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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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子?”
“摸過她身子嗎?”
“摸過,只是隔著衣裳。”
“xx子呢?”任玉巧直率地追問。
“也是隔著摸的。”安陽回答的聲氣,越來越低弱“她不肯,防備得特別嚴。”
“那麼…”任玉巧坐起身子,上半截身子全都在安陽面前。
安陽忍不住又去輕輕摸著她鼓鼓的rx房。
任玉巧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動,正道:“你碰過昌惠嗎?”
“從來沒、沒碰過她一下。”
“你發誓。”她的目光視著他。
“發誓沒碰過她。”
“這才是我的好么弟!”任玉巧喃喃地說“安陽,跟你道實情,在家中,只要一聽昌惠嘰嘰喳喳不停嘴地擺你的好,一臉喜歡地誇你,我的心頭就發,晚上煩躁得睡不著…”
“為啥子?”
“我真怕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拐跑了。”
“你咋把我想得這麼壞?”
“不是我把你想得壞啊,安陽,這種事情趕場天聽得還少了嗎?兩個人悄悄地好上了,家中的父母不答應,不同意,小夥子就會裹上姑娘私奔,跑得遠遠的,東北啊、海南啊、新疆啊,遠到天邊的地方。你要生了這種心,我敢說昌惠會跟著你去的。那樣的話,我就慘了。”
“我哪會做這種缺德事。”
“我怕啊,我願讓你儘快地嚐到女人的滋味呀。”任玉巧說著,轉過半邊寬大的身子,重重地朝著安陽壓過來,彷彿賞他一般,用手托起自己的rx房,往安陽臉上送過來。
“親著它,你親著它呀!”安陽一口噙住了她的頭,貪婪地輕輕地品咂著。
任玉巧的手進安陽的頭髮,把他的頭髮胡亂地摩挲著,臉隨之貼在他腦殼上說:“也難為你了,這麼壯實的一個漢子,連年連年沒個女人伴。”她的手又在他的身軀上探索著柔聲問:“你就不盼望一個女人?”
“盼。”
“盼不來咋個辦?”安陽抬起頭來,他又想起了那些個漫長的孤寂冷清的夜晚,吁了口氣說:“有啥辦法,熬唄。”
“瞧你,說起這話,眼淚都出來了。”任玉巧伸手拭去安陽眼角的一滴淚,長嘆一聲道:“我同你,是一樣的呀。十多年裡,我這身子,就沒一個男人來捱過。”
“真的?”
“還會假,”玉巧坦誠地說“不挨、不碰,不等於我不想啊。跟你說,這事情有點怪呢,前幾年還熬得住。這些年,就是、就是…”
“就是啥子?”
“就是剛才敲門的李克全家買進了電視機,知道嗎?”
“曉得的。”
“去看過嗎?”
“我去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