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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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葯可真不是普通的苦啊!她回頭正要問他要不要喝口水沖淡苦味,卻見他緋紅的俊臉直盯著她瞧。

“你瞧什麼?”那是什麼眼神?看得她渾身都不自在了。

“你親我。”他的臉燙得極為不自然,而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訴說他的震愕。他真不敢相信她居然可以絲毫不以為意地吻上他的,羞得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什麼我親你,是你喝不下葯汁,我是以口餵你葯。”聽著他的控訴,她的臉也跟著燙了起來,說起話來也更加狠了些。

“誰教你是個病癆子,要幫我出頭反倒讓人給打得起不了身,我不這麼餵你喝葯,又該怎麼做?”什麼她親他!她不過是在做身為一名大夫該做的事,她只是想要盡全力救他而已,他居然滿心思,害她這為醫者也跟著到浮躁了。

“是、是這樣子的嗎?”

“廢話!”夏侯淚沒好氣地吼了一聲,想要平靜過分躁進的心。

“這葯很苦,你要不要配口茶水?”

“會苦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的很軟、很軟…

瞧他一臉傻愣地摩挲著自個兒的,她坐到他的身旁,拉下他的手,強勢地命令;“誰!現在就給我閉上眼睛睡覺!”

“可你坐在我身旁…”很難入睡耶,況且他才睡醒,而且她才親過他…

“我要你睡,你就睡,你還有意見啊!”他的臉愈紅,她的臉也跟看燙,他不自在,她當然也自在不了;但除了大吼藉以掩飾她的羞澀,她還能如何?

白時陰聞言,只好緩緩地閉上眼,然而一閉上眼,方才她親吻的觸便不斷地浮現在他的上。他從來不知道女孩子的竟是恁地柔軟,該用什麼來形容這滋味呢?

他語拙,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般甜的滋味,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很想要她再親他一次,再嘗一次柔軟的滋味。

****懊死,她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夏侯淚做在堆滿古醫書籍的圓桌旁,雙肘擱在桌上托住粉臉,柳眉緊緊地蹙成一團;雙手緩緩地滑落,出一張絕世美顏,吹彈可破的雪脂凝膚上找不到任何醜陋疤痕的痕跡,只兄到她那讓人不剛直視的絕豔。

長睫微斂,燦亮的水眸裡滿是疲憊的神,而她仍是不斷地查閱古書,想要從裡頭找出替代的葯草,或許是可以讓她治好他的方法。

這幾,她雖先用了各式葯草為他護住心脈,但那也只是暫時的;子一天天地過去,他的脈絡卻愈來愈微弱,連清醒過來的次數也愈來愈少了。這不是好現象,她卻無力改變。

救不了他,豈不是辱沒了她鬼面神醫的盛名?

她尚未及笄之前便已開始行醫,至今所救過的人豈只是上千,有哪一個不是病入膏肓、命在旦夕的?至今皆無人在她手中喪命過,沒道理治不好他的,是不?儘管他是承受他人走火人入魔後的亂勁,震斷了心脈,廢了武功,她也該有方法可以醫治才是,一定有,只是她還未找到罷了。

若是她的動作再不快一點話,怕他是等不及了;然而她手頭上的古冊就這麼幾本,若要再回軒轅門,來回一趟最快也要半個月,而向驛站葯材行訂購的百靈草也遲遲沒有回應,她這樣算不算屋漏偏偏逢連夜雨?

再好的醫術,若是沒有良葯配,也是枉然。

“水…”她正思忖得入神,乍聽兄見白時陰的囈語,她隨即回神,捷為他斟上一杯茶後,走到炕旁,淺飲了一口,隨即緩緩地注入他的口中。

柔軟的觸襲來,伴隨著清涼的水頓入他乾澀的嘴裡,讓他糊地睜開眼,然而他所見之人卻不是夏侯沮,嚇得他登時清醒過來,手腳並用地忙往炕裡閃。

“你是誰啊?”他氣吁吁地道。

“夏侯呢?”怎麼突然間出現了一個貌若天仙般的姑娘在這兒?夏侯呢?夏侯是跑到哪裡去了?該不會是她託人照顧他吧?可天這麼暗,依夏侯的子,她是絕對不可能託任何姑娘家照顧他的;況且,她方才還用夏侯喂他喝葯的方法對他…不對,村裡的姑娘家他都見過,何時有這麼一個姑娘?

他該不會是出現幻覺了?他的病情有這麼嚴重嗎?總覺得身體像重得無法用雙手撐起,讓他光是撐起身體便氣吁吁得活不成語。

“你睡傻啦!”夏侯淚沒好氣地斥道,隨即又憶起自個兒臉上的疤痕忘了貼上,連忙轉移話題:“你覺得舒服些了嗎?會不會覺得口很悶、很難受?如果覺得很難受,就快些躺下吧。”真是的,明明一張臉已經蒼白得像是快見閻王似的,他居然還逃她逃得那麼遠,把她瘟疫看待…難道他不覺得她很美嗎?

“我…你到底是誰?”白時陰艱澀地倒在炕上,眼皮正沉晝重地在催促著著他合上,可他沒搞清楚狀況,死硬著不閉上眼。

“夏侯呢?”他可是一點都不習慣姑娘家這麼靠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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