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難是藥勁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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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我也同樣凝望著她:“即使我眼見著它越來越不堪,越來越背離花與蛇之道。

但是我清楚它的‘’在哪裡,我希望有一天能夠膛站在舞臺上將它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這可能…算是我最大的願望吧。”當然,這個願望的背後有兩個已經消逝的女人的影子,但我沒必要在這裡把她們扯進來。

“你…”阿墨似乎很驚異於我的想法,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指著自己嬌軀上的紋身說:“花與蛇之道!它不就在這裡嗎?在誘人墮落的身體上?你還想追尋什麼呢?”

“起初的它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的師傅可能沒跟你講過繩藝的歷史,但是那些東西是時光無法抹殺,只不過現代人在扭曲的表象下將它遺忘了而已。”我故作老成地說道:“師姐,我想找你像正常人一樣面對面談談的原因,其實就是希望你能夠幫我,幫我找回我們揹負的東西所失落的一切,其實我已經…”接下來,我把在北京近郊老屋中尋獲天人縛圖譜,和之後發生約事情簡要地跟阿墨說了一遍。聽完這些後,女王殿下睜大了眼睛,彷彿有些難以置信:“你說…這些傳吾都是真實的?”

“當然是真的。如果你肯跟我打賭的話,我來找你的時候拿給你看就是了,”我們的談話似乎也讓我懷中的櫻聽入了

本來微微顫抖的身體,在聽到我講起天人縛的事情以後忽然不動了,想想也難怪,這件事情連之前的我自己、現在的阿墨殿下都不相信,聽在這剛入門的小菜鳥耳朵裡,那可真無異於天方夜譚了。

而阿墨的情緒似乎逐漸平復,嘴角上也開始充盈起殺人於無形的媚意。她從我的話裡揣摩出了一些東西,眯起大眼睛斜斜地睨著我,笑道:“呵…也正是因為你想要迫切地尋找回這些失落的東西,所以你要儘快提高知名度!

而你提高知名度的最快辦法,就是找上赤松健、黑天狗和我,在公眾場合之下顯示你的技高一籌,對嗎?”

“…不愧是師姐。”這個女人的心智奇詭,絕對比我高出三分,在溫泉裡的時候我便知道了。

要不是我看破了她,這次的家庭旅行可能真的就要變成地獄之旅了,阿墨沉笑了一聲,本不理會我,反而朝我轉過了身子:“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那麼至少對於我來說,本沒這個必要了,”

“你的意思…”

“你入行還不到兩年,應該沒看過我的表演吧?”阿墨一邊攏著長髮一邊朝我走來,並把先前從櫻身上解下來的繩索到了我的手裡。

“的確沒有,師傅說你前幾年就再沒有登臺過,只在俱樂部供職,也因為這樣找不著你住的地方。”握著麻繩,不明其所以的我回答說。

“那是因為我本沒有表演的興趣。你想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找一個女孩子傳授技藝,而我為什麼在短短几年裡,被拿出來和赤松健他們兩個相提並論?好,我現在就告訴你。”阿墨似笑非笑,我發現我再也無法揣度出情緒已經恢復了的她的想法,只能夠老老實實地聽下去:“之前明智老…師,思,他在橫濱的演出我去看過(橫濱就在神奈川)他創立的菱繩縛法比那個男人的扭結縛法觀賞要高。

但是後來那個男人自己不行了,異想天開出了另外一個法子…金風,你幫我一下,站起來,”我把櫻在矮榻上扶好,艱難地抖抖腿站起來以後,阿墨把我手裡的繩索扯過,將一頭打好了一個活結之後又回到了我手裡。

我渾渾噩噩地不知道她想要幹嘛,但是看著她接下去作了十秒鐘以後,我的嘴終於越張越大。進而終於恍然悟到了阿墨異軍突起的原因。繩姬阿墨的表演中是沒有模特兒。

也就是說,從登場到謝幕,只有她在臺上自己捆自己!師伯斷肢後想出來的怪點子就是這個!這是正常人腦中本不可能出現的一幕,但是阿墨的的確確在我眼前做到了。

藉著我的手作為一個支點,阿墨在將繩索巧地纏在每一個手指上做出扭結勢之後,將剩下的繩索對摺,旋轉著身體把自己套了進去。

我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她的步驟,可是她一旋轉身體以後,那一對純天然的、只要輕輕一搖就會顫動不已的碩大房帶著古樸風情的吊墜,無情地遮擋了我的視線…

如此這般地旋轉製造繩圈,然後把自己套進去了幾個來回,阿墨突然伸出已經被扭到身體斜後方的手,伸入了方才遍給我的那個活結裡。

“好了,檽木繞指扭結,當然由於我自己縛自己,難度可和其他的扭結縛法不一樣哦。”何止是難度不同…眼前不著一物、豔光四的阿墨這番動作,在內行人如我的眼裡本就是一場視覺盛宴。

雪季北海道的‮夜午‬,溫泉老街上一家不為人知的小旅店裡…誰都不知道全扶桑繩子玩得最好的一群人中的一對師姐弟,就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裡,上演著一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戲碼。

我面前的這個女人彷彿一朵在半晦半明間盛開的妖花,在如同印度苦行者令人側目的火上舞步中,將自己緊緊束縛在蒼白無力的燈光下。

這個自縛的縛法以緻小巧見長,阿墨將自己每一纖長的手指都纏入了一個個袖珍的繩圈內,然後右臂扭至腦後,左臂以最大幅度從後方穿到了的另一邊,最終接收了變付在我手裡的活結。

“繩姬…原來這就是繩姬…果然沒有任何男人能夠代替你的位置啊。”

“嘿。”阿墨眯著眼睛跟貓咪似的打量著我,忽然後的左手朝反向一拉,把活結解了開來,一陣抖動以後,便看見一隻胳膊像變魔法般地從繩圈裡套了出來。

然而五指間依舊纏著那袖珍的繩結,胳膊在恍惚中攀上了我的肩膀。

“如果不能自縛自解,又何來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金風,想知道的你已經知道了,該看的你也都看過了,今夜我們到此為止吧!你去照顧你的乖學生,而你要的賭局,明天一早我會給你答覆。”說罷,阿墨便轉過身,低頭拾起自己腿落在地板上的和服,開始重新披在了肩上,只留給我一個香豔卻有些寥落的背影。

“…好。那你也快睡一會兒吧。”我還沒有從剛才那奇幻的一幕中緩過神來,但是當我轉身,瞥見從解開束縛到現在一直一聲不吭的櫻的臉時,卻發現她直愣愣地盯著阿墨的背脊,一雙有些浮腫的美眸中充滿了恨意,似乎還夾雜了些許嫉妒的神情。

老實說,縱然在我那天夜裡失控,許諾以縛法換年輕體的時候,我都沒有見過秋田櫻出現如此苦大仇深的眼神。

這令我又覺得有些惴惴不安。在命運的一個繩結好不容易被我解開了端點之後,它竟然又要陷入另一個繩結之中嗎?

同樣是命送多外的女人,相差也不過三、四歲。今夜發生的一切對於櫻所造成的,很可能不僅僅是因為體的傷害所帶來的神瘡疤…

為什麼她的眼神裡還帶著些許的嫉妒?是不是因為她從我們的談話裡,終於瞭解到了這個背影的過去,瞭解到了這個背影雖然只比她年長一點。

卻已經…擁有了她想要的一切?我沒有辦法再思考如此這般的問題。時間已是深夜,在一天的疲憊之後又經歷了女王殿下整整一夜神、體的雙重考驗,縱然是鐵打的人也免不了出現神渙散的狀況。

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幫櫻先把下體清潔乾淨,然後趕緊帶她回去睡覺。至於阿墨究竟會不會答應我這一場賭約,對於這個難以用常理測度的女人來講,最好的方式就是一覺醒來,再揭曉答案。

所以我走到尚自癱軟在矮榻上的櫻身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她望向阿墨的目光,簡單整理好那被女王破壞得凌亂不堪、甚至沾染著深紅蠟燭油的浴袍。

然後鼓起全身僅剩不多的力氣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

“金…老師…”似是從自己的臆想中驚醒般,櫻微腫的雙眼望向我的同時,臉上又騰起了一股頗不自然的紅暈。

而我發現,她雖然身子骨都是軟的,但浴袍之下的‮腿雙‬卻夾得很緊很緊。嘖,難道是藥勁退了,可是身體卻依舊處於慾求不滿的狀況…“嘶…櫻,你還重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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