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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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天，梁欣就從藍天餐廳李姐那借了三千塊錢，先安置好嫂侄娘倆，千叮嚀，萬囑咐，叫萍萍照顧好她媽，然後，懷揣楚斌寫的材料，登上了北去太原的火車。

用新月異形容改革開放後的太原，簡直恰如其分。街寬了，樓高了，車多了，人富了，梁欣驚訝的看著這座益繁華的城市，頓覺天高地闊，心情舒暢。

下了汽車，她靠著邊走邊問，邊問邊走，最後，快到黃昏，才在城外的省勞教廳家屬院，找到黃玉樹家。

黃廳長不在，黃到她閨女家去了，也不在。但常姨和英子都在。一見面，英子與梁欣，久別重逢，喜笑顏開。常姨待小姊妹倆親熱夠，寒喧完，吃完，喝完，才坐到沙發上，詢問梁欣來太原的事。這位和藹可親，風韻猶存的女公安，看完了這些聲淚俱下的申訴材料，馬上拍案而起，她很快撥通了省公安廳主管督察黃玉樹戰友溫少的電話。而後，坐回座位，喜孜孜的告訴梁欣:“妮子，你這事很典型，也很特殊，它不屬於你黃叔管，但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替你辦妥。

明天是禮拜天，我同溫處長說好了，你帶我的信去，好好談談，他一定會幫你！”第二天，梁欣帶著常姨的親筆信，按照常姨指引的路線，真的去找了溫少，但姑娘作夢也沒想到，為了兄長，為了心上人，她又一次違心的犧牲了自己。早晨八點，溫少的家門外廳著一輛烏油乍亮的“桑塔那”一個打扮時髦，衣著新的細高個女人，拉開車門準備上車，她年紀二十四五，蘋果臉，燙髮頭，高鼻樑，大眼睛，大腿豐滿，小腿細長。一身蔥綠的無袖旗袍，將她那圓圓的股，碩大的房，顯的維妙維肖，淋漓盡致。

“老溫，老溫…”隨著呼喚，一箇中年男子，翩翩而止。黑黝黝，胖墩墩，禿頂頭，絡腮鬍。鼻小嘴大，眼似銅鈴。長腿短，五大三。腆起的將軍肚，把上衣頂的老高。一出門，扭頭髮現了快到跟前的梁欣“哇！”莫不是仙女下凡了吧！這妮子，瓜子臉，不肥不廋，丹鳳眼，不大不小，面紅潤，秀髮披肩，衣著得體，舉止文雅。她既不失大家閨秀的靦腆風範，又能顯出山野村姑的豪邁氣質。婀娜多姿，亭亭玉立。

溫少沒待梁欣開口，大嘴一咧，兩眼一眯，高聲笑道:“你就是梁欣吧？

剛才常珊給我打電話了，你的事，你叔一定辦，一定辦！先上車，有啥事，車上說。”他拗口的普通話裡仍帶著濃重的山東口音。忐忑不安的梁欣上了溫少的汽車。她眼往窗外，思緒重重，是喜？是憂？是褔？是禍？前景難料。不過，從登上北去火車的那一刻，梁欣就想過，只要能洗掉哥哥的冤屈，什麼罪都能受，包括死在內。

上車後，相醜陋的溫少，先讓梁欣拿出材料，裝模作樣的邊看邊問。同時，那絨絨的大手，在梁欣那穿著綢質褲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梁欣想躲，但妮子挪一挪，老溫擠一擠，直擠的梁欣沒地方退了，他的大腿緊緊貼在梁欣的軟上，軟綿綿，熱呼呼，的她渾身不自在。尤其是時而靠近嘴裡噴出的酒氣，燻的梁欣直想吐。

前面開車的女人，從反光鏡裡越看越噁心，不由的說:“溫騷，那麼多地方，你為啥專擠人家女子，瞧，你快把人家擠成柿餅啦！”溫少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婷婷，你正經點好不好？”話雖這麼說，還是朝一邊挪了挪。並隨口答道:“這妮子，常天沒大沒小，這又不是在家裡！”婷婷哈哈大笑:“溫騷也會正經了，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汽車出城，溫少與婷婷換了位置，婷婷與梁欣坐到了後面。婷婷:“梁欣姑娘，你真想叫老溫幫你哥申冤吧！”梁欣點了點頭。婷婷:“你曉得他嗎？溫騷是咱省廳出了名的採花大盜，你別給他錢，那辦不了事，要想辦事，現在只有一條路…”她用手拍了拍梁欣的肩頭，接著說:“只有人…”梁欣什麼都明白了，她想下車，但轉念一想…揚著頭，沒吱聲。開車的溫少回過頭，佯怒的責怪婷婷；“別胡說八道，汙衊革命幹部。”婷婷:“老溫，本姑娘胡說你了，哈，哈。哈…你搞女人，外面的不找，專揀身邊說不出的口的人下手，你說說，你當處長沒三年，女秘書換了幾個，你家的小褓母換了幾個？”溫少:“小姑，你別說了，好不好，我求你了…”得勝的婷婷，不吱聲了。

“姐，還要其它辦法嗎？”梁欣怯生生的問。婷婷搖了搖頭。

“當年，你姐也是…為了辦事，妹子…認命吧！”梁欣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堅定的點了點頭。箭一樣的汽車，沿著城外的盤山公路向前駛去。車到半山“桑塔娜”駛下公路，順著一條彎曲的小路緩緩而行，少頃，停在半山一塊平坦的地方。梁欣，婷婷，老溫分別下了車，剛下來，老溫就把婷婷拉到一邊，悄悄的嘀咕著什麼？

梁欣舉目眺望，朝上看，怪石嶙峋，凹凸不平。咧牙把齒，搖搖墜。望下瞧，陰陰森森，煙雲繚繞。深不可測，望而生畏。近前一塊石坪，青石如鏡，巧奪天工。更費解的是石坪中央，有石壘人雕的大理石圓桌，與幾個嵌鑲的小石凳。

右側有一個天然石潭，遠處，有幾股冒著熱氣的泉水，全部滙於此，水聲潺潺。

靠近左角，還有好心人搭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石屋。

猛回頭，梁欣看見婷婷打開汽車後備箱，老溫從中掏出了一件件亂七八糟的東西。有繩子，有鐵管，還有一張充氣。另外，還有一堆大小部一的瓶瓶罐罐。

長長短短的叫不出啥名堂。倆人掏完東西，婷婷就拿氣筒給皮打氣，隨著氣筒的上下，這張特殊的，由扁到平，由平到鼓，外凸內凹，它比普通的大一半。

而後，倆人又用鐵管在側搭了一個鞦韆。前面放了一把類似木馬的椅子，最後，把一塊四四方方的彩條布，鋪在石桌上。忙活完，雙手倒背的溫少，低聲命令婷婷:“快叫她衣服脫了，讓老子驗驗貨，看看她本錢如何。”婷婷疾步上前，勸說連連後退的梁欣:“妹子，為了你兄弟，脫吧！不脫辦不了事…”隨之，又拿起一瓶粉紅的飲料“喝吧！妹子，喝了，你就能過了這一關啦！”滿臉淚水的梁欣一邊用手解自己的衣釦，一邊揚脖喝下了那瓶飲料，並把空瓶扔到溝裡。見此，溫少那黑乎乎的臉上，出了笑容。梁欣剛脫掉上衣，卸掉罩，等在她背後的溫少早脫光了衣服，抖著一身黑撲了上來。從背後抱住梁欣，絨絨的大手緊緊抓住她那豐滿高翹的大子，使勁，狠著捏。

並不時用手指撥拉著那漸漸發硬的小頭。低頭張嘴，在梁欣那紅潤的臉上上下，來回蹭。此時，梁欣像喝醉了酒，渾身上酸下麻，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可奈何的唸叨:“不要，不要，別…別…”身子來回扭動，企圖掙脫。

可溫少並不憐香惜玉，他一手，另一隻手解開梁欣的褲子，往下一拉，伸手在圓鼓鼓的恥丘上抓了一把:“真旺，美！”他把光身的梁欣往起一抱，招呼正在脫褲頭的婷婷:“來，幫把手，把她的褲子脫了…”光股的婷婷，抓住梁欣已經滑到腿彎的內外褲，往下一拽，梁欣立刻全身光。這倆人，一個抬頭，一個抗腳，把由於藥發作渾身無力的梁欣平放到石桌上。頭懸腳垂，仰面朝天。石桌一側，‮體玉‬橫陳，秀髮搖曳，風眼微閉，櫻口稍張。另一端，玉腿低垂，曲線優美，桃源仙，芳草虛掩。石桌上，豪高聳，小腹平平，欺冰賽雪，熠熠生輝。

老溫興大發，厚顏無恥:“婷婷，這貨比前次那妞咋樣？”婷婷雙一擺，小嘴一嘟:“哼，再好也喂不飽你，晚上吹簫消火還不是我的事？”老溫弓要低頭說:“野味嚐鮮，家餐飽肚，這理你叔懂。”婷婷笑罵:“啥雞巴叔，叔叔還能整天侄女，叫小姑，不叫小姑，明兒找不下妞了，姑讓你戳樹窟窿…”婷婷不耐煩的股一扭走開了。她端來蜂瓶子，蹲下來，把老溫的馿雞巴進去，搖了搖，然後，展開，順著梁欣的雙間倒了一股子，用手抹了抹，整的倆全是。最後，張嘴在瓶裡噙了一口，舉起梁欣的倆腳一撇，朝中間的陰門上一噴說道:“開始吧！”婷婷和老溫這對狗男女，一頭一個，前頭，老溫雙手把梁欣的兩腮一夾，的雞巴子嗤的進了姑娘的嘴裡，小雞蛋大的龜頭，撐的妮子倆腮鼓鼓的，像含了一個大核桃。他雙手抱住妮子的頭，身子一聳一聳，前搖後晃。而後彎下，伸出舌頭房，輕一圈，重一圈，左一下，右一下，偶爾，還咬住頭朝上拽。

“哎呀呀，癢死了…”梁欣時不時的乘雞巴離開叫著哼著。

“甜，甜，甜，你這鮮桃吃著真甜…”老溫邊吃邊嚷。

後面，婷婷舉著梁欣的兩隻腳，往前一撇一壓，大陰立刻一分為二，中間那亮晶晶的陰蒂和粉紅的陰道，一目瞭然。她彎下，對著姑娘倆腿之間的凹縫，先外后里，不時用舌尖撥拉那硬硬的陰蒂，著陰道中間緩緩出的水和蜂。

倆畜牲，前後，當然，最難受的是梁欣，她小小嘴巴，被那的撐的幾乎撕裂，這東西，雖有甜味也有腥味，加上溫騷左腮一擦，右腮一蹭，嗆的她真想咬一口。但她清楚這樣作的後果。只得憋氣咬牙，任憑這個老畜牲，把她的嘴當。加上前那一對子，被老溫撕咬，使的梁欣躲難躲，動難動，周身臊熱的像著了火，高陣陣襲來，那裡面一股股那粘乎乎的髒東西。她想叫，嘴裡著雞巴，她想動，這倆，一個按頭，一個壓腿那由自己。

突然，婷婷放下樑欣壓在腹上的‮腿雙‬，倆手推了一把還在嘴吃的老溫一把:“騷，快你姑幾下子，我，水子都快成河啦…！”說著，翹起一條腿，讓溫少看。老溫看了一眼，不耐煩的拽出梁欣嘴裡的雞巴，繞到婷婷背後，邊走邊嘟囔:“小婷婷，小姑姑，你總是先佔鮮，讓人那次都盡不了興！”婷婷彎翹:“少球廢話，我的東西，她能先得，快點，你小姑癢死了…”說完，雙手往石桌上一趴，頭往梁欣上一枕，擺好了挨球的架式。老溫從背後抱住婷婷的纖纖細，朝前一用力，長長的雞巴子，從背後入了‮婦情‬的中。

“輕點，到你小姑姑的嗓子眼啦！”婷婷回頭責罵。此時，梁欣的臉被婷婷的臉磨嘰著，倆腿之間又被老溫的卵蛋碰撞著，真想也有人自己幾下子，解解癢，緩緩渾身的難受勁。

還好，老溫猛的推開趴在梁欣身上的婷婷，雙手把梁欣的兩腿一端，往開一撇，朝回一拉，狠狠的朝前一用勁，大雞巴連帶稍的給女子了進去。

“哎呀，痛死人了！”仰面朝天的梁欣慘叫了一聲。好容易進去了，老溫那管你叫不叫，喊不喊，痛不痛，酸不酸，三淺一深，五深三淺，吥嘰吥嘰的連帶擰。

“哎呀…你輕點…痛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