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殷勤(一) h e hu an3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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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霜想起身子來,卻被他圈在身下,她無知無畏地看他。

  成夙低頭,吻住她的眼睫,目光接近虔誠,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鼻尖,雙,吻過她的脖頸,鎖骨,一手和她緊扣,另一隻手撫過她如緞的長髮。

  如霜糊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如初生嬰兒一般呈在他面前,她也並不知羞怯,雙眼朦朧地看他,純澈無暇,又帶著不自知的嫵媚。成夙直直地看她,他自己的意識也很不清明,滿眼是她瓷白滑膩的肌膚,後背和臂膀上有許多淡淡的傷痕,一隻手撫在上面,低頭吻,自後而前,那溫度彷彿灼燙到了她,身子在空中微微瑟縮,面前的美景看得成夙面目充紅。

  如霜由他作壞,覺得全身發癢,心裡亂亂的,她對著他,一隻手騰出來要解他的衣服,可是不得其法,糾纏了很久還沒解開,乾脆扒開衣袍,出他白玉的膛,她手裡還拿著那斷掉的帶子,像做了虧心事,忽然不知所措。

  “你看見了。”

  成夙挑住她的下巴,雙眼灼灼。

  “看了……”

  “看了就得賠我。”

  “你也看我的。”她不服氣。

  “嗯,我也賠你。”

  成夙扯掉身上多餘的衣服,把她在上放平,覆上她,兩具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

  “別亂動。”他叱她,可是那語氣輕得一點威懾力沒有。

  “我癢,很奇怪——你怎麼進去了!……不舒服,太深了。”她說。

  “燈太亮,唔……”

  一道力量飛出帳外,把那燭光給熄滅了,成夙吻上她,把她剩下的話都沒了。

  帳子裡傳過來兩個人動作的、大口息的聲音,漸漸地,還有些別的,如嗔如泣。

  夜很黑很濃。

  第二天晏家來拜會的人都到堂上了,成夙那邊還沒有醒。

  過了巳時還不起,以前這成夙這裡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一夜過去,兩個人發生了什麼,手下的人都已經心知肚明瞭。

  長洲不得已壯著膽子敲了敲成夙那邊的門,報告情況,得到成夙一句明顯不太高興的回應。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成夙穿戴好出來了,面上帶著還未饜足的表情,上堂拜見一臉鐵青的晏穎,上來先遭了一頓斥罵。

  “青天白,如此宣,實不像話!”

  “修成君作為楚國的大司馬,不該如此放蕩聲。”

  成夙心情還不錯,低著頭默默不回應,表示受教。

  畢竟晏穎是長輩。

  晏穎罵了一番,忽然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止住了斥責。

  “她人呢?”

  “晏相說的是誰?”

  “你的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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