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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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膨脹得極快,沒兩下就硬邦邦熱乎乎地聳立在眼前,她羞憤難當,別開臉,卻又被他掐著下顎給掰回來,嘴上實打實地被那大蘑菇敲了好幾下。

“你…唔!”剛開口,嘴裡就被得滿滿當當。陳諾兩腿亂蹬,胳膊被他鎖在頭頂,口中充滿濃濃的男氣息,隨著一下一下動,舌頭彷彿要摩擦起火似的,又麻又辣,喉嚨口被頂的直想吐。

眼前這一幕實在刺得過分,陳恕沒一會兒忍不住了,高之前及時撤出來,了她一臉。

“…”他拿紙巾給她擦拭,被她一掌打開:“你、你下!”

“我?”他挑起眉頭,手探入她腿間,摸到一汪涼涼的體:“你還說我下?”

“你走開!”她恨恨地擦掉臉上的汙濁,並抬腳踢他的手“走開!滾!”陳恕笑起來:“嫌這個髒麼?那你還給我好了。”他說著抓住兩條粉的腿往兩邊掰,然後臉埋下去,用嘴含住了嬌豔滴的花心。陳諾捂住臉尖叫:“誰準你碰…不準…”脆弱的縫隙為他淌著甘霖,山丘與溝壑被他舐,太羞了,太麻了,羞得全身發燙,麻得痙攣顫抖,這還不夠,他的舌頭鑽了進去,天吶,她徹底酥掉,抬起下半身呀呀呻:“不要了…爸爸…啊、啊…”他嘴裡彷彿含了塊豆腐,好吃得捨不得鬆口。女孩高降臨,他驟然起身,將下堅的慾望猛地入,送她去體驗無窮無盡的快與放縱。

太久沒做愛了,真的太久沒做了。汗水從瘦削的臉龐滴落,他看著兩人合的地方,心裡突然覺得滿足極了。女孩眼裡有淚,伸手要他,他將她抱起來,手臂扶著她的幫助她上下起落,器被‮套‬得更加徹底。

“爸爸、爸爸…”她不停喚著,像是舒服極了,又像難受極了,眼圈兒泛紅,不停地想與他接吻。顛簸中他含住她的嘴,兩隻嬌摔打在他結實的膛,上面纏,下面啪啪作響,這滋味真是、真是…

“舒服嗎?嗯?”陳恕咬著她的耳朵:“還敢說我不行?你作死呢吧?”她是真的覺要死了,攀著他的肩膀顫巍巍地噎:“夠了,夠了…”陳恕親她的嘴:“好,馬上就好,諾諾不哭了,乖一點,爸爸很快就、啊…”出來的一瞬間他迅速離,狠狠摔打在她溼汗淋漓的肚子上,房間裡瀰漫著渾濁的氣息,他們了好一會兒,倒入鋪,他摟著她虛脫般的身體“現在能睡了嗎?”她沒吭聲,不到一分鐘就沉入了夢鄉。***陳諾睡著的時候,嘴巴微微張著,呼清淺,臉龐像孩子那樣乾淨透徹,讓他心裡變得很軟。

垂下眼簾,親吻她的額頭和眉心,嬌軟的身子溫柔摟在懷裡,情慾過後,心滿意足,憐惜與疼愛的覺蔓延,陳恕輕聲嘆氣,收攏胳膊,讓兩人像兩片紙一樣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諾諾,傻子,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真是折磨人啊。這一夜好眠,連夢裡都是溫暖踏實的。陳恕睡覺習慣趴著,醒來時發現陳諾半個身子壓在他背上,稍稍一動她就哼哼兩聲,愈發地將他霸佔住。

“起來了。”他看看手機,已經八點半了。陳諾糊糊地說:“不,再睡會兒。”他索馱著她撐起胳膊做了幾個俯臥撐,女孩兒在背上咯咯笑起來,他反手扣住她的將她撈下去“餓了沒,早上想吃什麼?”她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了說話:“你再抱我一會兒。”

“…不許撒嬌。”她眨巴眨巴眼睛,對準他的嘴角親了一口,然後把臉埋進他的膛,羞赧又天真地笑起來。就那麼喜歡麼?陳恕心臟重重撞了兩下,清咳一聲,她的腦袋:“真的該起了。”

“好吧。”她悶聲回應。陳恕進浴室簡單沖洗一番,出來時見她正在接電話,對方不知說了什麼令她有些不高興,嘴角不屑地勾起來:“我要是願意,早在法國就籤公司了,您省省吧,我還真沒這個志向。”結束通話,她罵了句法語,陳恕坐在邊穿衣服:“怎麼了?”

“一個自以為是的討厭鬼。”她很是嫌惡:“煩我倆月了,就一個破工作室也好意思跟我放大話。”陳恕想了想,問:“你喜歡現在的工作嗎?”

“還行,”她說:“入這行主要是因為酬勞高,而且來錢快。”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湊到他耳邊笑著:“待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嗯?”

“你去了就知道了。”在附近吃過早飯,兩人乘車來到本市的濱海碼頭。這裡山海相依,風景極美,和三寶港一樣曾是殖民地,留下不少異國建築,九十年代旅遊業興起,地產商開發了歐式懷舊風格的休閒區,與碼頭市井而平民的風情形成強烈碰撞,十分有趣。

“坐環城旅遊巴士,十五分鐘就到國家森林公園。”陳諾眯起雙眼,望著港口停泊的漁船:“怎麼樣,這裡漂亮吧?”陳恕“嗯”了一聲。她仰頭衝他笑:“站在高處看更漂亮。”陳恕以為她要帶他去爬山,但沒想到卻是走進了臨海的一棟公寓,乘電梯直上八樓,然後她掏出鑰匙開門“進來。”

“這是你租的房子?”

“我買的。”

“…”

“2室2廳1廚1衛,南北通透,裝修,有觀景陽臺,”她拉開白紗窗,敲敲木框:“雖然是二手房,但沒怎麼住過,我一個留學生朋友給他父母買的,但後來移民就搬走了。”說著回頭笑盈盈地望著他:“過來看啊,這裡好美的。”陳恕默然走過去,她抱住他的胳膊微微緊貼:“中國房價高得有點離譜,這兩年掙的錢基本上都代在這兒了…哦,對了,我還在景區買了小店鋪,不到八十平米,以前是花店來著,待會兒要不要去看看?”他喉結滾動“好。”腦子有點混亂,他不知該說什麼,於是轉移了話題,問:“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你要回家嗎?”

“三寶港?”

“嗯。”

“不回了。”她說:“你來這裡跟我一起過年吧,明年我會減少工作,把重心放在學業上,以後…我想從事文學翻譯,不會再出去到處亂跑了。”陳恕一時沒有說話。她悶悶的,低頭抓住他的手指“只要你願意,我們就在這裡生活,開一個店,隨你想賣什麼都行,這裡…也沒人認識我們…”陳恕緩緩深一口氣:“諾諾…”

“行了,”她慌忙打斷他的話:“不著急的,這件事情等過完年以後再說吧。”他低頭看了她一會兒,手掌扶著她的後腦勺,埋下去親親她的嘴:“節我會過來陪你,現在你只需要專心上課,其他的問題都給我,也給我一點時間,好嗎?”陳諾緊緊摟住他的,用力點頭:“好。”***二月,臨近節,海鮮攤的生意逐漸忙起來,從早到晚,他幾乎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事情,一想心裡就很亂。

他在擔心什麼,又在恐懼什麼呢?空閒的時候一接一菸,方子在面前晃來晃去,他叫住他問:“這幾年存多少錢了?”

“沒多少,”方子撓撓頭:“你多漲點兒工資,我不就多存點兒麼。”陳恕撇他一眼:“要是我把店盤出去了,你怎麼辦?”

“哈?”方子懵懵的:“老闆,你啥意思啊?”陳恕皺著眉頭吐出菸圈兒,指指他:“自個兒多做幾個打算,或者家裡湊幾個錢,我把這店便宜點盤給你也行。”這話被阿隆給聽見了,忙上前:“怎麼回事,這生意你打算不做了?”老周也跟過來:“陳老弟,我聽說你最近把家裡的房子掛到中介了,你是遇到什麼困難還是怎麼的,好歹跟我們說說啊。”陳恕默了片刻“是這樣,我準備搬到北方去了。”

“去北方幹什麼呀,你都在這兒生活了四十年,這裡不是你的家嗎,怎麼突然要搬走啊?”他摸摸額頭,忽而一笑:“哥兒幾個聽我說,那什麼,前兩個月我不是出了趟遠門麼,路上認識一女人,還喜歡的,但人家在北方生活慣了,不願意來這兒,所以…”

“我去!”老周和阿隆怒道:“就為了個女人啊?陳老闆這可不像你,哪個女人能把你成這樣,居然願意背井離鄉連家和朋友都不要了!我真是好奇!”他笑笑沒說話。

“你不會來真的吧?”

“也沒那麼快,”他彈掉菸灰“賣房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老周心裡有點堵得慌:“那你們家諾諾回來了怎麼辦?”陳恕手一頓,隨即笑道:“她在外面瀟灑的很,應該不會回來了。”

“那你以後還回三寶港嗎?”

“當然,老子祖墳還在這裡呢。”這天晚上回家的路上他碰見了胡菲和陶大海,他們夫帶著兒子出門散步,一家三口看上去很是美滿。

胡菲這幾年沒太大變化,只是生完孩子之後更加豐腴了些,也終於增添了幾分良家婦女的氣質。東街拐角處錯身而過,他點頭打了個招呼,胡菲忽然叫住他:“誒。”陳恕停下車,見她回頭跟丈夫低語幾句,然後朝他走來。

“你…”她手,目光不大與他相觸:“聽說你要走了,去北邊?”陳恕點頭:“是,不過還得過一段時間。”胡菲垂下眼簾,一時沒了話語。他笑說:“你最近怎麼樣?過得好吧?”

“嗯,還行。”

“看的出來,氣不錯,陶大海把你養得很好。”胡菲笑了笑:“是啊,託你的福,我嫁了個好人。”

“…”陳恕清咳一聲:“你可是菲菲西施啊,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你,”她言又止:“你是不是和…”陳恕淡淡的看著她。胡菲咬咬,到底沒說出口“你照顧好自己吧,到了那邊,人生地不的,一切都得重新開始,要是…要是住的不習慣,就回來,這裡畢竟是老家,親戚朋友們也都在…”陳恕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的,謝謝你,菲菲。”她摸摸鼻子:“記住人家叫菲菲西施,不是一般人。”他笑:“好,我記著呢。”許多年後,當胡菲回想起這一幕,回想起他在夜市人影憧憧的街口對她淺笑的模樣,那雙眼睛裡倒映著路燈的微光,又黑又亮,像是看進了她的心底,把某一處角落照亮。

那是菲菲西施與陳恕最後一次談,自此之後,他們的餘生沒有再見。***距離上一次收到薛玲的郵件,已經過去小半年了。高中轉學之後,薛玲接受了很長時間的心理治療,由於‮物藥‬原因,思維遲緩,等康復後再步入學校,成績已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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