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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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總有講不完的故事,說不完的話。他和我聊到鑰匙,一些客人們遺忘在這裡的鑰匙。他告訴我,他留著這些鑰匙,是為了讓那些能被打開的門被打開。

‮夜午‬總會給人更多的遐想,特別是在大麻的點綴下。我從他的故事中,聽到了他的人格,他的格,還有他的漫。‮夜午‬的鑰匙和門鎖,讓我不住聯想到他的暗示。

他身上那把沒有找對門的鑰匙,還有我身上這失去鑰匙的門鎖。我並不是個放蕩的女人,我只是想找回屬於我的男人,這一夜他和我聊了很多,聊他、聊愛、聊藍莓派…

幽藍微白的天空,悠揚的音樂彷彿在耳邊跳躍,我離開了那令人幻的房間,那令人醉的人。

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一切都確實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我失去了那個屬於我的男人,我總能找到他,總會找到他…

屬於我記憶中的生活,似乎永遠都是幽藍的夜,似藍莓般深邃湛藍。我又來到了他的身邊,因為能讓我鬆弛,無論是神,還是體。

即便他真的是玻璃,我也不介意,我只需要一個能容納我的空間,能陪伴我的人。我知道,我想他了,他?他…我再次陷入選擇沼澤,我在想眼前的他?還是在想曾屬於我的那個男人?

彷徨使人無助,女人無助的表現,總是那不竭的淚跡。我無助的依偎在他懷裡,為了神上安全。他擁我入懷,對弱者的憐憫?我知道他對我沒趣,我也並不是個放蕩的女人,我只是在找到屬於我的男人前,尋找一絲藉。

“你知道嗎?他已經不在了。”哭泣後的聲音,沙啞伴著微微啜泣。

“藍莓派是屬於珍愛它的人的。”他把我摟的又緊了些,我只想讓自己發洩,哭泣,我想他對我在意。

只是靜靜的相依,他靜靜的擁我在懷裡,聽著我輕重緩急的泣。我能受到他發自內心的悲傷,那是為我誕生的悲傷…

臉上掛著錯的淚痕,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我就這樣悄然睡去,在他安靜的懷裡安靜的睡去。夢,會在你悲傷難過時,用幸福的幻境撫你。夢,會在你受幸福時,用恐怖的真相扼殺你。

我被夢中那個曾經屬於我的男人唾罵,他在夢裡打我,用唾沫告訴我,我只是個蕩婦,只是個被遺棄的遺物,沒有誰會在意,沒有誰會憐惜…腦海中的淚水,再次潤澤那乾涸的淚痕。溫柔的指尖,過我的臉頰,打斷了那些悲傷的河水。

溫暖的掌心拂過我懸掛淚滴的下巴,輕巧的抬起我的下巴,我看見了他遍佈棕鬍渣的臉頰,還有那暗紅的。很輕、很柔、很慢、很緻的一吻。我心醉了,無力的傾倒。

“起來,去吃屬於你的藍莓派。”他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

還是吃著那男女體堆砌出來的食物,並不難吃,就好像男人的,並不難喝。男人,屬於我的男人,我沒有找到,那個曾經屬於我的男人,那個已經不存在的男人。

對著那彷彿被搗爛的男女體遺蹟悲傷哭泣,是件更讓人悲傷的事情,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我,沒有呱噪的再說那些屬於別人的故事。

哭,和高在某些方面,異常相似。幾次體的哭泣,和幾次體的高,一樣消耗體力,一樣消耗力,一樣是種發洩,一樣深倦意…我累了,對著那盤搗爛的藍莓派,我睡了,他像藍莓一樣。

只是靜靜的在我面前,只是被動的等待我索取,然後搗爛、丟棄…我睡了,在夢境。我仍在夢中哭泣,仍在那,仍是哭倦深深的睡意。他偷吻了我,在我眼前,他吻了那個睡夢中的我。我能看到他吻時,眼眸間對我的憐惜,那瓣間軟的廝磨,那彼此的愛意。

看著他在我面前,吻著昏睡中的我,我卻能異樣真切的受所有觸覺,包括他炙熱的,還有他那深刻的紋…

一切都好像魔幻境中的魔法一樣,讓人痴,卻又無法控。他緩緩離開我那昏睡身體的領空,一臉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裡,我忽然發現他的姿勢很好,站立的時候很像軍人,女人都喜歡有力的男人。

或許是在夢裡,自己又在自己身前,我只是個沒有人能看見的旁觀者,所以我才沒有太多顧忌。

當他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我忽然覺他有點像傻傻的小男生。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我真的很好奇這個曾被我誤認為對女人沒趣的男人,究竟會對睡夢中的我做什麼。

他的手用力的捏著牛仔褲的褲襠,我才發現,原來他一直以來並不只是虛張聲勢。面對昏睡中的我,他的臉不斷貼近我的皮膚,我覺到戰慄,那種對未知的恐懼,還有對他行為上的期盼。

盯著我襯衣釦縫間出的內衣,他開始重的息,他隔著牛仔褲用手暴的蹂躪著,我明白他要的刺

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男人自瀆,而且那個男人的對象還是昏睡中的我,我卻能親眼看到這一切,並不是誰演給誰看,真實其實是最大的刺。夢,永遠讓人無法琢磨。他迫切的表情和漲紅的臉頰,讓我有了覺。

他就好像曾經那個屬於我的他,在他第一次對我有想法,並帶來行動時,他眉宇間也是這樣,懷念,我覺身下有些溼。我貼近他的臉,用力揮了揮手,他仍忘我的注視著我衣裡的重的息,手臂不停的上下晃動…

我面對他,慢慢褪下了長裙,我覺自己臉在發燙,身體反應很強烈。我已並不是‮女處‬,恍惚間,回到膜在他的衝撞下破裂的剎那。我也不是蕩婦!

我應該找那個屬於我的男人。我忽然被自己的神告誡,慾火驟然冷卻。當看他慌亂的拉開褲子拉鍊,匆忙掏出陰莖時,我忽然發覺,這一切只是在夢裡,只是在魔幻的夢境。

他的陰莖猙獰,在昏睡中的我手臂上輕輕磨蹭,我手臂上驟然覺那另類的體觸,讓我細小的汗都開始列隊,這一切都只是在夢境,即使夢境發生了一切,現實也不會發生…放縱,也只是在夢境裡。瘋狂,也只是夢一場。

我飛快的攥手為拳,拳分兩指頭,用兩個指節充分沾滿分泌的潤滑體,在內褲裡飛快的律動著,受著他的陰莖在我腋下的來來回回。

我能覺到我一直沒剃的腋,已經被他溼滑的體分化梳理成了一小撮的小辮子,都是一簇簇的,一層層的,來回擺動著。清晰的受著包皮被我腋窩來回的翻動,每次翻動都讓微微乾澀的腋窩,重新溼滑。

我內褲的底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溼透,米的底部在我褪下時,已經徹底成了半透明的膜。

著下半身,用手指安撫自己的同時,我正凝視著一個猥瑣昏睡女人亂的男人,而失去意識被猥褻的女人卻正是我自己,我竟然望著那個用陰莖猥褻我的身體的男人手

夢境,總是出乎意料的微妙。他突然把陰莖出我腋下,面對我的臉,飛快的用手來回擼動。

覺到鼻子上炙熱的一坨,緊接著,上附近那滾燙的覺。我有些驚愕,沒有任何徵兆,他也並不是在我面前,我的臉前,並沒有任何能讓我有覺的東西。

這種覺很微妙,就好像一個人明明坐著很無聊的時候,忽然覺有陰莖在陰道里活動,卻發現衣褲著裝依然整齊,並沒有任何問題,而身邊也並沒有什麼可疑,那種覺是微妙的快,卻又讓人驚愕的無所適從。

這類無拘無束的享樂,只要一個人去充分的受歡愉,享受過程,永遠不會有任何問題。受著溫軟的,在鼻頭滑動,略微有些癢。他竟然用自己的,把他在我臉上的熱舐乾淨,只餘下細微的癢,溼的水汽。在他舌尖舐我上瓣時,我試著用舌尖和他的舌尖接觸。

在我覺與他接觸的剎那,竟然穿透了…那種覺卻依然是真真切切的接觸,好像我的舌尖在他的舌頭中穿行,炙熱的溼滑,讓我想到淌的血和遍佈血管的裡脊。

我又不住的打著冷顫,下體也控制不住的向外滴答著那些黏糊的體,大腿內側的兩邊也被開闢出了兩條河道。我有些詫異,難道恐懼也可以讓人奮?我的臉和身體越來越燙,他好像正在看著我,看著我這羞恥的行為。

睜開朦朧的雙眼,卻意外看見他的陰莖正在我臉前,當我與他的視線相時,剛剛那種悉的炙熱又回到了臉上,竟然連落點和座標都一樣,夢境裡,還有時光倒?夢,還真是玄妙詭異,無從琢磨啊…我還想說他會不會和剛剛一樣,用嘴把我臉上清理乾淨的時候,我才猛然發現,我好像已經不是在夢裡了。

他呆滯的握著陰莖,深咖啡的陰在我的眼前緩慢的伸展著。時間靜止了,我和他的身體、思想都靜止了,他那不屈的深咖啡,仍在調皮的轉著圈伸著緩慢的懶

我裙底的體,仍遵循著既有的規律,與地面合奏著莫名打擊樂。我想逃,但下體的池沼,我覺得站起來會更難以面對。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我是不是小便失過,甚至大便都…他眼神在飄忽,他手中的陰莖飛速的萎縮著,在我眼前引著我全部的眼球,我猛然定格在他的陰上,深咖啡

“他五尺十一寸、深咖啡頭髮”這是曾屬於我的男人特有的彩。

“藍莓派沒什麼不對,只是人們選擇了其他,你不能怪藍莓派,只不過沒人要它。”並不是沒人要它,而是人的怯懦。並不是沒人選它,而是它的被動。

“藍莓派是屬於珍愛它的人的。”其實,藍莓派也可以選擇。我只是想找回屬於我的男人,對我的男人,我寧願是個蕩的女人。我的裙子已經徹底的溼透了,下身縱橫錯的體,從小腿盤踞到腹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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