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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道:“謝謝你,賀叔叔。我的為人你瞭解,你應該能信得過我。

另外,今天請你千萬幫我注意一下我媽,她有什麼異常你趕緊跟我說一聲,不光是她和書記的事情,我看她今天有點不對勁。

“老賀道:“你放心,有什麼彩節目絕對錯不了你的。我賀英忠跑車這麼多年,有什麼事情,嘿嘿,還能逃的過我的眼睛?”在我揭破他的秘密後,他一直臉惶惶不安,後來才漸漸緩和,這時臉上卻又出了習慣笑。

我笑笑,說:“那好,賀叔叔,我們照相吧。”胡亂照了幾張後,我們看見媽媽他們一群人在遠處圍坐著看蒙古歌舞,便走了過去。我來到媽媽身邊坐下,她的另一側正是書記。他本來正跟我媽口水亂飛地說著什麼,見我過來,立刻停口不說,換了個一般的話題。

我心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眼下還是媽媽的身體要緊。想我媽又不關心我媽的身體健康,我可不答應。我看看媽媽臉已經變得紅潤多了,問:“沒事了吧?”媽媽嗯了一聲,說:“沒事了,你剛才照了幾張相?”我隨口胡說道:“六張。”媽媽點點頭,說:“你就在這裡看一會,我也去照幾張相。”我答應一聲。

媽媽和書記站起身來,說:“走吧。”兩人一起向渡假村深處走去。

我卻哪裡能看得下歌舞?這擺明了是要出事嘛!我一邊假裝看著歌舞,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瞟著他們,見他們轉過一輛供遊客拍照用的帶車蓬的大車後面消失了,我從地上一躍而起,緊跟著小跑幾步也來到大車後面,轉出半個腦袋一看,他們兩個已經手拉手,正往不遠處的胭脂河河岸走去。

媽媽還不時回頭望望,看有人跟過來沒有。這一段路上都是草地,沒有什麼東西可供遮掩,我乾著急卻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人走進了胭脂河岸邊的樹林,才敢從車後轉出來,先向東走出幾百米,再折向西南,一溜小跑,也鑽進了樹林裡。這時我已經毫不懷疑他們要做什麼了,但這麼大一片樹林子,卻去哪裡找他們呢?

漫無目的地找了一陣之後,除了撞見幾對搞對象的以外一無所獲。原來這樹林裡面“鳥”還不少,或者說是專門給“鳥”預備的。我早就不把這當一回事,只當沒看見,一門心思地找我媽和書記,卻是半點蹤跡也找不到,徒然招了別人的罵而已。

反正他們是往西頭去了,我一直往西走,不信找不到他們,那時我真是鬼心竅,全不想萬一頭碰上了該怎麼辦,腦子裡只想著我媽和書記抱在一起的醜態。又走出不知道多遠,連搞對象的也沒了,林子卻是越來越密。我雖然膽包天,但畢竟才十三歲,心裡不害怕起來,不敢再向前走,於是便停下了腳步。

剛想往回走,忽然聽見一個女人的說話聲:“好象有人。”我一驚,趕緊趴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剛才的聲音分明就是我媽,離這裡不遠,只不過是因為林子密而我個子小才沒被發現。我等了一陣,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哪裡有人,你又聽錯了吧。”這自然是書記。我聽說話的聲音大致是在我的右前方,便輕輕向那裡爬了過去。

只聽媽媽嘆了口氣,道:“沒人?看來是我耳朵有病了,唉,老了。”書記嘻嘻一笑,道:“我都沒老你就先老了?一點沒看出來嘛。起碼你這裡不老。”媽媽啐了一口,道:“去你的,老不要臉,把手拿開。”書記道:“你嘴裡說著拿開,其實你心裡想的是別拿開,你沒看那香港錄象裡嘴裡說著不要,不要,其實心裡說的都是不要停啊~~不要停啊~~~”書記模仿港臺三級片裡女子的說話語氣,頓時我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是此時聽見,有誰能想到成天滿口“黨的建設”

“支部工作”的書記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爬到一叢灌木後面,用手輕輕撥開擋在面前的幾棵草,透過灌木的縫隙,我看到前面是一個平緩的小坡,坡下有幾棵樹,媽媽和書記就坐在樹陰裡,股底下墊了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塑料布,離我不過幾米遠。

書記的一隻手摟著我媽,一隻手搭在我媽的大腿上亂摸,臉上嬉皮笑臉的神一如街頭的無賴小氓。媽媽橫坐在書記腿上,手勾著他的脖子,羞得連臉都不敢抬。摸了一陣,書記拍拍媽媽的股,笑道:“怎麼樣?還要不要?”媽媽抬起頭來,幽怨地看著他,嘆了口氣,道:“你就是想玩人家的身子,其實你心裡對人家沒半點真情。”書記道:“誰說的?小朱,我要不是真心想和你好,我能冒這麼大風險嗎?

這事情要讓別人知道了,我還能在公司混嗎?“媽媽道:“你就只想著自己能不能在公司混,全沒想過人家在公司的子過得怎麼樣。你說你對我好,那你為什麼不早把小孫給調出工會去?非等要玩過了人家的身子回去再說,我和她的關係那麼差你沒看出來?你要對我好你就該對她不好,這還用我說嗎?這都是你主動該做的,你這氓,氓……”媽媽越說越生氣,攥起兩隻拳頭就往書記膛上一頓亂捶,沒捶了幾下,手就軟了,索撲到他懷裡,抱著他嗚嗚哭了起來。

書記也不出言安,等媽媽哭過了一陣,才拍著她的背說:“你和小孫的事我怎會看不出來。我也早想把她調到鍋爐房去,可現在沒什麼把柄,我怎麼調?

一調不就給別人起了疑心了嗎?寶貝,我的小豬寶貝,豬寶寶,別哭了,啊?

我答應你這次回去,一定把她調的遠遠的,調到哪裡給你出氣好你說吧,你讓我把她調去掃廁所我都不說二話……“最新找回4f4f4f,c0m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媽媽一下子從他懷裡坐起來,抹著眼淚點著他的鼻子說:“這可是你說的,你要反悔的話我找你老婆說你強姦我。”書記的臉變了變,隨即又堆笑道:“行,你拿刀宰了我。”媽媽破涕為笑,嬌嗔地抱著他的腦袋親了一下,書記趁勢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嘴上,兩人吻在一起。

前兩次偷看都是從一開始兩人就在幹,偶然說話也是叫語,哪有這般糖似的調情?這一番情話只聽得我又想笑又覺得大為受用,具體怎麼受用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裡希望他們多說幾句,就算他們不幹,只在這裡聽聽他們說話也滿足了。

原本以為男女唯有合之時才最是快活,其他都是在費時間,今一見方才知道只是兩個人在一起,不不幹,竟也有這樣的甜。當下暗暗用心記著書記和媽媽的話,準備以後有用的時候派上用場。

好一陣,兩個人才分開,只聽書記又道:“小朱,我這前半輩子,算是白過了,和你在一塊,我才知道人活著會有這麼快活。這次回去我就和那個老妖婆離婚,你也離婚,咱們兩個一塊高高興興地過這下半輩子。那個老妖婆害了我二十年,我絕對放不過她!”這段話前一半甚是溫柔,後一半卻充滿了怨毒與憤恨,顯然是對他老婆恨之入骨。

我一驚,媽媽要是真的聽了他的話回去離婚,這可是對我大大的不利,當時便想跳出去攪了他們的好事。卻聽媽媽說:“咱倆只是水緣分,你要談結婚,那咱們這水緣分也就到頭了。”我長出一口氣,書記聲音發顫,道:“為什麼?你……你難道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媽媽道:“你說這話,實際上還是對我不放心,我連……連身子都願意了給你,又有什麼不能給你的?只是你我都已經結婚多年,有家有室,我若離婚跟了你,我的孩子怎麼辦?”我心裡彷彿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來。卻聽書記接道:“孩子自然是跟爸爸。”媽媽陡然臉一變,一扭身從書記懷裡掙脫出來,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書記大急,從地上站起來,疾走幾步拉住媽媽的手。媽媽一甩手,怒道:“放開!”掙了幾掙沒掙開,便道:“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書記道:“小朱,我剛才和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呢?孩子願意跟你來,我舉雙手歡,就當他是親生的一樣。”我心裡道:你就算是想要我當你兒子,我也不要你這樣猥瑣的人當我爸爸。

媽媽道:“無心出真言,你只貪戀我的身子,哪天我人老珠黃了,現在的朱寶貝就又變成了老妖婆。咱們倆的關係,我看就到此為止了吧!”說著又去甩他的手。

書記急了,從背後一把抱住媽媽,把頭貼到她的耳邊,道:“小朱,我對你的心,你就算把我肚子割開掏出來也不會變,我只想讓咱們兩人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睡在一起,不再過這種偷偷摸摸的子,我要是隻貪戀你的身子,叫我出門讓車碰死,吃飯讓飯噎死,喝水讓水嗆死,死了沒人埋沒人抬……”媽媽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隔了一會,才幽幽地道:“唉,也不知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老天爺才讓你來做我的冤家。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但是那離婚兩個字,從今以後再也不要提起,你再提,咱們的關係就徹底完了,你再怎麼求我,我都不會動心一點了。”書記忙道:“不提,不提,我要是再提,就讓我……”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媽媽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兩人頸並肌吻了起來,鼻息之聲隱約可聞。

我心中暗罵那書記你死了就死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書記從後面抱住媽媽,那兩隻手正好按在媽媽前的雙峰上,吻著吻著,一隻手已經去解媽媽的衣釦,另一隻手從媽媽的領口伸進去,撫摩著媽媽飽滿鼓實的房。

媽媽似乎很喜歡他這樣做,用脖子摩擦著他的脖子和臉,書記的嘴從媽媽的臉上開始向下蹭,從臉吻到下巴,又從下巴到脖子。這時他已經把媽媽的上衣解開,順勢把頭埋進媽媽的前,貪婪地聞著媽媽身上的香氣,吻著媽媽的房。

媽媽靠在他身上,自己卻越來越軟,柔若無骨。

書記乾脆把媽媽抱了起來,一邊在她身上臉上吻著,一邊向樹下的塑料布走去。媽媽半閉著眼睛,一頭烏黑的短髮在空中飄蕩,口中喃喃自語。間或輕聲哼叫,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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