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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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回到當的情境,心亂如麻,不能自我。一個新世界的水平線升起在我眼前,你的肩膀會是我一生的依靠,你愛的撫觸落在我身上,許諾和我像夫
般過此一生,有什麼損失?有什麼得著?我需要走出問號,發現驚歎號:或許,我應該放開懷抱,給可能一個機會。
***我懷著這麼一種心情上岸。遊覽的目的地是佛羅倫斯。我忽然對意大利時裝有興趣,想跑遍市內名店看一看,而爸爸放棄參觀文藝復興大師的博物館,陪伴我購物。我不時偷看爸爸,抬眼處,從前是高大,英明、嚴格的父親。今天,我長大了,他個子變小了,從前以為他不明白我,今天處處體貼我。
歲月把他的頭髮染成銀灰,當他掏出老花鏡,替我刷信用卡籤賬時,讓我覺得,他真的老了。
身邊要人照顧…我們得趕回口岸上船。晚上郵船開出,而且有一個盛大的船長餐會。回程,在車上,爸爸問我一個奇怪的問題:“我合格嗎?”我只能裝作不明白。
他說:“我的意思是,你覺得我適合你嗎?”這般直截的迫問,令我全身一陣火燙般覺:“爸爸,我沒法回答你?為什麼偏偏要看中我?我是你的女兒,年紀不輕了,有過三個老公。你不認為很荒謬嗎?”
“娟,爸爸和你說這些話,是要有很大的勇氣和決心。我不是隨便找個女人,你是我的女兒,若果不是我對你的愛催迫著我,我不會如此狂妄的。已經很多年了,一直把對你的愛埋藏在心裡。不讓你知道的,因為我希望你幸福,快樂。
但是我看到,你並不快樂,你需要有個愛你的人。我想,或許,我就你所需要的那個人。向你提出來,下半輩子做個伴,我們就有人相愛,你照顧我,我照顧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願意接受我嗎?”他的手移過來,放在我的膝蓋上,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我移動坐姿,想以不太明顯的方式,擺脫他的手。
“我的心很亂,這一個多禮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愛是什麼?有時,好像對你有些覺,但是,理智告訴我,那是亂倫。給我一些時間去
清楚,好嗎?”
“娟,對不起,不是要勉強你。我曉得,一旦說出來,會搞亂你的生活,這一份超出父女親情的愛意,原本打算帶著進棺材的,但是,這幾天相處,另我改變了想法,我認為是時候向你大膽的表白了,不然,下半輩子會活在遺憾之中。對你也欠了個代。我不說。
其實你也猜到爸爸心裡想些什麼。”
“不要再說了,好嗎?我的心情夠混亂了。”
“娟,對不起。我說了本不應該說的話,不過,讓我說最後一句。我對你的愛多過我能說的。”我想,我明白爸爸的心事。我把我的手放在他手背上,他反過來,抓住我的手,我沒甩開他,但不敢向他看過去,一路,看窗外的風景。
心裡不住的盤旋著一個問題—難道坐在我身邊的爸爸,是我託付下半生的真命天子?回到船上,我換衣服時,把他關在房門外一個小時。我把佛羅倫斯最美麗的裙子和鞋子買回來,包裹著全身的曲線,挽住爸爸的手,到餐廳去。
經過替賓客拍照的攤位,給攝影師留住我們的腳步。他邀請我們,趁打扮得那麼漂亮,讓專業攝影師替我們拍一些相片。
我們就給他擺佈,當做夫婦或情侶,擺出一些親密的姿勢,拍了那些掛在客廳或睡房的合照。我裝作自然,在這個場合中,暫時飾演爸爸的愛人。
或者,就用這些照片,報答爸爸對我的愛。攝影師告訴我們,我們很合襯,形神合一,洗出來的照片,一定會甜密得羨煞旁人。我在旁參觀別人拍照,有些夫婦有夫相,神情和樣子都很相似,不用攝影師多說,已經做到很溫馨甜密的構圖。
有些卻很生硬,縱使按提示,把身體貼近,依偎,但是,總覺得貌合神離。我們拍的一輯,在別人眼裡又如何?攝影師的話,有多少是真的?我們安排坐在船長席,與船長共膳。
這一夜,衣香鬢影,美酒佳餚,每一道名菜,配一種佳釀。服務員把酒菜端上來時,都有一番解說,說成是酒和菜的戀情。
爸爸在餐桌上盡了男仕的禮儀,給我周到的照顧。我預,今晚有事發生。我
不住偷偷向身邊的爸爸看過去,心情有點像相親。他總會親切,禮貎的問我,想要些什麼?我就胡亂的說要鹽罐子或什麼的。到進甜品時,船長站起來。
向嘉賓說,在這個閤家歡晚上,有一個餘興節目。他請船上的貴賓客玩一個遊戲。勝出的獲賞一瓶香檳。遊戲是婚宴上搞氣氛玩的,叫猜配偶。他要男人坐在椅子上,蒙上眼睛,猜誰是他的情侶或老婆。
由船長隨意找船上的待應或賓客,混在其中,輪上前吻他。男人只能憑那一吻去猜。船長首先邀請我們參加,不好意思推辭。有五個人,按船長指示,上前去吻他,當然,有些人吻在他嘴上,姿勢和表情十分搞笑,惹得鬨堂大笑。有的吻他臉上,有些吻在額前,最後是我來和他的“對兒戲”我閉上眼睛,深深的
了一口氣,屏息吻下時,他好像能看見我,張開嘴,在我落下那一刻,
上來,吻住我。他的
好像
管一樣,
啜著我,把我把我舌頭也
了出來,在眾目睽睽中,我給吻得
糊了,滿臉通紅。
然後,船長出來分開我們,說夠了,請仍被矇住眼的爸爸,認出那一位是他的老婆。我們五個人,按次序由左至右一字排開。爸爸不假思索,就說是最後一個。全場鬨然,船長可惜的嘆息,請爸爸想清楚,給他一個機會,確認答案。
他仍堅持,高聲的說,是最後一個他所吻的。船長說,對不起,猜錯了,沒能幫忙了,但香檳仍送上。請他自己睜開眼看一看。爸爸解開蒙眼的絹布,一看就大笑起來,船長說,這個玩笑夠大嗎?全場也隨之笑了起來。
散席,趁船長和爸爸寒喧之際,我躲開了人群,獨自溜了出去。登上甲板,望著海,吹海風,希望會清醒。明月當頭,在白雲間穿梳,繁星失。
我心亂如麻,要明白在船長所發生的一切事。
的雙肩,一陣冰涼,我把雙手
迭放在肩上,發現披肩留在餐廳。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我背後,把那件我忘記拿的披肩,搭在我肩上。我知道是他,我正在逃避的人。一把悉而體貼的聲音說:“娟,對不起,我太過份了,我們不能匹配。愛上自己的女兒,本來是不當。
要女兒也愛上自己,更是痴心妄想。事到如今,我太慚愧了,沒有面目再和你在一起。明天泊岸,我會離開。”我覺到聲音漸漸離開我,我馬上回身,抓住能抓著的,是他溫暖的手。我說:“我很害怕。”
“對不起,我沒考慮你的受,以這魯奔愚笨的行徑,侵犯了你。”
“爸爸,不是這回事。我害怕和你接吻給我的覺,從來沒有跟人這樣接過吻。有一股強而有力的電
,從你的嘴
透過來,漫遍我全身,透進骨子裡,把我攝住了,我動也不能動,直至你放開我。那就是你所說的愛嗎?就是那麼簡單嗎?我曾經愛過,但面對著你,我完全不懂。
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娟,手絹蒙著我眼睛時,給我奇妙的覺。在一片黑暗,誰也看不見,心裡卻明亮了,我看見我至愛的是誰?在眾目睽睽下,我願意吻你,讓你和全世界都見證,我真心的愛上你。我願意為她而活,沒有你,我寧願不活了,這是我剛才的
覺,不是編做的,你得相信我。”爸爸從口袋裡把那條絹布掏出來,給我看。
“爸爸,我真的值得你如此的愛嗎?你們做了那麼多事情,是要讓我明白你對我的愛嗎?我一直想找個理的解釋。
但是,現我不用解釋了,或許,我需要一個覺。答案不在腦子裡,而在心裡。來吧,請你矇住我的眼,讓我自己去
受一下。”
“娟,對了,催迫著我,糾纒著我的,就是那一種不能解釋的覺?”
“這是一場試考,然後,我會告訴你,合格不合格。”閉上眼睛,覺到爸爸的手,輕輕拂過我的臉,
撥我的頭髮。他把絹布蓋住我的眼,打上結,束住我的頭髮。
我雙手放在爸爸肩上,掂起腳尖,抬起臉,在黑暗中搜尋他溫暖的片。我等候著,他的懷抱溫柔起環繞我,我心怦然跳動,然後,我的
片擦過他的
,追上了那火熱而溼潤的吻…我握住他的手,放在我
前,抵住我的
尖,在他的撫觸中,它甦醒了。
我們愈纏愈緊,恐怕失去了彼此。那個覺又來了,貼在我的大腿上,是他那一條法蘭克福香腸大得那麼唬人的東西。我在空虛之中,不是希望有這麼一個東西來讓我快樂嗎?
沒理由因為它是屬於爸爸的而要害怕它。我知道他一點也沒有侵犯我、欺凌我的意圖。那一刻,我覺得很需要它。那甜的一吻,把我們如膠似漆的粘結在一起。
我心卻慌亂,一個界限己打破了,我沒有地方可以逃避。我無可遮蔽地,要面對爸爸作為一個男人對我的示愛。我們倒在那張躺椅上,蓋著毯夜
的冰涼。我看不見夜空,也看不見和我親吻的人,在
毯下,彷彿進入了一個神袐的地方。
我們可以像情人般相擁著,他的手,探裡裙子裡,的的膝蓋,大腿,再深入,在我的陰
叢中,
逗我的陰
。我們互相探索彼此的身體。在我的
能觸及的他的身體,愛意熾烈。
當他溫暖的吻印在我的額上,我對我的情人說:“告訴我,為什麼是我?”他在我耳邊輕聲地說:“我只追隨著你給我最原始的,赤的
覺。是你欠我的債,或是我欠你的孽債。”真的是孽債,那
覺是骯髒的,侷促的,我正在嘗著那滋味。爸爸隔著裙子,撫摸我的膝蓋和大腿。我的裙子拉起到了大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