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的遊戲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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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榆開始反思自己的研究。
她一路走來又努力又順利,即使她從未覺得自己是真心學的,可也心高氣傲,不會覺得自己會出現什麼問題,更不想承認沉嘉卿說自己不適合學生物是對的。
可她研究出來的藥卻讓自己這麼難受。
莫桑榆第一次覺到挫敗,鎖了沉嘉卿後忙去翻閱自己藏起來的研究材料。
“不可能,我不可能出錯……”
她堅信自己的配料和研究沒有問題,瘋狂地翻找著自己所有有關於這種藥物的資料。
越急越出錯,在位書桌翻找的時候,手肘一重,旁邊的小花盆忽然被推到了地上,砸碎了一地。
莫桑榆只是撇了一眼,呆愣在原地。
在灑滿盆栽碎片和泥土的地上,多了一個惹眼的小型攝像頭。
查找藥物的執著在瞬間被澆滅了個乾淨。
她沒買過攝像頭。
按照盆栽的位置,這個攝像頭原本對著的是頭,在她覬覦沉嘉卿的時候,有人同樣在偷窺著她。
莫桑榆嗤笑了聲,撿起地上的攝像頭,鏡頭的玻璃已經摔碎了,她依然對著攝像頭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比我膽小多了。”
房間既然有攝像頭,可能不只一個,莫桑榆找資料的樂趣轉成了找攝像頭的樂趣,首當其衝進了衛生間。
她的房間到處貼滿了沉嘉卿的照片,還偷對方的內褲,肯定被偷窺的人看到了。
所以世界上多了一個人,知道她對沉嘉卿的病態情。
莫桑榆開始興奮。
也不知道自己被偷窺了多久,既然看到了,就應該繼續讓對方看下去。
找出他,然後把他綁在沉嘉卿家裡,讓他親眼繼續看著自己跟沉嘉卿之間發展得有多好。
下一個在臥室的天花板。
莫桑榆好不容易才把攝像頭從天花板拿下來,在白塑料擋住的地方,冒出紅點的光。
還有電。
莫桑榆拿正攝像頭對準自己,清了清嗓子道:“你是誰,我想見你。”
她撫摸著攝像頭,像是在安撫安裝攝像頭的人:“只要今天之內你來見我,我就不會報警,電梯監控小區樓下監控,想查是誰往我房間放攝像頭,還是很容易的。”
鏡頭摸起來冰冷沉重,有一種悉的觸
。
這個屋子已經不太安全了,莫桑榆沒把握自己的那些藥和電可以
的過對方,便把攝像頭放下,來到沉嘉卿家裡,靠在被綁在
頭的沉嘉卿懷裡,抱著他的身體,壓低聲音委屈道:“我屋子裡被人裝了攝像頭,我好害怕,不敢回去。”
沉嘉卿醒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兩天被莫桑榆折磨得臉上沒一點血,偏還只穿了件白
的襯衫,莫桑榆靠在他懷裡就想蹂躪他。
也不知是不是被莫桑榆磨了子,他沒做任何動作,只開口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我那個家不能回去了,只能跟你一起。”
“跟我一起?”
“嗯,你一個人也不安全,正好我也請了假,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因為有先心病,莫桑榆總是特別在意心臟,喜歡聽健康的心跳,便趴在沉嘉卿的口,聽著強健有力的泵血聲。
規律而清晰的心跳聲讓她安心,混亂的腦袋也閃進了很多畫面。
想著自己如何叫著沉嘉卿的名字,用手指滿足自己,想著自己和沉嘉卿的第一次,好像不是那麼愉快,想著自己第一次進他家底的時候,摸到他的鞋就滿足了……
等等,底?
莫桑榆猛地記起撫摸攝像頭時候的悉觸
。
她推開了沉嘉卿,爬到底下,在陽光灑落的地面,反
進
底,莫桑榆清楚地看到她平時偷躺的地方,臉正對著的位置,放著一個同款攝像頭。
她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就聽到上鐵鏈嘩嘩的聲音,隨即沉嘉卿的腳踩到了
邊,一隻手從外頭伸進來,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了出去。
原本被手銬束縛著的雙手此時拿著莫桑榆給他準備著的鐵鏈,反將莫桑榆的手腕鎖住。
在莫桑榆逐漸懵的眼神裡,沉嘉卿緩緩開口:
“小魚,你的遊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