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可以出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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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超不假思索,說道:“單某並非喜歡媚諂打誑之人,說到美貌,你確是我一生中見過最美的女人,這絕對不是阿謏奉承。我還清楚記得,當年江湖上傳言,香蕊宮宮主如何姱容絕世,如何美貌無雙,是當今武林第一大美人。
那時我還沒與你謀面,其時聽在耳裡,還真的不大相信這傳言,我自問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闖北,閱歷可說不少,見過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豈能說上‘絕世’這兩字,當時我確是這樣想。
但沒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見你時,簡直驚為天人,讓我整個人都呆住,那時方得知曉,果真傳言不虛。至今雖然事隔五年,但當時你在我眼中,如何說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覺一個年近三十的婦少,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嬌青澀,還如此驚世絕豔?自此之後,我對你的思慕,已是無法自拔了!”花映月抿嘴一笑:“釣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實不足為奇,況且‘絕世’二字,本宮確實當不起。不說筱兒這個小美人,光是宮裡的凌雪,已是長得綺年玉貌,樣貌齊整我百倍,你說對不對?”單超聽她提到南凌雪,心裡不勝駭異,暗裡一驚,心想:“宮中絕
何其多,映月怎地誰也不提,偏偏只說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時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著頭皮道:“凌雪固然年輕貌美,但與你相比,仍有些許距離,光是那股柔情綽態,媚於言語的情愫,凌雪就萬萬不及了,又怎能與你媲美。”
“此話當真?”花映月湊近單超耳旁,細細吹著氣,柔的玉手從他
膛往下滑,終於停在他褲襠處,隔著褲子,將一
硬物拿捏在手中,輕撫細摩,說道:“好大一
陽具,握住它的
覺真好!”單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
頓生,發出一陣呼噓呻
,笑道:“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兒,但你也無須制我
道,只消宮主說一聲,單超自當束手就縛,任你擺佈就是。”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謝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該玩得
心盡興,還是封了
道,待我慢慢賞玩好。”隨覺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鐵,仍不住撲簌簌跳動,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興動,人家才與你說了一陣子話兒,就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這個樣子,是否心中想著一個妙人兒,想與她再續雲雨之情?”單超一聽,心頭索索亂抖,連忙道:“真是冤枉啊!絕…絕無這等事!在這當兒,給你拿著子孫筋,身為男人,豈有不動情之理,又何須拿話取笑我!”
“瞧來,都是我不對了…”花映月用力緊握陰莖,不徐不疾,慢慢擼動,只覺陣陣炙熱傳入她手心,心知單超已入佳境,當下二話不說,將一條美腿搭到他身上,把個陰戶抵在男人的盤骨,細細磨蹭,嘴裡說道:“可人兒,裡面怎地如此緊熱,磨勒得本大爺舒服透了!
我的小美人,快將腿兒再劈開一些,好讓大爺來疼你…”花映月聲
氣,仿效單超的口音。
這番說話落入單超耳中,教他如何不驚,心念電轉:“這…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親熱時的言語,她又怎會知曉?難道她已經…已經…”單超方寸大亂,一時無言以對,更不知怎樣與她解釋好。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應,果見他耳熱眼跳,不由心中發笑,接著又道:“單爺你好生厲害,得這麼深,你這個壞人。
也不知自己具
長,還這般狠命猛搗,凌雪都要給你
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剛才就不讓你哄上
,免得現在活受罪!”語音又軟又糯,與當
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幾分相似。
單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說什麼都是枉然,卻又不能亳無反應,只得紅著臉皮,長嘆一聲,說道:“映月,這全都是單超不好,一時胡塗油蒙了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一話未完,花映月香微動,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說話不得。這個親吻,盡顯
旎溫柔,花映月吻了一會,徐徐
離櫻
,吐氣如蘭與他道:“你還想解釋什麼?當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還記得說過什麼話?”單超頓時啞口無言,那天說的話著實不少,教他如何記得。花映月道:“當時你說,我能紆尊降貴接納你,實是邀天之幸。由此間起,世間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糞土,決計不會多看一眼。這句說話,是你說的吧?”單超無奈點頭,求饒道:“映月,單超自知罪不容誅,要剮要殺,單超本該斂手待斃才是,只盼你能看著多年夫
情分,就饒過單某一次…”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誰是你
子?到了現在,還滿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討便宜。”玉指一緊,牢牢把住陰莖,使勁一扯,單超疼痛難當,立時噓了一口氣,實不知是苦是樂。
花映月接著道:“可是你這樣對我,還要讓我見著你和凌雪好,這一口氣,叫人家怎能嚥下去,倒不如將這壞東西閹割掉,免我
後見了生氣,你說可好?”單超聽得冷汗直冒,說道:“你割我腦袋好了,從此一了百了,若給割去子孫筋,做人還有何樂趣!”
“你就知道我捨不得殺你,才說得這般雄氣,對不對?”花映月湊頭到他嘴前,吻相貼,笑道:“你看,它越來越硬了,這般
硬的陽具,將它閹割掉,確實有點可惜,本宮也不大舍得,這如何是好,可真讓人為難了,你再說說看,可有什麼懲處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宮稱心滿意。”
“這個…這個…”單超在肚裡叫苦,他現在方知,什麼叫作有口難言!艾艾半晌,依然無法說出半個字來。
“你素來資朗悟,能說慣道,怎的現在變了沒嘴葫蘆?”花映月口裡說著,身子徐緩坐起,玉指摸到他褲頭,一勾一扯,已將
帶鬆脫。單超大驚,瞠目叫道:“映月…你不會真的…”想到閹割二字,忙即收口。
花映月嬌靨如點,巧笑倩兮,一對美目俯眄波,只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對玉手,卻三抓兩撥將單超的褲頭解開,探手撈摸,連筋帶卵,掏出
一磔手長的
,通體如縈
蚓,頭碩身
,兀自昂然
立,顫巍巍的,不住地脈動欣躍。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為他脫去褲子,順手丟在地上,回首看著這龐然巨物,一時想到此物的厲害處,亦不由朱顏泛紅,心頭噗通地跳,膣中深處,竟冒出一股
蕩的熱
。
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陽具,握緊擼動了幾下,即見龜頭滲出一滴白漿,不住輕聲一笑,說道:“你怎會這般衝動,才剛開始,就忍不住了。”單超見問,只得苦著嘴臉,嘆道:“看著你這張仙姿佚貌,還遭你這般見憐,若不衝動,還算是男人麼?”單超下身舒服,上身卻異常
盪。
由始至終,雙眼就不曾離開過這張絕殊離俗的俏顏,只見花映月一時臉蓋絳紗,一時冷豔如霜,一時柔媚嬌俏,在在都如此撥動人心,實是道不盡的嫋娜人。單超若非
道受制,相信早就撲身上前,將美人壓於
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聽他這樣一說,不住“嗤”一聲輕笑,在他龜頭輕輕一打:“說話真是難聽,實在該打。”接著湊首上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暱聲道:“我知你愛人家美貌,更喜歡人家的身體,才會對我窮追不捨多年。最終,人家還不是遂你心願,讓你夜夜抱在
榻,朝夕與你恣意取樂。
誰知你人心不足,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你叫我怎可能原諒你。”一番骨
言,直聽得單超慾火焚身,連忙說道:“你對我好,單超焉會不知,但錯已經錯了,萬望給個悔改的機會。”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宮豈能輕易相信你?”花映月搖頭道:“其實你和凌雪好,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食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你欺瞞本宮,要是宮中人人如此,我這個宮主如何當下去。
雖說,你並非香蕊宮的人,但本宮早就不視你為外人,你敢隱瞞我,就不能輕易饒恕。”花映月說話一落,趴到單超處,玉手把住陰莖,偎在臉頰,不停蹭蹭擠擠。
單超倒一口氣,只覺陽具連連跳動,給她
得好不動興。花映月見他美快,遂加一把勁兒,丁香微吐,舌尖在龜頭
了一下。單超打了個
靈,叫得一聲
,整顆龜頭已陷入溫暖中,卻被一團溫溼包裹住。
花映月口手齊施,吐不輟,直吃得“咕嚕”大作,響徹滿室。單超經她一輪
吃,直美得身僵腿顫,鼻頭不住呼噓咻咻,終於忍受不住,顫聲哀求道:“映…映月,單超快不行了,請你解…解去
道,待我好好服侍你…”花映月吐出口裡的陰莖,見那龜頭脹得滾圓發紫,筋暴
裂,不由看得火盛情湧,心
泛動,緩緩抬起美目,脈脈的看著他,說道:“解去你
道,沒的又要來糾纏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衝
功夫了得,又何勞要求本宮。”話後放開手上的陰莖,坐起身來。單超相當明白,花蕊宮的獨門點
手法,旁人絕難自解,打算再次開聲相求,忽聽見花映月提高聲線,說道:“你可以出來了。”瞬間,屏門後鑽出一個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禮:“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