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蝴蝶振翅瓊漿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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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你這黑眼圈，該不會熬夜挖古墓去了吧？”傍晚前夕，周揚蹲在電競椅上啃辣條，顯示器還定格著程曦最新的抖音視頻——她正在咬開運動水壺的管。

我正縮在角給膝蓋塗碘伏，這是昨天在攝影棚被程曦的高跟鞋踩的。她的拍攝花絮還在手機裡循環播放——我跪著給她系羅馬鞋綁帶時，李光明突然從背後按下快門。

距離最初的攝影棚拍攝已經過去三天，期間我又參與了一回，程曦頸間的齒輪壓痕則早已消退，可我的襯衫的第三顆紐扣仍殘留著漆皮緊身衣的涼意。手機相冊裡存放著李光明拍攝的花絮——畫面裡我正幫程曦調整束，指尖陷進她窩的瞬間被定格成“藝術指導”的工作照。

目前為止，我們最越界的時刻定格在攝影棚鎂光燈下——程曦跨坐著我大腿調整束搭扣，鼻尖距她的恥骨僅隔三層蕾絲。她教會我用虎口丈量她圍縮減的刻度，指尖在束衣鋼骨間遊走。雖然尚未做愛，但我對她的體已然愈發悉。

“考古專業需要這麼拼嗎？”就在這時，王磊從上鋪垂下腦袋，泡麵湯汁差點滴進我衣領，“還是說……”他晃了晃手機，抖音里程曦穿著深V運動背心做引體向上的視頻正在播放，"你在研究人體力學？”

“幫咖啡廳盤點庫存。”我撕開創可貼包裝，塑料紙在指間裂出細響。

空調突然停了，寢室裡泛起程曦常用的柚香。那是她昨天落在我書包裡的髮帶，此刻正纏在臺燈柱上，被烘出淡淡的熱氣。周揚湊近我的衣領嗅了嗅：“這香水味……好像柚子似的……我怎麼覺有點悉……你小子果然泡妞去了吧？！”

昨晚周揚窩在上看直播，畫面里程曦把柚味香水噴在鎖骨上，不怪他印象深刻。但要因此認定我跟程曦往，這位仁兄還沒那麼強的想象力。由於時間尚短，事關重大，我還沒決定公開戀情，所幸校園裡姑且也沒有緋聞傳播開來。

“這是咖啡廳噴的香水啦。”我嗤笑道，說的也是實話。

“咱學校咖啡廳改行賣香水了？”周揚再度湊到我的後頸猛嗅，“上週還是焦糖瑪奇朵味，今天就變成了柚甜心？”他晃著手機里程曦最新上傳的香水推廣視頻，屏幕裡的她正把噴霧對準鎖骨凹陷處。

我扯了扯衣領，昨天的記憶再度湧來。當時程曦的束卡扣崩開，我蹲在地上摸索時鼻尖蹭到她的小腹，柚香混著汗水味道就這麼滲進布料。“人家老闆說要換季促銷。”我快速翻出咖啡廳的會員群消息，“轉發集贊送香薰，你們沒加群？”

“嗨，我一個大老爺們，沒事兒關注這幹啥。”周揚嘿嘿笑道，敞亮的東北口音為宿舍裡增添了快活的空氣。我也成功糊了明的室友，暫且避免掉成為網紅男友的名聲累贅。

就在這時，手機在掌心震動，鎖屏彈出新消息：

【16：30】程兒：今天蛋白粉罐特別緊呢。

【16：30】程兒：[照片：理療室門密碼]

【16：31】程兒：白瑜伽褲會透光哦。

這是健身房的邀約！

我當即起身走出宿舍。蟬鳴裹著熱拍在臉上，梧桐葉在暮中篩下細碎的光斑，我貼著圖書館外牆的陰涼處疾走。經過藝術系大樓時，落地窗裡閃過李光明調試三腳架的身影，依稀間我能想象到他專注的眼神。

拐過游泳館時，抖音外放的悉息聲從長椅傳來。幾個男生正湊在一起，圍觀程曦最新的健身視頻，一瞥之際，便瞧見畫面裡她正用舌尖勾走鎖骨上的汗珠。我放慢腳步，那些男生正反覆拖拽進度條，將程曦深蹲時腿繃緊的瞬間逐幀欣賞。

蟬鳴在耳膜上敲出密集的鼓點，我按住褲縫，快步穿過林蔭道，喉結上下滾動間，褲襠裡繃緊的布料被汗浸出深水痕。健身房的玻璃幕牆已在百米外反光，不久前程曦踮腳咬我耳垂時的呢喃突然響起：“要習慣被注視啊，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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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健身卡刷一下。”

一樓大廳裡，前臺小妹打著哈欠，我愣在掃碼機前才想起自己還沒有辦卡。恰在此時，程曦的身影從二樓玻璃圍欄探出來：“蘇瑾，這裡！”她的半個身子懸空揮手，運動內衣的肩帶滑落至手肘，樓下駐足的男生同時仰頭，像一群被扯動絲線的木偶。

程曦從旋轉樓梯俯衝而下，她的黑直短髮利落掃過瓷白的脖頸，的運動內衣勉強兜住D罩杯的雪峰，粉紅的尖在汗溼的運動內衣上清晰凸起著。白皙平坦小腹繃出溝壑分明的馬甲線，並隨呼沒入褲陰影；白瑜伽褲緊裹著渾圓的桃，每次踏步都起般的波；黑的內褲邊緣隨著跑動從褲探出，像孽伸出的觸角。

當她的足尖點在階梯末端的剎那，大廳裡響起一片倒冷氣的聲音。她俯身時溢出的讓三個男生瞪圓眼珠；穿阿迪背心的傢伙褲襠撐起帳篷形，手機鏡頭隨著她的波晃動高頻顫抖；最前排戴球帽的男生仰頭嚥蛋白粉，清泡沫沿著下巴滴落，彷彿犬類盯著鮮時抑制不住的涎水。

“給我家男朋友辦張卡。”

她自信地說著，快步來到前臺，指尖攥著手機，似乎混未在意自己所受的注視，看著我將身份證排在前臺。當前臺小妹彎撿拾掃碼槍時，她順勢將脯壓向櫃檯，被擠壓變形的白溢出運動內衣的託槽，馬甲線上凝結的汗珠順著腹肌溝壑滑向褲深處。

“麻煩你破費了。”我欣賞著她渾身晶亮的薄汗。汗珠沿馬甲線滑入褲陰影，水光在D杯間折出光，鎖骨窩蓄著晃動的晶瑩。暮透過落地窗斜切過程曦的，白瑜伽褲在逆光中化作半透明薄紗，能清楚看到一條緊窄的黑丁字褲，在桃烙下清晰的陰影。

前臺男生們集體屏息，許多人忙著掏出手機，並對準她的縫。我猛然想起那條“透光”的微信，喉結滾動間，只聽閃光燈接連作響，現場竟足有十七名觀眾。程曦恰時回眸，並去角的汗珠。原來這出光乍洩的戲碼，早在最初就寫好了劇本。

“說好的嘛，給你辦卡。”程曦托腮微笑，宛若一隻波斯貓般靈動。她突然扯了扯我的薄衫領口，薄荷味吐息掃過喉結，“等會兒該脫就脫，這裡恆溫25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