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由於一技在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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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異鄉為異客,最難耐的只有一種東西,那便是寂寞。…金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中午十二點四十五分。扶桑東京都。銀座街頭一家娛樂會所的門口擁堵一片,擠滿了人,這是一般在中午十二點多不會發生的狀況。
那麼今天又是什麼子造成了這種狀況的發生呢?我想大家都應該認識一個叫紅音螢的人吧。扶桑
情產業的發達程度是令人咋舌的,一向來被人稱為東方的
界好萊塢。
在這裡,你隨時可能見到一些在大陸一輩子都不可能看到的事情,喇叭店,手槍店,角扮演俱樂部,泡泡浴會所,情
旅店,風俗介紹中心,這些店面幾乎充斥了繁華都市的大街小巷,而我所提到的紅音姐姐呢,就是“成人童話”大軍中的一員,
吹時代的領銜者,開放尺度的急先鋒。
今天有很多人聚集在這裡,正是因為紅音姐姐要在這裡舉行她空前絕後持續七個小時的引退見面會。
儘管近兩年來她都是以單體女優(av界不屬於特定片商的女優)的形式在發片,多數時間在經營她專屬的夜店“豔舞show”已經處於半引退的狀態。
但是無論在這個國家抑或是大陸的確還是有相當多的男生對她印象深刻。至於為什麼要辦七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我看不單單光是引退儀式那麼簡單,紅音姐姐恐怕還想要加把勁,為自己的夜店演出造勢吧。果然擠到大廳裡拿到時間表一看,下午四點以後竟然是夜店的促銷活動和脫口秀表演!
…
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陪她耗在這裡。鑑於下午還有一場攝影活動,我只好擠過無數拿著手機和dv進行即時錄像的男同胞,來到了紅音姐姐的麥克風底下。
“十分謝大家…”紅音姐姐說到一半,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我比一般的扶桑男子要高出太多,她低頭髮現了我這個梳著側分頭,頷下留著一撮小鬍子的男人,那即便是濃妝也掩蓋不了的憔悴的大眼睛忽然
出了笑意,朝著臺下的我伸出了手來。
“金君!你也來捧場了!謝謝你。”望著她那不知道撫摸過多少男身體的小手,我略抬了抬眉
,微笑著便握了上去:“希望這是你的另一個新的開始。”
“謝謝你,謝謝,以後也要來光顧我的演出哦。”她是個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兒,話說得自然,渾然沒有注意到此刻正有數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
“嗨。”我習慣呆在幕後,實在受不了一些猥瑣男懷疑加審視的目光,嗨了一聲算是應過她以後,抖了抖黑的長風衣,迅速和一個個子只矮我半個頭的女生擠出了人群。
我身高有一米八,這個女生即便是穿著高跟鞋,這在扶桑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八頭身型女了,我走得很快。身後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踢踏”聲傳來,那個高個子的女生已經追到了我的身後,用夾帶著京都口音的獨特曼妙的江戶語調問我道:“金,接下來是去idealpocket的拍攝基地赴會了嗎?”女孩腋下夾著文件,修長的身軀上穿著一套黑的套裝短裙,頸項的輪廓欣長優雅,這樣的裝扮與其冷豔的氣質相得益彰,如同一隻散發著粉
香味的黑天鵝。
我抬手看了看錶,朝著她點頭說:“現在是下午一點,我們趕到那裡還要大概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走吧!”女孩聽我說,黑框眼鏡下單眼皮、長睫的細長美眸中充滿了笑意,輕咬著下嘴
挽住我的胳膊,不一會兒便和我消失在了東京川
不息的人
中。這裡似乎有一個問題。引領“
吹時代”的名優紅音螢,為什麼會認識我這樣一箇中國男人?
我究竟是什麼人呢?這一天下午三點一刻左右,我和我的助手渡邊雅子,也就是那個穿著黑套裝和黑
高跟鞋的ol樣八頭身型女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一間不豪華的別墅臥室的角落裡。
眼前的鎂光燈不斷閃爍,佈景就是這間臥室,雙人上面堆滿了
茸茸的靠墊,而兩臺攝影機對準的是原本臥室天花板上應該懸掛著大吊燈的位置。吊燈不知道被卸下來丟在了什麼地方。
吊燈的基座上有一個奇怪,但看上去很牢固的器械牢牢地固定著,從那個器械裡垂下的八格外
壯的特製麻繩,緊緊地以一種匪夷所思的綁法纏繞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將她赤
、不著寸縷的身子倒吊在半空裡。
一頭亞麻的大波
,大大的眼睛,微帶嬰兒肥的臉龐上有兩個很漂亮的小酒窩。這個剛出道的新人除了身材比較不盡如人意一點之外,基本符合一個a級女優所應該具備的素質。
女孩被五花大綁固定在大上空,胖嘟嘟的臉上竟然微微泛起了
紅的顏
,
前兩顆嬌
的蓓蕾也傲人地
立了出來,香汗滑過粉
的俏暈匯聚在早已發硬的
首上,臥室中充滿了愉悅而緊張的氣息。
對於這些我早就見怪不怪了,無論多美妙的體,在攝影機鏡頭前,不過都是一些商業元素而已。但雅子似乎看得很愉悅,扯著我的袖子不住地問這問那,我只好不厭其煩地解釋了起來…
“這種縛法一般你是看不到的,是我結合了龜甲和後高手小手縛自己摸索出來的一種縛法。你看,頸部的繩套以下,鎖骨、溝中間,將
房勒出,劍突和恥骨處都打有繩結。
這樣在空中輕微擺動的時候就很容易刺到她的身體,而雙手放在背後,兩手掌托住手肘,貼緊小臂反綁起來。
則牢牢壓制住她因為身體反應而有的本能掙扎,產生一種反向發的作用。這個縛法不但外型上不失美觀,對於奴隸來說也是一種愉悅的享受呢。”雅子那極具立體
的俏臉一紅,朝我的耳後湊了過來,用她那溫厚的甜音輕輕呵氣道:“金君你是最厲害的!我真的會喜歡上你喔!”我知道這小妮子最擅長的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這種話她從見了我之後說了不下一千來遍,也沒見她投懷送抱。
我於是輕笑了一聲,繼續觀賞他們拍攝的過程。扶桑的情產業十分產業化和制度化,有板有眼,導演、攝影師、男主角和女主角各司其職,完全不會出現混亂的狀況。
一方面由於他們西化比較早也比較徹底,平成世代的女孩們貞觀念比較淡薄,可以把它當成一種正統的職業看待,而另一方面,我是不是可以說這個民族向來對什麼事情都很嚴謹,所以才能獲得驚人的成功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而一旁戴著黑墨鏡,看上去大概四十歲出頭的導演吉田先生,見到自己的女主角居然被身上幾條縛繩
得興奮了起來。
走到我跟前咧著大嘴笑說:“金先生果然是青年俊彥,我很久都沒有遇到過這麼高明的繩師了!”吉田說得沒錯,我是一個繩師。
繩師顧名思義,就是用繩子吃飯的人。怎麼靠著一繩子吃飯,這就聽我道來吧。早在扶桑的戰國時期,繩師靠著以複雜和牢固的捆綁技巧看守重要的俘虜和犯人。在縛道的祖師爺文屋康秀獨創了其秘笈《平安三十六縛》之後,縛繩又逐步演化成了一種廟堂之上的獨特技藝。
而到了新千年,繩師則在商業中變質,轉化成了一種為女
提供專業捆綁服務的職業。扶桑的文化中偏愛花與蛇,所以同時具備這兩者美
的繩縛藝術就得到了擁有社會主宰權的男
們廣泛的認可和喜愛。
經過千年的發展和衍化,繩縛藝術在上個世紀到達了巔峰時期,而由於它的繁瑣,巧,需要強大的耐心和高超的領悟創新能力,如今能夠掌握繩藝奧義的繩師,就算是在扶桑也屈指可數了。
有人說繩藝是一種遊戲,有人說是一種藝術一種追求。前者是玩玩尋求刺。後者則追求施
與受
時內心那深深的
動與震撼。怎麼說呢,至少對於我而言,我是將它作為一門藝術來看待的。在扶桑,繩師具有很高的商業地位和社會地位,基本上屬於“金領”一族,我由於一技在身,不用花很多的心力便可以得到相當豐厚的社會回報,我甚至有自己的經紀人和事務所,更甚還有一個美麗的助手…就是站在我身邊的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