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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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的叫聲是啟一發出的,他用小刀刺傷了自己的左腕。

御木打開門時,啟一已經倒在地板上。御木看見了血,看來血管沒有被割斷。御木叫著啟一的名字,搖著他“昏過去了。”御木抬起頭望著順子。

“就這點小傷男人會暈過去嗎?”

“是啊,說是以前這兒也讓人割過,也昏過去了。有繃帶嗎?”

“繃帶?家裡有嗎?”順子總算定下心來了。

“沒有的話,漂白布、白巾什麼的都可以去拿來。再去給醫生打個電話。”

“把醫生叫到家裡來嗎?報紙上會宣揚出去的,我不幹。所以我才問你要不要緊嘛。”

“你能不能快一點。”

“你可別叫喚喲。別讓彌生聽見。”順子叮囑了一句走出了門。關上門,還特地看看門有沒有關好,把門把手搖了幾下。

順了沒有被嚇著,御木也安定下來了。

還好不是割破血管般的出血。傷口也沒什麼大不了。御木自己的狼狽讓順子忽地冷靜下來了。他往下望望啟一,除了那張不快的醜陋的臉,什麼也沒有。眼睛和嘴,說他安詳吧,說他無力吧,反正都緊緊地閉著,整個臉上飄蕩著不吉利的陰影。是臉發青的關係吧,額上的骯髒掛到了眼睛上。沒有一絲皺紋的臉反而給人一種骨悚然的覺。看上去不是痙攣,也不是呼的連動,可兩頰上的卻一地動著。眼睛閉緊,發狂的似乎只有出的血。御木突然到一陣不安,啟一睜開眼睛後該不會發瘋吧。

血像是止不住似的,不斷從西服的袖子裡滲出來,到地板上。御木想看看傷口,從西服的破孔中進手,手指沾上了血,他嚇了一跳趕快把手挪開。西服的袖口裡像是積滿了血。

大門口傳來汽車剎車的聲音。

“快,我叫好了車子。”順子進來說,還拿來了繃帶和紅藥水。

“車?醫生來了嗎?”

“沒有。用車把他送到外科醫院去吧,家裡可不行。”

“好吧。”說著,御木的手又讓順子嚇了一跳。

“啊呀,你的手…沾上血了呀。用這個擦一下。”順子遞過繃帶來。御木從啟一西服破口處,往傷口周圍灑上紅藥水。

“真討厭吶。西服脫不下來,繃帶纏不上去呀。”

“往西服袖子上一圈一圈繞上去得了。快一點,快一點。”御木照她說的做了“把他醒帶去吧。”

“不驚醒他走不是更輕鬆些嗎?把他醒發起瘋來可吃不消。”

“太重了喲。你幫我抬抬腳吧。”

“我可不行啊。”順子開身把手背在背後“今天是三枝子母親的婚禮之,我沒辦法請她幫忙,又不想讓彌生看見,千代子也害怕,我們家沒有敢碰啟一的人了。讓司機來幫幫忙吧。”

“算了吧。”御木想把啟一抱起來。他把手臂從頭頸和膝蓋裡側抄進去,啟一的身體彎曲著縮小了,這樣會讓他恢復神智的吧。御木做好了防禦的準備,於是,得自己筋疲力盡。正像順子說的那樣,手腕上這麼一點傷,年輕男人會暈過去,實在不是普通人呀。受傷之前,啟一讓左腕部有“那東西”在,嚇得驚慌失措,也許就是為了扎“那東西”才用刀的吧。比起受傷來,大概恐怖才是讓他失去知覺的原因。

站在房門口的順子忽地叫了一聲:“啊,快進來,快進來。”她的頭朝著大門口,御木也把啟一放下,走出去張望,原來是學生夫婦波川和公子倆來了。

“先生,您怎麼了?”波川看到了御木沾滿血的手。

“先生,您受傷了嗎?”公子也問了一句。公子清亮的嗓音,讓御木鬆了一口氣。

“波川君,正好來幫我一下。有個神經錯亂的人在我家客廳裡割破了手腕,要把他送醫院裡去。”

“有這事…”波川趕快脫了鞋,擺出一副面對狂暴的架勢。

“發癲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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