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那蠟燭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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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這處處透著詭異香豔氣息的閣樓裡久留,故作輕鬆地向秋田櫻笑笑,然後轉過頭對阿墨說:“那我就先走了,”阿墨依舊以背影對著我,聽到我的話,只是輕輕揚起了她那隻小魔爪在空氣中擺了擺,大約是示意讓我自便。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

“唉,老咯,兩三年前,身體大約還可以撐久一點,不至於就這麼繳械投降了…”一邊挪動著已經快不怎麼聽使喚的‮腿雙‬,我一邊說著一些輕鬆的話題試圖遣散櫻的思緒:“喂,櫻,我抱你去溫泉裡泡泡,把那些奇怪的蠟殼清除,然後趕緊回房睡覺吧。”一如她自己所說,在想通了自己身份之後的櫻,並沒有再在意自己手腕上黑紋身的問題,所以在今夜她與阿墨相遇之際,她手上便沒有纏著布帶,這也很可能是女王殿下說出那句“你的身體倒是不錯”的因由。

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後,櫻將自己的頸項在我的口蜷得更深了,而雙臂在我脖子上則圈得更緊了,那雙黑羽翼紋身纏繞下,讓本來就神不怎麼好的我有一種恍惚的錯覺,似乎自己正被一雙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翅膀包圍著。

自縛危險極大,獨自一人時切莫嘗試。***第二:縛妖蜘蛛扶桑島國的成人影視產業發展到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每年能夠吐十幾億美金的大怪物,在全球經濟不景氣的情況下,甚至有成為我國經濟支柱產業的趨勢。…柴崎忠信她並沒有說話。知道我的雙腳踏上狹窄的迴旋梯,因身體的不平衡而產生了顫動的時候,她才在我的口發出了悶悶的聲音:“我不甘心…”

“我知道,我也不甘心的,櫻。”我立即低下頭湊到她耳旁寬道:“所以我才想要繼續和她賭。這個女人是個惡魔,你也看見了,恐怕沒有什麼男人能在第一回合招架得住。今天晚上我除了意志以外,可全部都輸啦。”

“我…”

“好了櫻。”我撫摸著她被汗漬浸染的短髮:“你可不要忘記你對你哥哥許下的承諾。

今天夜裡的事對你來說註定只是個曲而已,等到下一個太陽昇起的時候,你還要繼續為了自己的生活努力,不是嗎?忘了今晚吧…”我忽然發現我自己倒是很有些催眠師的潛質,當我提到她哥哥的時候,這個在今夜無端經受了一場驚嚇的少女便再不吭聲了,而在抱著這略有些沉甸甸的體顛簸下樓梯的時間裡,我大致上也想清楚了櫻在今夜事件中所扮演的角

過早接觸社會而變得早的她並不是個多話的人。也許在吃飯的那刻起她就已經在注意阿墨,或者也留心聽到了我和雅子她們談話中的零星片段,總之覺得阿墨並非尋常女子的她,一直暗自警戒著阿墨可能會對我們所造成的危害。甚至連覺都沒有睡好。所以只有櫻聽見了阿墨的腳步聲,然後開門出來質問本來是要找我的阿墨,最後可能是得到了阿墨什麼暗示的訊號,竟然跟著她上了閣樓。

如果不是櫻的話,今天晚上我可能會完蛋,而在某種程度上說她便成了一個類似於替罪羊的角

那枝進她小裡的蠟燭,其實是為了向我滴蠟而準備的,本來只是想和她保持一種單純的“師生關係”可是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沒辦法,回去之後,我只能出時間和力,密切關注這位接連遭受不太美妙事件的冉冉新星了。

她那種眼神實在令人不安…到二樓,特意留意了一下我們那幾間房門,大家都應該睡得很沉,並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情況。再一次回到食堂,無奈地看看掛鐘,比我料想得更加糟糕,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風間家的溫泉二十四小時開放,為的就是方便我們這樣的家庭旅行團,穿過迴廊之後,我再一次踏上了這徜徉在落雪與蒸氣疆界間的山泉邊沿。

腳下踏著雪花,懷裡抱著美人,本來應該是非常旎的一幕。無奈我現在全身痠痛,懷裡的美人更是情況不明,下樓造訪溫泉頗有一絲“深夜求醫”的意味。

雖說有泉水熱氣蒸燻,但這種深寒的室外環境,還是讓疲憊不堪的我有些受不了,飛快剝下自己和櫻身上的一層布,擱在扶手上,摟著她的踏進了湯池中。

“呼…”進了溫泉覺立刻好了很多,由於有泉水的浮力在,我也不用全盤接收櫻的體重。把她的身子在我面前扳正,我探出手幫她清理黏在臉蛋上的髮絲說道:“下面現在的覺有好一些嗎?

櫻,自己伸手整理一下吧,或者等過一會兒,那些蠟就會直接化開在水裡了,”

“不…”櫻一直低著頭。但在我問完話之後,她突然朝我看了過來,微腫的美眸間不再是那種不甘的恨意,而似乎充滿了如溫泉水般滾燙的溫度:“金…我要…”旋即,我那已經發過一回、但又被阿墨的舌尖挑逗過,似乎在這段時間裡面緩過勁來的小弟弟,在水面下一把被人攥住了,我的第一反應是發愣,因為秋田櫻檀口微張時並沒有吐出一直以來對我慣用的稱呼。而是學著雅子的方式只叫著我的姓氏。這讓本來就睏意濃重的我產生了些許的幻覺,等回過神來,有隻小手已經在我正偃旗息鼓的鋼槍上來回‮套‬了起來。…難道阿墨真的隱瞞了這個蠟燭的功用,到臨睡前還想要將我一軍,讓我明天捂著腎走路嗎?我不能夠確定究竟是藥效還留在櫻的體內,抑或是她自己的內心深處發生了不為人知的改變。她在水下撥覺,當然要比阿墨的水簫舌功遜百倍,可人家終究還是受過美國特訓的人,再加上漂浮在水面上這張被水氣蒸燻得櫻紅的臉蛋,以及那漂浮熾熱的目光,心靈防線被她那一句“金”給衝開缺口的我,本能不受控制地再一次脹了起來。

在一般的狀況下,例如今夜事件還未發生之前,無論如何我都會欣然接受小妞的這種投懷送抱。到口的嘛,還那麼香…更尤其是她不是別的女生,而是那個討厭的秋田扛月的妹妹。

然而今夜,縱使我已經腦細胞損耗過度,還是不得不小心翼翼應付眼前的她。現在我對她有一種隱隱愧疚的心情,雖然不重,但是這種心情就像影子一樣拉得很長,畢竟小妞誤打誤撞地成了我的炮灰,被阿墨深深凌辱了一頓。

本來只想互不相欠,沒想到拜我那魔鬼師姐所賜,我竟必須對櫻負起責任。所以,我不能夠看著她有任何自暴自棄的勢頭出現,例如…想要藉機和我做愛…“金,你能不能給我…”我沒有來得及進一步想下去,小妞許是見我鎖住了眉頭,整個人朝我壓過來的同時伸長了雪白的頸子,一口親在了我的耳下面。

嘖,力道有些失控,險些觸到了先前我被指甲抓傷的皮膚…難道真是那該死的蠟油黏在小裡面,情形跟阿墨說的那樣會無法控制…這樣略帶亂氣息的呼喚,我還真是一時難以適應。

“櫻,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叫我…”

“為什麼?我聽見渡邊雅子是這樣叫你的,你一定很喜歡這樣的稱呼。”櫻的小嘴碾過我的耳垂,衝著我口鼻一路傾軋了過來,吻間隙還不忘用那早已紛亂的呼朝我臉上呵氣:“從今天起我也開始喜歡你,好嗎…”亂了亂了,陰陽和合散之的‮物藥‬雖然在古籍中屢見不鮮,然而這裡是扶桑,而我隱隱地覺得櫻現在應該能夠控制自己的思維。小妞兒真的被阿墨給刺到了?或者神出現了什麼錯亂?又或者…我的心裡突然“格登”一下,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很不好的可能

這樣的揣度來自於櫻最後看阿墨的那種眼神,她會不會在心底將女王殿下當成了自己一生的敵人。

然後,從現在開始瘋狂地不計一切代價要打敗她?而現在的舉動足以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為代價拉攏我,讓我幫助她。

而不是幫助我那第一次謀面的小師姐?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嚴重了…於是我決定假戲真做,繼續保持對櫻的注意力,而與此同時,小妞也用她的另一隻手在水下摸索到我的右手,並牽引著我摸索到了一片神秘清淺的水草叢。

“金,那蠟燭好討厭,我現在…為什麼那麼癢呢…”如果秋田櫻真的是在做戲,那我覺得單就演技來說,她已經可以算是一的了。

竟然也能夠在悶不吭聲間留意到雅子的說話方式,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白手”這個調教師名號還是有幾分重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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