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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宮主在被窩裡被她撫到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誰知頭卻被她手指輕輕掃過,頓時慢慢膨脹翹了起來,葉玉嫣察覺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是在意,頭卻翹得愈加厲害,連另一側的頭也不自覺地響應起來。

蕭玉若輕聲笑道:「我明白啦,宮主的身子也病了。」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在上相敘舊話。

上官燕說起白玉如相贈的銀簪掉落在了白龍山的強人手裡,白玉如道:「我們這次正要去救雪蘭姑娘,順便就能取回來啦。」如此一夜無事,次眾人商議,打算分作三路,葉玉嫣和蕭玉若直去海州尋找那黃木巷的醫師湯耀祖。

上官燕則領著白玉如快馬先去白龍山救人,文若蘭和李鐵匠也往白龍山去,只是兩人行得緩一些,待救出文雪蘭之後,眾人再到海州匯合。

那水盜首領方岡不捨葉玉嫣,想和她同去海州,卻被葉宮主駁斥了一頓,只得作罷。

*白龍山地處江州之東北,快馬只四便可抵達,上官燕和白玉如也不去客棧打尖,先去山下李鐵匠家裡暫棲。

過了一會兒兩女出門去買米菜。

鐵匠鄰居是一家木匠鋪子,見隔壁主人未歸,卻有兩個俊俏得不像話的小哥進出,暗暗稀罕。

稀奇了一陣,木匠便又去給兩個架子上蠟,那架子頗為特異,宛若個大凳子,著地的四腳大平穩,凳面上還墊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訂了兩隻大皮凳,約好今完工。

他在山上閒得氣悶,便要下山在熱鬧處逛逛,便領著八個手下親自下山提貨。

路過米鋪時,忽然眼前一亮,見兩個俊俏少年正噘著高翹的股挑米,仔細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

他走了幾步,猛然想起一個多月前,從華家跑掉的那個會武的小妞。

胡寨主驚喜加,再看另一個美少年,她卻並不是自已那個逃跑的小姨妹。

胡豹心想,管她甚麼人,既有這般姿,一併綁上山去再說。

待二女置辦完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鐵匠家似乎調料都用完了,便讓上官燕先回去起灶。

上官燕回到鐵匠鋪,剛開鎖進門,那料到頭頂上一個繩套拋下來,正套住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緊,女俠急忙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繩套,卻被人扭住雙手扣了脈門,又有一塊帕子上來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了藥,上官燕努力掙扎了幾下便漸漸暈過去。

胡寨主瞧著她嘿嘿笑了兩聲,將鐵匠鋪的門打開,眾匪將女俠押了進去,等著另一個回來。

白玉如買了調料,回到鐵匠鋪,外面卻瞧不見白煙,想是上官燕還未起灶,正自奇怪。

她推門進去,便覺得頭頂和兩側微風驟起,她修為遠勝上官燕,當下閃身避開,反手一扣,將左右兩個來扭她手的漢子扣住脈門,同時一招反腿將那手拿帕子的賊人踢倒。

胡寨主以這套法子捕人,百無一失,見這美少年這般身手,深詫異。

他念如電轉,自付不是對手,便將捆綁結實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聲道:「且住!」白玉如見上官燕落在他手上,也是心驚,問道:「尊駕何人?」胡寨主答道:「我乃白龍山主胡豹。」白玉如聽他名號,心裡尋思,上官燕提過的那名武藝高強的山賊,名字也叫做胡豹。

看眼前這人手上鋼刀頗有份量,看他單手握刀架到上官燕的脖子,手法卻迅捷沉穩,此人功夫確有造詣,相必就是那擄走扣押文雪蘭的賊人。

她心有所念,假裝不知,從衣袋中取出所有銀兩,丟在桌上道:「閣下若要銀子,我們便就這些。」胡寨主嘿嘿笑道:「如今我們不缺銀子,只是缺些消遣。「白玉如聽他這麼說,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來胡寨主是劫。「口中一邊說話,手裡卻扣著一枚銅板,在木桌腿上給同伴留下訊號。胡寨主正提防她暴起出手,那知這美人竟坐了下來,僵持了一會兒,只聽她笑道:「既然是劫,該綁的綁,該,難道還要我教你們嗎?」胡寨主見對方投降得如此乾脆,大意外,又聽她笑聲悅耳,心裡癢癢,向手下使個眼,幾個山賊猶豫片刻,便將繩索拋過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緊,那被踢倒的漢子也從地上爬起來,將撲了藥的帕子捂在她臉上。

待擒住了這武藝高強的美人,胡寨主尋思,若是帶回山上被大姐看見,又要奪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鋪提貨,便給昏的二女帶上了眼罩,嘴裡滿帕子後,用一條皮帶扣住,隨後押去隔壁。

被這夥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還未甦醒,白玉如修為較高,過了一會兒便恢復了神智,不過被嘴矇眼後,也不知道在那裡。

只覺得自己被扒得一絲不掛,束縛成一個羞恥的姿勢,柔軟平坦的腹部緊緊地貼在一個皮墊上,雙手被併攏後用繩索拉向背後,吊起在後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項圈。

白女俠嘗試掙扎了一下反吊的雙手,玉立刻遭到拍打。

因為雙腿也被分開固定在兩邊木腿上,只能大幅度張開著腿,本無法逃脫拍打股的羞辱。

被人一陣後,耳邊傳來上官燕被堵嘴後發出的「唔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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