些,令他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提,好叫自己更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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