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恰逢其會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師徒三人出門,正碰上做完早課的南華,小丫頭並不如一般小孩子那般貪睡,每天晨昏兩課都自覺完成,就連素來嚴苛的玄真都多次誇她勤勉,看來確是實至名歸。

早飯明顯豐盛許多,除了白粥鹹菜依舊,饅頭卻換成了餡包子。

彭憐給母親夾了一個包子,嶽溪菱柔聲笑道:「給你師父也夾一個……」看了眼美麗師父,見她不言不語只是微微點頭,彭憐便也夾了個包子放在師父碗中。

玄真靜靜喝著白粥,拿起包子輕輕咬了一口,動作嫻靜自然,說不出的秀美好看。

她以前吃飯也是這般文雅,只是如今卻不知道哪裡不同,多出一股奇特美出來。

在三女眼中,玄真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嫵媚嬌柔,這和她的表情無關,哪怕她生氣的時候,那股子動人心魄的美好依然揮之不去。

彭憐作為男子,又和玄真有過肌膚之親,這種覺便愈加強烈。

玄真依舊最先吃完早飯,起身要走,卻被嶽溪菱攔下。

見兩位長輩有話要說,明華最先起身,彭憐一手一個包子也跟著師姐往外走,南華嘴巴得滿滿的,左右看看,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便也學著師哥,揣了個包子急匆匆跟著離開。

等三個孩子走遠,嶽溪菱才放下碗筷說道:「這幾來我看你氣大好,可是有了什麼好事兒?每裡眉眼含笑,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尋了婆家呢!」

「怎的,妹子看我氣好了,心裡不落忍啊?」玄真心情輕鬆,隨口就開起了玩笑。

「淨會胡說!」嶽溪菱白了玄真一眼,「我就是想說,如果有什麼事情了,你可莫要瞞我。」

「就知道瞞不過你,」玄真微笑搖頭,「以前你多次勸我廣收門徒、光耀師門,當時我不置可否,時過境遷,你也許久都不勸我了,如今卻是時候告訴你緣由了……」玄真簡約將玄陰師叔祖的事情大致說了,只是省略了意奪舍彭憐、她將計就計而後師徒二人結成連理的部分,說她如今氣變好,都是因為心頭巨石落下,沒了重擔,自然心情舒暢,所以才有此變化云云。

「我們祖孫三代謀劃將近百年,這份重擔落在我的手裡,一想到自己才疏學淺,每裡便心頭惴惴不安,生怕一步踏錯,毀了玄清一脈數百年基業……」玄真悠悠輕嘆,慨然道:「好在列位師祖庇佑,讓我成功鎮殺玄陰師叔祖,保下這片基業。」除去隱瞞部分,玄真所言本就屬實,玄清觀幾十年來香火不興、人丁不旺,眾人也都看在眼裡,嶽溪菱對此一清二楚,哪裡還會懷疑其他?

半晌,嶽溪菱才輕輕說道:「也就是你這般心寬廣,換了我怕早就茶飯不思殫竭慮,把自己得形銷骨立了……」

「你當我好過麼?」玄真掩嘴輕笑,「原來不說茶飯不思,可也算得上味同嚼蠟了,你幾時見我大快朵頤過?這幾去了心病,飲食上吃的好了,氣自然好些,卻要被你懷疑什麼有了好事,怎麼的,怕我拐走你那寶貝兒子嗎?」嶽溪菱俏臉一紅,薄嗔道:「胡說些什麼!我幾時動過這樣的心思!」

「哼,話裡話外,不過是這般意思……」玄真哂笑一聲,問道:「這月餘來,你們母子二人分而睡,可還習慣?」

「有什麼不習慣的,」嶽溪菱俏臉更紅,顧左右而言他道:「既然那什麼師叔祖已然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大開山門、廣收門徒了?」

「怎的,每做飯洗衣,終究厭倦了是吧?」玄真調笑一聲,隨即正道:「外患已去,正是弘法為要,我連來就在謀劃,眼下明華將滿十六,正好帶她下山遊歷,弘法三年,收些好苗子回來,以壯我玄清一脈!」玄真仍是坐著,一番言語卻說得大氣磅礴、氣度恢弘,嶽溪菱看在眼裡極是心折,由衷讚道:「單憑你這份氣度,就是一代宗師!」她隨即輕蹙娥眉問道:「只是你這一去,這偌大山門無人照應,豈不危險?」玄真輕笑搖頭,「憐兒如今道法有成,護佑你和南華可謂綽綽有餘,況且有護山羅天大陣在,守守山門、防防盜匪猛獸當還不在話下……」

「將來若憐兒學業有成,需要下山應考,屆時我若仍未歸來,你們大可鎖了山門離開,不必擔心無人看守,」玄真對此早有打算,此刻娓娓道來,說出心中計議,「山下佃戶都是開山時就有的,祖輩都在這裡生活,到時候讓他們照應一二,不遭水火便是……」玄真一揮袍袖,灑然道:「更何況大道中興,在人在德,又豈在這亭臺樓閣、只簷片瓦?」

「行啦行啦!知道你有本事!」嶽溪菱心中敬佩,嘴上卻打趣道:「但有此基總是好的,自然要打細算,該守住的還是要守住,不然這片基業傳數百年,到你手上卻沒守住,尤其你連那什麼叔祖都解決了,再丟了基業,那卻得不償失了……」

「還是妹子你考慮周全,這幾我再好好琢磨琢磨,定想個萬全之策出來就是……」玄真嬌媚一笑,再也不見平素清冷模樣,「你要找我說的,便是這些麼?」眼見女伴言笑晏晏,嶽溪菱呼一窒,連她女兒之身都如此不堪,若是男人看到此時玄真,怕是更難把持,她心中思緒萬千,定了定神才道:「你盼憐兒求取功名,我雖然不贊成,卻也不反對,只是科舉考試,可不是自己讀書就行的,是不是該為他請個先生,教授一些技法竅門?」玄真輕輕點頭,笑道:「還是你考慮周全,確實該當如此,這幾我便去山下走走,尋一位先生,是將他請上山來,還是憐兒下山求學,那就到時再定!」嶽溪菱又提出之前提過的建議,勸玄真收些富貴人家子女為記名弟子,傳些養生功法,多賺些香火錢,儘早修繕殿宇,免得年久失修,到時新蓋,花費便更大了。

兩女這邊商量細節、籌謀計議,卻不知彭憐正和師姐明華在經閣裡卿卿我我。

南華年紀小不懂事,被師兄師姐打發回房寫字讀書,留下一雙男女在經閣假裝翻書。

待南華走遠,師姐弟二人就滾做一處,有了肌膚之親,二人之間再無隔閡,彭憐有師父晚間補課,調情手段自然一千里,明華思情切,每裡也細細琢磨,倒也進神速。

月餘來彭憐白裡讀書寫字間歇就和明華師姐耳鬢廝磨,雖未真個銷魂,卻也甘之如飴樂在其中;晚間則和恩師玄真同榻而眠、夜夜笙歌,享盡美豔恩師風嫵媚。

這卻苦了明華,畢竟彭憐有處瀉火,她卻只能苦忍乾熬,原本說要將處子之身留於新婚之夜,因為明華深知,師弟前程似錦,斷不會娶她為,便是做妾,怕也輪不到她這般出身,是以心中矛盾,不知該如何自處。

她卻不知,恩師玄真已經降下法旨,確定了要將她許給彭憐,至於是是妾,那還要看將來彭憐造化。

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便是彭憐無慾無求卻高歌猛進,昨牽手親嘴,今品玉,明便要真正劍及履及、合體求歡;明華則是慾求不滿卻又心有顧慮,連來被師弟求著,她都是苦守靈臺不肯答應,卻又明知玩火割捨不下,師弟只是招了招手,她便不由自主跟著進了經閣,盞茶功夫,便被彭憐剝了個光。

彭憐有恩師玄真撐,琴瑟合歡秘法早就練了不止一遍,雖稱不上花叢老手,但對付師姐明華這般處子,卻是毫不費力,兩人在凳上抱著親吻愛撫,不一會兒,明華便嬌吁吁,水潺潺了。

「好師姐……就給了我吧……」彭憐箭在弦上,有了和恩師一番際遇,他已難以滿足於這般親嘴調情了。

「好哥哥……不是說好了……等到新婚之夜的嘛……」明華接連婉拒,其他方面卻早就屈從了師弟,「哥哥」

「達達」不知叫了多少次,此時四下無人,自然順口叫來,絲毫不顯異樣。

「幹嘛非要等到新婚之夜……」彭憐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師父已然答應了,將來要將你許配給我,早一晚一,卻又有何分別?」明華聽他說得篤定,不由一驚,問道:「師父什麼時候跟你說的?」彭憐有些後悔,隨口扯了個謊道:「有一我請教師父功名上的問題,師父隨口說的……」

「師父真的這麼說?」彭憐鄭重點頭,「師姐你是知道的,我素來不會騙人!」

「哼,你個小滑頭,騙人還少了!」明華輕戳師弟腦門,搖了搖頭道:「我不能聽你一面之詞,等我問明師父,才能將這身子給你……」看彭憐滿臉沮喪,明華心疼道:「好啦好啦!師姐早晚都是你的人,即便師父不允,我也會向她請命,將來總是要嫁你的!」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用絲瓜練習,已經能含下大半了……」明華俏臉羞紅,伏在師弟肩頭赧聲道:「到時候師姐給你含著,讓你在師姐嘴裡面,好不好?」彭憐心更熾,卻也知道師姐素來表面柔順,內心其實極有主見,便也不再強求。

正親熱著,南華噔噔噔跑了進來,姐弟二人手忙腳亂穿好衣服,明華衣服好穿,先了出去,柳眉倒豎喝住南華:「亂跑什麼!說了你多少次了穩重些穩重些,怎的就是不聽!」南華一臉委屈,「我那本書看完了嘛!來取下卷的……」彭憐略繫好了衣服,拎著那本南華要找的書出來笑道:「以後莫要這般急匆匆的了,看再摔了……」被師妹衝散,兩人再也沒了興致,便即分開,各去忙碌。

彭憐心頭一股慾火沒洩出來,一直鬱積到晚上,算算時辰差不多了,才出了房間,和往常一樣去找師父玄真。

離開時他望母親房裡看了一眼,窗戶閉著,不見燈燭點亮,心中放下心來,徑自出門朝觀主寓所走去。

月餘來每晚他都要走上一個來回,本就得不能再的路,如今便是蒙著眼,怕也能走得鬼魅不覺、無聲無息,尤其何處陰影可以藏身,何處地勢平坦適合疾行,他都爛於心,果然男兒偷情好的本領本不需教授,自學便可成才。

路進院,只見正房燈燭明亮,窗扉微啟,一抹淡淡檀香瀰漫而出。

彭憐輕啟房門隨手帶上,抬眼望去,屏風遮掩之下,一道豔麗身影側臥雕花大之上,紗帳輕掩,難辨形容。

「怎的這般早便躺下了?」彭憐心中嘀咕,恩師平裡打坐誦經,總要等到自己來了,由著自己輕薄才會脫去道袍,哪裡曾主動脫了衣衫躺在上等自己的?

他心中狐疑,卻見恩師身上穿了一件繡了紅牡丹花的銀白襦裙,一雙白的修長美腿錯著疊在一起,嬌美兒若隱若現,直將他隱忍了一天的濃情慾火燃得更加猛烈了。

少年心,見心喜,自然急不可耐,與恩師每親近,彭憐心中畏懼漸去,這會兒情慾上頭,哪裡還肯行禮參拜,加之有心作,便迅速脫了褲子,著暴脹陽,便要湊上前去,行那琴瑟合歡之法。

實木雕成的雕花大沉穩厚重,竟未發出絲毫聲響,彭憐一手伸出開襦裙下襬,隨後握住一團豐美,另一手扶著陽,便要身而入。

冠將將觸及膩滑美,卻見眼前女子回頭驚怒道:「憐兒,你……你要對為娘做什麼!」——未完待續——★★★★★★★★★★《沉舟側畔》•紅塵有夢卷二•萬丈紅塵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