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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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手的上官可憐馬上後悔自己動作太快,指間的柔軟瓣好像多汁的水桃,柔柔的不生細,豐潤的本想引人犯罪嘛。

她太美了,美得有點罪惡,讓人心頭的魔鬼蠢蠢動,想要犯下滔天大罪。

不過美麗的女子就等於毒葯的代名詞,越美的女人越毒,像四分院那兩株曼陀羅,是從到葉都有毒,更別提花和果實。

有些事只能在心坎上發,放在缸裡攪一攪當是一場白夢,真要付諸行動可要有必死的決心,等著看笑話的親朋好友已排好隊預約,他怎能正中下懷地把萬年臉皮放在地上任人踐踏呢!

他們本不懷好心想作踐他,企圖算計他代替大家回去接掌家業,他們才好清心地和鬼周旋,大唱一路上有鬼同行。

嗯哼!他才沒那麼傻自投羅網,不過是一隻“鳥”嘛!把她擺平了不就沒事…呃!好像快要有事了,她不知道她的手正在朝男人的軍事重地前進嗎?滿滿的軍火庫可是標明兩個危險記號。

“鳥小姐,你侵犯了我的私人領域,麻煩你將你的鳥爪輕輕抬起,不要再進行人身攻擊。”雖然他身體非常歡她自我犧牲。

“我是羽衣,天…唔!唔…”他幹麼又捂住她的嘴,她什麼也沒做呀!

羽衣不懂他為什麼不讓她把話說完,很少有人類能親眼目睹天使的存在,他應該到欣喜若狂地謝主的恩典,而不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彷彿怕褻瀆了天。

也許她看不見他的臉無從得知他的想法,但她真的不是一隻鳥,她是來自天堂的見習天使。

自惡!他快要人格分裂了。

“好吧!羽衣,我不叫你鳥小姐,但是希望你別提天開頭的兩個字,在此我由衷的謝你。”好柔好軟的,能咬上一口該有多好,他好久沒嘗過棉花糖的滋味,自從他二十一歲犯牙疼的那年開始。

“為什麼呢!我本來就是天…”咦!這是什麼,軟軟地好像半開的玫瑰花。

禽獸一般的上官可憐還是決定把良心放一邊,寡廉鮮恥趁其不備地吻上那道灑上糖霜的甜點,一口含住微啟的鮮瓣。

所謂小人就是不敢正大光明的見人,他佔天時地利之便,先吻了再說,在黑暗中誰也瞧不見他野獸似的雙瞳幽幽發光,用著不夠君子的手段欺負涉世不深的小天使。

對不明白人類情的羽衣來說,她沒有心跳加速的覺,只有一肚子的不甚瞭解。難道他也餓了,將她當成食物?

“我不好吃啦!你應該你去找真正的食物止飢?”她會害他拉肚子。

“誰說的,我就吃你這口甜。”不用沾醬也一樣美味可口,生吃火烤兩相宜。

誰叫她是秀可餐的“鳥”害他口水一地來不及收。

“甜……”他指的是玫瑰花的汁嗎?

“你們人類也吃花呀!”

“什麼我們人類、你不也是…”哇!驚嚇,他差點忘了她不是人。

上官可憐驚魂未定的拍拍口壓驚,要不是他得寸進尺的摸向她後背,他幾乎要忽略那對叫人心頭髮的白羽翼。

幸好他及時踩煞車,沒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然他一世英名將要葬身在“鳥”身上,名譽掃地被冠上斯文敗類的臭名。

真是千鈞一髮呀!他要離她遠一點以測安全,她的引力實在太可怕了,身歷百戰的他都招架不住。

“你要去哪裡,這麼黑我看不到路。”隱約有個黑影晃動。

哪來的路,這是他的客廳。

上官可憐可惡的不出一言,以為她會乖乖地走回臥室休息,畢竟被雷打中的機會和中頭獎一樣難得,她需要的是躺在上養傷。

可是他的假仁假義維持不到三秒鐘,一聲撞到腳的哎呀剛起,他連想都沒想的飛過來,一把扶住她半軟的身軀避免她跌倒。

良心呀!真是要不得的東西,他幹麼要隨身攜帶好派上用場,一出生的時候就該叫他媽挖個乾乾淨淨,免留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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