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記憶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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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真的是你嗎?”
“嗯是我沒錯。”蘭斯洛微笑道:“雖然還有些事想不太起來但整體上來說…我回來了。”不明白丈夫話裡的保留是什麼意思也不願再想小草撲進了丈夫的懷裡確認那與記憶中無異的悉氣味更在手臂纏上他頸項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直瞞著你一直不敢告訴你…對不起…”
“別哭嘛我本來還以為你會抱著我獻吻的這樣子一哭不是半點漫氣氛都沒有了嗎?別哭了啦…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因為我的笨腦袋這段時間讓你吃苦了…對不起啊小草。”輕輕拍著
子的背蘭斯洛心中有著無限的憐惜與歉意。縱然是在失去記憶之後的重新認識
子待己仍是極好但打從與“蒼月草”相識以來自己就有一個不敢提出來的遺憾因為自己並不是
子的第一個男人。
從子口中聽說她以前有一段時間生活極端放蕩頹廢對於這一點自己雖沒有多問但每次想起來總覺得很遺憾想久了甚至覺得有如芒刺在背不知道那個讓自己當了烏龜的王八蛋究竟是誰?這是很沒必要的妒忌但不管理智上怎樣想得開
源於人
的負面情緒就是無法除去。
一直到記憶回覆之後令自己羞愧難當的答案才揭曉。簡直就像是一部三戲劇那個讓自己妒恨有加的男人赫然就是自己。想到自己被天雷擊中昏去的那個晚上與
子共同度過的每一個細節當時兩個人心意是那麼樣地契合在一起…而自己居然對她有所懷疑光是想到這點就讓人恨不得一頭鑽進地底。
“大哥為什麼…你為什麼突然…”小草有著很多疑惑。在與兄長白起決戰的前夜丈夫曾對著自己和楓兒吹奏草笛那時還以為只是巧合但現在想來他那時候可能已經記起過去不過究竟是什麼理由讓他記起來的呢?
“嗯我也不是很明白。在讀完師父給我的遺言後有很多的畫面從我腦裡閃過去讓我知道你、我、楓兒之間的關係不只是現在這樣簡單;而戰勝大舅子之後我踏足強天位的領域腦裡頭記起來的東西越來越多讓我肯定了很多事。”最主要的是蘭斯洛確定自己失去記憶並不是單純地受到雷擊的影響這裡頭一定有像是“萬物元氣鎖”之類的東西在阻礙否則不會在自己力量有所突破時才回復記憶。
“其實…不能說是完全回覆還是有些事情、有些關節我仍然想不起來。”蘭斯洛道:“我記得與你在杭州街上碰到那時候你用你漂亮的小手從我懷裡偷了東西后來我們遇到楓兒在雷峰塔裡頭得到天魔經而我在打開天魔經的時候天上一道雷電劈了下來我就沒了記憶…”聽來似乎很完整但是在蘭斯洛的敘述裡卻少了某一個重要環節讓小草到疑惑。
“可是我為什麼會把你的腳給打斷?我是個那麼殘忍的人嗎?最後我又為什麼會去打開天魔經?為什麼無視天魔經頁的警告仍然要去修練?這就是一件我所不能理解的事。我不是一個為了變強而不顧一切的人一定有某個很強烈的理由讓我不得不去觸碰這個忌。而且我所記起來的東西里頭有一個空白。在你、我、楓兒三人之外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存在那個東西很重要非常地重要…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蘭斯洛看起來相當地疑惑而他所想不出來的東西小草則再清楚也不過。那個缺少的環節就是紫鈺所佔的部分。不知道為著什麼理由即使已經想起生在杭州的記憶蘭斯洛仍然記不起有關紫鈺的事記不起這迫使當時的他想要“忘我”的原因。
“那是…”
“不要說小草。你不用說出來。”伸手阻止子的說話蘭斯洛緩緩道:“雖然我還想不起來但我
覺得出來這是一件我並不願意去回憶的事。既然如此我不需要勉強去記起它就順其自然好了。”
“可是你不怕…”
“什麼都無所謂。或許這就是我的懦弱吧假如當初真的有一件事讓我這麼樣地傷痛那麼能夠把它忘掉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從這次的情形看來能記起前事代表了我突破心障那麼目前的我大概還不夠堅強沒有足夠的準備去再次承受這樣給我重大打擊的東西。”蘭斯洛道:“給我一點時間吧。我相信當我堅強到可以面對這些打擊的時候不用你告訴我我也會記起一切的。”這些想法並非一時衝動而是蹲在北門天關山區時反覆思索得到的結論就不知道子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了…老公就照你的意思吧。”小草沒有反駁。在某些層面來看這樣做或許也比較好。一如自己當初所想丈夫的記憶喪失並非只是遭受雷擊那麼簡單那多半還牽涉到來自天魔經的詛咒代價。進入強天位所造成的突破減低了詛咒的效果讓他的記憶部分回覆這顯然就是一個可行的辦法能夠讓他的記憶慢慢地自然回覆。
最重要的一點是當初丈夫在打開天魔經時究竟是抱著怎麼樣的絕望心情?只要一想到當時他的那種悲憤與痛苦自己就覺得好難過。能夠不讓他想起那種心情當然是件好事更何況此刻的他心不定若是記起前事對心靈重大刺
之下說不定真變成無比暴戾的恐怖魔王了。
心情無比複雜小草最後靜靜地點點頭繼續貼靠在那令己心安的膛上才想要說些什麼就被他雙臂環抱過來摟得緊緊的。
“老婆你還記得嗎?我們以前常常像這樣子玩一個遊戲喔!”
“嗯?什麼遊戲啊?看你在那邊扮猩猩走路嗎?哈那還真不是普通像的你的手又又長彎
時候搖搖擺擺的好像一隻大山猴喔。”
“去沒有情調的婆娘誰和你說這麼無聊的遊戲我說的是更具代表更刺
的那一個。”
“還有嗎?我不記得了…啊難道是?”小草臉上閃過驚恐的表情想要逃避卻已經晚了一步被丈夫的手臂一下就纏住雪白玉頸脫身不得。
“必殺絕技!熱烘烘的腋下臭氣攻擊!”
“哇!饒命求求大爺您放小女子一條生路吧…好、好臭啊…人家的鼻子快要爛掉了啦…快、快點放手啊老公~~”不是蓋的小草確實是一副快要翻白眼的表情。記得當年在杭州第一次承受這種攻擊時金枝玉葉出身的自己幾時受過這等輕侮?支撐不到幾下就活像一隻被踏扁的螃蟹在他臂彎裡口吐白沫地暈了過去險些鬧到要請大夫過來急救。
丈夫是一個把男女分際看得很嚴的人像這種暴的危險動作當曉得自己是女兒身之後就不曾再有過。可是在他將自己誤認為男
的那時他卻毫不在意地說“男人就是要磨練這點小小傷害都承受不住
本沒有活下來的價值”唉…這人就是這麼樣地霸道啊…
“老公你一向避免和女孩子手是因為怕‘打女人’這種事會玷汙你的名譽嗎?”
“不這方面我和大舅子的觀點類似。不論男女有些人簡直就是不打不行像是郝可蓮那妖婦這種女人就是活該被打的;還有華扁鵲那毒婦我有時候也覺得她…嗯算了還是別亂說有些人是就算升到了齋天位也得罪不起的。”蘭斯洛笑道:“只不過我覺得女孩子應該是用來呵護、用來愛的因為不管是怎麼樣的女人既然來到世上就一定有一個會愛她的男人如果把她打壞了不是太可惜了嗎?說不定…我就是那個男人呢。”
“咦?”
“不是嗎?你想想看就像你一樣啊你們女孩子身體都是那麼的、軟軟的好像碰的力氣稍微大一點就會受傷了。這麼美麗的臉蛋應該是用來好好憐惜的如果被一拳打碎骨頭那有多
費啊?把整個象牙白塔燒了都沒這可惜…就因為這樣我不喜歡和女人
手。”聽蘭斯洛說得認真小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倒還真是想不到像他這樣的
豪漢子也有如此細膩的心思聽起來還真像是二哥白無忌的論調呢。
“老公你說女人應該是用來愛的…你對楓兒姊姊就是這麼想的嗎?”當聽到子輕聲質問蘭斯洛表情慎重起來這是一個他無法逃避的問題而既然
子已經問出口自己也就只有回答了。
放開懷中的子讓她能與自己面對面看著自己的表情蘭斯洛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