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醫生,你可要振作起來,”他說道。

“你幹得好極了,對那些人來說,最幸運的就是你在飛機上。”

“算了,算了,小兄弟,”貝爾德嘲諷地說道。

“別跟我說一些鼓勵話了,我並沒想過扔下你們不管呀!”那小兄弟有點臉紅了。

“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找的。好吧,告訴我,我能幹些什麼?你在忙的時候,我卻坐在這裡焐熱我的椅子。你忙苦了。”

“忙倒沒什麼,”貝爾德把手搭在對方的手臂上。

“別在意,我向你發了一點火,這樣我到稍微好一點。知道該怎麼做,可又做不了,這使我脾氣有點躁。”

“沒什麼,”斯潘笑笑道。

“不管怎樣,能幫點忙總好。”

“待一會兒我告訴本森小姐,就說如果她需要的話,你很願意幫忙。一旦給大家喝完水之後,我看你最好還是呆在原處,過道里人來來去去,己經夠擠了。”

“聽你的。如果帶要,來喊我,我就在這裡。”斯潘重又坐下。

“不過告訴我,這事有多嚴重?”貝爾德盯著他,簡單地說:“你想有多嚴重就多嚴重。”他走到晚間曾大口大口地喝威士忌的那幾個球處。四個人現在只剩下三個了,其中一個穿著襯衣坐在那裡發抖,口蓋著一條毯子。他的臉很蒼白。

“別讓他著涼了,”貝爾德說道。

“他喝過什麼沒有?”

“說起來也好笑,”一個坐在後面正在玩紙牌的人說道:“要我說的話,他灌的威士忌一定有好幾品脫了。”

“飯前還是飯後?”

“都有。”

“沒錯,”這一夥中另一個贊同道。

“我還以為哈里很能喝呢。”

“這樣對他倒好,”貝爾德說道。

“無疑,這可幫著稀釋毒。你們誰還有白蘭地?”

“我的已經喝完了,”那個在玩紙牌的人說道。

“等一等,”另一個說道。他稍傾身子,從股後面的口袋拿出一隻瓶子。

“瓶裡也許還留著一點。我們在多倫多候機的時候,喝了不少。”

“給他喝幾口,”貝爾德說。

“給他喝的時候慢一點,你們的朋友病得很厲害。”

“哦,醫生,”那個在玩牌的人說道“情況究竟怎麼樣了?我們還準點嗎?”

“據我所知,是這樣吧。”

“那對安迪來說,這場球賽算是看不成了,嗯?”

“那當然。我們一著陸就得送他進醫院。”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