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不斷地嗚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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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些吃力的,便是素雲的眼睛上那垂得很低的頭巾,頭巾裹在頭上,把腦袋包的嚴嚴的,幾乎遮擋了眼睛的視線,再加上那厚厚的大口罩蒙著臉,便只有一線縫隙可以看清道路,幸好有二娃娘握著她的手牽著她。

本來素雲上路前就以為他們會照例堵上自己的嘴,可能是因為肚裡懷了孩子,再加上要趕路,怕她不上氣會傷了胎氣,卻並沒有在她嘴裡上棉布,只是用膠布封貼了嘴,再拿小口罩綁上。

然後才戴上那隻厚厚的大口罩,行前老王頭那鷹一般的眼神,就把素雲狠狠地盯視了好一會,猶如鞭打一樣。

讓素雲心裡起了寒噤,一路上自然就順從和聽話了許多。山裡人能吃苦,晚上的時候,老王頭便會在人家的屋前或屋後。

找一個避風的地方搭一個地鋪,有時候也能睡在避風的橋裡,要是運氣好的話,還會有好心人讓出柴房或灶間,讓他們臨時住一晚。

睡覺時,便會用紗布敷著素雲的眼睛,並拿繃帶緊緊纏綁住,身上的棉襖本就不會給她脫下,反而在棉襖外用麻繩牢牢地捆上她的身子,那當然是為了防止她有逃跑的企圖,老夫兩可不想丟了兒媳和她肚裡的孩子,要不然這些年來的努力可都白費了。

沒想到才走了沒幾天,天空就颳起了大風,接著便飄起了雪花,這一下,倒讓老王頭心裡有些不安起來,這地上要是積了雪,晚上找不到借宿的人家,打地鋪可就困難了。

心中思忖著,還不如先趕到哪個鎮子上,找一家小旅社住一晚,看看天再說。這麼一想,便把想法告訴了二娃娘,於是上了大路,想要搭一個順風車,好早點趕到鎮子上。

這路上的車輛實在太少,走了很久也不見一輛車子,幾乎讓他們失去信心了,眼看著天將要黑下來,心裡也焦急起來,恰在此時,一輛拖拉機從遠處駛來,還好,開車的倒是個熱心的人,被他們攔下來後,答應帶他們到鎮子上,因為他也恰好要回鎮子,順路而已。

素雲是被老王頭抱上車斗的,上車後,便拉下了素雲的頭巾,把她的眼睛用繃帶嚴嚴密密的包紮起來,再用頭巾重新把腦袋裹嚴實,讓她坐在二娃孃的身前。二娃的臉都凍紅了,上車後身子有些顫抖起來,手也凍的幾乎麻木了。

二娃娘看在眼裡,便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和素雲緊挨在一起,把他凍木了的手進素雲的衣襟裡,悄聲在他耳邊說道:“來,握著你媳婦的子,把手焐一下…”二娃對他娘傻笑了一下:“娘,好舒服哦…”便在那暖融融的膛處,握住了素雲被捆綁的鼓鼓的房,雖然隔著衫,但卻讓他到了火一般的溫暖,一下子便把身子伏在了素雲的身上,緊偎著她,就象孩子一樣滿臉的滿足和愉悅。

鎮子不大,街上人稀稀落落的,怕冷的人們早已關門閉戶躲在家裡,拖拉機就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老王頭謝了一番,便帶著一家人下了車。可惜,這種偏遠的小鎮,基本上沒人會來,所以也不會有什麼旅社,老王頭心裡便開始焦急起來。

還好,總算有熱心人,一戶獨院的老太太,看他們帶了個著大肚子的女人,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把他們讓進了屋裡,又架不住二娃孃的一番訴苦,便把一間空房騰出來給他們臨時居住,只是吃飯要自己做,她一個孤老太太可不會來照顧他們。

有一間房子臨時居住,老王頭早已滿足了,哪裡還敢再要求什麼,當下便把素雲和二娃安排在屋子裡,地上鋪了些稻草,再把隨身的棉被鋪上,便讓他們躺下休息,他和二娃娘就在進門口也打了個地鋪。

原以為這一晚一定會睡得很好,沒想到,半夜裡素雲就不行了,大概是坐了拖拉機受了振動,居然肚裡的孩子就要降生了。

陣陣劇痛把素雲疼得滿頭大汗。二娃娘一看也著急起來,這孩子說生就要生出來,眼下沒個醫生那可怎麼辦,孤老太太也被驚動了,急切間讓她想起鎮上倒有一個牙醫,好像以前也幫人接生過孩子,不知道他肯不肯幫忙。

幾個人攙扶著素雲就到了那牙醫診所,診所就在沿街的街面上,小小的門面一點都不起眼,二娃娘也管不得半夜敲門的聲音大,擂了幾下,那門卻沒有打開,側耳一聽,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老太太便想起了這個牙醫一般不住在裡面,在街的那一頭有一處住所,那才是他的家,便又急忙領著老王頭找去。

好一會,急匆匆的老王頭趕來了,身後跟著一個急匆匆的男子,看樣子大概就是那個醫生了,一進屋,醫生便把裡屋的門簾掀開,把素雲扶上了那張,讓二娃娘幫著給她脫去衣褲,自己忙著去拿消毒器材。

大夥正忙著,又來了一個女人,年紀跟醫生相仿,看起來也是匆匆趕來的,進了屋也迅速地幫著忙碌著,二娃娘看了看,見她做什麼都很練,知道這女人大概就是那醫生的媳婦,心裡倒也寬起來。

似乎一切都很順利,老王頭在門簾外等了有二個多小時,便聽到了孩子的啼哭聲,心裡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二娃依著門框幾乎就要睡著了,老王頭摸了摸他的腦袋,臉上浮起了一絲慈父般的笑容。

一連幾天,素雲就住在那診所裡,二娃娘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素雲居然給他們生了一個男孩,白白胖胖的還可愛,雖然不是她兒子親生的,但以後終究是她老王家的後代,外人又有誰知道呢。

因為生了男孩,二娃娘對素雲的照顧也算很周到了,可素雲還不能起,原因是孩子出生時陰門窄小,醫生費了很大勁,便把她的陰門給剪了一刀,這才順利產下孩子,如今雖然縫合了,但總要等她痊癒後才能下地,二娃娘當然沒意見,老王頭可心裡有些著急。

這樣下去就耽誤了路程了,二娃娘也看出老頭子的神態,但卻也不敢隨便就讓素雲出門,畢竟都是女人,知道產後的女人最是虛弱,總不能給自己的兒媳婦落下什麼後遺症。

但能留住素雲的卻還是醫生的話,老王頭也不能表示反對。醫生姓陶,大概三十多歲,白淨的膚,看起來很文弱。

不過這幾天對素雲倒是很熱心,不斷地給她檢查身子,晚上,還主動讓他女人在這裡陪著她,倒是給二娃娘騰出了許多時間,晚上就不用她來照顧素雲了,眼看著一個星期過去了,素雲也漸漸有了起,二娃娘和老王頭商量著,準備後天就上路。

不過,二娃娘卻突然對孩子有了新的變化,每天一大早,她總會把孩子抱到素雲身邊,讓素雲給孩子餵,可今天她卻在陶醫生的櫃櫥裡拿了一些繃帶和紗布,把素雲的眼睛給蒙上了。

這才把孩子放在她身邊,自己手把著素雲的房給孩子餵,而此時正是午後,醫生回家午睡的時刻。素雲不敢問為什麼,她很怕二娃娘,知道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一切只能順著她。陶醫生看見後,倒也不能阻攔,畢竟人家是一家人,可他心裡也有個小九九。

這一個多星期,心底有一種衝動在折磨他,他知道自己的病,這種病是很難改變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到這個小鎮子來做什麼牙醫。

“我陶學文怎麼說也算個有才華的人,就為了個女人,就把我趕出醫院…”他心裡的恨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年要不是因為在給一個女人看病時,大著膽子動手動腳,還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他知道自己喜歡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去學醫,醫生麼,本來就是職業特,摸摸捏捏的算不了什麼,可那次居然搞了那個法院的年輕女警,女警穿的是便衣,身材又很窈窕,那鼓突突的部一進來就把他引住了。

他以為又是一個到嘴的,便把她帶進了裡間的上,大概興奮過度,只是簡單地問了幾句就要她把衣褲都脫了。

女法警倒也沒在意,只是略帶羞怯地脫得只剩內衣褲便躺了上去,陶學文的手哪裡還控制得住,一番假模假樣的亂摸,居然把女法警得滿臉通紅,卻沒敢出聲。

陶學文便想趁熱打鐵,取出常備在口袋裡的紗布,稍稍摺疊後便成了厚厚的一疊,他用食指輕輕地點了點她的嘴,示意她把嘴張開,女法警不知他什麼意思,以為是檢查的一個過程,便張開了嘴,那紗布在他食指的擠壓下,一點點地就入了她的嘴裡。

很快就把她的嘴嚴實了,她正茫然地看著他的時候,他已經用繃帶將她的嘴部包裹纏繞嚴密,這時候她似乎有些到了身子的反應,一股燥熱在漸漸升騰,沒想到,他的動作很快。

接著就將她的手腳都用繃帶捆綁了“是不是哪裡有問題…”這是她想問的,可卻無法說出口,只在嗓子裡冒出一點低低的“嗚”聲。

起初她以為可能要做什麼小手術,心裡還在疑惑,為什麼不徵求她的同意,可當他的手明顯帶著猥褻的動作時,她這才到不對勁,便使勁地“嗚”的哼叫起來。

手腳也開始掙扎不停,眼裡閃爍著驚恐的表情,似乎在求饒。

“別擔心,只是檢查一下…”他還在假意的辯護著,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看起來很善意,手已經開始脫下她那條白白的帶花邊‮絲蕾‬的小內褲,她更是焦急萬分,不斷地“嗚”掙扎,把那張嬌的臉都憋得通紅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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