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性奴的少女指揮官和她的雌犬誓約艦能代(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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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素平淡的傢俱,落滿塵埃的地板,老舊泛黃的百葉窗……比起港區中裝潢華美的指揮官臥室,鈴音的家簡直顯得有些寒酸;然而,處身其中的少女卻到了一陣久違的安逸與輕鬆——這意味著,她再也不必應付那些焦頭爛額的繁瑣公務,也不用受種種刻板的規章制度束縛,更不必為那些字裡行間充斥著鮮血與犧牲的戰報寢食難安了;只要消除戰爭留下的刻痕,她很快就能和身邊的能代一起享受已經夢寐以求許久、隨時都能與彼此親暱的幸福生活。

「能代,對不起,」鈴音忽然有些愧疚地朝能代笑了笑,「住在這種又破又小的地方真是委屈你了——」

「說什麼傻話,」能代將食指貼在鈴音的上、打斷了少女的話,眼中盪漾著熾熱而痴的愛意,「只要能陪在您的身邊,哪怕住在廁所裡,能代都會到萬分幸福哦?」

「我怎麼可能讓能代住在那種地方啦,」忍不住笑出聲的鈴音寵溺地戳著能代的額角,「等將來闊綽一些,我就買棟大房子,和能代一起搬進去——」話還沒說完,少女就有些喪氣地垂下了胳膊;身無分文離開港區的她終於想起了自己在故鄉也沒有任何積蓄,這樣一來,別說購置新房,兩人連吃飯恐怕都成了問題。接踵而來的沉重現實彷彿給鈴音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對不起,剛才的話可能暫時無法作數……啊啊,真是糟透了——」心思聰的能代很快便猜出了鈴音的心事;為了寬少女,能代自告奮勇地拍著自己的口,「請您不要在意那種事情,能代現在已經很滿足了!雖然我能做的事很有限,但我會想辦法幫您分擔常開銷的!」

「唔,那倒不用啦。」聽到能代真摯的話語,鈴音出相當勉強的笑容、伸手輕撫著愛人與生俱來的鬼角,「雖然我很這份心意,但……能代,絕大多數人類並沒有見過艦娘,你明白的吧?我知道這樣說可能會讓你有些難過,但這對可愛的角會嚇到那些沒見過市面的普通人,他們很可能會因此而傷害你,我絕對不能讓自己的愛人遭遇這樣的危險……所以,能代你只要安心呆在家裡就好了,我會盡快找一份能夠賺錢的工作,解決所有問題的。而且,這也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雖然身為艦隊指揮官的我已經正式退役、並且發誓不再聯繫過去的屬下,但那些多疑而又謹慎的高層官員絕對不會輕易相信我的這套說辭,他們應該會派人在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實在很反被這樣對待,所以,即使是為了讓那些傢伙徹底放心、撤銷監視,我也要儘快融入普通人的生活才行。如果真想為我做些什麼的話,就拜託能代你替我處理家務吧?」

「我明白了,」被摩挲雙角的能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紅著臉、微仰著頭,享受著帶被少女愛撫時不斷傳來的酥麻快,忍不住神離地輕聲呻,「我聽說過這樣的工作,嗚哈……?是叫家庭主婦嗎?請您放心,能代一定會認真且出地完成所有家務、讓您滿意的,嗚,嗚嗯……?已經,已經不行了,繼續被您欺負的話,會發情的——?」鈴音不僅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愈發放肆地將手攀上了能代盈盈一握的堅,飽含情慾地挑逗著她,「那不是很好嘛?親愛的,別忘了這裡是只屬於我們的家哦?也就是說,無論能代想怎麼發情都可以,嘿嘿……?」

「嗚嗯、哦嗚嗚嗚——?」被少女隔著衣快速搔撓頭的能代繃緊身子、發出一串羞人的蕩呻,面紅耳赤地掩住臉,聲音細若蚊,「起碼、到上去做,嗯嗚嗚嗚好舒服啊……?」難掩笑意的鈴音牽起能代的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臥室;儘管許久未曾使用過的單上沾染著些許灰塵,不過,正處於情深火熱之中的少女與能代自然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兩人褪去彼此的衣物,用齒與手指互相傾訴著愛意,赤條條地重疊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讓對方到達高……

鈴音和能代完全沒有發現,房間中發生的一切都被藏在角落、極其隱蔽的針孔攝像頭錄了下來;通過即時網絡,這些香豔的畫面悉數傳到了某位重櫻帝國高級官員的桌上。看著兩人翻雲覆雨、嬌羞而幸福的樣子,男人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手中的茶杯,低聲咒罵不停,「不過是僥倖打贏了幾場戰鬥而已,竟敢讓我在會議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出醜,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該死的婊子……還有那個叫做能代的艦娘,呸,像這種為了慾背叛國家的母狗,就應該把她關進牢裡、貶為最最廉價的女!

…」話雖如此,男人卻也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藉口進行報復——彼此情深意切、締結了婚姻誓約的原指揮官和艦娘在私宅中歡,這簡直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即使將這些照直接傳播出去、也不會對鈴音和能代的名譽產生無可挽回的影響;而且,身為偷拍者的他反而會受到輿論的譴責。因此,男人只好姑且忍住心中的怨恨,命令手下繼續對兩人進行監視……

自然,鈴音和能代對此毫不知情;在一番雲雨過後,肚中飢腸轆轆、不得不面對現實的少女只好穿上衣服、與愛人告別,準備找一份能夠滿足常開銷的應急工作——雖然身為艦孃的能代不需要像人類一樣頻繁進食,可鈴音自己總得解決吃喝問題。

此時正值酷暑,毒辣的豔陽高懸在萬里無雲的天幕之上,毫無仁慈地烘烤著街上的行人,即使偶爾有從遠處傳來的微風拂過、往往也裹挾著堪比蒸籠的熱氣;儘管鈴音已經將自己打扮得儘量清涼、只穿著襯衫與短裙,可她還是被曬得滿身香汗淋漓,幾乎有些頭暈目眩——這位年紀輕輕就被徵召進碧藍航線擔任指揮官的少女實在是不擅長制定戰術以外的事情,因此,雖然她東奔西走了許久、幾乎問遍了附近的每家公司,卻依舊沒有找到能夠勝任的工作;雖然偶爾有人覬覦鈴音的姿、願意將她攬進公司做個閒職,可在聽到堪稱一無所長的少女還想提前支取一個月的工資來維持生活後,那些人便全部將鈴音當成了騙子甚至女、以各種推辭拒絕了她。

「呼,呼嗚……好累——」鈴音搖搖晃晃地邁著步子,吃力地抬起頭、仰望著這條街上最後一家公司的牌匾,難以掩蓋自己的忐忑與不安;如果再次被拒絕,迫切需要食物來飽腹的她或許就只能選擇走進某條昏暗的小巷中、出賣自己仍是處子之身的貞潔體……

類似的想法剛剛一閃而過,少女便羞紅著臉、連續拍打著自己的面頰,「啊啊,絕對、絕對不要啦!」事情竟然會變成這種樣子,還真是……唉——一想到幾天前還功勳卓著、即將榮華富貴加身的自己如今卻要為當時視如糞土的錢財疲於奔命,甚至拮据得連飯都吃不起,鈴音就忍不住動著嘴角苦笑起來;雖然少女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可她還是對這堪稱諷刺的現實慨良多。

算了,繼續站在這裡想那些也沒用,還是進去碰碰運氣吧……

鈴音嘆了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讓少女看到些許希望的是,這間公司的規模似乎相當龐大——這意味著,他們的老闆或許相當富有,並不缺錢去僱傭一名只需要低廉薪水的底層員工;鈴音剛進門,就有十幾道目光各異的灼熱視線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她,讓少女到相當不自在。

為什麼都在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我……?咦?咿呀——?!

鈴音起初還有些疑惑;但無意間低下頭的少女很快就明白了緣由、差點驚叫出聲,羞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她的白襯衫幾乎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溼,衣的顏與輪廓極其清晰地顯在外,甚至能夠隱約看到尖處圓潤凸起的形狀。

過了好一會,終於有女職員善意地打破了對鈴音而言極度尷尬的沉默氛圍,「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啊,我,我想在貴公司謀求一份工作,」過度的緊張與羞怯讓一向談吐自然的少女此時有些口齒不清,「希望、希望您能幫我引薦——」

「好的,我明白了,請您跟我來。」女子宛然一笑、從座位上站起身,牽住鈴音的手,將她帶到了某間辦公室的門前,不知為何有些臉紅,「這位是人事部門的經理,嗯……有件事我要先提醒您,他對女有時候會熱情過度……」

「熱情過度」,這顯然是種相當委婉的說法;不過,即使鈴音聽出了女子的言外之意,已經快要走投無路的她也不願意就此轉身離開,「謝謝您的忠告,我會小心的。」於是,女子便推開門,帶著鈴音走入辦公室,聲音比剛才愈發溫恭有禮了幾分,「主……經理,這位是新來的求職者,她似乎很需要您的幫助,您看……」主……主經理?聽起來是位職權很大的領導誒……

少女心中暗自揣摩著,完全沒想到女子差點脫口而出的是「主人」——鈴音面前這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力充沛的中年大叔可以決定大部分員工的升遷與去留;因此,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賺到更多的錢,有不少女員工或是主動、或是被迫地成為了他的情人;甚至其中還有不少天蕩的傢伙被男人調教成了奴。帶鈴音來到這裡的女子正是其中之一。

正趴在桌子上小憩、忽然被吵醒的經理起初有些惱怒;可一看到鈴音堪稱絕的俏美容顏、還有巨的姣好身材,男人的氣霎時全消,生生將已經到了嘴邊的叱罵嚥了下去——儘管旁邊女子的姿也算相當不錯,可與鈴音相比就是天壤之別了;這位心大起的經理幾乎立刻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將少女變成自己的玩物之一,「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工作吧。我要和這位姑娘單獨談一談。」很清楚男人格的女子只好恭敬地深鞠一躬、轉身離開;在帶上門之前,她意味繁多地對著鈴音笑了一下,「總之,祝你好運哦?」可千萬不要像我一樣,為了一時利益、淪為這個傢伙的奴隸啊——少女完全沒有聽出諸如此類的潛臺詞。

「哼,多嘴的騷貨,看來是又欠調教了……」男人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立即擺出虛偽的笑容,肆意打量著鈴音被汗水打溼衣衫、隱約光外的婀娜嬌軀,視線始終沒有從她那豐盈傲人的雙上離開過分毫,「歡,新來的求職者,先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擅長做的工作吧。」儘管相當反那道不加掩飾的下目光,不過,少女還是努力讓自己出笑容,「我,我叫鈴音,並沒有什麼工作經驗,但如果是打掃衛生之類的簡單工作,哪怕再辛苦,我也能夠勝任!」辦公室中配有數臺空調,涼的冷風撲面而來,讓說完一整段話、早已被曬得口乾舌燥的鈴音忍不住愜意地呼出一口長氣;下一秒,少女便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有些驚慌地連聲道歉,「對不起、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舉動吧!」

「喔,當然,我是個心大度的人,絕對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男人眯著眼睛,將視線遊移到鈴音那雙僅僅被短裙遮住小半、白皙纖長的美腿上,下已經興奮得支起了帳篷;雖然玩過的女人不下幾十上百,可經理從來沒有見過像鈴音這樣姿身段全部無可挑剔的尤物,「鈴音,真是個美麗的名字啊。讓這麼可愛的女孩去當清潔工,我可於心不忍,有沒有興趣當我的私人助理?放心,是份很簡單的工作,基本只需要端茶倒水就可以了。至於酬勞的話,我也會支付讓你滿意的數字……每個月五千元如何?」

「五千……」少女輕抿著下、顯得有些遲疑;鈴音知道,雖然這個數目比起自己身為指揮官時的俸祿不值一提,卻也已經算是對普通職員的優厚待遇了。然而,「每個月只需要端茶倒水就能拿到五千元」,少女並不是那種會被金錢衝昏頭腦的人;鈴音很清楚這份工作絕對沒有經理所說的那麼輕鬆;男人之所以願意開出如此誘人的條件,唯一的理由只可能是覬覦她的身體,一旦鈴音答應下來,那她絕對免不了受些屈辱與玷汙。

「怎麼,不願意嗎?」經理玩味地笑了笑;閱人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願意頂著烈到處求職的鈴音一定有著非常需要錢財的難言之隱、卻又已經吃了無數閉門羹,「我敢保證,附近絕對沒有第二家公司願意用這個價格去僱傭一個只需要端茶倒水的閒人……你自己其實很明白吧?」沒辦法,走一步算一步吧……實在不行的話,就幹一個月再辭職——鈴音一咬銀牙,強顏歡笑地開口了,「您誤會了,我當然願意,只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您可以允許我預支一個月的工資嗎?這筆錢對現在身無分文的我而言非常重要,如果您能答應我的話,我絕對會認真工作的!」

「哦?」經歷挑著眉,「你要怎麼保證自己拿到錢後不會一走了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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