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性奴的少女指揮官和她的雌犬誓約艦能代(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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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女無力地垂下肩膀,「以人格擔保,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希望您可以相信我……」

「雖然這樣說有些難聽,不過,難道你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的擔保嗎?」男人戲謔地揚起嘴角,歹意漸,「當然,如果你能拿出些許誠意的話,我其實很樂於幫助像你這樣的美人……」

「誠意?」鈴音抿著,雙頰微微泛著紅暈;目睹過種種阿諛奉承的她已經隱約猜到了這位經理的意圖,「對不起,我沒有明白您的意思——」

「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男人從屜中取出一沓現金丟在桌子上、坐直身體,貪婪地緊盯著鈴音,「只要你願意花費幾分鐘的時間幫我解決一下慾,就可以獲得一份輕鬆的工作、並且立即拿走這些錢,怎麼樣?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算不了什麼吧?」

「——!」經理的話語驗證了鈴音的猜想;羞怯而憤怒的少女握緊雙拳、臉上燒紅得幾乎能夠滴出血來,「您不覺得對剛認識不久的女提出這種要求實在太過無禮了嗎?」

「別這麼動嘛,」男人毫無悔意地繼續打量著鈴音的嬌軀,出彷彿把握十足的笑容,「只是解決慾的話,口就足夠了,我想你應該很擅長這種事吧?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不過,那就只能請你立即離開這裡了……」

「你……!」鈴音好不容易才將快要脫口而出的嬌叱重新嚥進喉嚨、氣惱的與男人對視著,心中猶豫不決;雖然少女不願答應經理提出的過分條件,可多次被其他公司拒絕的她又著實不想失去這份終於能夠獲得工作的機會;正如之前所說過的那樣,鈴音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少女為了尊嚴、逞強地拒絕男人,那並無一技之長的她或許真的就只能靠出賣身體來謀生了。糾結許久,想到心愛的能代還在家裡祈禱著自己順利找到工作,鈴音終於嘆了口氣、無奈地選擇了向現實屈服;她真的不想讓愛人失望。

如果沒有錢的話,什麼都做不到吧?既然是我擅自做出決定、把能代帶回了故鄉,那我就必須負起責任、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才行啊……!

「我……我知道了,」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可一想到自己即將說出的話,少女還是低垂著頭、羞得滿面酡紅,「我會幫您做,口、口的……」

「很明智的選擇,」坐在椅子上的經理笑著推開辦公桌、示意鈴音跪到自己的雙腿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開始吧!只要讓我出來,你就可以立刻拿走五千元哦?」啊啊,這算什麼呀,怎麼覺得自己像是高價賣女一樣——鈴音不情不願地走到經理面前、偷瞟著男人下高高支起的帳篷,呼似乎輕促了許多;羞恥與矜持讓她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我——」

「怎麼,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要反悔嗎?」在男人的連番催促、還有一沓鈔票的誘惑下,鈴音最終還是嚥著口水、屈膝跪在了羊織成的柔軟地毯上,面紅耳赤地搖了搖頭,「我,我只是沒有經驗,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解開帶、拿出,把它含進你的小嘴裡好好品嚐,很簡單吧?」經理悠哉地靠在椅背上,故意一上一下地動著陽物、刺著少女的羞恥心,「難道你還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雞巴嗎?」

「……嗯。」鈴音一邊細若蚊地回答著,一邊用因羞怯而微微顫抖的手指解開男人間的皮帶、將那早已興奮起的滾燙巨物從內褲中取出,被其駭人的尺寸驚得目瞪口呆,「好,好大——?!」

「嘿嘿,想不想用下面的小嘴來試試啊?」經理握住自己長度將近二十釐米、細也遠超常人的陽物來回擼動著、以此作為口的前戲,使它被刺得愈發充血堅硬,滿臉得意地笑著,「這可不是我自誇器大活好,每個被我過的女人都對這讚不絕口哦?」

「才、才不要啊!」偷瞄著男人的巨,少女的俏臉燒紅得簡直像是透的蝦子——鈴音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異的生殖器,更別提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了;特有的味道撲面而來、在少女的鼻端繚繞著,那股混雜著大量雄荷爾蒙的濃郁腥臊讓鈴音頭暈目眩、幾乎不上氣來;僅僅是想著要將這種骯髒的東西放入嘴中,她就忍不住厭惡地向後縮了縮頭,「嗚、味道好重……」

「哼,口當然要這樣才有趣,看著女人跪在自己下、用嘴清理髒兮兮的雞巴可是一種享受啊!」慾火中燒的男人有些不耐煩地、用龜頭頂撞著鈴音緊閉的雙,「難道要我在上塗滿糖和牛,你這挑食的傢伙才肯吃嗎?既然收了錢,就快點張嘴、給我認真做啊!」

「嗯……啊、嗚嗯嗯嗚——?!」在經理的迫下,鈴音只好面紅耳赤地張開小嘴,打算將的前端含進口中、一點點地適應那股味道;然而,獸慾發的男人卻直接將紫紅大龜頭順勢頂進了少女的喉嚨深處,「能用像你這樣身材和臉蛋都是極品的女人來處理慾,說實話,就算你不遵守先前的承諾、拿著錢直接離開,我也覺得自己賺大了啊,哈哈哈……」

「嗚、嗚哦哦嗚……!」咽喉被連續頂撞、甚至侵入時產生的異物讓少女本能地一陣乾嘔,下意識地想要將那泛著腥臊的陽物從口中吐出,卻已經被男人揪住了頭髮無法掙脫,「喂,不要偷懶,舌頭和嘴巴動起來啊!」痛、好痛——從未受過如此暴對待的鈴音委屈的眼角一酸、差點哭出聲來;為了讓眼前的經理儘快得到滿足、趁早結束這場屈辱的噩夢,少女只好強忍住羞恥、儘量不去在意瀰漫在口腔中的腥澀味道,一邊攪動靈巧柔軟的香舌,來回撥著男人的陰莖,一邊收縮著喉嚨、刺著他的龜頭,很快便有甜腥鹹澀的潤滑從馬眼中出;鈴音嚥口水時的下聲響在不甚寬敞的辦公室中顯得格外響亮而清晰,「唔啾、嗚嗯……嗚、咕嗚嗚嗯……」起初,少女對此只到難以忍受的厭惡與屈辱,甚至有些反悔、想要立即從男人的下掙脫;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鈴音羞怯反的悲鳴卻漸漸變成了盪漾著媚意與興奮的呻——這種骯髒的東西,咕嗚……竟然在我的嘴裡得那麼深,嗚……?奇怪,明明應該很討厭才對,為什麼身體會,呼——好熱,小忍不住一縮一縮的,頭和陰蒂也癢得受不了……?這就是男人的嗎,唔姆——?

似乎、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令人作嘔,,,?

啊啊,要是被能代知道這件事,她一定會生氣吧,唔、唔啾——?自己的指揮官竟然會為了金錢、願意跪在地上幫這種男人口,嗚……對不起,請原諒我這個下的女人吧,唔姆……?

對能代的愧疚雖然讓鈴音有些無地自容,卻又如同某種催情劑一般使她的身體愈發興奮了;少女一邊安撫著自己「這是被無奈的事情」,一邊無意識地收緊著口、希冀著能夠用那微不足道的些微快得到滿足,不知不覺間,從縫中沁出的晶瑩愛已經徹底洇溼了鈴音短裙下的蕾絲內褲——和眾多艦娘締結了婚姻誓約、經常和她們紅著臉身相戲的鈴音雖然還是處女,可她的身體卻早已在和誓約艦的親熱中被開發得相當了;不僅如此,因為在做愛時總是出於對戀人的憐惜而淺嘗輒止、或因突如其來的工作被中途打斷、平時很難得到真正意義上的滿足,常常被迫忍耐慾、變相接受寸止調教的少女飢渴程度實際上也遠超常人;只不過矜持的鈴音將這份蕩隱藏的很好罷了。

「呼、呼嗚……」享受著被溼熱口完全包裹、被舌尖反覆挑逗龜頭時的甘美快,男人忍不住興奮地氣、將鈴音的頭按得更低了,「還說什麼沒有經驗,哈,你這大騷貨果然很擅長口啊!」

「嗚、咕嗚嗚嗚——??!」雖然被男人如此羞辱,可鈴音不僅沒有出怒,反而愈發加大了陽物的力度,心中自暴自棄似的苦笑著——嗚,沒錯,與女沒什麼區別、為了錢財甘願出賣身體的我可能真的是個……蕩的大騷貨吧……?啊啊,快出來、讓我解脫吧,唔嗯嗯姆……?

「喂,說到這個,能不能把出來讓我玩玩啊?」見發情的少女似乎比先前順從了許多,經理乾脆變本加厲地提出了更加過分的要求,「那樣我肯定會更早一些出來,對你來說也會輕鬆很多哦?」才,才不會把部給你這種下的男人看啊,嗚……

鈴音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拒絕;不過,少女最終還是口齒不清地嚶嚀著、滿面酡紅地將手伸向了襯衫的紐扣——嗚,反正連口都已經做過了,就算再……再多受些侮辱也無所謂……?

隨著鈴音指尖的動作,被汗水浸溼的襯衫很快便向兩側敞開、使得少女那對圓潤豐盈到幾乎快要從罩中滿溢而出的白皙美彈跳出來、暴在男人的視線之中。

「哦……!」經理笑著伸出空閒的左手、隔著衣肆意捏著鈴音的房,一邊享受著那份帶著少女體溫、柔軟卻又彈十足的曼妙觸,一邊滿意地讚歎連連,「嘖嘖,這對子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都堪稱極品,手極了啊!」

「嗚、嗚嗯……嗚哦哦嗚——?」男人暴的褻玩與艦娘們的溫柔愛撫,或是少女自時循序漸進的玩截然不同;雖然矜持與羞恥心讓鈴音竭力想要壓抑自己的呻,可隨著烈的刺不斷從的雙傳來,摻雜著鈍痛、前所未有的酥麻快很快便讓她顫抖著媚叫出聲,「嗚嗚嗚嗯?!!」

「怎麼,你很喜歡被人子嗎?」男人咧著嘴,毫無顧忌地羞辱著鈴音,「剛才還那麼不情不願的,現在卻像條母狗一樣大口著我的雞巴,舌頭也動得很認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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