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歡/嫁給紈絝世子爺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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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棠整天想的是嗯,我要跟他分房睡。

  世子爺整天想的是忍忍,馬上就能和老婆一起睡了。

  第37章喚夫君

  窗外是烏藍的天,眼前是勾魂的眼。

  他的嗓音帶著絲絲撓撓的蠱惑,在暗濁的夜中,讓人清醒的沉,惝恍中淪陷。

  楚引歌懷疑他在面裡下了藥,不然她現在怎麼能聽到他的聲音就會發暈?

  那指尖的溫化作了一縷煙,勾纏疊,讓她看不見前路,就只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在牽著她,哄著她,勾著她。

  十指扣上之時,她聽到了阿妍在耳邊的聲音:“棠棠,清醒點啊,他可是在華思樓夜夜笙歌的男子。”

  楚引歌心頭一顫,薄霧盡散。

  她回過神,推開了他:“改.....改罷。”

  直到坐到馬車上,楚引歌反過味來,她應該斥他一句登徒子,抑或是罵他一聲孟,怎會說出改這樣的話。

  改這個詞太過含糊,也太過曖昧。

  掌中已出了汗,乎乎的,連心事也變得膩膩。

  她攥緊了發燙的指尖,仿若這樣就能將所有的秘密都捂在了自己的手心。

  但角的笑意卻如何都壓不下去。

  -

  在楚引歌走後,白川舟打開仔細將信箋讀了若干遍,才捨得收起。

  他捻著自己的指腹,那上面還有她若有似無的氣息,又不由地回想她今晚出人意料的動作,真是可愛啊。

  他最喜看她臉紅,但她總是要對他很客氣,刻意的疏遠,唯有在逗她,才會瀲灩,那一抹無人可見的柔心弱骨,似深夜偷偷綻放的薔薇,讓人一見就不發收拾地想再窺上一窺。

  他倒真沒想過今晚要對她幹什麼,只是想再看看她的羞澀,他都做好讓她打另一隻手的準備了,未曾想她竟沒打他,丟下一句改罷。

  在她倉皇而逃的時候,他頭回萌生了將那抹墨綠抓回來伺候的衝動。

  原來她並非完全不願。

  他輕笑了聲,眸底是泡得軟綿的溫柔。

  白川舟按壓了下牆上小和尚臉上的梨渦,圖緩緩上移,一個方寸小展現眼前,裡面靜躺著一個小錦盒。

  他取下,打開看了兩眼,內裡放著兩顆漆黑盤扣和一疊紙。

  白川舟又往裡放了一張她寫的情箋,和他寫的素紙,那素紙上只有寥寥幾語。

  八月十八,小夫人怕癢,愛勾手指,不厭我。

  和那疊紙一起擠著,鎖進這個不為人知的盒子裡。

  月光傾瀉。

  白川舟已換了一身玄衣緊袍,像往常那般招搖進入華思樓,他在這鄴城最大的風花雪月之地安了不少暗線,薛鶯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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