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恰逢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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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雞鳴,叫破沉沉夜,天
將明,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彭憐走出書房,在院中打了一陣拳腳疏散筋骨,這才來到廚房幫忙。
那個詭譎驚佈卻又香豔無比的雨夜已然過去了一個多月,除了他和恩師玄真,沒人知道那夜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沒人知道,他如今是何等的幸福喜樂。
有了男女之實,玄真對彭憐卻並未放鬆要求,相比從前,反而更加嚴厲,無論勸學還是平常管教,所提要求都更加嚴格。
本以為能過上安逸生活的彭憐叫苦不迭,卻絲毫不敢有所違逆,畢竟如今師父玄真除了責罰更加嚴厲之外,若他表現良好,卻也是有獎勵的,就像昨夜,師父便因他表現得好,許他將陽在臉上,直到他午夜離開時才擦拭乾淨。
師徒二人白裡涇渭分明,一副嚴師高徒模樣,一到晚上,便是男女佳侶、
裡調油,尤其彭憐明知恩師是為他好,管的再如何嚴格,晚間榻上一聲「好哥哥」也足以讓他解去心中本就沒有多少的一絲怨氣。
想起昨夜恩師榻上低聲媚叫的神態,彭憐心神一蕩,又是差點撞到門框之上。
師祖寧可身死道消都不肯採摘師父的紅丸,只因看出玄真乃是天生媚骨,一旦破去紅丸便會皮骨生髮、華外放,徹底顯出風
本相。
開始彭憐還覺得師祖雖然道法參天、見識不凡,但沒摘了師父紅丸,實在是智者千慮,便宜了自己,只是經過這段時間的對比,他才知道,師祖天縱之才果然名不虛傳,實在是慧眼如炬,眼界非凡。
不過月餘,恩師玄真便有了極大變化,飲食雖然依舊清淡,卻明顯胃口好了許多,偶爾還會吃些葷腥蔬菜;氣明顯更加好了,原本白皙柔
的臉上多了淡淡紅暈,儘管不施粉黛,卻依然粉面香腮,豔
無儔。
更大的變化則是氣質,原本玄真面若寒霜、清冷孤絕、不苟言笑,方外高人可謂實至名歸,如今卻邊淺笑、眉眼風
、百媚叢生,便連南華這不解風情的小丫頭都看出來師父變得好看了,遑論母親嶽溪菱和明華師姐。
「憐兒起了?」看彭憐過來,嶽溪菱一邊忙碌一邊道:「你別沾手了,去請你師父來吃早飯,今天娘起得早,都做得差不多了……」彭憐臉上微熱,心知肚明這一個月來他晚上要和師父玄真偷歡,早上起的便不如從前早了,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到廚房時母親已然忙得差不多了。
答應一聲,他逃也似的離開廚房,到觀主寓所來請師父玄真。
庭院之中,一個白衣女子正在練劍,一道雪白亮光在庭院中倏忽來去,忽緩忽急,旁邊卓立一位少女,正是師姐明華。
明華手中端著水盆巾,等著服侍師父洗臉,見彭憐過來,連忙衝他揚揚下巴,示意他不要驚擾師父練功。
彭憐走到明華身邊,和她一起看師父舞劍。
這套玄真兩儀劍是師父親手所創,命名也是用她的道號命名,玄清觀傳統,每代掌門都有功法傳世,玄真天資過人、道法湛,這套劍法已然成型,再打磨幾十年,必將又是一門師門絕學。
只是因為尚未打磨圓,玄真並未將其授予三位愛徒,平常習練卻也不
他們觀看,是以明華連水盆都來不及放下便駐足觀瞧,希望能偷學一二。
彭憐卻有別樣心思,他心中暗忖,師父除去玄陰師叔祖這個外患,又將那琴瑟雙修之法補全,已然是不世之功,再有一套劍法傳世,怕是更要遠超歷代掌門了。
別人不知,他卻明白師父玄真志不在此,正在參研道藏,想要再創一套更適合女子修煉的清修法門。
正是那個雨夜,混元金珠周行奇經八脈,讓玄真對經脈竅有了更深認識,給了她很大啟發,這才動了這番心思。
只是這些話,彭憐只能埋藏在心裡,即便親如明華師姐,卻也是不能說的。
玄真只穿了一件白纖薄襦裙,此時長劍如龍,人隨劍起,疾如風火,緩若龜行,舉手投足間說不清道不明一股疏淡自然之意。
彭憐初時還關注著襦裙下恩師的美妙身體,慢慢的開始被玄真劍式引,手掌不自覺動作起來。
他月餘來和師父夜夜雙修,玄陰師叔祖所傳修為煉化些許,修為進,整
神飽滿,讀書修煉無不事半功倍,眼力自然更勝從前,尤其他每晚都有機會與師父
裎相對,不像往
有了疑問也不敢隨意去打擾師父請教,當
所學所思所得,當晚便能一一印證,有些疑難也能第一時間請恩師解惑,道法修為
深,見識自然不凡。
每雙修所學,正是道法
妙之處,玄真所創劍法,本就取兩儀要意,同樣也受雙修之法淬鍊漸趨圓潤,是以彭憐很快便沉浸其中,可謂有
而發。
玄真氣勢如虹舞動長劍倏然止步,身凝氣定,絲毫不見疲態,和在榻之上輕易就嬌
吁吁完全不同。
彭憐心中愛極卻不敢表現出來,和師姐一起捧著水盆上前,服侍恩師盥洗。
玄真美目轉,微不可察衝愛徒拋了一記媚眼,淨面洗手過後,見明華進屋去取道袍,便飛速在彭憐腮邊輕啄一口,悄聲道:「好達達……采薇想你了……」彭憐掃了眼正房,看師姐沒出來,便虎著膽子在恩師
前摸了一把,「不是昨夜才一起快活過,怎麼這會兒就又想了?」玄真臉頰微紅,悄聲笑道:「正是戀姦情熱、如膠似漆,一
不見、如隔三秋嘛!」彭憐正要說話,卻見師姐明華捧著道袍等物走了出來,便收斂神情,和她一起為師父穿衣。
藉著道袍遮掩,彭憐很是佔了一番師父便宜,酥翹
都被他悄悄摸過,不是有師姐在旁,他怕是要忍不住將骨子裡透著風
嫵媚的美婦玄真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