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封蓋在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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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陶學文當然知道分寸,再怎麼說他也不能落一個犯罪的罪名,他只是喜歡這樣擺佈女人,看著她們在他眼前不斷地掙扎反抗,他會很興奮,不過也有喜歡被他擺佈的女人,當女人在他面前表示屈服後,便會被他牢牢地捆綁了。

藏在他的值班室,一直等到他下班回家,再把她捆綁結實堵上嘴帶回家中,那一番雲雨的滋味,便只有他和她才能體會了。

那個女法警自然不是那種喜歡被擺佈的女人,或許是願意的,但礙於職業又不能相從,何況也不能把這種事給曝光了,於是便通過關係,私下裡警告了他,然後便通過關係由他的領導把他辭退了。

讓他至今都耿耿於懷,覺得那女警察不近人情,不懂風月。離開醫院便再也沒有了那種近水樓臺的子,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鬱鬱寡歡。沒想到,他遠在鄉下的哥哥突然遇了車禍死了。

他才想起她嫂子可是一個美人坯子,於是不到三個月,便上演了“叔接嫂”的喜事,隨後嫂子便拿出了她和他哥哥多年的積蓄,為他陶學文開了一家牙醫診所,對他來說,真可謂人財兩收,失了工作,又何尚不是一種福氣。

現在的老婆,也就是以前的嫂子,自然也知道他喜好玩耍女人的怪脾氣,不管怎麼玩,倒也比她原先的丈夫多了一些風情,有時候不願意。

但也攔不住他強行捆綁,便也只能依了他。這幾天,陶學文一到晚上好像缺少了以往的情,原本上時總要把她捆綁了,或讓她躺在他懷裡摸一番,可這幾天卻沒有了那心情,她也看出來了。

大概他已對那生了孩子的素雲起了念頭,心裡有些黯然,但又不敢說出口,只能悄悄地觀察。

一個死了丈夫,便跟小叔子再婚的女人,總會擔心別人的風言風語,尤其像她這樣年紀和他相仿,又比較軟弱的女人,更是不敢太過聲張。

陶學文看到了素雲被蒙著眼睛的樣子,就開始想入非非了,這些天來,他也大概猜出了他們一家子的情況,估計這個素雲的來路有些問題,對他來說這倒是一個好機會。

這樣的女人本身就被別人控制著,他從旁一腳,又有誰能知道。於是,這天下午,他就開始為自己做準備了。

時間來的很好,二娃娘給孩子餵了以後,便回那孤老太太家休息去了,總以為這裡有那醫生夫婦,還有二娃照看著,不會有什麼事。可陶學文不會讓那傻小子在眼前礙事,只用了一塊錢就把他打發到了街上。

自己的女人很明白他要幹什麼,便找了個藉口也回家了,她可不想掃了他的興,白白的被他晚上打一頓。

大門已被反鎖,那給病人看牙的小屋子裡,女人已經給他們生了一盆炭火,屋子裡暖融融的,那張專給牙病患者躺著的椅子上,已經鋪了一條被子,隨後他就把素雲從上抱到了那張椅子上,素雲光著身子被他裹在被窩裡,不敢說話又不敢動,以為他又要給自己做檢查,便乖巧地躺著,眼睛也一直看著他。

只見他從壁櫥裡取出一些繩索之類的東西,素雲心裡便開始慌亂起來,果然,他把她扶著坐起來,就用那繩索將她的身子牢牢地捆綁結實。

“陶醫生,你…你要幹什麼…”素雲緊張地小聲問道,也許是有些冷,聲音都有些顫抖。

“把你先捆住了,好給你檢查身子…別怕,很快的。”他右手摟著已經被捆綁的緊緊的她,左手已經摸上了她的部,聲音很輕柔。

他讓她又躺下,把她的腿往兩邊的扶手上一擱,用繃帶牢牢地捆綁住,這一綁,便讓她的下身很明目張膽地就顯出來,幸好有那被子蓋著,才不至於讓素雲太過難堪。

他從桌上的盤子裡,取過一大塊紗布,摺疊了幾下便往素雲嘴裡去,素雲知道反抗是徒勞的,便張開了嘴,任他把她的嘴得嚴嚴實實,他就站在她兩間,俯下身子看著她,雙手在她前不斷地摸著:“你很好看,大概不是農村裡長大的…”

“嗚…”素雲低聲地哼了一聲,知道他在和自己套近乎。

“你的身子好白啊,以前做什麼的?”他的手已經進入她的下身,並揭開了封住她下身的那張厚厚的紗布,那是生孩子時動的小手術以後封上的,到今天早已痊癒如初了。

素雲的眼神很緊張,在他不斷地觸摸下,下身明顯有了覺,一陣小小的騷動以後,她到了他的緩緩進入,他幾乎趴下了身子伏在她身上,把臉埋在她部的被子上,緊緊地摟住了她。

素雲到有些突然,原以為醫生是個很熱心的人,心中對他倒是蠻的,雖然他常常會對她的身子摸來摸去,但還不至於像今天那麼直接。

她緊張的眼神也讓他到緊張,於是他伸手拿過繃帶,趴下身子,把她的眼睛層層裹住蒙上,這才讓他稍稍心安理得,動作也更加如行雲水了,二娃很開心,就用一塊錢買了一些小吃,轉了一圈便覺得累了。

等他趕回診所想要陪他女人時,發現大門關得緊緊的,正要敲門,又來了三個男女,手裡還拿著本子和紙張,看起來也要進去的樣子。

一陣敲門,陶學文把門打開了,二娃一溜身就進去了,那幾個男女對陶學文說道:“喲,陶醫生在家呢,麻煩你,我們例行公事,進去檢查一下,這是鄉里發的文件,你看一下。”陶學文當然不能阻攔:“不用不用,檢查衛生這是應該的,進來吧。”一側身帶著微笑讓他們進去了,幾個人檢查的很馬虎,只是隨隨便便的看看,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順手開了左側的門簾,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蓋著被子的素雲。

“喲,還有病人那,什麼病啊?”女人好奇地問道。

“哦,剛剛給她的牙齦動了個小手術,需要休息一下。”陶學文很鎮靜,走過去還幫素雲把下面的被子好了。

那被子幾乎把她的身子都裹了起來,唯有腦袋還在外面,只是她的眼睛上還包了一層薄薄的繃帶,繃帶下墊著兩塊疊好的紗布,把她眼睛給蒙上了。

她的嘴上敷著一塊折成長方形的厚厚紗布,上下兩條膠布條,把紗布牢牢地貼在她嘴上,封住了她嘴裡著的紗布團。

女人走到了素雲的面前,盯著看了看她的臉,似乎頗有同情,卻又哪裡知道其中的奧秘,只是心裡覺得這個躺著的女人,大概嘴裡出了很多血,不免有了些同情心而已。

“陶醫生,這動手術疼不疼?我的牙齒也不好,以後你也幫我看一看。”女人期待地看了看陶醫生。

“那沒問題,你個空過來,我幫你看一下,一般不會疼,要是動手術的話,可以打麻藥,放心吧。”他很熱情地說著,人已經站在素雲躺著的椅子旁,似擋非擋地擋在女人的身前,心裡也真怕這女人把素雲的被子給掀了開來,那就很不好解釋了。

女人臉上不知怎麼突然稍稍有些紅暈泛起,看了看陶醫生,又說道:“是不是做手術都要蒙上眼睛?還是手術很嚇人?”

“呵呵,那倒不是,這個只是她怕血,才讓我把她眼睛包起來的,你要是不怕血,不矇眼睛也可以。”他的眼睛居然也有些曖昧地看著女人,好像在猜測她的心思。女人似有所覺,臉上一紅:“那…那我過幾天來看看,你…你可要給我仔細檢查一下。”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最好…最好全面一點…“行,沒問題。”他回答得很乾脆,心裡也大概有了些明白,便笑了起來。

這些檢查的因為一年中總要來個兩三次,所以和陶醫生也認識,今天來只是應付一下,見他這裡有病人需要治療,便匆匆收了場,告辭而去。

人一走,屋子裡便安靜下來,陶醫生卻陷入了遐想中,剛才那女人的話還在他腦海中回味呢,女人的意思也只有他能明白。當他把大門關上時,才想起二娃好象進來後就沒看見,便在屋子裡找了起來。

那二娃原來正躲在陶醫生的房間裡,拿著他的一些醫療用具在玩耍呢,他臉一板,便把他帶出了房間。

二娃順勢跑進了素雲躺著的屋子裡,關緊了房門,便輕輕地掀開了她身上裹著的被子,那雙冰涼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素雲的房,本來就是赤著的身子,口上還纏綁著道道繩索,將那房綁的高高的,把手一握,便已實實地握緊了。

素雲突部冰涼,知道是被二娃摸著呢,便不由得嘴裡發出“嗚”的聲音,還把身子扭動了幾下。

二娃可不管,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放在被窩裡,握著她的暖和的,她的臉就在他的腮邊,聽著堵住的嘴裡發出很無奈的“嗚”聲,便把嘴貼著素雲的面頰親了一口。

然後整個人就爬上了那張椅子,俯著身子壓在了素雲的身上,雙手隔著被子緊緊地抱住了她。

陶醫生打開了門走進來,看二娃那樣子,心裡便有一股氣,板著臉就喝道:“你小子,快下來,小心把她傷了。”一把就將他拉了下來。

二娃膽小地看著他,又很捨不得那被窩中的素雲,便怯怯地站在門口,看著陶醫生把她的被子重新好,然後解開了她的矇眼繃帶,回頭看了看二娃,猶豫了一下。

也不避開他,就掀開了素雲下身裹著的被子,取過一大疊厚厚的紗布,封蓋在她的下體,用繃帶緊緊地層層包紮嚴實,又將她的兩條腿併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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