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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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才剛認識耶…”她的個已經很夠平易近人了,沒想到這個漂亮姑娘比她還不拘小節。

“我,齡之,不能吃的那種。你呢?”漂亮姑娘笑睨她一眼。

那渾然天成的勾人媚態連身為女人的艾子也不紅了臉,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問她名字。

“端、端木艾。”人家都說了,她沒道理不答。

那位姑娘停下腳步,一雙水眸直瞅住她,又驀地揚起顛倒眾生的笑。

“這不就認識了嗎?走吧。”那雙手再度勾上了她的臂彎,不由分說地帶著她繼續往前走。

她、應該、真的、只是…好客吧?初次行走江湖的艾子不清楚這樣的舉止到底是正常還是詭異,仍然有些躊躇。

畢竟她武功不太好,針灸退敵的方式只能攻其不備,這姑娘剛剛全看到了,這招也等於沒用了,加上後面那個男人覺功力很深厚的樣子,要是他們真的心存歹念,她本打不過他們。

不過,這姑娘若是壞人,剛剛也不會出手幫老丈了…憶起剛剛聯手抗敵的情景,興奮油然而生,將她殘存的疑慮全都抹去。

只是去她家坐坐又不會怎樣,去就去嘍,她也很想請教她剛剛一下子就制住壞人的藥是什麼配方呢!

沉浸在結到朋友的歡欣中,艾子興高采烈的、毫不反抗地跟著走了。

等她發現自己誤上賊船時,已經來不及了…

“呵~~嗯~~”坐在涼亭裡的艾子聞聲回頭,看到許齡之衣衫不整地朝自己走來,她既讚歎又佩服。

怎會有人天生就從骨子裡透著嬌媚,連打呵欠都可以讓人臉紅心跳的?偏偏齡之又毫不吝惜展自己的魅力,衣帶隨興繫著,敞開的襟口連肚兜都遮不住。

“你被看光光了啦。”艾子臉紅嘀咕。

雖然這幾天的相處已讓她對齡之的大膽行徑見怪不怪,但當有人酥地在面前晃時,她還是會尷尬到眼睛不知該往哪兒擺。

“呼,昨晚玩太兇,真累壞我了。”許齡之懶得理她,坐到她身邊,伸著又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你應該也知道,癸水來之前,總是特別想要…”

“我通的是醫術,不是房中術。”艾子咬牙打斷她,但腦海中仍不由自主地浮現香豔旎的畫面,她的臉更紅了。

“喲,小迸板也動了情啦?”許齡之看見,用指尖輕刮過她的下頷。

“要不要我讓千海幫幫你,帶你領略這個中的銷魂滋味呀?”

“你還說?”艾子撥開那隻手,嗔惱瞪她。

“誰叫你們要貪歡也不找個隱密一點的地方,那麼刺的畫面,我哪有辦法忘得掉啊?”她現在知道了,隨便跟著陌生人回家是件很不好的事。

那句“到我家去坐坐”讓她坐馬車坐了兩天,來到了一個令她瞠目結舌的地方——齡之說,他們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拜月教”通採陽補陰、男女調和等事,而身為首席弟子的她,更是個中翹楚,甚至還在身邊備了個可隨時供她使用的男臠,男歡女愛好不快樂。

她是不懂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也對術業有專攻不帶任何歧視,但她沒辦法做到看見男人光溜溜的**還能若無其事地面對人家呀!一不小心又想起那個畫面,艾子不羞窘得矇住了臉。

花前月下,是很讓人情不自沒錯,但齡之明知有她這個食客在,難道就不能收斂點嗎?害她到現在還不敢正視千海,而齡之居然連要大方和她分享千海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這樣就被嚇到?”許齡之笑哼。

“酸澀的果子男人不愛吃,你還是考慮一下讓千海先教教你吧,要不然就算你那個情郎出現也沒用,你哪有本事誘得他惡虎撲羊呀?”

“我不要,我的身子只有他能碰。”艾子拚命搖頭,而後小小聲地咕噥:“我有在學了嘛…”在發現這是個如此驚世駭俗的地方後,沒讓她落荒而逃的原因有幾個——和齡之投緣是其一,即使她們觀念差距極遠,她們的個卻是一拍即合,才短短數天她們已經情同姊妹。

然後,是齡之所說的話。

她本來就藏不住事,又遇到一個談得來的好朋友,當然將她離家出走的原因都跟齡之說了,也順便請教齡之的意見,齡之那麼懂男人,應該會有更深入的見解。

“這種道貌岸然的男人我最瞭解了,別看他滿口仁義道德,其實腦子裡早把你吃乾抹淨了。別急,姊姊會好好幫你,等他來了之後,他的反應若是這樣,你就那樣,他要是那樣,姊姊還有更好的法寶~~”結果齡之聽得好興奮,直說要幫她,叫她好整以暇地待在這兒等大魚自投羅網,還要她趁這段等待的時間,多學些男女情事以備不時之需,免得真的要派上用場時,又落到上回那樣誘惑不成的窘境。

她很認真學,也把齡之所提供的諸多計策謹記在心,就算再害羞也每天都在腦子裡沙盤推演,準備讓他一來就再也逃不掉,讓他乖乖地俯首稱臣——問題是,要是他不來這些就全都白搭啦!

“你說,他真的會來嗎?”艾子低聲問道。即使齡之都拍脯保證了,她還是怕。

“都這麼多天了,如果他真的有在找我,應該早就找來了…”

“放心吧,我們拜月教在江湖上有多聲名狼藉?就算他不愛你,聽到你入了yin窟,也不可能會坐視不管的。”說到江湖上的鄙夷蔑視,許齡之只覺得驕傲。

“要是他真的不來,你剛好就趁此死心,放開懷去受男女**的樂趣吧。”

“你到底是要安我還是在氣我?”艾子懊惱地嘟起嘴。

在她跟著齡之回來的路上,千海已經發現她被人暗中保護的事,卻故作不知,任由那人一路跟到底,想當然耳,她一進拜月教就沒再離開的情形,跟蹤者當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她的去向一直在某人的掌握中,她的心定下不少,不然她好怕真的沒人找得到她,她就只能不斷地下去。

她敢肯定那個隨從一定是大爹爹派來的,置身事外地看著,又全然控在指掌之中,除了大爹爹之外,也沒人有這份能耐了。

但她不懂的是,既然她的行蹤都已經被鎖定了,為什麼他還不追上來?害她每天越等越心慌,老是被齡之的玩笑話擾得坐立不安。

好氣喔!

“你不是說他只是被禮教束縛,其實內心熱情如火嗎?”艾子仰起下頷,用齡之說過的話反駁回去,同時也是在強勢地說服自己。

“他愛我,他很愛我!他一定會追來的!”

“這不就得了?”許齡之等的就是這一句。不然每天看她唉聲嘆氣的,煩都煩死了。

“要不要我待會兒再示範幾招給你看?不然我怕到時你那個情郎來,你還是沒勇氣下手,就算我幫你想再多的應變方式也是白搭。”明知她臉皮薄,許齡之還故意逗她。

“不用了,我可不想以後看到千海就得躲。”猜都不用猜也知道齡之會找誰配合她示範,艾子敬謝不

那時聽到齡之說千海是她的男臠時,她著實吃了好大一驚。

因為拔冷峻的他有著孤傲的氣息,本就不像是任人狎玩的臠奴,但她不小心撞見的場面以及時常自齡之寢房傳來的人申,都說明了他確實是齡之用來取樂的工具,讓她也不得不信。

她對千海的來歷以及他為什麼甘於這種屈辱的身分,一直到很好奇,但這個話題實在太忌,很難問得出口,齡之又都沒主動提過,她也就只好擱在心裡,擱著擱著,每次看到他像個護衛靜靜跟在齡之身後,這個問題就會忍不住啊上來,而現在拜齡之所賜,浮上來的還多加了一個她拚命想忘掉的尷尬畫面。

“那你現在該躲還是不該躲?”望著那抹踏進院落的身影,許齡之笑道。

“千海來嘍。”

“你可別跟他說。”艾子也看見了,趕緊跟齡之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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