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銀鹽蝕刻膣肉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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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面電梯倒映著我滾動的喉結，
柚香水的餘韻似乎仍在鼻腔深處灼燒。數字跳到17層時，金屬壁映出程曦發來的定位——漢庭酒店1723號房間，附贈一張蕾絲眼罩的特寫，邊緣繡著“Li“sMuse”的金線。
直達樓層的電梯門在身後重重合上，如同咬碎最後一絲退路。走廊地毯
走了我的足音，卻不走掌心滲出的汗。我漫步在寂靜無人的走廊，心臟狂跳不止，並
到
部不停脈動。
昨晚答應她的提議時，我的褲襠便脹得生疼，等不及回到寢室，陰莖已
成紫紅的彎刀。隨後我戴上耳機，將自己埋入被窩，AV電影中金髮女優騎乘時晃動的
，恍惚間變為程曦被瑜伽褲緊裹的桃
。爆發衝動強勁，但我仍在臨界點牢牢抑制己身，將腥鹹的慾望重新摁回沸騰的血
裡。
原因無他——需要為此刻準備。
總算來到目標房間前，推開半掩已久的門扉，縫隙間溢出的暖光裡浮動著櫻草沐浴的甜腥，以及單反相機試拍照的聲光乍響。我剛剛踏入室內，便聽旁邊傳來愛人溫柔的問候。
“過來啦，老公。”
程曦正慵懶地倚在玄關的霓虹燈牌旁，用手指把玩著烏黑的垂肩直髮。牛仔長褲緊裹著豐腴線，昨晚的白
套衫拉鍊繫到脖頸，長袖遮臂，充分勾勒著她的身材曲線。
相較於全身上下的嚴密包裹，她踏著的金細高跟涼鞋，恰將所謂情慾
成具象——足弓高高
拔，透著白
玉潤的光澤，淡青血管在擠壓下如
蛇遊走。十
緻的腳趾，塗著豔麗的紅釉澤，正乖巧地蜷在鞋尖。但趾縫間溢出的水珠，正順著水晶綁帶滴落，在地毯上洇出曖昧的溼痕。
“看來，你們比我早到。”
我將目光探向屋內。窗前坐著的馬尾辮青年，同樣穿著一條牛仔長褲，並搭配寬鬆的黑套衫，正耐心調試著他的器材。旁邊的浴室燈光明亮，水蒸氣濃郁飄蕩，沐浴的櫻草氣味撲面而來。
“嗯，都洗過澡了。”
程曦踩著細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情慾的旋渦，鞋尖陷進我兩腿間的地面，塗著蔻丹的指尖從我的喉結游到小腹。她的睫
眨動，深情凝視著我，呼出帶著薄荷口嚼糖味的吐息：“李光明先洗的澡。”
然後她繼續湊近，皓白的牙齒輕輕啃咬我的喉結。
“然後是我。”
指尖繼續向下，觸碰到我跨間的腫脹，並圍繞輪廓畫圈。
“現在輪到你了。”
我點點頭，並順勢看向李光明。他調試鏡頭的指尖修長白淨，抬頭時朝我揚起乾淨的微笑——初三那年運動會，他把羅陽推向領獎臺時說：“你是冠軍，應該站到舞臺中央。”
程曦突然撬開我的齒關，沾著薄荷味的唾
裹住我的上顎滑動，隔著牛仔褲捏我腫脹硬的部。“把身子好好洗乾淨。”她咬著我的耳垂命令，溼漉漉的指腹抹開我鎖骨處暈染的口紅。
“好的，程兒。”
我含糊應著，舌尖纏住她渡來的
，龜頭似乎在牛仔褲襠頂出黏膩的水漬。程曦的虎牙刮過我的下
，陰莖的紫紅脈絡突突跳動，臥
前李光明調整三腳架的聲響都化作催情的鼓點。
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幾點鐘開的房間。
浴室裡，我扯下內褲的動作太急，棉質布料刮過充血的龜頭，導致我不由得悶哼。四肢舒展開來，如象牙雕就的琴弓，小臂血管在蒸汽下泛著淡青，
窩似乎仍蓄著程曦指尖的觸。溫熱水
漫過恥骨時，陰莖猛地一跳，鏡面爬滿水珠也遮不住下昂揚的兇器。瓷白肌膚被蒸出緋紅，黑髮溼漉漉貼在頸側，我知道自己天生女相，此時更活像一個豔情雌鬼——儘管兩腿間長著紫紅怒張的陽具。
指尖蘸著沐浴
探向縫時，我的呼驟然變調，食指不自覺地打轉，指節蹭過菊
褶皺，帶起電般的酥麻，驚得陰莖又脹大一圈。龜頭滲出的黏正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沾著前列腺的手指舉到邊。
我用舌尖品嚐這份鹹腥，盥洗池前的鏡面倒映出我被慾望醃漬的臉——眼尾比程曦還嫣紅，下被咬出充血的豔，
溼的睫在眼下投出陰影，活脫脫一個禍水模樣。
我鬼使神差地抬腿架上大理石洗手檯，左手攥住陰莖套
，溼滑的足弓勾住鍍金水龍頭——這姿勢基本就是昨夜程曦發來的私房寫真裡，她被李光明抵在落地鏡前的模樣。
後在冰涼的檯面刺
下瑟縮翕張，中指擠入皺褶時的幻痛，化作她承歡時的嗚咽。鏡中映出我紅的臉，竟似乎與程曦高時的媚態重疊。黑髮黏在汗溼的鎖骨，陰莖則幻化成李光明青筋暴起的兇器，正隨著假想中的
節奏頂幻想里程曦汁水淋漓的陰戶。
不一會兒，沾著腸的手指離時拉出銀絲，恍惚間門外似乎傳來她真實的呻
聲，我的龜頭突然搐起來，噴湧出大股晶亮粘絲，與瓷磚上李光明遺留的薄荷剃鬚凝膠混成
靡的銀河。
所幸沒有
，我依舊保持著亢奮的
慾。盯著指縫間牽拉出的黏絲，我突然將三手指一併
進口腔——前列腺的鹹澀混著腸特有的麝香，在舌面轟然炸開，後殘留的沐浴甜香竟與程曦間的甘甜重合。喉嚨
嚥時，陰莖跟著跳動，龜頭滲出的新一波黏正沿著大腿滑落，在瓷磚上蜿蜒成情慾的溪。
蓮蓬頭突然噴出一股冷水，將我的綺念驚散，我觸電般縮回架在洗手檯上的腿，雪白的足跟磕到李光明遺留的剃鬚刀，險些被劃出細痕。從掛架上取來浴巾裹身，鏡中少年披著溼漉漉的黑髮，眉眼似乎比程曦新紋的眼線要加妖冶，被熱氣燻紅的眼尾勾著水霧，豔得像櫻桃。
鏡中滴落的水珠像極了當年砸在課桌上的豆漿，恍惚間我再次陷入回憶。初二那天我躲在圖書館閣樓，用《史記》擋住脖頸的淤青——王大勇他們說我雌雄莫辨的喉結該用鋼筆戳穿，這樣就能發出男人該有的聲音。午休時程曦踩著我的影子翻窗進來，把沾著碘伏的棉籤按在我被撕破的衣領下：“別理那群發情的公狗，他們連《岳陽樓記》都背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