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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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說了什麼?”

“是。”她讓那人說了什麼,看那張臉就知道。

“三枝子,咱們不走嗎?”彌生擁著三枝子的肩膀出去了。也許是想躲在三枝子的背後吧。

千代子還坐在走廊上。

“算了吧,我去見他。”御木站起來,跨過千代子。

“先生。”千代子抬起頭“您可得當心…”

“呃?你讓那人打了?”

“打是沒有捱打,讓他說了句,從這個家裡滾出去。”

“哦,有這樣的事?”御木丟了一句話,來到大門口。

啟一右手像是搔癢似的著左手腕,慌慌張張地盯著御木:“先生。”

“啊。”啟一像是動得要命,嘴微微顫動,什麼也說不出。

“傷口還在疼嗎?”御木問了一句。

“不,這裡,那東西真討厭。”

“那東西”就是啟一所謂的“鬼”或者“幽靈”吧,御木想著,看到啟一病態的亢奮。

“今天有什麼事?”

“啊。只是,想見見先生。一看到您,我就在想我要說什麼來著。”啟一哭喪著臉說。

“是嗎?啊,來吧,進來…”

“先生,剛才開門的人出來了,那個女人在您家嗎?”

“嗯,這個嘛…”

“放著那姑娘,我也沒什麼顧慮了。”

“是嘛。”

“那奇怪的舉動,不就是在您門前游來蕩去的姑娘嗎?我好容易把她趕走了,先生做了些什麼。今天到大門口,一看到我,‘啊’地變了臉。”

“那是你以前趕過她的關係。她不是什麼怪姑娘。”

“真的嗎,先生?我不想讓先生家進來有病的人。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讓啟一這樣斷言,御木甚至懷疑啟一變得病態了,彌生也有某種責任似的。

“好了,上來說怎麼樣?”

“可以嗎?彌生會原諒我嗎?”

“什麼原諒,不是讓你進來嗎?”

“是啊。”

“這種事算了吧。”他把啟一帶向客廳,忽然想起,為了彌生,是不該讓啟一進來。可是一打開明明晃晃的電燈,又覺得啟一沒有剛才在傍晚大門口幽暗處那麼異樣了。

“你的事…”御木按著自己的左腕讓啟一看“剛才你說有什麼?”

“啊?”

“什麼也沒有嘛。不就是你讓恐怖症給嚇住了嗎?”

“不是那麼回事呀。”啟一含含糊糊地回答。

“請醫生看過了嗎?”

“您說醫生,是指瘋人院的醫生嗎?”

“不一定是瘋人院的醫生嘛。”

“不請他們看。”御木心想,為了啟一,該不該給他找個神病大夫,但他沒做聲。御木覺得啟一來肯定是有什麼事的,沉默一會兒,興許能讓對方說出來。

御木給啟一出學費,把他作為家庭的朋友,茶室、書房,還有彌生的房間都可以自由通行,而到這客廳倒還是第一次。可不知道啟一對如此招待作何想。

“先生。”他叫了一聲,正想說什麼話時,三枝子端著紅茶進來了。

啟一“啊”地一聲站起來,把椅子也翻了。

“不是彌生小姐呀?”他右手輕輕扶起椅子,啟一令人害怕地一個踉蹌。

“沒關係,你坐著吧。”

“好。”啟一抓著剛扶起的椅背問:“剛才這人也是來您家的嗎?”

“她是彌生的朋友呀,你不知道嗎?”

“不,我知道這人與那人來您家是兩回事吧,先生。”啟一越說越玄乎“我把椅子倒,心臟撲撲地跳了半個小時。”

“那麼,你還是靜靜地歇一歇好。”

“先生,這個家裡,隨便地增加女人怕不成吧。”

“什麼意思?”

“我讓人割了手腕,暈了過去,也是因為那好愚蠢的女人。一次失去了情緒,一切都會失去了。”

“你什麼也沒有失去呀。我想你不過稍微有些病而已。”這時有人來敲門。

“喂,我說…”是順子的聲音在叫。御木站起來打開門。他剛走出門,順子趕快示意他拉上背後的門。

“怎麼了?”

“千代子很擔心。你這裡,不要緊嗎?”

“不要緊。你看什麼也沒有嘛。”

“千代子害怕極了,連茶也不敢端來,彌生也不去,只好叫三枝子端去了。讓她稍微看看情況。三枝子也說,樣子有些怪呀。”

“怪是有些怪,可沒什麼危險。”

“哇!”客廳裡傳來一聲叫喊。順子害怕地抱住御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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