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還記得十字路計劃的長門度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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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汙鴉字數:135182021年1月12向海風時,眺望著的會是誰呢?

嬌小的少女將手指朝著前方點去,像是在等待某些人回來一樣,然而那期盼中卻無法看見有任何人影自彼岸回來,有的只是逐漸混濁的海水。

隱約間好似有無數與自己一樣的少女在四面八方等待著某件事情發生,翹首以畔的最終時刻裡身邊有同伴也有敵人,唯獨無法看見自己過往的家國。

一切皆以塵埃落定。像是對眼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瞭然於心一樣,閉起眼睛等待著某件事情的到來。

很快的,就在不遠方的某處,先是足以永久失明的耀眼光束瞬間刺穿了人體,隨即帶著強烈熱度的痛楚刺穿肌膚,就像是一柄柄鈍槍管川少女的身體一樣,伴隨著那衝擊力道加大,少女纖細的身體就像是廉價的合成皮一樣被暴地掀開,隨即原本纖細的形體就在這波衝擊中潰散開來。

無情,冰冷且毫無抵抗的權力。一生都在為了自己國家擔任魁儡的少女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完全撕毀,乘載著無數瘋狂信念的最終載體-長門,也在這劇烈的灼熱光芒中徹底消散開來。

在最終的時刻到來前,她緩緩伸出手去,只看著向是要抓住這強光背後的某種東西一樣,用力地伸向前方死命地看著,一直到自己身體完全消散前都還在徒勞地抓著,渴求著。

或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那光的彼岸會否有什麼?會不會有著足以─────「長門,長門!」

「哈,哈啊!」不知何時,當那雙原本不斷髮顫的睫下醞釀的恐懼情緒迫使著少女張開雙眼,而在那個當下卻只覺到自己被一個寬厚的懷給緊緊抱住,張口不停氣的少女立刻安心下來,只是身體還是用力地顫抖著。

冬令歲寒時,偶有烏雀於窗外嘈雜,躲避著窗外能結出霧淞的寒冷天氣。但就是在這樣的天氣中,男人都能覺到少女身體上自皮膚下透出的大量汗水,然而抱緊時卻覺到對方渾身都是冰冷無比的,就好像是失溫了一樣。

漆黑安穩的眼睛還是看著身下的少女,溫暖的手掌一次又一次撫摸著那張看上去有些震驚害怕的臉頰,手心的溫度似是煦楊,將帶有憐惜與愛意的溫度一點一點灌入這個不停到害怕的身體當中。

「汝,汝在吾身邊……汝在吾身邊啊……活生生的,不會離開吾的汝……」

「嗯,一直都在喔……」不理解為何此時長門會說出這些,但是指揮官也很理解這種問題本不要多問,只需要用心去傾聽就好,人的肢體永遠是凌駕於言語最好的溝通方式。

所以他也只是用這種方式去給予向是做惡夢一樣的少女一點溫暖,向是在手心與身體的瞬間,都能讓對方受到自己此時是安全的,是被愛著的,讓這具僵硬無比的身體緩緩放鬆下來。

不先說話,而是等著對方開口。秉持著致這樣的原則讓指揮官只是閉上眼睛去等待著長門想要跟自己說話的那個時刻到來,而這並沒有讓他等待太久,因為他也覺到少女的身體正在恢復血,愈來愈能活動自己僵硬的四肢。

「抱歉……吾,好像又讓汝到困擾了……」

「這種事情不要說困擾,只是基本應該做的而已。」閉上眼睛不去過問少女不想跟自己說的事情,只是小力地撫摸著那柔軟的長髮,就像在替小貓打理髮一樣柔順地呵護著:「先洗澡麼?身體現在還很多汗呢,要做什麼等等再說吧?」

「嗯……呀!汝,汝為何如此……」原本還傻楞楞的長門點了點頭的當下卻突然發現男人用力地抱起她的身子,而看著男人那認真的表情,神子的表情中充滿了驚恐與錯愕,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獵犬抓住的貓兒一樣,陷入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僵硬。

「好了!我們˙去好好的洗個鴛鴦浴吧!」

「汝,汝聽吾說話啊!」完全就沒打算好好聽人說話的男人就這樣飛速的把長門拉入了浴室之中。

老式的熱水器要完全運轉起來還需要一小段時間,那怕是在情緒低落的時候也沒有人想要在那臺破舊的機器還沒有把水加熱前,冒著心臟奏庭的危險跳進一池子的冷水之中。

單薄的睡衣被扯開並丟棄在洗衣籃內,底下是還沒有發育的青澀身軀,那蒼白無力的軀體上此時點綴著兩粒小巧卻又平坦的粉紅,而雙腿處稀稀疏疏的恥也彰顯了這句身體還是那般的青澀可人,完全還不到應該被採摘的年紀。

那個男人,指揮官。想到剛剛被這樣用力且劇烈的抱緊,神子臉上都泛起了一陣有些害臊的紅暈,面對那個男人的行為覺到無可奈何。

一直都是這樣隨心所,完全就是憑著自己的喜好去做事,雖然不否認她的行政決策能力都很強,但是這種態度過去自己所認為的,理想中的指揮官以及伴侶都相差甚遠。

到底是為什麼呢……

「有破綻!」

「嗚呀!」在思考之間就被人給抓住了獸耳撓了一下,酥麻瞬間讓長門的身體滲出一陣雞皮疙瘩,那張驚慌失措的表情在一回頭時立刻變成帶著怒氣的嚴肅臉龐,看著身後嘻皮笑臉的男人,才剛要認真的訓斥對方這樣的行為有失禮貌,卻又在瞬間被那寬大的懷給擁抱住。

「嗚……」覺到那讓自己完全無法逃脫的擁抱又再次襲來,那就像是天生剋制一樣,面對上眼前的男人連神子都不要低下頭去,將所有的怒火化為一陣喟嘆:「汝總是這樣用這種方法去逃開吾的指責與怒火,真是太狡猾了。」

「而你也一直以來都用這種依附揹負太多的模樣活著,實在是讓人無法不興起想要欺負你的興趣啊。」

「汝!」才剛要反駁,那張小小的嘴就被成男人的嘴給堵住,剛剛發出一兩聲嗚咽後就徹底癱軟下去,自後背伸向前方小力挑逗著頭,一顫一顫的身體顯得是那樣的青澀動人,彷佛剛剛那青澀身段的一切都在男人的手中被催發成,變得愈來愈值得男去採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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