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襯衣釦子一粒粒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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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暮雨驚呆了,炎昊然自己也驚呆了。
他的涼涼的,軟軟的,貼在她薄薄的眼簾上,卻是忽然變的滾燙起來。
上官暮雨覺眼前一陣眩暈,然後整張臉倏然就紅了,她下意識的伸手狠狠推在他
前。
炎昊然被她推的踉蹌一步,卻是捂著口靠在門上,面
慘白成了一片。
上官暮雨嚇了一跳,起初還以為他故意嚇她的:“炎昊然,你別裝了,我又沒有用勁!”炎昊然死咬著牙關還想硬撐,但那尚未癒合的傷口已經氤氳出血痕來。
他為了不讓她看出他受傷了,只纏了薄薄一圈繃帶,被她這樣用力一按,鮮血騰時就把繃帶濡溼了,菸灰的襯衣上清晰的透出一片血痕來。
上官暮雨這才反應過來,她手忙腳亂的去扶他:“你快坐下來,我去拿藥水和繃帶。”見她嚇的手腳發抖,一臉的驚慌失措,炎昊然覺得那傷似乎也不疼了,如果能換來她這樣的關心,他就是再傷一次也是願意的。
“沒事的,就一點皮外傷,你看,我不都好好的麼。”炎昊然拉住她的手,眉目柔和:“你別慌,肚子裡的孩子要緊,我真沒事兒,不騙你暮雨。”
“都了這麼多血,還說沒事兒!”上官暮雨狠狠的瞪他,大眼裡包著晶瑩剔透的淚,要人看了都想疼。
“這點傷對我真不算什麼。”炎昊然還要說,上官暮雨的眼淚卻已經掉了下來,他慌地乖乖答應:“好了好了,你快去拿紗布給我。”上官暮雨擦擦眼淚,又瞟了瞟他的口,這才轉身去拿藥水繃帶。
炎昊然靠坐在沙發上,上官暮雨搬了一把小椅子坐在他的對面。
她把他的襯衣釦子一粒一粒解開,炎昊然微微的側過臉去,他的臉有些燙,連呼都有些膽怯起來。
這是他們最親密的接觸了吧。
炎昊然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一一
捏緊在掌心裡,掌心的紋路都是細密的汗,他不敢偏過頭來看她。
雖然她的呼,輕輕淺淺的就在他的
口。
就像是有一隻柔柔軟軟的小手,在輕輕的撫著他的心臟。
上官暮雨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了炎昊然前的傷上,她將他的襯衣微微向兩邊拉開,然後那染血的繃帶就
了出來。
上官暮雨只覺得心口一顫,目間微微有些眩暈,她原就有些暈血,此刻卻是硬撐著,將繃帶解了下來。
可怖的傷口頓時暴在她的眼前,極長的一道砍傷,幾乎是從他的左肩一路蔓延到右腹部。
上官暮雨的手都在抖,漆黑的長睫上顫呀顫的落下淚來,“都成這樣了…你還說沒事兒。”傷口還是新的,本沒有癒合住,她剛才按的那一下看來太重了,鮮血猶在向外淌。
“你別看傷口嚇人,其實都是皮外傷,過兩天就全好了。”炎昊然看她哆哆嗦嗦給他上藥的樣子,又是好笑又是動。
“這叫什麼皮外傷?你瞧瞧這傷口多深!”上官暮雨把半瓶子止血藥粉都撒上去,然後瞪了他一眼;“你別亂動。”炎昊然就老老實實靠在沙發上:“嗯,我不動。”上官暮雨抿抿嘴,用柔軟
水的紗布把淌出來的鮮血都
去,紗布挪到他結實的小腹那裡的時候,上官暮雨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
炎昊然看著她臉紅的就像是一隻小蘋果,不由得微微翹起嘴角,他的眼眸亮晶晶的望著她,怎麼都挪不開。
上官暮雨一邊給他擦拭,一邊暗暗腹誹,這人的身上怎麼硬的像是石頭一樣?
可是硬成了石頭怎麼還被人砍出這麼深的刀口子。
直到鮮血漸漸止住,傷口外的血漬也被清理乾淨,上官暮雨才輕輕鬆了一口氣。
拿了繃帶給他仔仔細細一圈一圈纏上去,他的身材很高大,魁梧又結實,繃帶繞到身後的時候,上官暮雨的身子幾乎都要貼在他口了。
炎昊然偏過頭去,兩人的呼錯開來,這空氣裡的溫度卻好似陡地上升了一般。
“得去醫院。”上官暮雨嚴肅的開口,不容他拒絕的口吻。
“你看,血都止住了。”炎昊然不想去,他還想多和她待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