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呈牝展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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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超瞠目大驚,暗叫聲不好,心想:“怎地房間藏得有人?剛才我和宮主的說話,豈不是全給此人聽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駭異,只見那人雙頰一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傷疤,看那疤痕,顯是多年的創瘢。這個男人已步入中年,但始終看不清真實年紀,其實單超第一眼看見此人,便已認了出來,正是那個花奴貴叔。

花映月指一指單超,與貴叔道:“你先將他移開,讓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宮主,但他身上…”貴叔望了一眼單超的下身。花映月微微一笑:“你無須理會這個,讓他光著下身就是,一會子他見著咱倆親熱,勢必按捺不住,免得他了一褲子髒物。”單超一聽,險些兒要昏倒過去,連忙急巴巴大叫起來:“宮主,你…你不會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貴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花映月與他甜甜一笑:“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歡,難道我就不懂。我也要你親眼看看,看著你心愛的女人和別人上,這就是你應得的懲罰。”貴叔慣習活,氣力甚大,不費吹灰之力,已將單超移到一張太師椅上,距離榻,還不到一丈之遙。單超心中惱怒,罵道:“盧貴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單某如此無禮,總有一天我會雙倍奉還。”盧貴與他頷首一揖,說道:“單大爺請息怒,小的萬萬不敢得罪,只因奉命行事,小的不得不從,還望單爺原宥則個。”單超怒極,但心裡確難相信眼前的事實。一個高貴優雅、月貌花龐的絕美人,竟要和一個卑微低賤的花奴親熱,加上此人滿臉傷疤,樣貌其醜無比,無疑一朵鮮花在牛糞上。

這個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這個女子卻非別人,正是自己最心愛、最珍視的女人,現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著二人上歡。試問在這世間上,還有什麼比這種事更殘酷?單超實在忍受不過,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轉意,趕忙道:“宮主…

這個…這個萬萬做不得,你乃一宮之主,身分何等高貴,豈能和他如此這般。”花映月站起身軀,款款來到單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已呈頹喪的陰莖,一面把玩,一面瞧著單超道:“本宮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會與一個花奴計較。

但話雖如此,本宮仍有說話在前,盧貴畢竟是咱宮裡的人,要是你敢記恨於他,動他一條頭,本宮決不會置之不理,你要緊記我的說話。”接著湊頭到他耳邊,放低聲線道:“我的親夫君,好夫君,誰叫你這樣對待我,今天我就要你嘗一嘗這種滋味,要你看著心愛的女人獻身給一個花奴,讓他恣意愛撫我身子,還要你親眼看著。

用他那大的陰莖進我陰道,將他滾燙炙熱的,滿滿的注給我。說得不好,人家還可能懷上他孩子呢!一會你得張大眼睛,仔仔細細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讓其它男人播種。”單超還是首次聽她稱自己夫君,登時熱血滾滾,再聽了她的語,心中那團慾火,直是一發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陰莖騰騰硬將起來,比之剛才還要厲害幾分。

花映月見他如此反應,抿嘴一笑,當下再加把勁兒,手裡上下疾擼,臉上冷冷的道:“怎麼硬得這樣厲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宮現在可不能給你,人家說過,先要和盧貴好,我身為宮主,又豈能食言!

但見你這樣痛苦,我心裡確也不好受,這個…這個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來我這裡,讓她與你洩一洩慾火,你說好嗎?”單超知她言語調謔,立時攢眉苦臉道:“宮主就不要再戲我了。你看我現在還不夠苦嗎!”花映月臉容忽地一轉,臉帶嬌柔,笑道:“我的好夫君,本宮不妨與你說,莫看盧貴外表貌不驚人,但內裡卻是一件貴寶。盧貴此人,當真是人如其姓,他雖無潘安之貌,卻有驢卵大一行貨,比之你還要長碩大。

況且耐力綿長,沒半個時辰,他決不會輕易下。你道,這樣一個威猛的人物,本宮焉能不愛他!”單超聽得瞠目結舌,愕然驚問:“難道…難道宮主你…你曾經和他…”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罷,徐步來到盧貴身前,顯得姽嫿無限,伸出玉手圍上男人的脖子,滿目含情,脈脈與盧貴對視著:“你無須理會他,抱住我…”踮起腳跟,摟緊盧貴的頭頸,主動送上香。美當前,盧貴豈肯怠慢,雙手加力,已將花映月緊緊擁入懷中,立時與美人的香對上。

只見二人探出舌頭,猶如兩條靈蛇撲打滾,搭搭拈拈,扳纏在一處,時而舕料嘴,時而譫啖舌,極其繾綣難捨,好不動興。

沒過多少工夫,已吻得系絲掛涎,渾然忘我,二人一面親吻,一面隔衣愛撫,把,無所不為,足足了盞茶時間,才依依不捨分開。

單超在旁看得火動情湧,雙眼睜得又圓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怒龍,早已硬得陣陣生痛。更有一事讓他不明白,因何看見心愛的女人和別人親熱,自己竟能興奮如斯,真個令他百思不解。

***花映月湊首在盧貴耳邊,與他囁嚅耳語一會。單超看見二人暗裡私語,一時摸不著頭腦,又見他倆舉止親暱,不潑醋起來,直恨得裂眥嚼齒,卻又無可奈何。盧貴聽了花映月的說話,臉上呈現難:“宮主,這似乎有點…”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徑向單超看去,說道:“你不用有所顧慮,本宮就是要讓他看,還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話後,探手到盧貴間,隔著褲子將一條陰莖握住,經過剛才一番親熱,花映月發覺手上之物更形壯,猶如鼓槌一般,硬繃繃好不嚇人。

當下放低聲音,在盧貴嘴前笑說道:“這些年來,你這大寶貝真個讓我愛恨織!我愛它,因為它厲害過人,每次都讓你得死去話來。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實在太過長,脹得人家好生難過!”

“宮主…”盧貴給她拿住大物,輕擼慢套,強烈的快,登時鋪天蓋地而來,直美得魂飛半天,一對眼睛只盯著身前的美女,看見美人朱微綻,水眸含光,說不出的美豔動人,不由暗贊起來:“好一張絕世姱容!

這麼多年來,依舊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豔絕無儔的粉黛,卻無法讓我一人獨享,老天爺真個會擺人!”花映月把住陽具肆行挑逗,一對美眸,脈脈如痴看著盧貴,像似看著丈夫情郎一般。

而對他這張醜臉,似乎沒有絲毫嫌棄厭惡。單超看見二人兩情四目,情意濃濃,心中又氣又嫉,自想:“怎地一個波送盼,一個眉目送情,看他們這副神態,二人究竟是可關係,映月竟會用這種眼神來看他?

莫非…莫非他倆早已暗度陳倉,這個盧貴竟扮起晉韓壽,來個韓壽分香麼?”想到這裡,暗歎一聲:“我在宮主身旁這麼久,竟是一無所覺,當真窩囊之極!

但盧貴人醜低賤,竟得映月的青睞,這確實令人費解?難道真如宮主所說,只因他物事大,致對他另眼相看?”就在單超苦思不解之際,忽聽得花映月道:“你還在呆呆鄧鄧什麼?為我脫衣衫,快來嘛…”一個如此高貴的宮主,竟向一個花奴撒嬌起來,盧貴本已慾火萌動,倘若不是多了一個旁人,要是換作往,早就將她脫個光溜溜,就地正法了。

聽得花映月連聲催促,盧貴自當俛首從命,連忙為她卸帶褪衣,轉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軀,已是一絲不掛站在堂中,全都落入兩個男人眼中。眼前這具完美無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過多少遍,但對這兩個男人而言,著實百看不厭。

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絕,見她渾身膚光如雪,肌理晶瑩剔透,兩個房渾圓拔,紅綻蓓藟,嬌誘人,尤其‮腿雙‬間,鼓鼓囊囊,芳草歷歷,襯著柳美腿,真個是無可挑剔。

花映月看見二人待著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掩口一笑,說道:“你倆看夠了沒有?盧貴你怎麼了,不想脫衣服嗎?”盧貴一聽,趕忙寬衣解帶。

霎時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軀,兀自直的站在當場,在他腹下,竟豎著一兒,長有一磔手過外,近兩圍!

見它早已然卓立,雄糾糾,氣昂昂,直指天上雲霄。單超看見盧貴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頓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並無打誑。

心想:“自己這活寶已是不小,卻沒想到,這個醜鬼漢竟擁有一神物,長也還罷了,難得是那個大龜頭,巨如小兒的拳頭,難怪宮主對他沒口子誇讚。”

“怎麼樣,看清楚沒有,盧貴這寶貝,是否比你強多了?”花映月把眼投向單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

一會你要打起神,睜大你一對眼睛,好好的欣賞,看它將會怎樣對待本宮,當你看著它撐開本宮的兒,深深給它滿,真不知你會有什麼想。”單超自知宮主故意相,但聽在耳裡,仍是興奮難當,腿間的陰莖連連跳動,脹得快要繃裂爆破。花映月一笑回身,牽著盧貴走向榻,說道:“我要你我,當著他面前我。”畢竟是一宮之主,所說的話,自有一番威嚴,教人無可違拗。盧貴欣然點頭,扶她坐在邊,自己蹲在前,已見美人自動大劈美腿,呈牝展蕊,出一個粉粉白白的陰戶,只等他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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