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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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方便廖簪星睡覺,屋裡一直掩著窗簾。此刻她跨坐在他身上肌,想瞥一眼雲亭的反應,卻看不進他暗沉的眼睛。

他垂著眼睫,緘默不言。託著她柔軟的兩瓣,任她雙手探上去扶撐肩膀。筆直立的陰莖抵著水潤口,被她慢慢坐進去。

她低頭,一個多月沒見,才開始好好地看看他。半晌,不太確定地開口。

“你好像,頭髮長了點……”

柔荑藕臂順著他壯肩膊線條後滑,按到後腦勺,拽了拽和本人一樣柔順的頭髮。

貓貓脾氣,總是好奇,對什麼都要上手扒拉玩一下。好比第一次騷擾他那回,快如閃電,準抓住。

隱約記得他第一次口得她不舒服,她氣惱揪他頭髮,那時候還只有薄薄青茬。

現在肯定超過校規的三釐米了,說不定要挨老王一推子剃平。

“嗯,一直沒時間去理。”雲亭隨她玩,握住她的又急又猛頂。手指深深陷進側軟,顛得她兔子似地輕跳。

不被允許接吻,出於一種隱秘的報復心,他幾乎過她全身。他垂下頭輕車路含住尖,比她只會嘬嘬咬咬的笨拙技術高超了不知多少。

廖簪星還想說什麼,被他這下得全然忘記。蜷縮的腳趾緊抵在單上,隨著斷斷續續的嚀無力蹬動。

“……休、休息一下。”

暑假宅了一個月的體育廢沒騎多久就累了,這還基本都是雲亭在動。

雲亭“嗯”了一聲。等她高層層咬緊的放鬆下來,那陣最後一滴都要被榨出來的酥麻緩過去,便拉起她的腿換成側入。

更近的面對面。深深的渴望從他眸中瀉,纖密的濃睫也無法遮擋,眼角染上病態的紅。

他一錯不錯地凝著她。身下還在大開大合地頂送,目光卻固執地釘在她臉上。

有什麼好看的?要高的時候不都一個樣?

廖簪星也不甘示弱盯回去,溼熱的呼幾乎攪在一起。

他的臉頰更紅了,也很燙。息沉重,噴灑在她觸摸他面部的手指上。

昏暗的房間浮動著熱烈的情慾。雙雙高時,他不顧陰莖被她絞得發疼,愈加用力地抱緊她,頂鑿進她身體深處,像要把囊袋也擠進去。

廖簪星被他箍得快不過氣,張嘴就在他肩膀上來了一口。她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尖尖虎牙深深嵌進裡。

雲亭乖順地鬆開她,退出來轉過身去處理安全套。能生巧,廖簪星伸著脖子瞅他肩上牙印的工夫,他就又貼回來,歉疚而討好地親她高的身體。

“咬出血了嗎?”雲亭通常得很舒服,她不抗拒這個,還主動攤開胳膊方便他親吻手臂內側。

“不疼。”

好像有點答非所問,廖簪星糊糊地思考。雙腿任他擺佈地分開。從起如丘陵的髖骨,到伏如淺壑的腹股溝。

他親吻她的大腿內側,蒙著薄薄肌膚的膝蓋,自然下垂軟得像棉花的小腿肚。

雲亭低眉垂眼,看了片刻被他託握後跟的腳。細瘦瑩白,趾骨與青血管清晰地在腳背上浮凸。腳趾頭嘟嘟挨成一排,透著淡淡的紅粉。

他的貼上去,含住了她的腳趾。

足尖被溼熱的口腔嚴嚴實實包裹,廖簪星震驚地瞪大眼睛,一絲睏意也無。

她慌慌張張撤回來。雲亭沒使勁握她的腳跟,她收得用力,清清楚楚地覺到腳趾在他溫軟的臉頰上划過去。

廖簪星瞪了一會兒自己還殘留著濡溼水潤的腳趾,涎亮晶晶地掛在上面。她又瞪仍跪坐在她腿間的雲亭,他垂首無辜乖巧得不像話,溫順至極。

她心跳慌如滔天巨,也顧不上再做下一次。匆匆忙忙跳下,想提褲走人。內褲沒法穿了,她摸出手機,叫了個最近的超市外賣。

“我訂了好幾天,如果你想,可以繼續來寫作業。”

雲亭仍跪坐在上,像被嫖到一半就丟下所以試圖挽客的鴨。

廖簪星被自己不合時宜的比喻樂到,擺擺手,“太熱了出門好累,作業就放你這吧。”

身後的男高中生靜了好一會兒,忽然又道,“廖簪星,我今天生。”

“……啊。”

她轉過來。巨盡數拍在礁石岸上,摔碎成綿軟細膩的泡沫,緩緩飄蕩。

她其實也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方童她們生她早就知道,提前準備禮物就好。以往的朋友總是拋月拋半年拋,至多過一次生就失散掉。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

下垂眼總是顯得像溼了的狗,會吐出鮮紅舌頭她手心的那種。赤身體坐在那,肌塊塊分明,卻絲毫不顯什麼攻擊

她想到她生時,那個十分溫暖的擁抱。行為端正的好學生第一次逃學,陪她泡吧打遊戲,還讓她嘬他的

好歹是朋友,也該有來有往。

“那……我請你吃飯?我餓了。”胡天胡地搞到了飯點,她餓得能吃十個不加蔥的煎餅果子。

“還是我請你吧,上次吃烤魚之後一直沒機會。”雲亭下,從容穿衣,見她在思忖被請客算不算慶祝生,便抿一笑,“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給我買一塊蛋糕嗎?我姆媽從沒有給我買過。”

還是有的,在他剛出生的那兩年。小辰光他看過泛黃老照片,生帽歪在幼崽頭上,旁邊優雅大方的女人摟住他。大概是爸爸拍的。

照片在要來泊川前就撕掉了。

“可以可以。”

廖簪星胡亂地應,只想快點結束有來有往,待會速戰速決隨便買塊蛋糕。她不自覺捂著酥麻發癢的口,覺得裡面可能是要開始長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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