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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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雲亭坐前後桌,難免被動得知許多關於他的信息。

譬如他確實是南方人,高中才轉過來,和外婆住。不過離學校太遠,就沒走讀。上次開家長會就是老太太過來的,父母貌似在外打工。

這倒是合理了,可以解釋為什麼不熱衷鞋子衣服。廖簪星猜測他生活費應該不多,有好幾次看到他在食堂點便宜的清湯寡水。

又如他確實不打籃球,但踢足球。足球不如籃球適合耍帥,他同好不多,至少班上沒有。他偶爾晚飯時間匆匆踢半場,奔回來時腦袋上還在冒熱氣,隨便啃兩口麵包就出卷子。

她如果這時候戳他,就能看到他還沒來得及戴眼鏡的樣子。劇烈運動後眼眸溼潤,像水洗過的月,將要被雲遮住。

再如……某個部位的尺寸還可觀的。

她無意對同班同學進行視覺騷擾,只是有次雲亭轉過來討論物理題,她恰好彎撿筆。

漫不經心的餘光從課桌底下略過,掃到他分開的腿間,令人挪不開目光。

淺灰的校褲質量一般,廉價的布料不夠括,柔順地包裹委屈蜷在桌下的長腿,也繃住起的部位。

很可觀。排除冬裝厚度這個控制變量,仍然可觀。

廖簪星頓了頓,緩緩直起身,神情變幻莫測,忽然走神思考網上說的“男高陰莖硬比鑽石”是不是真的。

“怎麼了?”

雲亭總是很有耐心,專注看她,眼眸澄澈。

被課桌遮住的下半身,卻在起。

她搖搖頭,繼續看題。

只是目光幾度落在雲亭身上。看他從似有掩飾地弓背,到慢慢直,還悄悄鬆了口氣。

廖簪星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暗中觀察雲亭。

莫名起似乎是男高中生的常態,他會不太自然地趴在桌子上,耳廓鮮紅滴血,等身體反應慢慢消下去。有時候撞上被叫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刻,則蓋彌彰地立起課本。

這對他大概是很困擾的事。她故意在結束後戳他,便能見到萎靡的下垂眼,如釋重負又自我厭棄。

她又想起來她對雲亭的評價:可以做一點出格的事,好用的工具人,以及……很好拿捏。

無論是格,家庭狀況,還是這一點算不上把柄的把柄。

……令人蠢蠢動。

元旦過後,廖簪星開始去上生物競賽的補習課。每週一次,整個晚自習。

泊川二中不是競賽強校——倒不如說教學重點都在正兒八經的高考上——初賽只選出來十幾個人。其中非重點班的,只有廖簪星一個。

眾所周知,高中生會聯動降智。她習慣了方童她們的投餵,去時,左手拿的方童管的果粒,右手舉著過道隔壁女生分享的烤腸,書就夾在胳膊底下,連支筆都沒帶。

敞懷的校服外套一邊高一邊低,出裡面印著『勉強に疲れた』的灰衣。

氣,十分學痞。

廖簪星渾然不覺有何不妥,進門徑直找了空座。臺上的生物老師視線從她身上轉到其他重點班的乖學生,言又止,乾脆開講。

吃飽喝足,百無聊賴,老師腔調催眠,廖簪星用竹籤在書上戳著玩。一時手滑,竹籤彈到旁邊的人跟前。

和她同桌的男生是她高一的同學。蔣冬凱一愣,沒收竹籤,丟了支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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