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襯衣釦子一粒粒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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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炎昊然真的出了什麼事,就此永遠見不到了…她會怎樣?

上官暮雨心裡很矛盾,她是真的不希望炎昊然出任何事的,但是…她也是本不能接受他的情的。

罷了,現在只要他人先安安全全的回來。

只要人好端端的不出事,那麼什麼事都能解決,這世上除了生死,還真是沒有什麼不能解決的。

*意大利,某處神秘莊園。

“少主,您還是再等等吧,等傷勢穩定一些了再回去。”

“是啊我的好少爺,您都成這樣子,就是好好的回去了,也會嚇到上官小姐啊。”張媽站在一邊憂心忡忡,少爺平做什麼事有多兇險她都清楚,可是這樣滿身是血的被人送回來還是第一次見。

炎昊然靠在上,額上纏了厚厚幾層紗布,前亦是層層疊疊的裹了起來,但饒是如此,鮮血還是沁透了最上層的紗布,氤氳出一片片的血霧。

他閉目半躺著,臉蒼白如紙,失血過多要他的嘴都透著一層蒼白。回永受是。

緊閉的眼眸下透著青黑,整個人都似脫了形一般的瘦,昏了這麼一個多星期,人都不成樣子了。

張媽心疼的只掉眼淚,連聲的勸著,炎昊然的幾個親近下屬也在一邊附言相勸,但他只是閉著眼不說話。

張媽見他如此,知道是勸不住他,但還是不甘心;“少爺,你想想看,上官小姐這麼善良,看到你這樣子一定心裡難過,她現在,現在還懷著孩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炎昊然聽的心口微微一顫,眉心卻是微微皺了起來,俊的五官上也似蒙了一層的焦灼。

他重傷昏的事絕不會准許洩出去的,因此義父封*鎖了一切的消息,所以…他留下的那個下屬也不知道。

原本他和上官暮雨約定的最少三天最多一週,現在都過去快兩週了,上官暮雨一定很擔心他吧。

她一個人在那裡,還有那個虎視眈眈居心不良的柳月也跑到了巴黎去,萬一她又對上官暮雨不利。

不行,他必須得回去。

炎昊然再也待不下去,掙扎著就坐了起來,他這一動,口的傷口又迸裂開了,騰時鮮血就把厚厚的繃帶給染透了。

似乎夢到了什麼,也似乎一直都這樣鬱鬱寡歡。

忽然聽到了叩門聲,上官暮雨一下子被驚醒,然後眼睛站起來去開門。

炎昊然留下的那個下屬經常會來給送她東西,她現在要遵醫囑好好在家休息,採購的任務就落在了那個人身上。

上官暮雨緩緩的走到門邊,低著頭拉開門,然後就轉過了身去往回走。

她的身子忽然被人抱住,然後有堅實有力的手臂小心的圈住了她微肢。

上官暮雨一怔,正掙扎,可是眼淚卻已經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炎昊然的下頜支在她的肩窩裡,他的聲音溫柔傳來,就像是在夢中才能聽到。

“小雨我回來了。”她像是木偶一樣半天都不能動彈,只是噼裡啪啦的掉著眼淚,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氤氳出小小的圓形水漬。

炎昊然心疼無比,將她在懷中小心的轉過來,他看清楚那張尖瘦的小臉,憔悴了許多的容顏上,密佈的都是眼淚。

這是第一次吧,她的眼淚是為他而落。

“對不起小雨,我讓你擔心了,對不起…你別哭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哄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他只能輕輕的抱住她,笨拙的給她擦眼淚。

她一直哭,他就一直給她擦。

到最後,上官暮雨忍不住破涕而笑,舉起小拳頭捶他:“你把我眼睛都擦腫了,痛的很。”炎昊然低頭去看,果然她單薄透明的肌膚都被他帶著薄繭的手指給擦的微微紅腫了。

他不知道腦袋怎麼短路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了這麼大的勇氣,他望著她哭腫的像桃兒一樣的雙眼,他忽然一低頭,就吻在了她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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