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豬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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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一對狗男女。”

“姦夫婦,活該浸豬籠,沒想到劉二狗竟然是這樣的人。”

“劉二狗也真是的,家裡的媳婦那麼漂亮,是咱們臥龍嶺的第三美女,怎麼會跟劉桂花相好呢,真是讓人搞不懂。”

“嘿嘿,你們不知道吧,劉二狗是咱們臥龍嶺有名的怕媳婦,每天都被媳婦罵得狗血噴頭,沒有一點男人的尊嚴,而劉桂花卻風。騷得很,最懂得把握男人的心思,姿又不比劉二狗的媳婦差多少,劉二狗當然就輕易被她住了。”

“唉,可惜了,劉桂花也是咱們臥龍嶺有名的美人兒,我想她很久了,沒想到竟然被劉二狗給佔了先。”

“大柱,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難道你也想嘗一嘗這浸豬籠的滋味不成?”

臥龍嶺的臥龍江邊,密密麻麻站滿了人,差不多有數百人,或高或低地分散著站在臥龍江邊,齊齊望向臥龍江的方向。

今天,是臥龍嶺的一個大子,不過卻不是過年過節,而是因為劉二狗和劉桂花通姦,被人抓了個現形。

據臥龍嶺的規矩,但凡是男女通姦的,不管是什麼原因,一律會被處以浸豬籠的刑罰。

浸豬籠,是臥龍嶺千百年來傳下來的一種風俗,如果發現女子與其他男子關係不正當,或者女子揹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與其他男人**,就可以報給絕龍嶺的長老會,或者非常有威望的長老,一旦被確認成為事實,男的就會被亂打死,女的就會被放進豬籠扔入河中淹死。

當然,千百年來,也有水極好,運氣又極好的女人,被裝進豬籠扔入河中後並沒有被淹死。對於這樣的情況,臥龍嶺是不會第二次再將她裝入豬籠的,而是任由她繼續在臥龍嶺生活,不過呢,如果再被發現跟人通姦,就會再一次受到浸豬籠的刑罰,到時候就未必會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如果男的意圖強姦女人,刑罰就更嚴重了,男人會被閹掉,然後剪掉舌頭,後任何人見了他,都可以隨意打他罵他出氣。女人是受害者,雖然不會被浸豬籠,但卻不會再有男人娶她了,也就是說,臥龍嶺的女人一旦被人強姦了,一輩子就嫁不出去了。

一個女人,被男人強姦,一輩子嫁不出去,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不但她丟人,她的家人也會因此抬不起頭來,自然也不會給這個女人好聲氣。

“啊…,救命啊,別打了,求求你們,我是被冤枉的,我本沒有跟她通姦,你們要相信我…”劉二狗渾身**著,身上被的繩子捆成了一個大粽子,四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正揮舞著扁擔,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擊打在劉二狗的身上,引來劉二狗幾乎殺豬般的哀號聲。

那邊,劉桂花被幾個女人剝了個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自然是這幾個女人的傑作。

但是,劉孤寡卻一聲也不吭,咬牙忍住,目光中閃爍著冷冷的憤怒,偶爾會轉向看劉二狗一眼,投著濃濃的恨意。

人群的中間,還有三個比較特殊的位置,第一個是最中間的一塊十餘平米的巨石,巨石上坐著臥龍嶺長老會的五個長老,一個個都是白髮白鬚的老者,最年輕的一個也有八十二歲了,最大的一個已經一百二十五歲了,是目前臥龍嶺上的最長者。

別看他們五個都是走路也顫顫巍巍的老傢伙,但卻是臥龍嶺上絕對的最權威者,公安局、檢察院、法院等相關機關的權利全都集中在他們五個的手中。村長,名義上是臥龍嶺的最高長官,但那只是對外,只能算是擺設,在臥龍嶺,村長的權威遠遠小於這五個長老。

在四扁擔的此起彼伏之下,劉二狗身上血橫飛,掙扎的力度也慢慢弱了下來,直到最後一動也不動,任由扁擔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身上。

這時,長老會五人臺最中間的一個長老將手一揮,臺下馬上有一個人高聲喊道:“停,三虎,你去看看劉二狗是不是被打死了?”

“是。”這時,四個小夥子中的一個將扁擔一收,蹲下身子,將手指放在劉二狗的鼻下。

足足兩分鐘後,三虎才站起身來,對著臺上大聲喊道:“回大長老,劉二狗已經被打死了。”

“啊”的一聲,長老臺左邊的一塊小一號的石頭上的一個藍衣女子驚呼一聲,軟軟地倒了下去。

這個藍衣女子,就是劉二狗的媳婦,名叫妮兒,是臥龍嶺上有名的美女,排名第三位。

對於這種情況,五個長老早已是見怪不怪,絲毫不加以理會,大長老又說道:“劉桂花,你可還有什麼話說?”這是規矩,劉桂花如果能在這個時候供出還有誰跟她通過,一經查實,她的罪行就能減輕不少,或者可以被賜給三尺白綾,留一個全屍,又或者還能不死。

但如果她是誣陷的話,罪行就會加重,死的會更慘。

所以,每一次到這一個步驟,很多男人的心裡都特別的緊張,唯恐劉桂花將他們供出來,那樣的話,他們跟劉二狗的下場就會完全一樣。

劉桂花雖然是女人,但卻比劉二狗硬朗多了,一副悍不畏死的英雄氣概,悽慘地哈哈大笑道:“絕龍嶺的老少爺們,我劉桂花雖然只是一個女之輩,卻不像劉二狗那般沒有骨氣,不就是一個死嘛,我上無老,下無小,無牽無掛,沒什麼害怕的,不就是浸豬籠嘛,老孃我自己鑽進去。”劉桂花這樣說,就是不準備揭發別人了,或者說跟她通姦的人只有劉二狗一個。

“好,既然劉桂花不願招供,那就行刑。”

“慢著,誰說我不願招供了?”就在那四個女人準備打開豬籠的時候,劉桂花突然臉一變,把手一揮,冷冷的目光從左到右,似乎在所有人的臉上全都掃視了一遍。

每一個受到劉桂花目光的男人,儘管是問心無愧的,也都是忍不住心裡一顫,唯恐劉桂花點中自己的名字。

“嘿。”劉桂花冷笑一聲,高聲說道,“還有一個人,他就是吳三孬。”

“什麼?”所有人都震驚了,不可思議地望向了長老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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